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謊言與真實 第14章 得大道神樂破我執，指迷津仙人成就路 文 / 希帕蒂亞
「那麼你的意思是外面的事情要交給你們了？」孫瑜眨了眨眼盯著神樂泠所扮演的龜靈聖母和小清水遙扮演的石磯娘娘說道。
小清水遙似乎正要打包票說些什麼，神樂泠突然插口說道，「看來主神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啊，你真是不知道這樣的任務應該怎麼做嗎？」
「我之前可沒有做過類似的任務。」孫瑜攤開了手，「那麼你來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
神樂泠看了一眼小清水遙，然後坐下說道，「你不要以為你知道劇情就可以隨意去破壞和改動它，要知道這個世界強大的修正力量隨時準備破壞掉試圖修正這個世界軌跡的人。」
孫瑜眨了眨眼，「難道在其他世界我們就不曾破壞劇情了嗎？話說我們還幫著士郎建立後宮來著……」
「這可不同，」神樂泠說道，「你自己說說哪一個世界有這樣的存在，所謂的聖人居然能夠直接毀滅掉這個世界。」神樂泠撇了撇嘴，「當然，晨星不算的話，以往的世界，世界的規則是獨立的，但是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聖人本身，你居然試著去阻礙元始天尊的封神計劃，難道你覺得自己已經是這個世界最頂級的力量存在了嗎？」
孫瑜張了張嘴，「但是我們的師父通天教主不是同樣是這個世界頂級的存在嗎？」
「是啊，」神樂泠用一種悲憫的語氣說道，「他有誅仙四劍配上誅仙劍陣，非四聖親自不得破。」
孫瑜被神樂泠的目光盯得冷汗直冒，「你的意思是截教的失敗已經是注定的了？我們最好的命運就是遵照系統的指示，保住自己的命就行了？」
「看來你還是不太懂，」神樂泠抿了抿嘴說道，「這一次主神為什麼要把我們送到這個力量如此強大的神話位面來？」神樂泠反問道。
「這難道不是任務列表中的一個世界而已嗎？」
「這可不好說，」神樂泠的目光顯露出她似乎知道很多，但是就是不說出來的意思，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小清水遙在場的緣故，孫瑜覺得神樂泠隱藏了很多內容，「你簽了封神榜了嗎？」
「當然沒有，」孫瑜攤開了手。
小清水遙同樣搖了搖頭。
「理性的決定，但是我要告訴你們的是簽了的話，也許有一條後路，沒簽的話，死亡的可能性被加大了千百倍。」神樂泠看著孫瑜的目光似乎充滿了贊同，「不過你們別這樣看我，我也沒有簽。」
「為什麼？」小清水遙問道。
神樂泠瞥了小清水遙一眼，「所有有可能超出主神空間控制的參與者都會有這樣的機會，」神樂泠深深吸了一口氣，「重新回到主神的控制中去或者徹底脫離它的控制。」她的眼睛中閃耀著銳利的光芒，「當然，也有一定的可能性繼續保持原樣。」
小清水遙異常震驚，「你的意思是，這一次任務如果順利完成的話，我們就能夠脫離主神空間了？」
「這要看你的運氣和實力，不同的人總有不同的境遇不是嗎？」神樂泠沒有給予正面的回答，不過她的答覆讓小清水遙深深吸了一口氣，「你的意思是如果簽下了封神榜就會一直被主神空間控制，再也沒有機會脫離主神空間嗎？」
「或許你能夠等到下一次神仙殺劫，」神樂泠攤開了手，「實際上也不算遠，還需要兩千多年。」
小清水遙非常不滿意，「我以為我們是盟友，應該彼此坦誠的。」
「盟友的意思是對彼此都有用處，」神樂泠眨了眨眼說道，「你們自己覺得呢？」
小清水遙有些氣憤，「如果我們團結起來的話，也不一定會遭到失敗的命運吧？」
「看來你還不太懂我的意思，」神樂泠淡淡地解釋道，「目前這次的殺劫，還是採用了代理人戰爭的形式，如果你做得過分的話——就好像孫瑜做的那樣，那麼這個世界的自我修正系統，呀，甚至不用說的那麼高深，因為這個世界的法則是所謂的聖人——混元大羅金仙，他們會出手直接干涉任何破壞他們計劃的行為。也許你讀過原著，認為最後通天教主輸急了也給自己的對手造成了不小的麻煩，實際上不是這樣，一開始四個聖人就已經算計好了，最後最難的不過是他們彼此之間的利益分配而已。你要小心做得過分，被這個世界直接抹殺掉，畢竟最後一絲成為聖人的機會對於任何參與者來說都過於渺茫了。」
「那麼如果最後才能夠不死了？」小清水遙繼續問道。
「按照我的想法，」神樂泠說道，「你只需要努力修行就是了。」
「這不是和原著中一樣了嗎？」小清水遙叫道，「到時候莫名其妙地就死了。」
「並非這樣，」神樂泠搖了搖頭，對著孫瑜問道，「你看出來我和原著有什麼不同了嗎？」
孫瑜眨了眨眼，「原著中你這個人物似乎出場不多，我不太清楚。」
「你用真實之眼看！」神樂泠說道。
孫瑜用真實之眼努力看了神樂泠一遍，發現沒有什麼異常，於是他聳了聳肩膀。
「你再看看她。」神樂泠指了指小清水遙。
