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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第五百三十一章計劃得逞 文 / 淺藍

    第五百三十一章計劃得逞

    百地左道聽到小野亮太這麼說便意識到了問題有些嚴重了,雖然還不知道為什麼猿飛信志會受重傷,也不知道為什麼猿飛信志會突然間跑到台北,但是這些事情已經容不得他多想了,他必須要盡快做出一個抉擇來,以防服部流的人藉著這個機會搗亂,此時此刻百地左道的心裡只是期盼著這一出事故不是由服部流的人幹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麼他們伊賀百地家也將會面臨同樣的打擊。

    「我馬上就去台北,請你們務必等我。」百地左道在電話中對小野亮太說道,完後掛上電話,再也沒有跟自己的兒子說一句話便離開了伊賀忍者村,他知道自己必須要抓緊時間,這個時候不能再管什麼恩怨情仇,因為剛剛浮出水面的服部家才是他們的大敵。

    正在百地左道與猿飛信志聯繫的同時,蘇圖這邊也開始了行動,吳長河跟黑子等人分別去了不同的城市督戰,夜狼、胡洛、熊子三人也都去澳大利亞的大陸城市幫忙了,對於這一戰蘇圖是志在必得的,儘管在人手方面已經足夠了,但是他依然要做好幾個防備,此時留在平安島上的守衛力量也只有元昊以及他手下的一百名洪興社兄弟還有之前留下來的那不到五十名的楓葉兄弟們,好在平安島上是有軍火可以支撐的,一般人就算是想打下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蘇圖並沒有直接離開平安島,他準備第二天再去,因為他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一探齋籐直人的深淺。

    雖然說加籐一已經告訴蘇圖齋籐直人是筱田建市故意安排過來的棋子,但是蘇圖又害怕這是山口組撒下的計中計,因為他對加籐一的信任已經跌入到低谷,這一段時間來加籐一根本就沒有提供什麼有利的情報而蘇圖也險些陷入了危機,加籐一一定是在刻意隱瞞著什麼,儘管蘇圖並不知道他有什麼好隱瞞的,但只要不過分相信這個人就好了。

    越南幫是一定要打下來的,但是打下來之前他應該先解決掉齋籐直人,或許也不用說是解決掉,興許自己可以好好利用他,讓筱田建市來一個聰明反被聰明誤,看看誰玩的高深不就好了,何必非要殺人呢,如真如加籐一所說,那麼齋籐直人活著的價值就比死了要好很多。

    蘇圖心裡非常清楚,現在的齋籐直人或許一切都是裝出來的,所以任何威逼利誘對於他來說都起不到任何作用,他一定是做過不少對於這方面的訓練,否則絕對不會成為一個合格的諜戰人員的。

    來到了關押齋籐直人的屋子,蘇圖微笑著坐在他的面前,然後問道:「喝水嗎?」

    蘇圖倒是沒有等他回答,而是從水壺裡倒了一杯水,端到齋籐直人的面前,說道:「喝吧,水裡沒毒。」

    齋籐直人狐疑地看著蘇圖,心想這個天地盟的老大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客客氣氣了,不像是之前那樣對自己拳打腳踢甚至拿鞭子抽或是點蠟燭燙,一點都沒有對待仇人對待死敵的模樣了,他倒是什麼都沒管,像對待老朋友一樣,讓齋籐直人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

    不過齋籐直人倒是沒有多想什麼,他直接便端起了杯子咕咚咕咚喝了幾口,他深知不管怎麼樣自己一定要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來,這樣才符合自己身為筱田建市小弟的身份,在隱藏的這方面來說,他堅信自己不會露出任何馬腳的。

    「說說吧,你還能告訴我什麼?」蘇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齋籐直人,那彷彿是有一種攝心術的能力,但是齋籐直人的定力還是比較強的,他佯裝出一副非常可憐的模樣說道:「蘇老大,我能告訴你的都已經告訴你了,您幹嗎還要這樣呢,我只是筱田組長身邊的一個小弟啊,您行行好就放我回去吧,回去了以後大不了我多給您提供一點情報好麼。」

    齋籐直人這一番話說的是非常違心的,蘇圖既沒有掌握他的弱點,他怎麼可能像加籐一那樣為蘇圖來打探情報呢,所以這一點是非常不可信的,就算是為了活命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其實齋籐直人說出這樣話早已經就是計劃好了的,他的目的就是潛伏下來,說出這樣的話只是為了給自己平添幾分緊張的感覺,讓蘇圖誤以為他真的只是不入流的小弟,進而再進行自己的下一個步驟,此人可謂是心機非常深,稍有不慎就會陷入他所挖好的陷阱,對於這個人來說,蘇圖需要進行一場智鬥。

