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謊言與真實 第9章 小清水遙的好意 文 / 希帕蒂亞
事件既然完結，那麼此後便與自己無關，更何況自己完全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不過被草薙繪裡硬生生地拉到了這裡來幫她了一個忙罷了，孫瑜本來以為很快就可以等待到自己回歸的時刻，但是想不到居然還停留在這裡。【——*悠】
不過也好，就當是休假。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孫瑜還是覺得輕鬆不起來，不僅僅因為他在思考未來，而且因為眼前的這一位。
「你能夠來看我確實讓我很高興，但是你這樣一句話也不說又讓我覺得很是不安。」孫瑜歎了一口氣，看了看坐在自己的對面一言不發的小清水遙，「我知道你肯定不是專門來看我的，那麼就說說有什麼事情好嗎？」
「為什麼？」小清水遙問道。
「嗯，什麼為什麼？」孫瑜錯愕。
「為什麼我不能夠專門來看你？」小清水遙一本正經地緊緊盯著孫瑜的眼睛，讓孫瑜下意識地想要迴避這種目光。他偏過頭去，對於這個問題避而不談了。
「荒卷課長聽說我要來看你，讓我順便和你說一下，你的假期已經超期了。」小清水遙說道。
「呃，」孫瑜有點一頭冷汗的感覺，「實際上，」他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停留在這裡，難道這不是草薙隊長的干涉嗎？我以為你可以告訴我我什麼還留在這裡呢！」
小清水遙又看了孫瑜一眼，她的臉上顯現出那種女人遇到了事情之後特有的糾結的表情——猶猶豫豫，手足無措。
孫瑜自然捕捉到了這個表情，於是他不動聲色地問道，「難道最近你們公安九課還有事情？需要我幫忙嗎？」
「不是，」聽到了孫瑜的詢問，小清水遙的表情倒像是下定了決心的人表現出了足夠坦然，她突然說道，「嚴格說起來，我們在若干個任務中相互合作搭檔，我會想起來，我們在封神世界裡渡過了那麼長久的時光，似乎都有一些不可思議的感覺。」
「我也有這種錯覺，」孫瑜瞇了瞇眼睛，「感覺自己好像還是十八歲一樣。」
小清水遙被這句話勾起了笑容，「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就不止十八歲了？」
孫瑜毫無被揭穿的尷尬，「對我來說，十八歲永遠像是昨天一樣。」
「你知道公安九課的其他人去哪裡了嗎？」小清水遙突然問道，「你不是奇怪為什麼只看到我和隊長嗎？」
「這確實足夠奇怪。」孫瑜坐正了身子。
小清水遙嘴角掛著一絲笑意，「我真是不敢相信你居然不知道。」
孫瑜攤開了手，「我是新人。」
「你不是新人，」小清水遙說道，「你只是還不清楚自己的身份而已，嗯，從某種程度上講。」
「你認識上輩子的我？」孫瑜試探性地問道，他對於自己的身份也確實有一個設想。
「上輩子？」小清水遙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呀，我可沒有那麼榮幸，我可沒有去過三途川又回來。」
「呀，是嗎？」孫瑜嘴上敷衍著，心中想著該如何從小清水遙這裡套出來足夠多情報。
不過小清水遙已經自己說起來了，「他們都去尋找自己的ziyou去了呢！如果永遠只是呆在團隊裡面，是沒有前途的呢！」
「你這種說法，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見。」孫瑜瞇了瞇眼睛。
「第一次聽見？」小清水遙反問道，「你和神樂泠一直以來不都是這樣行動的嗎？難道你們不明白這樣做的意義？」
「那麼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呢？」孫瑜急忙問道。(看小說就到——)
「呵呵，」小清水遙笑了起來，站起身來，在房間裡面來回走著，孫瑜的目光伴隨著她的身影來回地移動，最後小清水遙在孫瑜的身邊坐了下來，這距離讓孫瑜有些不舒服，所以他縮了縮脖子。
「路西法，陳安平和草薙隊長所做的事情的意義都一樣，他們要成為所在世界的至高無上的力量，換句話說，就是神。」小清水遙的眼睛距離孫瑜的眼睛只有二十公分的距離，她的呼吸就吐在孫瑜的臉上。
「神？」
「是的，是神，」小清水遙，「和那種即使獲取了了不起的力量也隨時可能被主神在下一個任務回合中幹掉的傢伙不同，真正的神有力量保證自己的ziyou。」
