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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決勝千里 第29章:廢立太子之爭 文 / 榕樹下

    第29章:廢立太子之爭

    而靜明公主劉明卻是真正的愛上了眼前的男子,因為他覺的左傲冉渾身充滿了男性魅力,而且待人總是那樣的和善,從來不歧視女性,就連下人也是一樣的關愛,這些都讓這位一直身在宮廷的公主吃驚,也覺得好奇。

    愛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男人的心是可以放的下天下所有女人的,而女人的心可以說只能放下一個男人的,這些因該是覺大多數的人的想法吧!

    輕輕的把美麗的靜明公主劉明摟在了懷裡,左傲冉感覺到了她加快的心跳聲,是那樣的清楚可見。

    時光如水,如約如梭,春去冬來,又迎來新的一年,左傲冉在京師洛陽整整住了一年有餘了,麾下的將士們也都再左傲冉好言相勸之下上任去了。

    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左傲冉除了陪著靜明公主劉明以外,就是進宮以教導皇子辯為由私會皇后何婉,在這期間,左傲冉與劉辯的兄弟情義又更進了一步,這也更堅定了左傲冉要力挺劉辯的決心,其中的因素有很多,但是卻不包括皇后何婉的感情因素在內,更多的還是左傲冉對劉辯的兄弟情義與疼愛,還有惋惜。

    皇后何婉多次的提醒與示意其兄何進,要和左傲冉搞好關係,處處都要禮讓三分,萬不可得罪了左傲冉,劉辯是否能登上皇位可都是靠人家的,何進早就明白了這一點,所以對左傲冉那可是謙遜的不得了,所以左傲冉和何進的關係搞得也很不錯。

    就連漢并州刺史丁原、河內郡太守王匡、尚書丁管、侍中王允、司徒袁隗、中軍校尉袁紹、典軍校尉曹操、城門校尉伍瓊等人的關係也走的很近,其中關係最好的也就兩,第一個王允,因為左傲冉一直都在打貂蟬的主意,而另一個就是武將出身的城門校尉伍瓊了,兩個人的關係最好,走的也是最近,經常把酒言歡。

    自己的兩位老師盧植與蔡邕就更不用說了,左傲冉一向是很尊師重道的,一天跑好幾趟老師家呢,去盧植的府上主要是探討一些軍事戰略方面的事情,而去蔡邕的家則就是另有目的了,後來蔡邕也看出來了,也就暗許了,但是每來一次必須作一首詩,說是可以助長左傲冉的才學,其實就是難為一下左傲冉,更可況左傲冉的詩詞都是佳作,像蔡邕這樣的大文豪怎能不喜歡呢?!

    作詩對左傲冉來說是很難的,比上月球還難,但是魯迅先生的拿來主義卻讓左傲冉發揮的淋漓盡致,作詩不會,抄詩左傲冉還是會的,而且都是一些名家的詩作,像李白的、杜甫的、李商隱的還有很多不知道人名的。

    詩都是佳作,左傲冉讀的也用感情,這樣一來,蔡琰對左傲冉的迷戀也就又進了一大步,現在兩個人也就是一層窗戶紙的問題,只要有人捅破,兩人的好事也就成了,左傲冉的後宮也就又多了一位大美女,更是一位琴棋書畫俱佳的大才女。

    靈帝劉宏的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了,左傲冉也知道他的大限將至,董卓進京,群雄割據,天下大亂的日子已經不遠了,但是自己多次請求外調,都被靈帝劉宏拒絕了,拒絕的理由很簡單,就兩個字:「不准!」

    這一天,左傲冉突然接到蹇碩送來的密詔,招左傲冉進宮見駕,左傲冉心裡很納悶,靈帝劉宏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想歸想,行動歸行動,很快左傲冉就整理完畢了,由蹇碩領著進宮了。

    並沒有被領到御書房,也沒有被領到寢宮或是偏殿,而是一間很小而又很偏僻的房間裡,靈帝劉宏早已擺下了酒宴,坐在正中主席的位子上,他的左右兩邊也各有一張桌子,左手邊的座位上坐著一個小孩,右邊是空著的。

    左傲冉只是向靈帝劉宏施了一禮,隨後就坐到了右邊,左傲冉一進屋就看到了靈帝劉宏的面色,他的面色很不好,那是相當的不好,面色蒼白如紙,身體也消瘦了很多,好有些發顫,要不是這個時代沒有白粉,左傲冉還真會以為靈帝劉宏是個癮君子。

    拿起酒盅,喝了一口酒,左傲冉問道:「陛下,今日召見微臣不知有何要事?還請陛下明鑒,臣定當拋頭顱灑熱血,為陛下完成。」不管在什麼場合之下,左傲冉都沒有稱呼過靈帝劉宏為:「父皇!」

    靈帝劉宏本來是想喝口酒的,但是因為劇烈的咳嗽,不得不把酒杯放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將咳意壓了下去,說道:「我是你的岳父,你是我的女婿,你就為什麼就不可叫我一聲父皇呢?」

    左傲冉很平淡的說道:「理兒是這個理兒,但君就是君,臣就是臣,到了什麼時候都是橫故不變的,臣永遠都無法取代君。」左傲冉這番話說得很有深意,不僅說明的自己不稱父皇的理由,還表明了另一點,那就是忠心漢室,永保漢室。

