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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第六百二十三章走廊盡頭 文 / 淺藍

    第六百二十三章走廊盡頭

    蘇圖從來沒有想到沈鶴居然這麼強硬,這與之前剛剛見到他的時候簡直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一個人的性格竟然可以瞬間變化得這麼快,還是說之前的他只是在隱藏自己的性格而已。

    張營長被沈鶴逼得非常無奈,為了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他也只好帶著二人去關押吳明的地方了,本身他關押吳明就是一件犯法的事情,可以他的心情感受來說不犯這點法行麼。

    其實張營長覺得自己還是不會輸的,畢竟走出這個辦公室之後就都是自己的人了,而且關押吳明的密室裡還有兩個專門看管的士兵,到時候他一聲令下必然可以喊好多的幫手來,他就不信沈鶴與蘇圖能以寡敵眾。

    走出了辦公室之後,沈鶴敲了一下張營長的腦袋說道:「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如果今天我們兩個人在你的營部裡出了什麼問題的話,那麼你整個營部的士兵都會來陪葬,包括你。」

    每一次沈鶴說話都會把張營長嚇得渾身哆嗦一下,現在張營長的精神時刻都處於緊繃的狀態下,生怕一個不留神自己就會死在對方的槍口下,對方部門的行事風格他可是相當清楚的,儘管平時管不到他們,但是由於領導層裡有老革命坐鎮,所以該部門的特權是常人難以想像的,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可以說是他們的家常便飯了。

    營部三樓的走廊裡還有零零星星的士兵在走動,不過他們都是辦事的人,身上都沒有配槍,所以張營長覺得自己現在還是不要聲張的好,不然引起沈鶴的不滿自己定是要吃這個眼前虧的。

    一行三人來到了三樓走廊的盡頭,這裡有一扇非常大的防盜門,張營長慢吞吞地掏出了鑰匙準備打開,這個時候沈鶴卻又發話了,他說:「這麼重要的人你們就關在這個位置?」

    「我們營部沒有專門的審訊室,所以只好臨時騰出來了一間屋子。」張營長訕訕地答道,他將吳明抓起來完全是因為私仇,而部隊裡就算是有監獄也不可能在他的營部裡也安排一間,所以他能找到一處房間來關押吳明已經算是不錯的事情了。

    防盜門被打開之後裡面還有一扇木門,這道門倒是沒有上鎖,輕輕一推就打開了,不過推開這門之後卻發現裡面又是一條狹長的走廊,蘇圖看了之後不禁愕然,心想這單單一個營部的辦公樓怎麼建立的根迷宮一樣,真到發生戰爭的時候裡面如果有人的話想逃跑都來不及。

    等到張營長把兩扇門都鎖好之後三人繼續向前走,這一次倒是沒有走多長時間,走廊盡頭右轉就是一個關押吳明的房間了,打開門之後裡面赫然站立著兩個虎背熊腰的士兵,他們每人的手中都拿著一把m4制式輕機槍,腰間還有匕首手雷等等武器裝備。

    「營長好!」兩個士兵敬禮喊道。

    而兩個士兵周圍則是盒飯、飲料等等一系列日常用品,房間內還有一個小門,從小門裡飄散出來的陣陣惡臭便知道那是廁所了,可能是設計者的疏忽吧,這個房間裡並沒有排風扇,空氣顯得特別渾濁,讓人連一刻都不想呆下去。

    而房間中央便是吳明瞭,此時他正被綁在一個大鐵架子上,看狀態距離奄奄一息已經不遠了,他的身旁還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刑具,蘇圖一看心頭便有些難受,真不知道在這之前吳明受到了多少非人的待遇。

    「吳明……」蘇圖表情極度悲痛地叫了一聲。

    聽到有人喊自己,吳明慢慢地睜開眼睛,發現來人竟是蘇圖,於是急忙大喊:「少主,少主,您怎麼來了?」

    是啊,蘇圖怎麼來了。這也是張營長關心的問題,按理說他將吳明抓起來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為什麼蘇圖和沈鶴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呢,難道他們真的有那麼強大的情報系統嗎。

    其實說起來也只能怪張營長無能了,他所作的事情就連張春生都能調查的一清二楚那麼沈鶴部門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平時的話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算了,如果不是之前蘇圖說的那個謊言周軍不一定會如此關注吳明的動態,張營長怕是一輩子都不能明白這個道理了。

