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卷:決勝千里 第25章:都是唇印惹的禍 文 / 榕樹下
第25章:都是唇印惹的禍
左傲冉的走動聲將甄姜從神遊中驚醒過來,一抬頭見到左傲冉正朝她走來,憐惜而溫柔的注視著她,她的臉上頓時露出驚喜地神色,但馬上她又想到了左傲冉離去的時候,隨即將臉一撂,轉過頭不再看左傲冉。
「姜兒,我回來了,你怎麼板著一張臉,跟這床板似的。」左傲冉坐在床沿上拉著甄姜的小手笑道。
甄姜冷哼一聲,將手抽了回來,賭氣道:「你回來幹嘛,去辦你地大事去,你的大事不是最終要嘛!?」
「大事?什麼大事能比我娶老婆還重要?別生氣了,再生氣就變醜了。」左傲冉兩手捧著甄姜的俏臉,往自己這邊扳了過來。
「丑就丑,反正沒人疼沒人愛。」甄姜拍開左傲冉的狼爪,眸泛輕霧道。
「怎麼可能沒人疼沒人愛呢?夫君我最疼你了,乖了,別難過了,皇上下的旨意可是聖旨,抗旨可是要滿門抄斬的,夫君知道委屈你了。」左傲冉溫柔的說道。
左傲冉的溫柔讓甄姜心中更加酸楚,淚水如斷線的珍珠般直往下掉,她哽咽道:「你也知道我委屈了,你就這麼把人家一個人拋下算什麼嘛,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左傲冉將甄姜摟入自己的懷中,輕輕的拍著她的粉背安撫她的情緒道:「傻丫頭,我怎麼會不要你呢,你可是我心中的絕世珍寶,我哪裡捨得啊!」
甄姜香肩抽搐著,聞得左傲冉地甜言蜜語,心中的委屈不覺便消散了,她輕捶了左傲冉一下,嬌嗔道:「討厭,你就會說好聽的哄人。」
左傲冉捧起甄姜的俏臉,溫柔的擦拭去甄姜臉上的淚水,看著甄姜有些迷濛的眸子,左傲冉再也忍不住,俯頭便吻了下去。
左傲冉愕然的問道:「姜兒,你怎麼了?」甄姜跳下床,從一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塊銅鏡,狠狠的朝著左傲冉丟去。
「哇,你謀殺親夫啊!」左傲冉一把接住高速砸來的銅鏡,大聲叫道。
「哼,你自己看看你臉上有什麼,我還以為你是因為皇上的聖旨才走的,難道你所謂的聖旨就是讓你去私會別的女人嗎?你就因為這個丟下我,這就是你的原因?!」甄姜氣得又紅了眼眶。
左傲冉拿起銅鏡一照,果見自己地左臉耳根處有幾處紅色的唇紅印,顯然不是甄姜留下的。左傲冉看著又委屈又失望的自己,想要解釋:「這個…你聽我說……」
可這時甄姜又跑到左傲冉地身邊,低著頭在左傲冉的衣裳上一陣亂翻,臉色越來越難看,因為從左傲冉胸口的衣裳處又發現了多個唇紅的印子。
「大壞蛋!你還真風流快活去了!」甄姜氣得在左傲冉胸口一頓亂捶,左傲冉苦笑著任甄姜發洩,半晌過後,甄姜才委屈的將頭頂在左傲冉的肩膀上低泣。
「好了,別傷心了,聽我解釋。」左傲冉輕歎一口氣道。
「那你解釋啊,不許你騙我。」甄姜抬起滿是淚痕的俏臉,可憐兮兮說道。
「不騙你,你好好聽我說,事情是這個樣子的……」左傲冉摟住甄姜便開始說起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甄姜認真的傾聽,聽著左傲冉講起了他與靜明公主劉明、翎彩兒、玲瓏三女的故事,還有此次靈帝劉宏招他入京的事情,良久之後,甄姜輕輕一歎,心中雖然酸楚但也釋懷了。
「夫君,明日讓我與幾位姐妹見個面吧。」甄姜輕聲說道。
「那感情好,她們也非常想見見你。」左傲冉笑道。
同時左傲冉的心裡也想起了喀麗兒,還有最近感情還算融洽的蔡琰,她們倆本也是自己的女人,卻末曾在同一天嫁給自己,不能不說這是一個很大的遺憾。
心中釋懷的甄姜看了看窗外地天色,見已隱隱透出些許光亮,自己婚禮當天就沒有和左傲冉洞房,而今晚的時間過得還這麼快,甄姜紅著俏臉悄悄瞥向了左傲冉,見他似乎有些走神,心中不由泛起些失望,末嫁之前她可是十分期待新婚之夜的。
左傲然那沒有沉浸在回憶裡過多的時間,因為他相信,總有一天他所有地女人都會在他的身邊,那時他們定過著無憂無慮的神仙般的日子,恰巧見到甄姜那一閃而逝的失落之色,左傲然那嘿嘿輕笑起來。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甄姜面對左傲冉灼熱的眼神,不由泛起一種心思被看穿的感覺,臉上身上一片的躁熱。
「現在時辰還早,我們是不是該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啊?」左傲冉勾起甄姜的下巴笑道。
「什…噠什麼有意義地事情啊?」甄姜雙頰染著紅霞,目光一接觸到左傲冉帶著侵略性的眼神,便如受驚的小兔子一般避了開來,芳心更是如裝了一個馬達一般跳得飛快。
出了門來,一看天上的太陽便知道已近午時了,外頭早有左家的侍女在等候了,左傲冉昨晚回來,為了不吵擾大家,他說也有通知,直到第二天早上,整個左府中人才知道左傲冉回來,整個左府一下就熱鬧起來,一大早就派來了侍女,而薛靈芸與金蓮一直陪在劉氏的身邊,侍女見兩人出來,不由嘻嘻一笑,這讓甄姜羞得耳根子都紅了。