「ziyou？」
「是的，是ziyou，他們已經成為了一個世界至高的力量，因此不會輕易被抹殺掉，面對困難的處境也能夠發揮出自己的力量，不至於被主神壓制。」小清水遙目光炯炯地看著孫瑜，「你難道不知道。」
「我……」孫瑜瞇了瞇眼睛，「知道得不多。」
「神樂不也踏在這條路上嗎？」小清水遙繼續問道。
仔細想一想，神樂看起來是真的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或許她早就在積極的活動爭取這樣的機會了，但是孫瑜自己倒像是一隻被蒙在鼓裡，誰也沒有詳細地告訴他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草薙隊長已經處在成功的邊緣了，」小清水遙繼續說道，「你之前的行動更是大大的幫助了她，不，應該這麼說完全是你將她推上了這個世界的神的地位。」
「你太高看我了，」孫瑜說道，身子向後仰了仰，「我不至於有這樣大的作用。」
小清水遙抿了抿嘴唇，「知道我為什麼在神樂隊長的身邊嗎？」
孫瑜揚了揚眉表示好奇，臉上也是期待對方繼續講下去的表情。
「這是因為我正在獲取這一切的所有資料。」
「所有資料？」
「對，如何成為神的所有的資料。」小清水遙說道，「之前我的隊友，嗯，應該說前隊友，他們太過於性急了，得到了這樣的消息之後就迫不及待地選擇了自己獨自去實踐……」
「對啊，為什麼不一起行動呢？這樣我覺得成功幾率高一點，別人的成功也可以提供經驗。」孫瑜問道。
小清水遙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如果成神這樣容易的話，主神也控制不住那麼多的世界了。」
孫瑜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一無所知。
「是的，」小清水遙繼續說道，「草薙隊長選擇了最取巧的一條路，她的這條道路是我們可以理解的，完全可以想像，伴隨著信息化的發展，對於信息的獲取、控制、利用，人類突破自己的極限的一種方法就是通過外在化對自己進行改造以適應信息化社會的發展。」小清水遙說道，「在科幻小說上已經完全有了成熟的計劃和方案了，她捨棄了自己人類的軀體選擇了和網絡連接起來，成為了信息化社會的最高控制者，已經接近這個世界的神了。」
「哦！」孫瑜忍不住想要拍手了，「太厲害了。不過你也想走這樣的道路？」
「顯然不行，」小清水遙回應道，「不過她答應將『念』能力教給我，這也算是奠定了某種基礎。」
「是嗎？」孫瑜撫摸著下巴。
「我知道你也有這種能力。」小清水遙說道。
「她教你比較好。」孫瑜擺了擺手。
「能力只是一個基礎，對於成神這個目的，完全的實力只是條件之一。」小清水遙說道。
孫瑜做出了一個靜候對方繼續說下去的手勢。
「完成成神的目的的另外的條件大概就在某些關鍵人的身上，或者就是他們本身。」小清水遙緊緊盯著孫瑜說道，「或者說得再明白一點，就是你。」
「我？」孫瑜驚訝地攤開了手，笑了笑，「你一定是在開玩笑。」
「我當然不是開玩笑，」小清水遙說道，「草薙繪裡的經歷已經說明了一切，況且，」她停頓了一下，「陳安平、神樂泠和路西法也間接地證明了這一點。」
孫瑜摸了摸鼻子，「你一定搞錯了某些東西。」他想了想說道，「陳安平從事的是**世界，他可沒有想著成神。」
「那麼你承認神樂泠和路西法的例子了。」
「我牽扯到裡面完全是出於巧合。」孫瑜抿了抿嘴唇。
「那麼，」小清水遙猛然湊近到了孫瑜的面前，臉幾乎貼到了孫瑜的臉上，「那麼你願不願意給我同樣的機會？」
孫瑜還沒有來得及反應自己應該說什麼話，小清水遙已經抱緊了孫瑜的脖子，嘴巴壓了上來，就這樣將孫瑜壓在了沙發上開始用力地親吻。
孫瑜剎那間感覺自己的頭腦一片空白，整個身體像是電流經過一樣感覺全身發麻，頭腦裡面像是漿糊一樣被攪來攪去，整個人像是漂浮在了雲端。
「這該不會是真的被她給放電電了？」孫瑜這樣想著……
「不要拒絕我，」小清水遙在孫瑜的耳邊說道，「從當初你救了那個小女孩開始，我就知道自己無法忘了你了。」
孫瑜感覺手腳都不像是屬於自己的了。
「我只是希望在你心中有一個獨特的地位，將我和其他人區分開來，」她在孫瑜的耳邊喃喃自語一般，「我一直希望我們的關係能夠更加緊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