    「怎麼樣,還可以吧?」蘇圖不敢表現得太親熱,畢竟對方是一個黑社會頭子而自己是部門的中尉,私底下怎麼聊都行,但是當著軍事機關的外人他們必然不能隨隨便便地就瞎聊。

    沈鶴直接掩著鼻子對張營長說道:「讓你的手下快放人,別廢話了。」

    沈鶴是被廁所裡那臭氣熏天的味道給嗆得受不了了,不得不掩著鼻子來跟張營長說話,但是對於沈鶴的話張營長卻沒有絲毫的回應。

    張營長打心眼裡是不願意將吳明放出來,可是剛剛自己被壓迫實在是不放不行了所以才會提出帶他們二人來,如今自己已經有兩個幫手了,不愁打不過他們,而且周圍都是自己的人,他不相信二人敢在這種條件下跟自己硬拚。

    吳明可是殺了張營長一家,而且當初還帶著白鞋隊的人直接就奔著二十八軍來了,白鞋隊是些什麼呢人,怎麼可能跟訓練有素的士兵對陣,所以毫無懸念地他就被抓了起來,張營長之前還在想怎麼報仇,沒想到對方竟然送上門來了,只要不是傻子當然會把他囚禁起來了。所以,吳明自從被抓之後便一直關在這間屋子裡,每天都接受嚴刑拷打,但是張營長只折磨他卻並不殺死他。

    「我說話你沒聽到是不是?趕緊讓你的手下放人!」沈鶴再一次叫囂了起來,他對張營長那不作答的態度非常不滿。看來,經常這樣趾高氣揚地執行任務,一個營長在他的眼裡根本就不算什麼。

    「不……不行!他殺了我的家人,絕對不能就這樣讓你們帶走!」張營長終於還是開口了,他覺得事情根本就不能這麼簡單,而他的大仇還沒有報,以他自己的心情來說是絕對不可能讓二人將吳明帶走的,不然他所作的一切不就功虧一簣了麼。

    蘇圖聽到這話之後直接給了張營長一巴掌,然後罵道:「他媽的你們當初不把白鞋隊的洗浴中心砸了能有這麼大的事情麼?不要以為凡事都得以你們為中心,當初你們欺負人的時候心裡想過別人來找你們復仇麼?」

    蘇圖這話說的在理,如果張營長仔細聽的話一定能聽出來吳明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秘密,而他此時卻是在激動當中,自然是聽不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了,此刻的張營長一腦子都是仇恨,根本就沒有分辨事實的能力。

    「不行!不行……」張營長倒是找不出其他的理由說不行,他只是心裡不情願而已。

    聽到張營長這麼冥頑不靈,沈鶴也怒了,他再次掏出來的槍指著張營長,然後說道:「行?還是不行?」

    看到沈鶴來了這麼一出,那兩名士兵也都端起了槍瞄準了沈鶴和蘇圖的腦袋,他們雖然並不清楚這兩人個是誰,但是保衛自己的營長他們還是相當清楚的。

    「好大的膽子!」沈鶴一看竟然有人敢拿槍指著自己,直接拿出那密令,伸到一個士兵的面前,但是他的另一隻手卻也沒有閒著,直接就把另一個士兵給槍斃了,然後惡狠狠地說道:「我告訴你,我有槍決權,密令上白紙黑字寫著,我敢殺你們的人,你敢殺我嗎?」

    眼看著自己的戰友就這麼被槍斃,那個士兵直接便呆滯了,他搞不清楚是什麼狀況,但是看看沈鶴手中的密令他就明白了,原來這兩個人是從上邊派下來的大領導,剛剛殺了自己的戰友就是在殺雞給猴看。

    此時這個士兵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手中的m4直接便掉在了地上,雖然他是個當兵的人,但是卻從來沒有殺過人,也沒有見過死人,心理素質究竟還是沒有能過那一關,比起蘇圖和沈鶴來他差的太遠了。

    「你……你們竟然……」張營長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他雖然知道二人有膽子殺人,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衝突還沒有怎麼發生沈鶴就直接開槍了,這讓他一個做營長的面子擺到哪裡去呢。

    蘇圖倒是也不廢話了,他走到吳明的身邊,非常莊重地說道:「吳明,你涉嫌洩露國家機密,我現在以政x治部中尉的身份帶你走,你必須要跟我離開接受調查。」

    吳明一臉是血,虛弱的身體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嘿嘿笑了一聲,然後顫顫地答道:「是,我服從命令。」

    畢竟做戲還是要做全了,他們的名義就是來提人審問的,即便是他自己私交跟吳明再熟也不能違背了這個程序,這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這個時候沈鶴也懶得搭理那另一個士兵了,他走到張營長的面前,非常沉重地說道:「對於你家人的去世我感到非常悲痛,但是如果你再敢阻撓我們的話,我不介意讓你去陪伴你的家人,話就說到這裡,人我們要帶走,其他的你請便。」沈鶴就算是臨走了即將勝利也不忘威脅一下張營長,旋即他跟蘇圖二人便準備帶吳明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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