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謊言與真實 第11章 保健室 文 / 希帕蒂亞
第二天,御田沖司在學校裡面看到孫瑜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睛腫得和熊貓一樣。
「這是怎麼回事?」御田沖司吃驚地問道,「你昨天晚上沒有睡覺?」
孫瑜看了御田沖司一眼,「和你一晚上不睡的理由不同,或者說我和你剛剛相反,我為了保護我的貞操才沒有睡覺的!」
昨天晚上孫瑜呆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把自己的門鎖得死死地,哪怕半夜誰敲門都不開,任由愛麗絲的哭聲和神樂千鶴的幽怨的哀歎出現在自己的房間之外。
「呵呵。」御田沖司笑了起來。
「不要笑,該死的!」孫瑜瞪著御田沖司說道,「早點讓晨星把腕表還給我!」
「還要等等吧,」御田沖司說道,「畢竟主神空間還沒有恢復。」
「那麼愛麗絲博士他們什麼時候能夠恢復原狀呢?」孫瑜伸手攬住了御田沖司的脖子。
「正如晨星所說,那是她們的本性,你應該大膽地接受!」御田沖司低聲回應道。
「聽著,日本佬,」孫瑜湊在了御田沖司的耳邊說道,「人類一個矛盾的混合體,他的思想裡面混雜著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如果某些思想不守約束地氾濫開來的話,我們也一般不會認為這就是他完全的本性,就好像某人被餵了春-藥,導致自己春-情勃發,但是我們並不會認定說此人的本性就完全是癡女或者癡漢。就好像魯迅先生所說:譬如勇士,也戰鬥,也休息,也飲食,自然也性-交。如果只取他末一點,畫起像來,掛在妓院裡,尊為性-交大師,那當然也不能說是毫無根據的。然而,豈不冤哉?話說你讀過魯迅先生嗎?」
「大概有一點瞭解,」御田沖司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但是你說的這個我沒有讀過。」
「好吧,我就繼續講給你聽,只因為我們是人,所以我們都有那個的生命意圖,當然,惡魔們也有,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因為呆在這裡太久太寂寞,以至於對於製造生命有著超乎尋常的熱情,我這可以理解,畢竟在這種環境下誰都受不了,誰都想要麻痺自己,不同的是有的人用酒,有的人用女人,這些我都可以理解,但是你千萬不應該把我看做和你一樣的人,認為我也會這樣麻痺地生活在這個世界裡面。所以你最好告訴晨星這傢伙,讓他早點把那幾個女人恢復原狀!」
御田沖司呆了呆,被孫瑜摟住了脖子走了好遠,才呆呆地點了點頭,「我會告訴他的。」
「那麼謝謝你了!」孫瑜拍了拍御田沖司的肩膀,「雖然你是一個變態的日本人,但是從我和你的接觸來看,你本質上也是一個好人啊!」
「呃」御田沖司於是開始糾結自己是不是一個好人了,按照好人的標準來看的話,無論如何自己都不算是好人啊!雖然自己做的沒有俄狄浦斯那樣過分,但是在某種意義上來講
「沖司,你們你們怎麼回事?」管原香津美吃驚地站在走廊上看著兩個男生摟在一起走了過來,她帶著驚訝的表情掩住了自己的嘴巴,「難道你僅僅喜歡女人,還和男人」
孫瑜馬上鬆開了摟著御田沖司的手,順便瞇了瞇眼睛瞪了管原香津美一眼,「管原香津美同學,」他問道,「我很想知道你對無限世界的看法。」
管原香津美奇怪地看了孫瑜一眼,「倒是蠻好玩的,」她說道,「雖然就那麼一次,但是對我來說,只要在沖司身邊就好。」
「呀,真是偉大的愛情呢!」孫瑜擦了擦臉。
「沖司!」管原香津美抱住了御田沖司的脖子,「不要和這傢伙在一起,這傢伙好討厭的。」
御田沖司被管原香津美摟著走了,孫瑜站在他身後對他叫道,「別忘了我說的話!不然每天晚上我都睡不了覺!」
御田沖司背對著孫瑜揮了揮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這個時候孫瑜已經沒有心思繼續上課去了,但是顯然,屋頂已經不適合去了,管原香津美帶著御田沖司說不定又到那個地方去了。
「那麼,日本學校裡面經常出現的地方保健室應該可以去去的!」孫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找保健室去了。
在連續經過了兩個廢棄的雜物間之後,孫瑜終於看到了保健室的標牌,推開了門,叫了聲,「對不起,醫生,我很不舒服,想在這裡睡一覺。」孫瑜就走了進去。
「啊!是你!」穿著白色長袍留著黑色長髮的漂亮的女保健老師猛然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指著孫瑜大叫道,「你!你!你!你怎麼在這裡?」
坐著的校醫赫然是黑桐目,她在發出了尖叫和指責之後,立馬擺出了空手道的姿勢,穿著平底鞋的腳看上去蓄勢待發。
