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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決勝千里 第65章:盧毓出山 文 / 榕樹下

    第65章:盧毓出山

    盧毓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嘿嘿,你教我幾路槍法,行不行?」

    「喲,你是少帥,跟我們學槍招?」小道姑用難以置信的眼神看著盧毓,驚訝的說道。

    盧毓點頭道:「沒錯,我樂意學啊!」

    「你要肯學,我就教。」小道姑道。

    盧毓大喜道:「好,好,好,太好了,我先謝謝了。」

    兩個人說好了,使槍的小道姑和盧毓進屋了,開始傳槍,使槍的小道姑教盧毓槍法,先講了萬勝槍的來歷,又講了萬勝槍的使法,使刀的那個小道姑走了。

    剛教了有十幾招,使刀的道姑回來了,說道:「師姐,師父叫你呢,說有事兒。」

    「啊,我知道了,我這就去。」使槍的小道姑臉一紅,對著盧毓說道:「對不起少帥,我得走了。」說完,把槍往兵刃架上一放,轉身就走了。

    盧毓也覺得不得勁,心道:「師父叫她,是不是因為我呀?要是為我挨說就不好了。」盧毓在後邊追了上去,一前一後都來到了老師父住的屋裡。

    使槍的小道姑過去見禮,說道:「師父,喚徒兒有事嗎?」

    老道姑面陳似水的說道:「聽說你在傳盧毓槍法?」

    「是!」小道姑低著頭道。

    老道姑厲聲道:「你可知道,此槍法得來不易,你怎麼能輕易往外傳呢?」

    「師父,他是將軍,學會槍法可為國立功,在我身上沒用,到他身上有大用啊!」小道姑抬起頭來道。

    「怎麼!你敢頂撞為師?」老道姑厲聲道。

    小道姑連忙低頭道:「徒兒不敢。」

    盧毓在門口一聽,心道:「不好!」急忙進來磕頭:「大師父,千萬別責怪這為小師父,怪我不好,是我苦苦地追問,她出於無奈才教的,您要怪罪,就怪罪我吧!」

    老道姑一樂,笑著說道:「那好,看你的面上,饒了她,你的傷好了沒有呢?」

    「好了。」盧毓道。

    「既然傷勢已,趕快下山回營吧,現在盧龍塞被圍,正是用人之際,下山去吧!」老道姑說道。

    「師父,您對我有救命之恩,我盧毓銘記在心,但不知您法號怎樣稱呼?」盧毓問道。

    「不要多問?久後自明,徒兒,你們倆送他下山。」老道姑說道。

    盧毓謝過了老道姑,轉身就走,伺候他的兩個道姑把馬牽過來,把盔甲掛好,送盧毓下山,師妹前邊帶路,師姐在後邊跟著,到了山下正道了,那個師妹止住了腳步,說道:「盧將軍,不遠送了,我們可回去了!」

    「啊!謝謝!謝謝!」盧毓接韁在手,翻身上馬,戰馬順著大道,走了十幾步,盧毓回頭一了一眼,見歲數小的師妹回去了,那個師姐卻還在那兒依依不捨地站著張望,盧毓衝他擺了擺手,揚鞭打馬走了。

    小道姑眼看著盧毓的身影,打了個唉聲,她轉身剛要回廟,一回身「呀!」嚇了一跳,她師父在身後站著呢,小道姑臉一紅,低著頭輕喚了一聲:「師父!」

    「徒兒,莫非你有貪戀紅塵之心?」老道姑問道。

    「沒有。」小道姑回答道。

    「既然沒有思凡之意,你歎息什麼呢?」老道姑質問道。

    「徒兒歎息空有一身本領,不能到疆場為國殺敵,真是枉活一世啊!」小道姑說道。

    老道姑點了點頭,說道:「你既有此心,師父不留你了,收拾收拾回家去吧!」

    「師父,我家在哪裡?叫我上哪去找?」小道姑問道。

    「你家在扶風茂陵,你父親叫馬騰,字壽成,如今在武威,身居太守之職。兄長馬超、馬休,弟弟馬鐵已經身故,你名叫馬文鷺。」老道姑說道。

    馬文鷺一愣,說道:「師傅,我怎麼不知道呢?」

    「你三歲那年,為師雲遊天下,路過扶風茂陵,看見你生得聰明伶俐,也是咱師徒有緣,我給你家留下字諫,把你抱到山上,如今已有十幾年了,你也已文成武就,也該下山舉家團圓,將來你會有出頭之日,我見你和盧毓天生的一對,一見鍾情,為師作主將你終身許給盧毓,日後有見面之日,說明此事。」老道姑說道。

    「這…這……一切由恩師作主。」馬文鷺紅著臉,低著頭道。

    「跟為師這麼多年,就要分手了,沒什麼送你的,贈你一身盔甲,一匹戰馬,一口繡絨刀,用它保江山,扶社稷,為國出力,下山去吧。」老道姑說道。

    馬文鷺接過了東西,忙說道:「師父,您法號怎麼稱呼?下山後,有人問師父是誰,我都說不清。」

    「此山乃離山,宮乃紫霞宮,為師是驪山聖母,你是我的大徒弟,孩子,下山去吧!」老道姑說道。

    馬文鷺全身道家打扮,背弓帶箭,辭別恩師,就要下山回家,所有的師妹都來相送,這讓她回來看自己,那個讓她多來信,馬文鷺一一答應,直到山下,師姐妹們才灑淚而別。

    馬文鷺出了紫霞宮,打馬如飛,直奔武威而去,走到前邊山口處的雙楊岔路,戰馬停住了,在路口有個木頭牌子,上邊有字,一邊是奔西涼威武,一邊是奔盧龍塞。

    馬文鷺靈機一動,心道:「師傅說了,我的終身許給了盧毓,他回前敵去了,進盧龍塞得闖連營,他能不能過去呢?若有個好歹,那可就糟了,我何不暗地裡送他一程,助他一臂之力?對!就是這個主意!」他倆還沒怎麼地呢,她先惦記上了。