侍女領著左傲冉夫妻倆來到大廳,華佗這個大忙人自是不在,只有劉氏和甄姜的母親周氏,還有薛靈芸與金蓮以及眾將一直在等著他們的到來,敬過茶行過禮,甄姜這個左家的媳婦才算真正的安定了下來。
左傲冉在家中僅僅呆了三天,這三天的時間可把左傲冉給忙壞了,翎彩兒與玲瓏二女很輕鬆的就安頓好了,金蓮也很好說話,但是左傲冉的正室薛靈芸可就沒有那麼好說話了,足足耗費了左傲冉整整兩天一夜的功夫才把她搞定了,當時,左傲冉從房中走出來的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兩條腿都站不穩了,是不是的顫抖著。
隨後左傲冉便率領陳登、沮授、廖立、許慈、陳震、杜微、華歆、崔琰、崔林、顏良、文丑、典傑、劉虎、馬勝、張台、雷緒、徐商、諸葛虔、翟元、常雕、曾宣、蘇顒、陳泰、陳元、成何、梯俊等人以及五千兵士護衛著自己母親劉氏的馬車緩緩向京師洛陽進發。
一路之上非指一日,這日眾人才行到魏郡城外七、八里的地方,眾人就見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土丘上起了一陣的塵煙,慢慢的由遠而近,一人一馬絕塵而來。
來人到了左傲冉的近前翻身下馬,跪拜道:「卑職孫韓,奉冀州刺史王芬、魏郡郡守陳逸之命,請州車騎將軍進城中一敘。」
這個時侯的劉虎卻在左傲冉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左傲冉聽後臉色大變,急忙翻身下馬,將孫韓扶了起來,隨即撩衣裙拜倒在地,叩頭道:「我左傲冉多謝恩公援手救下家母、舍妹、還有我結義兄弟以及左家莊眾父老的性命。」
孫韓大驚失色,連忙扶起左傲冉道:「卑職身為郡尉,剿滅山賊,救百姓於危難之時,乃是分內之事,卑職哪裡受得起左將軍的大禮啊!這可真的是折殺卑職了!」
「唉!孫郡尉,我九弟雖為車騎將軍,但卻是重情重義之人,你曾竟救過我九弟的母親,受此一拜是應當的,你就不要再卑職那個卑職這個的了,還什麼折殺了的!」劉虎在一旁說道。
孫韓為難道:「這……」
「孫郡尉既救了家母,便等同於救了冉十次、百次,乃是冉的大恩人,如若孫大哥不嫌棄,你我二人便在此摟土為爐,皆為異姓生死兄弟,如何?」左傲冉一臉的誠懇道。
自己是什麼身份,孫韓自己是相當清楚的,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郡尉,而人家可是堂堂的車騎將軍啊!兩者之間可是差著十萬八千里的距離呢!?
「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啊!?難不成你還嫌棄我九弟不成?!」劉虎道。
孫韓急忙擺手,說道:「昭武將軍這是說哪裡的話,卑職哪敢嫌棄左將軍啊!」
「既然如此,那就行了!」左傲冉再次撩衣跪倒,拜道:「孫大哥在上,小弟左傲冉有禮了。」
孫韓見左傲冉一臉的誠懇,根本沒有一點的做作,心下知道左傲冉這人並非嫌貧愛富,趨炎附勢的小人,而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大英雄!大豪傑!
孫韓扶起左傲冉,笑道:「既然左將軍這麼看得起卑職,那卑職就高攀了。」一頓又道:「那就請左賢弟隨為兄進城吧!王刺史與陳郡守,已經恭候多時了!」
「孫大哥既然認了小弟,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孫大哥就不要卑職長卑職短的了。」左傲冉笑著道:「王刺史和陳郡守的好意小弟心領了,只是小弟帶大軍前來,入城恐叨擾百姓,還是免了吧!」
其實這只是左傲冉的托詞,其實冀州刺史王芬和故太傅陳蕃之子陳逸一起密議了一個陰謀,企圖以要攻打黑山賊為名起兵,然後趁靈帝劉宏打算北巡河間舊宅的時候,密謀進行兵變,殺盡宦官、誅諸常侍、黃門,然後廢靈帝劉宏改立合肥侯為帝。
但是王芬敢密謀這麼一個大膽的計劃,完全是因為聽信了一個名叫襄楷的術士的預言,這個術士說:「天文不利宦者,黃門、常侍真族滅矣!」就這麼一句沒有根據的話,居然把一個州刺史和一個名臣之後忽悠的團團轉,為了這個大計劃,王芬開始與豪傑轉相招合,甚至打算拉曹操入伙,不過頭腦非常靈光的曹操拒絕了,甚至王芬還找華歆商量過,華歆也拒絕了。
左傲冉的拒絕讓孫韓很是為難,孫韓苦著那張還算英俊的面龐說道:「左賢弟這可為難大哥了,刺史大人和郡守大人一再吩咐大哥務必請到左賢弟的。」
打了個哀聲,左傲冉想了想答道:「既然如此,小弟也不好讓孫大哥為難,孫大哥且先行回去稟報,小弟先安頓好大軍,隨後就立刻入城,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