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第四百九十四章怒了 文 / 淺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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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四章怒了
面對猿飛信志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阮小志也只能選擇接受,儘管對方已經中毒了,可是那模樣看上去似乎並沒有什麼大礙,除了一開始異常難受地呻吟了幾聲之外什麼都沒有了,這根本就不是一般的強者可以做到的。
阮小志拿起了長鋼管準備迎接對方的攻擊,此時他也必須要靠著自己那美輪美奐精妙絕倫的槍法來戰鬥了,但是二人最根本的差距還不是功法,而是武器。猿飛信志的唐魂可是流傳了上千年的寶刀,阮小志的長鋼管是剛剛從地上撿起來的,無論怎麼比也不可能比的過啊,要不是阮小志還能依靠槍法來迎接幾下的話,說不準這個時候他早已經被猿飛信志殺死。
只見猿飛信志突然凌空一躍,他手中的唐魂彷彿是有了靈性一般,直接便朝著阮小志的脖頸揮去。阮小志情急之下趕緊將長鋼管橫於面前,隨著『光當』一聲,鐵器互碰的聲音傳入耳中,那聲音將兩個人的耳朵刺激的都有點想要割掉的衝動。
幸虧在這個緊要的關頭阮小志擋了下來,要不然他的脖子以上也就不能要了,但猿飛信志這一記攻擊並不是特別讓他害怕,而唯一令他感到害怕的地方是猿飛信志為什麼能耍出來這樣一套動作,難道自己的毒藥已經失效了嗎?
阮小志當然不信自己所下的毒會失效,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可是對面的猿飛信志除了難受一點以外還真的看不出有什麼不適應的感覺,此時的情景似乎也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的清了,那就是猿飛信志有著強大的意志力。
「害怕了嗎?知道為什麼我的名字叫做信志嗎?我告訴你,自信與意志就是我一生當中的品質與信條,而我這一輩子也就是靠著這兩個條件才能生存下來的,所以你不必害怕,你將要迎戰的對手不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而是我,自信與意志的化身,猿飛信志!」猿飛信志將自己的名字做出了一個詮釋,彷彿是要震懾對方一樣地說了出來,單單那氣場就足以秒殺周圍的所有人了。
這話誠然不虛,其實毒藥早就已經滲進猿飛信志的全身,毒藥給他帶來的傷害不可能說是沒有,要不然一開始的話他也不能就那樣踉踉蹌蹌地說話與戰鬥了,之所以他成為現在這個樣子如此剛強,就是因為他內心之中那強大的意志力,如果不是這個意志力一直在支撐著他的話,他根本就沒有任何資本與阮小志為敵。
「照你這麼說,我叫小志,也就是說我的意志力肯定不如你了?」阮小志輕蔑地笑了,但是這笑容是強裝出來的,在面對這樣一個絕世高手的時候他不能將自己的膽怯完整地表現出來,儘管他的內心真的有一絲絲害怕也是一樣,絕對不能將自己內心的真實想法表現出來,這是他多年在戰鬥當中所積累出來的經驗。
說完這句問話,阮小志直接將橫著的長鋼管做出來了一個左拉右提的動作,在防備對方的同時也很好地發動了攻擊,只見他右手邊的長鋼管以閃電般的速度向猿飛信志奔去,毫不拖泥帶水,彷彿這個人從來就沒有受過傷一樣。
其實今天的阮小志還是有些悲哀的,他並不能發揮出自己最強的實力,一來是他已經受傷嚴重,二來是他所用的武器是長鋼管,如果是長槍的話他或許就不會如此被動了,因為他自小修煉的就是槍法而不是棍法,雖然說槍法與棍法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非常相似的,但是這並不代表二者是融會貫通的,否則在時間的積澱之下也不會形成為兩個武術流派了。
儘管阮小志的攻擊非常犀利,但是猿飛信志依然擋了下來,不得不說唐魂是一把絕世神兵,如果是一般的刀在這種情況下早就會被震斷了,哪裡還有機會讓他擋下。可是在這一招的交鋒之後阮小志卻發現自己的手臂被震得發麻,而長鋼管的頂頭處也出現了一道細小的裂縫,那個地方就是剛剛與唐魂接觸的地方,使得阮小志不得不佩服對方。