孫瑜在小清水遙忐忑的目光下仔細打量了一下對方，赫然發現自己用真實之眼看小清水遙的時候，居然在她的背後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石頭的影子。
「這……這是什麼？」
「這相當於她在這個世界的身份的束縛。」神樂泠說道，「我們能夠進入這個世界，並且還能夠獲得直接學習這個世界的力量的機會，這並不是沒有代價的。」
孫瑜張大了嘴巴，強忍住立即照鏡子看看自己的本體的衝動。
「你在這個世界的身份和身體都是這個世界的，所以同樣你本身是受這個世界束縛的，」她盯著小清水遙，「這也是為什麼你一開始逃不掉和太乙真人的一戰，如果不是孫瑜的話，你會直接被燒死，然後如果你沒有簽封神榜的話，你本身就直接死掉了，你的身體——這個世界的石磯會代替你成為封神榜上的神靈。」
小清水遙嚥了一口口水，「這樣是不是說每個人都有宿命？」
神樂泠笑了笑，「也不一定，」她指著孫瑜手裡面那件防護裝備，「你知道這是什麼做的嗎？」
孫瑜用手指捻著衣服說道，「似乎是我的念動力背心，不過好像加了一些東西。」
神樂泠有些驕傲，「這是你的念動力背心和我蛻下的烏龜殼一起重新煉製的，按照這個世界的煉製方式，用三味真火燒了七七四十九日，最終成為了新的防護裝備。」神樂泠輕笑了一聲，「這樣我也算是徹底地擺脫了龜靈聖母身份的束縛，我看到時候誰能把我打回原型。」
孫瑜愕然了一下子，發現自己還是太過於無知了，「那麼我呢？我應該怎麼辦？」孫瑜揉了揉鼻子，「我日後十絕陣殺了太多的闡教門人，把元始天尊惹出來怎麼辦？」
「如果你有這個能力，把封神榜填滿了就好了。」神樂泠說了一句，「如果我能夠知道怎麼樣做就好的話，這個任務的難度也就太低了。」
小清水遙站了起來，「果然還是要和大家一起聯合起來才對！」她似乎是自言自語，說著似乎就準備離開了。
神樂泠叫住了她，「不管怎麼樣，既然你說是盟友，那麼我就勸勸你，」神樂泠停頓了一下說道，「既然你沒有簽封神榜，這就是一個極好的機會，如果你能夠最終一個人完成自己的任務的話，所得到的好處絕對比你依靠別人完成任務得到的好處多。」不過隨即神樂泠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難測的笑容來，「這次的任務完全是依靠實力完成的，但是如果實力不夠的話，無論如何，還是追求保命要緊。」
小清水遙盯著神樂泠看了好一會兒，才說道，「我知道了，我會轉告給我們的隊長的。」
「彩雲仙子嗎？」神樂泠抿了抿嘴唇，「她倒是挺有希望的，隨便說一下，你們隊伍裡面的那個叫做柳生田一的在金靈聖母的門下，叫做余元，毛利貴子在多寶道人門下，叫做火靈聖母。」
小清水遙愣了一下，走出洞口的時候低聲說了一句謝謝。
看到她走了之後，神樂泠才轉過身來盯著孫瑜說道，「好吧，讓我看看，你到底現在有什麼樣的實力了？」
孫瑜愣了一下，「呃，這是要做什麼？意思是要打嗎？」
「不用，」神樂泠似乎早就有這樣的目的了，雙目在孫瑜身上遊走，孫瑜感覺到凡是被神樂泠看到的地方，都泛起了雞皮疙瘩，神樂泠的目光就像x光一樣透穿了自己的身體。最後神樂泠的目光在孫瑜的丹田附近停了一下。
「呀，似乎比一開始大了不少，看來你其實也蠻努力的嘛！」
納尼，你在說什麼呀？孫瑜心驚膽顫地看了看自己的下面。
「呀，」神樂泠掩了一下自己的嘴，笑出聲來，「不好意思，我說的是千鶴放進你身體裡面的東西，不是指你的那個。」
孫瑜覺得尷尬異常。
「看來你已經有了掌握了，」神樂泠似乎很滿意，「這也算是投機取巧了，不過也很有效果，就實用性來說，你現在已經不比那些所謂的金仙差了，不過這是就所謂的法力和戰鬥力來說的，如果你還有更大的企圖的話，應該多領悟一下這個世界除了功法之外的東西。」
「除了功法之外？」孫瑜有些意外，「我以為我們就是來打打殺殺，比拚的僅僅是戰鬥力呢？」
「多看看黃庭，實際上很有意思的，」神樂泠說道，「要不然我也不能夠蛻掉那個烏龜殼。」
「烏龜……」孫瑜想像了一下烏龜萌娘是什麼樣子的，然後問道，「呃，那個有什麼影響嗎？」
「平時沒有什麼感覺，」神樂泠的臉上似笑非笑，「不過如果是遭受了慘烈的打擊之後，最後不免顯出最初的原型來，完全不能夠被我控制，現在總算是好了。」
「你不會是因為愛美所以才這樣拚命的吧？」孫瑜不假思索地說道。
「孫君，」神樂泠伸手捏住了孫瑜的臉，「你就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修煉，將你丹田里面的珠子變得更大一點，同時好好領悟一下所謂的大道是怎麼一回事吧！」
「我……會……努力……的！」孫瑜艱難地說道，在神樂泠的手上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實在是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