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第三百九十八章受刑 文 / 淺藍
第三百九十八章受刑
奧利弗已經成為一個殘疾人,但是他的噩夢還遠遠沒有結束,蘇圖此時的心情就是如同瘋子一般的存在,根本就不容許奧利弗有反對的意見,這也是奧利弗在來中國之前而不能預料到的。(.)
「我不知道!」奧利弗強忍著疼痛,依然沒有給蘇圖半點面子,他認為自己這樣應該就可以瞞天過海了,即便是變成了殘疾他也依然認為蘇圖只是在詐他,所以死到臨頭絲毫沒有悔改之意。
「夜狼,把那個小子給我殺了!」蘇圖用手指了指其他人當中的一個,示意夜狼將其殺掉,以便於對奧利弗起到殺雞儆猴的作用,希望這樣可以撬開奧利弗的嘴,讓其把話說出來。
「撲哧——」夜狼也不過就是一瞬間的動作而已,那個人法國人便倒在了血泊之中,他比目前的奧利弗要慘許多,因為他連求饒的話都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
對待這種狀態下的蘇圖,如果想硬碰硬很顯然是非常愚蠢的選擇,奧利弗選錯了處事法則,同時也選錯了敵人,在蘇圖的面前就算是裝嘴硬又能怎麼樣,如果在平時的話興許還有逃脫過去的可能,但是事已至此,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怎麼,你的意思就是不說了?」蘇圖惡狠狠地問道,沒有想到他們都已經死了一個人的情況下奧利弗依然是這麼嘴硬,如果自己的手下們以後被抓的時候都有這種氣魄該有多好,蘇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心中竟然有了這種念想,不過旋即他的注意力便被打消了,還是趕緊處理好眼前的事情再說吧。
奧利弗是真的嘴硬嗎,還不至於此,畢竟在克裡的身邊混了這麼長的時間,多多少少也接受過一點這方面的培訓,雖然還沒有到達專業間諜的地步,但是對於普通的審訊來說已經足夠用了。
奧利弗最起碼現在還沒有受到生命上的威脅,至於其他的人死幾個跟他也沒有任何關係,只要他覺得自己還能活著的時候他就不會將這件事情坦白,因為他知道出賣了克裡的後果將是生不如死,所以蘇圖目前的方法不管怎麼用都是沒有用的,如果蘇圖能意識到這一點的話他就可以成功地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我說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管你說什麼我都是不知道。」奧利弗的天生心理素質已經過於強悍了,他從來沒有見過死人,身旁這個剛剛被殺死的法國人是他見到過的第一例,此時雖然他的信條速度非常快,但是保持了自己的心理防線沒有被崩潰。
難道蘇圖就這樣善罷甘休嗎,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今天如果把奧利弗放出去的話,明天自己就能登上各大報紙的頭條了,他的心裡最起碼是知曉這一點的,只要奧利弗能活著出去那麼他一定會以自己的身份通告各大媒體,到時候不用說什麼紫金冠的追回了,單單是他蘇圖的聲譽名譽掃地他就不能接受,儘管本身在全世界人民的眼中蘇圖並不是一個好人,可那畢竟只是暗裡的事情啊,有些事情是不能完全擺到檯面上來說的。
不管怎麼樣,蘇圖今天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了,畢竟他握有那第一手的資料,奧利弗就算是死扛又能怎麼樣呢,他不相信奧利弗抗審判能力真的已經到了變態到自己所無法掌控的地步。
「放心吧,奧利弗先生,我會讓你知道的,我也會讓你想起來的,不要以為我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了。」蘇圖現在的怒氣說不上全部消失也不會像之前那麼厲害了,此時他的心情更多的是陰暗與冷靜,或許還會有一點點的心理變態,正是這麼一點點的心理變態而讓他對奧利弗的舉動不會覺得無可奈何。
「夜狼,剮人會嗎?」蘇圖淡淡地問道,同時還點燃了一支煙。
「一千刀沒問題……」夜狼以異常陰冷地語氣答道。
古代有千刀萬剮的剮刑,在明朝時期一個標準的儈子手在行刑的時候必須要將罪犯剮上三千刀而不死才算是合格。現在這種剮刑的手藝已經近乎於失傳,所以夜狼也只敢保證在一千刀左右而已。
「那你先拿一個人做實驗吧,當著奧利弗先生的面,先讓他的感官好好嘗嘗這被剮的滋味。」大概現在也只有蘇圖才能想到這種變態的刑罰了吧,也怪不得別人,如果最開始的時候克裡和奧利弗不會想到用這種方法來欺騙蘇圖的話他也不至於這樣。
