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第四百零二章虐刑 文 / 淺藍
第四百零二章虐刑
「什麼事情?」夜狼非常納悶,現在案子已經水落石出了,怎麼可能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呢,只要去解決完了了雙影夫婦他們可就算是真的大功告成了啊,其他再發生一些什麼事情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呢,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紫金冠啊。(.)
「咱們那『美麗而漂亮、溫柔又賢惠』的張中尉現在一定還沒有閒著,難道你忘了咱們一開始的想法了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她一定是在用我們對付奧利弗的方法來虐待徐園長,她那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應該會做出這種事情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情況下。」蘇圖淡淡地說道,同時又拍了拍身旁被五花大綁的奧利弗,示意夜狼自己所說的正確性。
「那個噁心的女人,早就想幹她了!」夜狼惡狠狠地說道,怒氣沖頭的他都沒有發現自己所說的句子裡有歧義。
周圍的小弟都開始捂著嘴暗自嘲笑起來了,蘇圖也彎了彎嘴角,然後以溫和的聲音說道:「不至於吧夜狼,實在受不了的話出去找小姐啊,犯不著拿這種女人開葷吧。」
當蘇圖說完這句話的話時候整個房間內所有的小弟都跟著笑了起來,本來大家還可以忍住,但是蘇圖這句話實在是太有殺傷力了,所以大家都從暗自竊笑變成了捧腹大笑,一時間夜狼倒是窘的不行,恨不得找個地縫趕緊鑽進去算了。
「都他媽給我閉嘴!」夜狼紅著臉對小弟們喊道,瞬間便一片寂靜了下來,沒有再敢故意嘲笑他。
「不不不,少主,您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是說我早就看不慣這個女人了,真該找個機會弄死她,省的她像是個蒼蠅一樣在身邊嗡嗡亂叫。」夜狼那惡狠狠的眼神再一次堅毅了起來,然後又加重了自己的語氣說道:「對,就是這樣,弄死她!」
蘇圖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笑意了,於是他開口大笑又向夜狼問道:「兄弟,怎麼個弄死法?是欲仙欲死麼?哈哈哈哈……」
哄的一聲,所有小弟們本來已經壓抑下去的笑點再一次被蘇圖給挑逗了起來,這下夜狼倒是真的一點臉也留不下來了,他以求救的眼神看著蘇圖,那意思好像是是說少主您老人家可不要再玩我了。
「呵呵呵,好了,不鬧了,我們該去辦一點重要的事情了,不然這次肯定不會做的完美的。」蘇圖完後又對小弟們說道:「你們看好這幾個法國人,他們不鬧騰的話就讓他們這樣呆著,鬧騰的話就直接殺死算了,不用顧忌其他的事情,除了這個奧利弗啊,留著他晚上還有用呢。」蘇圖也懶得再管這幾人的生命了,在還沒有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再加上這樣開懷大笑了以後,他倒是真的有那麼一點想要憐惜一下奧利弗的生命了。
蘇圖當然還沒有做完所有的事情,還有最重要的一環是他所沒有處理的,整整一天他都在關注著奧利弗這裡,有一點偏偏是讓自己給忘記了,那就是另一個部門的事情。
按照蘇圖和夜狼的想法,張佩芬想必現在應該正在跟徐光揚調查這個案件吧,他們哪裡會想到張佩芬竟然直接開門見山地就去將徐光揚綁了起來然後嚴刑拷打地逼問,對方可是一個老頭子啊,就算是蘇圖想要從他開始下手的話也會悠著點的,畢竟在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地情況下對老人下狠手是一件非常沒人性的事情,蘇圖儘管是個黑社會,但是他稍微也還算是一個有人性的人,不會對徐光揚這個年齡的人下死手的。
此時張佩芬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支鞭子,在徐光揚的身體上已經不知道抽打了多少遍,徐光揚那老邁的身體上也不知道從何時起多出了那十幾道讓人不堪入目的血痕。人老了,血液也不是鮮紅色的,那種帶著暗暗地顏色的液體,讓人看起來心裡如發毛一般,不敢接近。
被張佩芬折磨成如怪物一般的人,徐光揚本身也沒有什麼怨恨,他知道自己在有的時候並不會特別地懦弱,但是他的體格確實是有點吃不消這種懲罰了,何況盜墓的事情還不是自己幹的,這種不白之冤讓他實在是有點難以接受。
「你還是不準備說嗎?再不說的話我可就要動真格的了。」張佩芬搖了搖頭,他所謂的動真格的就是一種更為嚴厲的刑罰,那種只有她們部門才會用到的,一般情況下級別低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享受到她們部門那種變態的刑罰。
