第7卷:天下霸主 第35章:金槍將文聘 文 / 榕樹下
第35章:金槍將文聘
「不用了!我們又不是什麼作奸犯科之輩,哪裡怕什麼檢查,只要不耽誤我們到江陵的時間便好!」左傲冉的聲音從艙內傳出,不一會兒的工夫,左傲冉率先而出,緊跟著便是呂曠、呂翔、高覽、鮮於輔、張純五人魚貫而出,橫列在左傲冉的身後。
這員將官一瞧見左傲冉,一雙瞳孔是微微一縮,心下暗道:「嗯?這人怎麼這麼眼熟呢?自己絕對在哪見過!」這員將官的雙眉都快皺到一起了,一副沉思之狀。
左傲冉可不覺得這員將官眼熟,左傲冉見過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哪能記得住那麼多啊!所以左傲冉只是用對待一般人的方式對待這員將官,但是左傲冉覺得這員將官太精神了,絕對不比自己差!
這員將官通身的戎裝,身高八尺開外,虎背熊腰,面如白緞子,濃眉大眼,鼻直口闊,海下無須,約有二十多歲,頭戴紫金獅子盔,頂門上一朵紅絨球顫巍巍,四指寬摟頷帶密排金釘,包耳護項,身披紫金大葉甲,九吞八岔,掛甲鉤環暗分出水八怪,勒甲絲絛九股攢成,巧系蝴蝶扣,胸前懸掛護心寶鏡,足有冰盤大小,亮如秋水一般。
肋下佩劍,綠鯊魚皮鞘,紫金飾件,紫金吞口,紅絨繩燈籠穗,內襯一件紫羅袍,魚褟尾片片龍鱗,紫緞子的征裙,五彩花靴,真可謂是精神百倍啊!
就在左傲冉打量完這員將官的時候,這員將官突然從沉思中甦醒過來,很是震驚的看著一臉悠哉悠哉之色的左傲冉,他揮了揮手道:「你先退下,這位先生我認得。」
副將看了自家將軍一眼,很是疑惑的應了一聲道:「是!」
這員副將走了,這名小將軍才走到了左傲冉的近前,用低低的聲音說道:「左元帥,你怎麼這麼大膽,竟然大搖大擺的來荊州逛蕩,看來元帥大人是根本不把我們荊州的這些將官放在眼裡啊!?」
「嗆~~」左傲冉愣了一下,他根本從來都沒見過面前的這員將官,但是對方怎麼就認得自己呢?這也太奇怪了,難不成荊州境內到處都在畫影圖形捉拿自己?
這名小將軍看出了左傲冉的驚愕之色,輕笑了一聲道:「南陽宛(今河南南陽)人,文聘文仲業,見過左大元帥!」
「哦?你就是金槍將文聘文仲業?!」左傲冉一驚一喜道。
文聘苦澀的一笑道:「元帥號稱雙錘震九州,一桿大槍定華夷!那可真是如雷貫耳,猶如皓月當空啊!我這小小金槍將之名,竟能入得元帥之耳,實乃文聘之福啊!」
「唉~~」左傲冉擺了擺手道:「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文將軍能否相告?」
「不知是何事?但凡我文聘知道,絕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文聘笑呵呵地說道。
左傲冉不還意思的尷尬一笑道:「憑我的記憶,你我二人不曾相識,也未曾見過吧?但卻不知文將軍為何識得我左傲冉?」
「左元帥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但這事也過不得左元帥,昔日左元帥荊州一遊,州牧大人曾設宴款待,仲業有幸,竟位列陪同,也就是那一次,見得元帥真容,方才認得元帥。」文聘講述道。
「哦?」左傲冉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呵呵!當日我也未曾多加注意,還望文將軍見諒啊!」
「元帥這是說哪裡的話!」文聘抱拳道。
「哎!文仲業,你們這荊襄之地,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可真是好大的威風啊!知道的你們這是防守嚴密,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捉拿響馬呢?哈哈!」鮮於輔突然出言譏諷道。
「鮮於輔!」左傲冉厲聲喝斥道。
文聘的眉毛微微一挑,面色沒有什麼改變,依然面色平靜的說道:「元帥大人、鮮於將軍,二位可能有所不知,今日聽聞江東一代有一夥極其兇惡的響馬正向荊州流竄,我家州牧大人為了一方的安定,特下令我等日夜監察,不可放這伙響馬進入荊州地界,以防危害荊州百姓!」
鮮於輔本來還想往下說些別的,好好的譏諷一下文聘,但是卻被眼急手快的高覽制止住了,看了看左傲冉即將發黑的面色,鮮於輔這才伸了伸舌頭,低頭不語了。
「為保一方百姓安寧,文將軍辛苦了!我左傲冉在此替百姓們謝過文將軍了!」左傲冉抱拳道。
「唉!元帥何處此言啊!保一方百姓安居樂業,本是我文聘的分內之事啊…嗯……哎呀呀!」說到此處,文聘突然想起了什麼,大叫一聲,左右看了看,用低低的聲音道:「文聘一時興起,竟然險些害了元帥的性命啊!」
「哦?文將軍何處此言啊?」左傲冉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
「哎呀!元帥你有所不知,昔日蔡瑁、張允剿滅了蘇飛將軍的水寨,過後我才知道那是元帥您的水軍,但是蔡瑁、張允自知已和元帥鬧翻了,早已和元帥是水火不相容之局,如果要是讓二人知道元帥來了荊州,恐怕元帥今日是離不開荊州了,還望元帥聽在下一句勸,趕緊離開荊州,是越快越好!」文聘如數到來,頓了一下又道:「嗯?不行,這水旱兩路都有巡查的隊伍,還是由我送元帥出荊州吧!」
左傲冉是自家知道自家事,自從上了船,左傲冉就後悔了,因為他忘了自己會暈船,而且在船上站立都是問題,經過了一些時日,這才能夠再床上勉強站立行走,如今又聽了文聘的話,當下就有了離開荊州之心。
「嗯!常言說得好:聽人勸,吃飽飯!能在這個世上立足,就得學會適時聽從別人勸告,不能一味固執!」左傲冉呵呵一笑道:「那就有勞文將軍了,左傲冉日後必定相謝!」
「元帥這是說哪裡的話,這大漢朝如今已是名存實亡,天下諸侯比比皆是,要是沒有元帥在,卻不知當幾人稱帝,幾人稱王啊!」文聘感慨的說道。
東漢末年的形勢是「郡郡作帝,縣縣自王!」,文聘此話,意思是指如果國家不是有左傲冉這樣一個豪傑,不知道會有多少郡中之帝,縣中之王(即國家分裂,人民困苦),這不僅僅是文聘個人給予左傲冉的肯定,而是眾所周知,但卻只有文聘一人說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