「你的名字我不知道,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想解釋什麼,因為阮小志這三個字即將就會成為墓碑上所刻的一個名字,不過你放心,以後每年的今天我都會為你獻上一捧菊花的,省的你到了那個世界空虛寂寞!」猿飛信志邪笑地說著,很顯然他這話對於阮小志來說是一個侮辱,已經不單單是口舌之爭的好勝心了,而是徹頭徹尾的羞辱。
「去尼瑪的菊花,還是留著給你自己用吧,不過你在死了之後應該不會需要的,因為下邊有你弟弟在陪著你!」阮小志被猿飛信志這一句話給搞怒了,胸中的怒火一下子便爆發開來,彷彿沉寂已久的火山一樣,頃刻之間便將自己的怒點給激發了出來。
阮小志左右開弓,長鋼管還是橫在他的面前,可是他卻以左右開弓開工形式進行攻擊,也就是說雙手互為相反的方向發力,使得長鋼管左右兩邊的頂頭都能打到對方,這便是長鋼管以及槍法棍法的好處了,因為其屬於變向延伸了臂展的長度,所以在打鬥起來具有不可抵擋的優勢。
但猿飛信志就是猿飛信志,他根本就沒有管那麼多,在迎接了阮小志兩記攻擊之後他意識到自己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否則將只有面臨挨打的局面了,於是他一個發力便向阮小志的頭顱劈去,那模樣看來好像是要硬生生地將阮小志從中劈成兩半一樣。
阮小志不傻,他不可能給對方將其劈成兩半的機會,於是便直接撈起長鋼管擋在自己的頭頂上,想要像之前那樣來抵擋住對方的攻擊,不然的話他的頭顱可真的就要從中被劈成兩半了。
這次猿飛信志不可能還像上次那樣,既然已經知道了長鋼管可以擋住那麼他為什麼還要繼續如此呢,所以他這次是發動了全力,可以說是全身之中所有的運動細胞都將力氣揮發出來集結到這一個點上了。
經過猿飛信志這賣力的一擊,長鋼管非常不合時宜地被砍斷了,阮小志心中大驚,心想對方所用的刀竟然這麼厲害,雖然早就見識過,但是發揮出如此駭人的能力他還是非常害怕的。
阮小志既然已經看到了手中的長鋼管被劈成兩段,那麼他便趕緊將頭向後靠去,使得唐魂與他的鼻尖產生了輕微的觸碰,在這觸碰之下阮小志的鼻尖便有一些血跡滲出,不過好在並不是什麼大恙,畢竟整個鼻子還在。
雙手的酸麻程度是阮小志從來都沒有感受到的,原本他以為猿飛信志並不是什麼善用力氣的人,可是自此之後他便從心底對忍者改變了觀點,因為信志與重男在攻擊技巧上有著根本的不同,似乎可以說猿飛重男的缺點就是缺乏力量,而信志則是將這個缺點非常完美地蓋過了,他突破了所有忍者天然的缺陷,那就是力量。
不管是在日本還是在中國的古代,忍術都不是一種正統的搏鬥技巧,所以大凡忍者都是那種身輕如燕的人,猿飛家族的姓氏猿飛二字就是取如此意,他們的祖先猿飛佐助就是覺得自己如猿猴一樣健步如飛才取的這個姓氏,所以便可以看出忍者的精髓在於速度。
而練家子的人們都知道,既要提升速度又要提升力量絕對是一個悖論,因為力量與體重是成正比的關係,而敏捷度與體重似乎又是成反比的東西,這種悖論可以說是一直困擾著習武者的。
猿飛信志此時所做出來的動作可以說明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已經突破了一個境界而達到了更高的境界,他的實力根本就不是猿飛重男可以比擬的,因為他將忍者所最缺乏的力量融入到了自身體內,這也是所有忍者的敵人所忌憚的。
阮小志的長鋼管斷成了兩段,他的雙手以及臂膀也開始酸楚開始發麻,儘管猿飛信志給他帶來了極大的震撼,但是他並沒有準備認輸,似乎強者之間最興奮的事情就是遇到另一個強者了,如果能有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倒不失為一件好事。
「啊!」阮小志繼續左右開弓,而這一次他所展示出來的則不是槍法了,因為長鋼管已經斷成兩截,根本就不容許他發揮出自己的最強實力。但這也並不代表什麼,他已經努了,是徹底被猿飛信志給激怒了。
但凡一個高手都不會忍受剛剛猿飛信志所做出來的那個動作,因為實在是太具有欺辱性了,讓對方的武器從自己的面前劃過而且又將自己的武器毀掉,阮小志心中接受不了這個,所以他才開始勃然大怒,想要不惜一切代價將對方置於死地,為的只是一個尊嚴。
「怒了?你早該怒了,空有一副好身手卻只會做一些卑鄙下三濫的手段有什麼用呢,還不如真刀真槍地幹上一場,起碼我還可以尊敬尊敬你。」猿飛信志挑釁地笑道,似乎剛剛那一擊給他帶來了極大的自信心,最起碼他從心靈上已經將阮小志震懾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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