張佩芬是有點急功近利了,她準備要完全不顧後果地逼問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哪怕這個答案並不是真實情況的寫照,但只要是她想要的就可以,如果最終徐光揚還是沒有說出她想要的答案的話,那麼她就會偽造一份,然後再寫報告說徐光揚是畏罪自殺而死的。
總體說來,張佩芬跟蘇圖夜狼的的問事風格如出一轍,只是她尋找錯了對象,蘇圖在面對奧利弗的時候不也是這樣的嗎,如果之前沒有奧利弗來找他的話他一定會同張佩芬一樣來審訊徐光揚,只不過不會像她這樣狠辣罷了。
之前的蘇圖也是懷疑有內部人員作案,不過經過自己一系列的分析以及推論之後徐光揚的嫌疑在他這裡也減輕了,他相信以雙影夫婦的身手只要知道了明孝陵的內部構造之後是不需要什麼內部人員來幫助的,而且做這種事也是人知道的越少越好,所以徐光揚已經完全沒有理由會再涉入到其中了,很顯然張佩芬此時的做法有些過分了,但是又能怎麼樣呢,她不過分一些蘇圖就會搶在她的前頭破案。
兩個部門的各種衝突與爭鬥也是由來已久了,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要拼一個你死我活,不分出一個子丑寅卯來根本就不算一回事,所以張佩芬根本就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在這方面上耽擱,她認為自己必須要趕在蘇圖之前將紫金冠找到,就算是找不到也不能讓對方找到。
蘇圖和夜狼當時離開的時候她心裡還竊喜了一陣,心想這兩個土老帽竟然連從內部開始調查的想法都沒有,這樣就算是自己查到了案子的情況也是因為蘇圖太笨了而已,真不知道蘇圖這麼笨的大腦是怎麼掌控手底下這樣一個龐大的幫會,又是怎樣憑藉著其他不為人知的方法混進了某部門,按理說這種智商周軍他們應該看不上眼啊。
反其道而行之,這句話張佩芬怕是這輩子也不會怎麼瞭解了,不過他也不稀得去瞭解,功勞在她眼裡才是最主要的東西,除了功勞以外其他的一切在她眼裡都不過是浮雲耳,道義、金錢、真相,這些看起來是重中之重的東西在她眼裡又能值幾個錢呢。
「不管你怎麼說,這件事情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只負責我該負起的責任,如果上級領導真的要殺我的話,那我一定沒有任何怨言,但是如果你想讓我給別人抵罪的話那就是休想了,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說假話的。」徐光揚儘管是氣虛無力但依然是擲地有聲,他認為自己做了的事情該著承認,沒有做的事情不管怎麼樣他都是不會承認的,不管對方是以什麼樣的方式來威逼來利誘。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那我可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我想讓你活著你不活著,那等待你的大概也只有死路一條了。」張佩芬惡狠狠地說道,眼神裡飄過一絲殺氣,想要將徐光揚結果掉。
啪,啪,啪!
又是三鞭子打在了徐光揚的身體上,不過這次鞭子上沾滿了鹽水,打完之後張佩芬覺得還是不過癮,便將一袋鹽倒進一個臉盆裡,然後灌滿水之後朝著徐光揚的身上就潑了過去,一點猶豫的意思都沒有。
「啊——啊——」食鹽水蠶食著他那老邁的皮膚,身上一道一道的傷口本就讓其脆弱不堪,再加上如此一來的動作之後,他也只剩下半條命而已了,而這種慘叫聲也是他被逼迫無奈才喊出來的,不然他哪裡又有力氣來喊呢。
「說!還是不說!」張佩芬已經如同一個女惡魔一樣,她犀利地嗓音如同於吼叫一樣,根本就找不到一絲一毫與女人有關的氣質。
「你殺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殺了我吧。」徐光揚的嘴一張一合,眼神直勾勾地望著前往,像是在眺望著什麼一樣,只不過眼睛裡已經沒有任何神氣,讓人看到之後只是感覺一陣心疼,看不出來他受過什麼大罪一樣,這種堅強的性格還真的是讓張佩芬這個鐵娘子有幾分佩服的意思了。
「是,我真是想殺了你。」張佩芬冷冷地說道,然後她莞爾一笑,又說:「不過現在我決定改變主意了,你的回應讓我很生氣,如果你剛才很配合我的話我說不定會給你一個痛快的,但是既然現在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那麼我會讓你為了自己的堅強而埋單的,不折磨死你我又怎麼能對得起今天在你這裡所消耗的一天時光呢,你說對嗎?」
「張中尉還真的是好雅興啊,不好好查案子竟然在這裡折磨一個老人。」蘇圖在不遠處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