    馬文鷺奔盧龍塞下來了,一之路上,馬上加鞭,走得很快,一天的工夫就追上了盧毓,她可沒露面,是跟在盧毓後邊,盧毓住店,姑娘找地方瞇了一宿。

    次日,盧毓到了盧龍塞,盧毓闖連營,盧毓騎著戰馬在營外高坡之處看著,心想:「等他不行了,我再過去幫他一把,把他就出來,他還不念我的好啊!」

    這個時侯正趕上司徒王允衝不出去,盧毓到了,王允一瞧樂壞了,大聲喊道:「子家啊,快,快救命!」

    盧毓一瞧是王允,問道:「王大人,你怎麼到這來了?」

    「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你先別問了,你快看,蹋頓和宇文康來了!」王允指著身後道。

    盧毓把槍一橫,說道:「不要緊,你在我身後等一會兒,看他們敢把你怎麼地!」王允也顧不得問盧毓上次敗走跑到哪去了,更沒時間問盧毓是怎麼來的了。

    此時,蹋頓來到了隊前,此時兩個人是馬打對頭,盧毓恨透蹋頓了,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他是外族,盧毓大聲喝道:「蹋頓!汝敢上前送死嗎?!」

    蹋頓哈哈大笑道:「娃娃,你小校年紀就上陣臨敵,還敢口出狂言,真的就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投降吧,免你你們老盧家斷去了香煙後代,到了那時候,你可就是你們老盧家的千古罪人了!」

    盧毓冷哼一聲道:「少說廢話,看槍吧!」說完,「撲稜」一抖亮出梅花槍,往前進招,那蹋頓擺丁丁狼牙棒接架相還,盧毓這條槍,上護其身,下護其馬,等看準了往裡進招,往死裡扎蹋頓。

    蹋頓把丁丁狼牙棒舞抖開了,「嘩楞楞~~~」狼牙棒上的散釘直響啊!打了十幾個照面,蹋頓心中暗驚:「這娃娃的槍法不錯啊!?不過自己不能跟他手軟,我得速速捉到王允。」又打了十幾個照面,盧毓就不行了,一邊打一邊退,把王允急得了不得,在後頭緊緊的跟著,退來退去,就退到了蹋頓營盤的邊上了。

    馬文鷺在高坡看得明白,心道:「盧將軍要夠戧!這個大花花臉是誰呢?怎麼這麼厲害?我何不暗助盧將軍一臂之力?」想到這兒,忙從走獸壺中取出雕領箭,認扣添弦,雙膀一較力,對準蹋頓的頸嗓咽喉,只聽「唰」地一聲,一支雕領箭奔蹋頓射了過去。

    蹋頓也不含糊,他眼觀六路,耳聽八方,聽見了聲音,急忙的一歪頭,但還是躲晚了一點,沒有全躲開,「砰」地一下,正射在了他的肩膀之上。

    「啊!」痛得蹋頓大叫一聲,圈馬就走,盧毓一愣神,心道:「嗯?誰射的這支箭呢?」緊要關頭,也來不及問是誰啦!管他誰呢,快跑吧!對王允喊道:「王大人,隨我來!」盧毓頭前開道,王允緊緊跟隨。

    二人殺出敵營,跑出二十多里地,才帶住戰馬,歇歇乏,喘喘氣,盧毓問道:「王大人,你為什麼自己闖營呢?」

    「你還問呢!都是你左師兄出的好主意,愣叫我去太行山搬兵,去請歐陽烈、慕容平、朱慈、劉全。」王允抱怨道。

    盧毓呵呵一樂,說道:「王大人,你就別抱怨了,我跟你商量一下,你自己去太行山搬兵,我回盧龍塞去,如今正是用人之際,我回去幫助守城。」

    「得了吧!早回去晚回去不都一樣嘛!你就忍心叫我自己去呀?你跟我走吧,這一道上搭個伴兒,出了事的話,也好幫我一把。」王允道。

    盧毓點投到:「好吧!」二人打馬奔太行山。

    書要簡短,這一日,二人到了太行山下,這太行山地面太大了,山巒起伏,綿延千百里,到哪去找呀?正好遇到一位打柴的樵夫,一打聽,提起朱慈和劉全來都知道:「噢,你們問公道大王朱慈啊?離這兒不遠,前邊山路往裡轉,走個五六里路,就看見大旗了。」

    「好,謝謝您。」盧毓謝道。

    二人順著樵夫指引的道路,來到山寨前,只見山上有寨牆,柵欄門,杏黃大旗,紅火沿兒,中間的月光,旗上繡黑字:替天行道,除霸安民。正當中紫色大旗上寫有斗大「朱」字。

    二人走到柵欄門前,嘍兵攔住,問道:「唉,幹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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