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風起雲湧 第212章 北辰一刀流 文 / 李寒羽
第212章北辰一刀流
一場戰鬥下來,雖說唐哲軒和黃驊兩人都受了說重不重說輕也不輕的傷,但最後還是以勝利告終,不過事事不能盡如人意,沒能從身手變態已經駕鶴西去的傢伙口中問出有價值的情報,這次算是偷襲的事件的發生,讓他們的神經緊繃起來,警惕非常,天知道還會不會有第二個第三個像這位仁兄那麼變態的傢伙找上門來,唐哲軒和黃驊算得上是生死與共,兩人點燃根已經被壓癟的香煙,互相攙扶著行動不算速度的離開,因為之前開槍的緣故,附近的居民已經報了警,在他們走後不久,警車便到了,看到地上身體佈滿彈孔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屍體,警察們以為是哪個黑社會團伙幹的,心中鬱悶不迭,這幫混蛋就他媽喜歡大半夜的幹這種勾當,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在東瀛,這種事情都已經習以為常,而死的人,能找到家屬最好,找不到,警察有多年的積累的解決辦法,連現場也沒勘察,直接把屍體弄上車,警車揚長而去,這些警察的想法很簡單,安安穩穩的過幾十年,老了之後能有退休金養老就夠了,至於其他的,就都交給那些嫉惡如仇願意沒事找事的刑警去好了。
東條英司和烈還有另外幾個特工在別墅裡等了好久都不見他們回來,甚至連個音訊都沒有,東條英司正想要派人去找他們的時候,狼狽不堪滿臉血跡的唐哲軒和黃驊一瘸一拐的互相攙扶著回來了,東條英司等人沒問到底發生了什麼,把他們二人架進了以前這棟房子主人特別修建的位於一層東北方向的大浴室裡,七手八腳的將他們的衣服全都脫掉,這讓唐哲軒和黃驊這兩個大老爺們兒臉紅卻無可奈何,沒辦法,失血過多導致的他們現在根本無力反抗,有句話說得好『生活就像強姦,與其痛苦掙扎,不如安靜享受。』
洗得白白淨淨的唐哲軒和黃驊裹著條浴巾遮住下身的風光美景被他們攙扶出來坐在沙發上任由他們擺佈,耗時一個多鐘頭才給他們縫好傷口上完藥包紮好,手臂裹著厚厚一層紗布臉上貼著創可貼的黃驊點燃根煙遞給同樣臉上貼著創可貼上身被纏了厚厚紗布的唐哲軒,接過煙狠狠地抽了兩口,吐出煙圈,唐哲軒臉色煞白,舊傷剛痊癒又添新傷,好在值得慶幸的是這次的新傷沒有傷及肺部,不然甭說抽煙了,他連喘氣都會困難,已經因失血過多而無力說話的唐哲軒把話語權交給了黃驊,和他相比,黃驊也好不到哪去,幾處外傷都不算什麼,最重要的是他還有四五處內傷,但不管怎麼說,他的情況都要比唐哲軒好很多,把剛剛的事情講述了一遍後,烈眉頭緊蹙,東條英司愁眉不展,論起來東條英司屬於扎根東瀛的一條地頭蛇,對這裡的大事小情行行業業雖說不能瞭如指掌,但也基本上都屬於他的監控範圍之內,他想了很久,還真沒找出神戶啥時候蹦出個這麼變態的傢伙,倒是烈似乎想起了什麼,對黃驊問「他用的武器是短刀,用的是太刀的打法?」黃驊點頭說是,烈緊縮的眉頭舒展開來,冷著臉說「如果我猜的沒錯,今天跟你們對戰的是北辰一刀流的人,二戰之後,北辰一刀流行事變得很低調,近年雖然在經營道場和一些娛樂行業,漸漸轉型做起了生意,但他們暗地裡培養了一些高手,專門提供給世界各地的金主做暗殺。」
北辰一刀流對他們來說並不陌生,二戰時期的東瀛軍隊裡不乏有此類高手存在,但東瀛宣佈無條件投降後,那些人就死的死消失的消失,再也找尋不到其蹤跡,直到九十年代初才如雨後春筍般大批量湧出一群自稱北辰一刀流的高手重振北辰一刀流,小千葉道場也從外表華麗內部空虛恢復了名副其實的江戶三大道場的NO1。這次的傢伙竟然是北辰一刀流的人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同時他們也感覺到了壓力和危險。唐哲軒抽完一根煙,對東條英司說「能聯繫到北辰一刀流的人嗎?」東條英司想了想,說「我有個朋友是北辰一刀流千葉家的人,不過他是個受歐洲文化熏陶的人,跟千葉家的其他人很不合得來。」管你合得來合不來,只要能跟千葉家搭上線,什麼都不是問題了,唐哲軒讓烈給自己弄了根煙,夾著煙說「你安排一下,我要見見他。」東條英司點頭應是。
