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卷:烽火連天 第68章:鶯兒身世之謎 文 / 榕樹下
第68章:鶯兒身世之謎
左傲冉邁步進入內室,只見一絲發如銀,手持枴杖的老太太端坐正中,身旁站立一女子,此時這名女子正小口微張,有些驚異莫名的樣子,還多少有些尷尬姿態,因為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左傲冉剛入洛陽時,從一品樓中贖出的絕色美女——來鶯兒!
如今的左傲冉早有心理準備,知道很有可能會在屋內見到大美女來鶯兒,但是,左傲冉還是驚異了,並非是來鶯兒的美貌,而是因為來鶯兒的容貌變化,可謂是大出左傲冉的意料之外。
沉魚落雁之姿,閉月羞花之貌,膚潤如玉,晶瑩剔透宛若透明一樣,嘴邊的嫣然一笑,顯得很是俏皮,臉頰雪白,小手滑膩至極,玉足細巧嬌小,睫毛甚長,雙眸如星,容貌嬌美俏麗,臉頰粉紅如同桃花,病時臉若梨花,楚楚動人,神色嬌羞。
笑時笑顏如花,就是那容顏秀麗的少女,她的一顰一笑,讓人心神俱醉,不可自拔,揮之不去,難以忘懷,這樣的女子,確是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讓人為她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唯獨美中不足的一處,便是她臉頰上的一處刀疤,雖然不深,但卻使其觀賞度大跌!
左傲冉不知道來鶯兒為何會在此,更不知道來鶯兒是怎麼弄成這般模樣,兩兩相加,這才致使鎮定自若的左傲冉有次失態之像,但怎麼說左傲冉也是久經風浪之人,來得快去得也快,幾乎讓人不得察覺。
「老盟娘在上,冉兒這廂有禮了!」左傲冉先施一禮,而後納頭就拜。
在孤陋寡聞的人也聽過曹操之名,更何況是有著大漢朝擎天博玉柱、架海子金梁之稱的大元帥左傲冉呢?!自己的兒子太史慈也沒少在自己面前提起啊!太史慈之母(以後簡稱慈母)可謂是受寵若驚,人家堂堂大元帥,官居高位,竟然給自己一個糟老太婆子下跪叩首,這是何等的屈尊降貴啊!
「大元帥快些請起,這可真是折殺老身了。」慈母急忙顫顫巍巍的伸手去扶左傲冉,來鶯兒也非尋常女子,否則也不可能讓大奸雄曹操為其流淚,驚異過後也恢復了正常,去扶左傲冉起身。
起身後的左傲冉反過來攙扶太史慈之母落座,逕自立在身前,慈母事宜左傲冉不用站著,左傲冉也就順坡下驢,坐在了一旁,慈母那慈祥和藹的聲音響起:「大元帥何時與我兒子義結拜,為何老身竟不自知啊?」
左傲冉哈哈一笑道:「此事不光您老不知道,就連子義也不知道,冉與子義相見如故,短短數日便成莫逆之交,本想留子義與帳下,與我一同征戰一同孝敬您老,哪知揚州牧-振武將軍劉繇招子義前去相助,子義乃信義之人,答應之事不肯相欺,當時冉本欲隨子義來見盟娘,再由盟娘主持我二人結拜之事,哪知冉所管轄并州有鮮卑、匈奴等番蠻來犯,冉只能先行返回并州抗擊來犯之敵,擇日再來探望盟娘,不久前正遇曹操攻徐州,冉引兵來援徐州牧陶刺史,擊退曹操後,又與陶刺史借兵,正準備出征倭國,因無有渡海船支,正在加緊趕造,今日放得空閒,便來探望盟娘,冉來得匆忙,只帶了一些薄禮,還望盟娘不要嫌棄才好。」微一側身倒:「來人,將禮物那將進來。」
慈母本欲推脫,卻被左傲冉好言好語勸住,親衛將禮物拿了進來,竟然有足足八箱禮物,慈母一見東西如此之多,便欲再次推辭,但剛一起身,卻胸中一悶,登時頭暈眼花站立不穩,左傲冉眼急手快,急忙上前扶住,哪知此時來鶯兒也來扶慈母,忙亂之際左傲冉誤握來鶯兒玉手,驚得來鶯兒急忙退開,左傲冉到是沒有什麼異樣,只是歉意的向來鶯兒微微一頷首,而後便將慈母扶到床上,使其平躺安臥。
過了一會兒,慈母稍有好轉,左傲冉向慈母問道:「冉曾聽子義提到盟娘之病群醫不得治,可是否?」
慈母道:「老身沉疾多年,病入膏肓,正是不治之病,如此也好,可使我兒再無後顧之憂矣!」
來鶯兒忙道:「來鶯兒在左元帥處時,曾多有耳聞,說元帥乃是神醫華佗的得意弟子,醫術定然不差,若能治癒母親病恙,來鶯兒願以命相換。」
來鶯兒此話一出口,左傲冉的神經足足顫了三顫,因為左傲冉的各項神經都很敏銳,從來鶯兒的話語中左傲冉聽出,如今的來鶯兒已是他人之妻,這個他人不是別人,正是太史慈!
慈母也不是一個老糊塗的老太太,自從自己的兒子救回這個來歷不明且美貌異常的女子時,慈母便感覺到了蹊蹺,但是長時間的相處下,慈母感覺到這個女子非常的本分,而且持家有道,比自己當年猶有過之,只是喜歡跳跳舞而已,慈母的心也不是鐵打的,便接受了來鶯兒,一來二去之下,兒子太史慈也和來鶯兒成了親,但是,怎麼說,慈母這心裡也是有一個疙瘩的,不,用疑團更貼切,這疑團今日算是解開了!
左傲冉摸了摸鼻子道:「冉粗通歧黃之術,只是不知能否為盟娘去此沉疾?」
「儘管試來,老身此病多年,早已心涼多年!」慈母呼吸急促的說道。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這「望」是指觀氣色,「聞」是指聽聲息,「問」是指詢問症狀,「切」是指摸脈象,合稱四診。最早應源於《難經》第六十一難。
「別有哮證,似喘而非,呼吸有聲,呀呷不已,良由痰火鬱於內,風寒束於外,或因坐臥寒濕,或因酸鹹過食,或因積火熏蒸,病根深久,難以卒除。」左傲冉半搖其頭道。
慈母不解其意,來鶯兒大搖其頭,小軒就更不用說了,左傲冉一看眾人不解其意,急忙解釋道:「哮喘之症,短息倚肩,不能仰臥,傴僂伏坐,每發六、七日,輕則三、四日,或一月,或半月,起居失慎,則舊病復發。」
「確實如此,元帥可有醫治方法?」來鶯兒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