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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亂世梟雄 第78章:公孫瓚身死! 文 / 榕樹下

    第78章:公孫瓚身死!

    「什麼?!」

    「少主還活著?!」

    「真的嗎?!」

    「少主!少主!」田豫三步並兩步地跑到了公孫續的身邊,抱起了公孫續連連呼喚道。

    嚴綱用手指試了試公孫續的鼻息,公孫續鼻息尚在,嚴綱急忙叫來了唯一倖存下來地隨軍郎中,隨軍郎中給公孫續一頓地上藥一頓地包紮過後,搖了搖頭道:「少主傷勢太重,小的無能為力,只能延續少主幾日的性命而已。」

    「那咱們該如何是好呢?」關靖仰天長歎道。

    隨軍郎中好像突然想到了些什麼,猛地精神一振,對田豫道:「啟稟大人,小的聽聞,被天下間稱為神醫的華佗便是左元帥的師傅,這神醫應該就在漁陽城吧?這天下間恐怕也就只有這位神醫能救得少主一名了!」

    眾人一聽,均是精神一震,田豫當下道:「全軍集合,火速趕往漁陽!」

    河水滔滔,北風呼嘯,半宿的激戰,殘餘的幽州兵士此時以是人困馬乏,而且又冷又餓,可是將軍有令,又不得不遵,一個個強打精神,上船過河!

    一個新兵此時縮在船艙之中的一個角落裡,兩眼起淚,瑟瑟發抖,一個老兵看著這個新兵的樣子,歎了口氣道:「我追隨咱將軍整整十年嘍,沒想到啊,將軍不在了,我他娘的還活著,打了一輩子的仗,沒有再比這次更窩囊的了,這聯軍就是王八犢子!除了tnd龜縮,狗屁都tnd不會!」

    剛剛回到漁陽的陳登連屁股還沒坐穩當,就聽帳外有傳令官道:「報~~~!軍師,主公的信使到!」

    陳登聞言,心中猜測道:「難道虎牢關的戰事出了什麼問題不成?」陳登心中著急,一揮手道:「修要多言,速速將信呈上來。」

    「喏!」傳令官應諾道。

    不一會兒,傳令官將信件呈了上來,陳登拿過左傲冉的信,展了開來,定睛這麼一瞧,看罷之後,陳登的心「怦!怦!怦!怦!」地急速跳動…………

    漁陽左家軍營寨之中,左家軍的左字大旗正迎風招展,此時雖剛至卯時,可左家軍士已經列陣準備操演,這一切都顯得那麼的順其自然,雜而不亂,陳登平靜了一下自己的心緒,大聲說道:「將呂曠、呂翔、廖立、高寵、沮鵠,喚至此處。」

    約一刻鐘後,呂曠、呂翔、廖立、高寵、沮鵠五人神清氣爽地昂首而入,陳登將左傲冉之信交與廖立,而後只是靜靜的坐著不出一言,呂曠、呂翔、高寵、沮鵠四人立於廖立身後也是看得仔細。

    五人不分先後地將這封信看完了,放置於桌面之上,廖立的雙眼炯炯,開口道:「軍師,好事啊!公孫瓚身死,鮮卑、匈奴必當南下,幽州牧劉虞再無倚仗,只得像我等求援,如此一來,這幽州唾手可得啊!」

    「公孫將軍身死,寵心甚痛!」高寵說道。

    廖立有些惋惜地搖了搖頭,皺了皺眉道:「那劉備此時身在何方?」

    「公淵可是以為劉備會趁虛而入佔據幽州?!」陳登道。

    「嗯!此人非久居人下之輩,此等良機怎會錯過。」廖立道。

    陳登哈哈大笑道:「登以為,劉備不死在幽州軍中已屬萬幸了!哈哈!」

    「哦?軍師何出此言?」廖立疑惑地問道。

    「無他,只因公孫瓚身死於兩軍陣前。」陳登言至此處,略一停頓又道,「那關羽、張飛皆萬人敵,若劉備肯令此二人出手相助,公孫瓚何至於中箭而亡?此等狼子野心,幽州軍中怎會無人看破?一旦看破,又怎會容得這劉備返回幽州?縱然無人看破,也只需要我等略施小計,嘿嘿,這幽州便無劉備容身之所。」

    廖立點了點頭道:「軍師,你覺得聯軍與涼軍之戰,終將如何?」

    陳登自然聽出了廖立的弦外之音,略一思索道:「各路諸侯心懷鬼胎,面和心不和,相互掣肘,竟然推舉袁本初為盟主,此戰必敗,唯一的變數乃是主公,若主公如今已攻下虎牢關,洛陽指日可待矣!」

    就在此時,盧植緩步而入,眾人一見自己主公之師到了,紛紛起身施晚輩禮,盧植揮了揮手,滿臉悲傷地淡然道:「田豫,關靖率三千幽州殘兵,已經在漁陽城南十里處安營紮寨,他們質問咱們左家軍為何與官渡港伏擊他們,並重傷了他們少主公孫續,而且人家手裡拿的可是有咱們左家軍的裝備,華歆、許慈、陳震、杜微等正在安撫他們,這事你們就看著辦吧。」

    陳登聽著聽著,面色肅穆了起來,心中暗暗琢磨到:「什麼?官渡港幽州軍遭到伏擊?公孫瓚的兒子公孫續重傷?有左家軍的裝備?這怎麼可能!難道我漁陽之中有內奸?又或是主公的意思?不能吧?主公向來………」

    盧植看陳登面沉似水,也不言語,只是輕聲道:「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陳登朝著盧植又施一禮後,嚴肅道:「盧老,等這就過去一探究竟,自然會給幽州將領一個滿意的交代!」

    陳登急匆匆換上戎裝,又特地將火紅的披風換成了白色的後,這才來到馬廄之中,坐騎看見自己的主人,先是揚起前蹄,後又拿頭拱陳登,好不親密。

    陳登拍了拍月照千里白的腦袋,柔聲道:「寶貝,又起事端嘍!」月照千里白似乎聽明白了陳登的意思,喺律律暴叫,彷彿在說:「誰找事?咱揍他!」

    趙風哈哈一笑,牽過月照千里白的韁繩,隨後翻身上馬,出了漁陽城的南門,呂曠、呂翔、高寵、沮鵠四人緊隨其後,五人胯下皆是寶馬,四蹄翻飛,十里路眨眼即到,遠遠望去,這幽州軍大營籠罩在一片哀傷之中。

    見此情形,呂曠、呂翔兩兄弟的心頭就是一緊,主公父親去世的時候,我等不也是如此嘛?!觸景傷情,呂曠、呂翔兩兄弟的眼角微微有些濕潤,來到幽州軍大營的轅門處,陳登自月照千里白之上跳了下來,朝轅門衛兵朗聲道:「諸位兄弟辛苦,在下陳登………」

    陳登的話還沒有說完,幽州軍中便有一小校道:「田將軍有令,元皓先生若是前來可自便。」陳登被這小校打斷了自己話,心中甚是不快,可轉瞬間便又釋然,不再答話,牽著月照千里白邁開大步,便直奔幽州軍中軍大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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