    靈帝劉宏點了點頭,看向左下手的孩子道:「協兒啊!還不起來見過你的皇姐夫,你的姐夫可是咱們大漢朝最能帶兵打仗的人啊!而且文采也是一流,可謂是文武雙全啊!」

    劉協出生於光和四年(即公元181年),如今年紀尚小,雖有些孩童的懵懂,卻很懂事,其母王美人死的早,所以被董皇后所收養,關於王美人的死,有很多種傳聞,其中最多的,莫過於皇后何婉毒殺的版本,為了保護劉協,董皇后就把他帶在身邊,而劉協的哥哥劉辨,比他要大五歲。

    劉協起身,向左傲冉工工整整的施了一禮,說道:「協早就聽聞姐夫之英勇,黃巾時兩狼山三百破十萬,涼州三破十萬兵,幽州一戰定漁陽,大擺九曲連環陣,盡破烏桓大軍十五萬,迫使烏桓四部整合內遷長城以裡,數戰而定我大漢朝內庸外患之局,姐夫實乃我大漢朝之晴天柏玉柱,架海紫金梁啊!來,小弟敬姐夫一杯。」

    左傲冉沒有拿起酒杯,並不是他在擺譜,而是左傲冉有話要說,就見左傲冉這會並沒有坐著,而是站起身來,走到正當中,行那每天上朝時的三跪九叩之禮,之後跪道:「臣左傲冉懇請皇上收回成命,萬誤行那一失足成千古恨之舉。」

    就這局勢,左傲冉要是在看不出來什麼意思,他也就不用再混了,很明顯的事情,靈帝劉宏知道自己快不行了,想要傳位給次子劉協,現在這是要讓左傲冉表決心,讓左傲冉保劉協登上皇位。

    靈帝劉宏呵呵一笑,岔開話題道:「唉!駙馬何須行此大禮,還不快點起來,有什麼事情咱們慢慢說,慢慢談,總有解決地辦法的。」

    「臣左傲冉斗膽問一句,陛下可是要行那廢長立幼之事,如若陛下不給臣一個準確的答案,臣絕不起來。」左傲冉道。

    左傲冉的態度與舉動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不同意自己廢掉太子劉辯,另立次子劉協,而在靈帝劉宏的心裡卻是認為左傲冉是力保東宮太子劉辯了。

    軟的不行也就只能來硬的了,靈帝劉宏「啪」的一怕桌案,怒聲道:「朕之意便是廢掉劉辯,另立劉協為太子,怎麼?左愛卿有反對意見?你可別忘了,朕是君,你是臣,臣能逆君意嗎?!」

    「太子殿下雖無大功,亦也無大過,每日勤勉刻苦用功,不敢或時而廢,怎麼說廢就廢呢!?況且,廢長立幼之事古今少有,但哪個廢長立幼之朝得以長存,陛下可不要忘了秦朝始皇帝傳次子僅存二世啊!陛下請三思啊!」左傲冉苦勸道。

    「大膽!」靈帝劉宏可真怒了,怒吼道:「好你個左傲冉,真是枉費了朕對你的一番栽培,竟然敢將朕與那昏庸無道,殘暴不仁的秦二世相比,你難道就不怕掉腦袋嗎?!」

    「父皇請暫歇雷霆之怒,姐夫是只是一時失言而已,況且咱們都是一家人,有什麼不能坐下來好好談的呢?我與家兄誰做皇帝不都一樣嗎?!這天下還是我們老劉家的,姐夫你說對吧?」小小年紀的劉協說道。

    左傲冉聽了這話,心裡就是一愣,原本左傲冉一位剛才那一番讚揚自己的話是這個孩子背了很久才拿出來用的,也沒怎麼在意,但是現在的這番話,很顯然不是別人教他的,那就是說明別看這孩子年紀尚幼,但以是心機深沉之輩了,如若自己不能勸動皇上,那自己的性命也就有危險了。

    靈帝劉宏很讚許的點了點頭,心道:「這麼好的孩子不當皇帝豈不是浪費了,協兒如若登基,為父心安矣!」劉協捕捉到了其父劉宏讚許的眼神,心下微微一聲冷笑:「為我母親報仇的日子終於不短了,左傲冉是嘛!?你既然放著我這麼好的皇帝不保,竟然去保我那個極其膽小懦弱的哥哥,別讓我有機會,一點有機會,我第一個那你開刀!」

    劉協眼神中的微妙變化被左傲冉微不察覺的觀察到了,僅僅就這一點,左傲冉的心裡大寒,這還是這個年紀孩子應該有的眼神與心計嗎?!深宮真的太黑暗了,皇家中真的太多明爭暗鬥了,這孩子從小就已經被毒害了。

    「臣……」左傲冉剛想說些什麼,卻被靈帝劉宏猛然打斷道:「好了!朕不想聽你說那麼多沒用,朕意已決,廢長立幼,朕只想問你一句話,你是與朕站在一個戰場上,還是站到朕的對立面上去。」

    左傲冉毫不猶豫的說道:「臣不會站在任何一面,臣只站在正義與公理的一面,但是臣一定要盡到做臣子的義務,臣再懇請陛下收回成命,萬不可廢長立幼,陛下之一念,很可能造成無法挽回的局面,不僅對陛下您個人有危害,甚至對我大漢朝的江山也有危害,甚至還有可能導致我們大漢朝的江山動搖啊!陛下請三思啊!」

    「姐夫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姐夫預示我大漢江山即將易主不成?」劉協在一旁插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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