當天夜裡再沒有任何風吹草動,靜謐無聲,唐哲軒和黃驊這兩個難兄難弟傷員被安置在房間裡,指揮權暫時落在了烈的手中,對此烈沒有抱怨,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雖然這個命令是唐哲軒這個不在體質的傢伙下的,但烈還是認真執行,順利的度過了一夜,烈疲倦的打著哈欠跟來換班的東條英司一起吃了早餐後便回去房間睡覺。
小姑娘周婭早上得知了黃驊和唐哲軒受傷的消息,臉上的關切與擔心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來,看得出來,這麼多天的相處,周婭對這幾個身份不明的傢伙產生了朋友的感情,聽說他們受傷行動不便,她便充當起來護工的角色,面對他們兩個人赤身**的樣子也沒有半分羞澀,倒是讓唐哲軒和黃驊覺得很不好意思,幾次勸阻,小姑娘周婭異常執拗,根本不聽,見此他們也只好作罷,不過讓唐哲軒很不爽的是,周婭跑去黃驊房間的次數明顯比自己多,真不知道是黃驊這廝前列腺有毛病總尿頻還是周婭日久生情,總之,很不爽就對了。相比較黃驊那廝繼續裝蒜的躺在床上享受著漂亮mm的細心貼切照顧,唐哲軒在第二天就已經能下地走路了,不過腳步虛浮,一點也不生龍活虎,不過沒辦法,總躺著也不叫個事,再說了,光讓烈一個人頂著,他也不落忍。
東條英司的辦事效率還是那麼速度,第三天就約好了人定下了見面地點,一大早喝了一大碗烏雞紅棗湯吃了兩個饅頭和四個煮雞蛋的唐哲軒和東條英司一起搭乘新幹線前往東京,將近三個鐘頭的路程終於到達了東京,來接他們是一個女人,一身職場女強人打扮,畫著淡妝,姿色還算可以,不拔尖不墊底,屬於中上層次,見到東條英司之後很大方自然的跟他握了握手,然後帶著他們坐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商務車。
坐在車後面的座位上,東條英司小聲說「她叫千葉奈美,是千葉琅的表妹,別小看她是個女人,這娘們兒狠著呢。」
唐哲軒看了兩眼前面專心致志開車的女人,跟東條英司用華夏語,問「你在她手上吃過虧?」
東條英司不否認,點頭說「跟她比試過兩次,輸得慘啊。」
「你們不會在床上比的吧?」唐哲軒壞笑著說。
東條英司白了身份是自己上司的男人一眼,說「沒開玩笑,這娘們兒要不是年紀不夠,現在最起碼是劍道八段。」
聽到這話,唐哲軒不得不對前面開車的女人刮目相看了,同時前面開車的千葉奈美也通過後視鏡看向他。
兩人眼神相撞,千葉奈美婉然一笑。
唐哲軒收回視線,對旁邊的東條英司問「那你的那個朋友千葉琅是什麼段位?」
東條英司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說「沒段位。」
接著東條英司解釋道「阿琅從小就接受歐式文化熏陶,對劍道根本不感興趣,所以就沒有學習過。」
唐哲軒哦了一聲,不再說話。
車四平八穩急速行駛在公路上,大約行駛了一百多公里,才進入東京西北面的群馬縣。過了不知多久,車終於停在了榛名山山腳下的伊香保溫泉附近。下了車,千葉奈美在前面帶路,三人進了一家規模中等的溫泉旅館。走到二樓最裡面的房間,千葉奈美打開門請他們進去,進入房間就看到一個穿著牛仔褲polo衫的三十多歲的男人迎面走過來,笑容滿面「東條君好久不見,最近過得好嗎?」很客套的開場白,但搭配上男人臉上真誠的笑容,就顯得不客套了,東條英司笑著說「還好。」然後把唐哲軒介紹給千葉琅認識。千葉琅有點自來熟的性子,很熱情的和唐哲軒打招呼,並招呼他們坐下。千葉奈美把他們送進來之後便不知去向,房間裡就剩下唐哲軒、東條英司、千葉琅三人,坐在榻榻米上,唐哲軒挺直了腰板,不敢僂腰,怕把傷口弄裂,千葉琅似乎看出了什麼,問「唐先生哪裡不舒服嗎?」唐哲軒微微搖頭說「沒事,就是有些坐不習慣。」千葉琅笑著說「如果唐先生不習慣,我可以叫人搬把椅子來。」唐哲軒搖頭說「沒關係,不用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