    儘管雙方目前不是以平等的姿態來對話,儘管蘇圖有一種盛氣凌人的模樣,但是在這一場毫無硝煙的爭鬥當中誰勝誰負現在還不能下判斷,蘇圖需要在他與加籐一之中選擇一個說真話的人,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進行自己的下一個步驟——滅掉山口組。

    「我來不是問你這些事情的,而且不管你說什麼你也不可能回到山口組了,你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祈禱我不要殺了你,當然,我並不認為殺了你對我有什麼好處,我想我還有許多應該用到你的地方。」蘇圖決定將計就計,既然齋籐直人說出了那樣的話他也就按照正常的思路來問,只有這樣才知道齋籐直人的來意。

    如果說放在平時,蘇圖一定不會對一個俘虜有如此大的恩德,但是此時他必須要確定一下他和加籐一究竟誰才是說謊者,不然的話以後的事情將會沒辦法進行下去。蘇圖不是一個傻子,自己培養出來的間諜再反過來害自己這樣的事情他可不想看到,而眼下齋籐直人則是自己唯一的一個突破口。

    聽到了蘇圖的話之後齋籐直人唇角微微向上揚了一下,不過這只是瞬間的動作,他可不敢做出太過於得意的表情,所以有什麼心情他都放在心裡。此時的他心想蘇圖已經中計了,既然他能說出讓自己留下來這樣的話就證明他的計劃還是可行的,下一個步驟就是表演出來一副特別不心甘情願留下來的模樣。

    「蘇先生,您還是放我回去吧,除了山口組和日本以外我對任何地方和任何勢力都是人生地不熟,就算是留在您身邊我也沒有多大的用處啊,說起來在日本海上攔截您軍火的號令也不是我下達的啊,我只是一個給人幹活的小弟,您真的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對我啊,大家都是拿錢辦事的人,身在那樣的環境我不聽組長的話還能聽誰的呢?」齋籐直人一口氣說出來了許多理由,不外乎都是為自己以前的行為辯解,如果是一個領導層面人士的話一定不會對這種事情多做辯解的,只有各個勢力的小弟才會這樣。

    聽到了齋籐直人的話,蘇圖就越發狐疑了,這個人越表演的像一個小弟蘇圖就越懷疑他的身份,所以蘇圖認為加籐一的話很有可能是正確的,但不管怎麼猜測現在都還不能太確定下去,對方應該還會露出一些什麼馬腳的。

    「你想選擇回去?那好,等你成為一具屍體的時候我會考慮讓你回去的,你是準備現在成為屍體呢還是等到在這個地方老死之後再回去呢?我都可以滿足你,之前你不是說了麼,你只是一個拿錢辦事的小弟,我沒有必要非得跟你較真,所以對於你來說有很多可以選擇的機會。」蘇圖眼眉一挑,說話的時候瞪著齋籐直人,想要給對方來一點壓迫感,這樣的感覺可謂是恰到好處,應該可以將自己扮演成一個心狠手辣的人物了。

    兩個人都是在演戲,可是兩個人都認為對方是傻子,只不過蘇圖技高一籌吧。諜戰與火並有很大的不同,有可能諜戰不費一槍一彈就可以攻下對方整個城市,當然最重要的步驟便是誅心。

    齋籐直人的腦子快速旋轉著,他心想自己還有沒有必要再堅持下去,儘管是演戲他也要考慮很多的事情,思來想去之後他覺得自己應該表現出一副妥協的樣子了,因為看起來蘇圖已經完全上當了。

    「蘇先生……一定要這樣麼?」齋籐直人裝出一副哭腔說道。

    「是的,一定要這樣,你沒有其他的選擇。」蘇圖說話斬釘截鐵絲毫不給對方任何一點迴旋的餘地。

    齋籐直人又裝出了一副非常非常難受的樣子,然後表情極其無奈地說道:「好吧蘇先生,如果您不嫌棄的話我就加入天地盟吧,雖然說我在山口組只是一個小弟,但是的各項基本能力應該比你們天地盟的兄弟們強上一點。」

    雙方等的就是這句話,蘇圖需要看到他下一步想要幹什麼,而齋籐直人目的就是留下來,二人即便是演戲也有一種一拍即合的模樣。

    「早這麼說不就沒事了麼,既然加入到天地盟了那麼大家就是兄弟,以後稱呼我為少主就可以了,你的能力我也是比較相信的,能當筱田建市的直屬小弟就證明了有兩下子,多餘的話我也不說了,一會我會讓人過來給你安排安排生活的。」蘇圖說完便離開了這個關押齋籐直人的房間,在他轉身的那一刻,二人的嘴角上都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都在慶賀自己的計劃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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