「沒問題,少主。」夜狼隨口應了一聲,然後又對其他的小弟們說道:「過來把那個人給我架過來,把身上的衣服都給我脫了。」
夜狼所指的是被綁在床上的有一個法國人,對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將要接受的是什麼酷刑,但是他還是驚叫了起來,「不要!不要!」
這個時候喊不要還有誰會管你呢,夜狼自然是聽不懂對方所說的語言,即使他猜到了他也不會按照對方的意思去辦事,能指使他的人在目前為止也只有蘇圖。
五六個小弟就這樣將那個人扒光了,然後將其按倒在地上,夜狼找來了一把小刀,剛要下手的時候卻有了一點猶豫,然後轉身向蘇圖問道:「少主,用不用先打昏再說呢?這樣是不是有點不人道啊。」
「不用,讓奧利弗先生好好欣賞欣賞吧,這樣好聽的叫聲不讓他聽聽該有多可惜呢,對吧?」蘇圖先是對夜狼說著,說到最後結尾聲的時候則是將臉轉向了夜狼。
「好勒,少主您瞧好吧。」夜狼爽朗地答應了蘇圖的要求,而那個法國人的悲慘命運也就在此了,他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活活剮死的樣子,如果心裡素質不過關的話很有可能當場就會被嚇死了。
奧利弗的身體開始顫抖了,他的頭皮也感覺到有些發麻,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個蘇圖究竟還可以變態到什麼程度,心想這種殺人的方法究竟是誰發明出來的,不光被殺的人痛苦,就連觀看的人心裡也好不到哪裡去。
奧利弗閉上了眼睛,在夜狼還沒有開始的時候他趕緊先閉上眼睛,生怕自己看到這樣的情景過後會連中午吃的午飯也嘔吐出來,那種情況實在是他可不想要見到的。
「閉著眼?你覺得我會讓你閉著眼嗎?奧利弗先生!」蘇圖將手中那還沒有抽完的煙直接捅到了奧利弗的身上,然後對著身旁的小弟們說道:「來兩個人,把奧利弗先生的眼皮扒開,讓他必須要好好看看自己的同伴是怎樣慘死的。」
「是,少主!」兩個小弟聽從了蘇圖的命令,然後來到了奧利弗的身邊,每個人都用手指將奧利弗的眼皮挑開,絲毫沒有給對方留有一點面子,讓其想閉著也閉不住,根本就不顧他下身腳踝上的血流不止。
「開始吧!」蘇圖對夜狼下令道。
夜狼剛剛第一刀下去的時候便傳來了一聲慘叫,這幾個法國人也只是搞文化研究工作的人,雖然說經常跟著克裡和奧利弗做一些不法的勾當,但是他們的身體素質可是非常不過關的,就算是挨幾個耳光也會大呼小叫半天,一點男人的樣子都沒有。
夜狼的刀法是沒的說,他先從那些人身上不重要的部位開始切起,在盡可能的情況下讓對方疼痛多一點而血流少一點,這才能從最大程度上保障受刑的人可以多活一點時間,不然剮到一般就死了的話可怎麼辦呢。
「去,找來一些盤子,擺到奧利弗先生的面前,讓他親眼看看,不然還真對不起他。」蘇圖的心是越來越狠了,興奮當中的暴怒並不是人最可怕的狀態,只有冷靜的生氣才是一個人最讓人捉摸不透的時候,因為這樣狀態下的人會非常冷靜地思考怎麼樣來報復他的敵人,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見到敵人仍然克制自己的心情。
隨著一刀一刀的切,夜狼的雙手和臉上已經沾滿了血跡,那個法國人的慘叫聲依舊,只不過是沒有一開始的聲音那麼大罷了,白瓷盤已經盛滿了三個,這些碎肉都擺放在奧利弗的面前供其觀看,奧利弗無法閉上眼睛,他的嘴裡喘著粗氣,呼哧呼哧的樣子像是在控訴蘇圖那變態的行為。
儘管蘇圖的想法有點變態,但是他的心理素質還是趨於普通人的,讓他殺人他肯定沒有多大的問題,但是讓他面對這樣的場景他的心裡也有些發怵了,此時蘇圖只好裝作不經意的樣子走到窗邊打開窗戶然後眺望遠方,在點起一支煙獨自吞雲吐霧起來,好像房間內的刑場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奧利弗,你這位同伴的樣子你也已經看到了,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不說出來的話我也就不想知道了,我相信紫金冠現在還走不出中國,只要還在中國境內我就一定會有辦法找出來,但是你……你卻要像你這位同伴一樣接受千刀萬剮的刑罰了,你願意的話我就讓夜狼一會也幫你做一個,放心,咱們的關係這麼好,我一定會讓夜狼下手輕一點的。」蘇圖面無表情地說道,倒不是他故意裝范,實在是他自己也看不下去這種場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