孫瑜首先把目光看向了對方的手腕,那裡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只留著一條傷疤。
「你居然在這裡!」孫瑜掃視了一下房間,「其他人呢?」
「不知道!」伴隨著這句回應,黑桐目踏著步子朝著孫瑜移動著,她的身體不停地晃動著,前進的路線也並非直線,而是左右搖晃著的前進,速度越來越快,在接近孫瑜的時候猛然抬起了腿,「啊呀!」
黑桐目叫道,踢向孫瑜腦袋的著一腳被孫瑜的手臂擋在了耳邊。
靈波動在皮下運行的孫瑜根本感受不到對方的力量,或者說根本沒有覺得對方的力道是威脅,他皺了皺眉頭,用嚴肅的目光盯著對方,「你的針刺術呢?」
「切!」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拳腳攻擊的無力,黑桐目迅速收腿向後跳了一小步,擺出一副準備重整旗鼓繼續攻擊的姿態,「你想試一試嗎?馬上給你!」嗖!幾隻長長的銀針像是從袖子裡面跳了出來一樣,出現在了黑桐目的指尖。
「讓我來」黑桐目叫嚷著,準備再度上前,但是實際上她只是虛晃一下,手中的長針就被她當作暗器一樣朝著孫瑜的眼睛丟了過去,同時她立馬轉身就朝著窗戶撞了過來。
那是一張普通的推拉玻璃窗,似乎不能夠限制黑瞳目的衝擊。
但是黑桐目的妄想破滅了了,她剛剛邁出一步,她留在身後的那隻腳就已經被孫瑜抓住了,幾乎就在黑桐目扔出銀針的同時,孫瑜就已經俯衝下了身子,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踝。
「我!」黑桐目還沒有來得及叫出聲來,就已經被拉倒重重摔在了地上。
「看來你的能力完全被限制住了。」孫瑜說道,「你也不是什麼戰鬥系的角色,除非那個放空氣炮的在你身邊,不然的話,要不然你變個林志玲;來讓我看看我會不會手下留情啊?」
「該死!」黑桐目翻過身子來,試圖用腳踢孫瑜,但是從腳踝傳來一股熱流,順著腳朝上湧動,自己的整個身體都一下子軟了下來,剛剛拱起來的身子一下子啪的一聲又倒在了地上。
「靈波動通過身體的接觸可以發出嘛!」孫瑜低聲自語道,對於已經被控制住的黑桐目不敢大意,用醫務室的面紗布條將她手腳綁了起來丟在了床上,同時在嘴巴裡面塞滿了棉花。做完這一切之後,孫瑜再轉身將醫務室的門反鎖上,確定了窗子房門都關緊了,才重新走到了床邊,盯著已經被綁得牢牢實實的黑桐目。
控制黑桐目的靈波動這個時候已經消散掉了,黑桐目不斷地揚著脖子表示自己有話要說,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孫瑜看了看醫務室掛著的鐘,一直等到過去了五分鐘,才把黑桐目嘴巴裡面的棉花取了出來。黑桐目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口水從嘴角流了出來。
「你塞得太多了!」黑桐目不滿地說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的目光在孫瑜的身上游離起來,「你的腕表也被孤獨世界的人拿走了?」
「第一,我的脾氣很好,」孫瑜對著黑桐目豎了第一根指頭,「但是這並不代表我就對殺了我的隊友的人有好感,哪怕她是一個女人;」說著他瞇了瞇眼睛,從眼睛縫裡面釋放出一絲殺意來,「第二,你是我的俘虜,所以只能夠我問你不能夠你問我,我隨時可以殺掉你。」
「哈哈,」黑桐目開始笑起來,「那麼動手吧!你也丟掉了腕表,你以後也會永遠生活在這個惡魔的世界裡了,永遠也逃不掉了!」
「你的隊友呢?」孫瑜沒有理會黑桐目故意表現出來的不在意,很顯然,這是對方在試圖施加心理壓力,同時向自己試探瞭解情況,想要確定是自己是不是被孤獨世界小隊拿走了腕表。
「嘿嘿,你這個可憐蟲,你以後也只能夠留在這裡,直到某一天成為惡魔的食物呃!」黑桐目的小腹挨了孫瑜的重重的一拳,讓她把後面要說的話嚥回了肚子裡面同時發出了一聲悶哼。
「正如你所知道的那樣,我們是在一個惡魔的世界裡,所以我的情緒什麼的也因此大受影響,特別是這個惡魔的世界還是沿襲的你們日本人社會的樣子,這就讓我更加受到很多日本人的思想的影響了,這裡面就包含著很多變態的成分。」孫瑜瞪大了眼睛將自己的臉湊近到了黑桐目的面前,「所以以前很多事情和行為我不會去做,但是現在則不一定了,我看過很多日本的電影,對裡面很多的情節印象深刻——像是《下水道的美人魚》、《禁室培欲》之類的,日本人神奇的想像力總是讓人燃起將他們的想像力變成現實的衝動。」
「呸,」黑桐目唾了一口,「你來啊!」她昂了昂頭,讓自己的胸脯顯得突出起來,「我求之不得。」
孫瑜將棉花重新塞進黑桐目的嘴巴裡面,脫掉了黑桐目的鞋子,黑桐目的眼神中露出了害怕的情緒,但是當孫瑜看向她的時候她又努力昂了昂頭。
孫瑜用手指緊緊頂住了黑桐目的腳心,放出了靈波動。
黑桐目瞬間眼淚和鼻涕都流了出來,被緊緊綁住的手和腳都用力掙扎起來,同時身體也開始翻滾,嘴裡面不住地發出嗚嗚嗚的叫聲。
感謝金庸,感謝張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