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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第三百二十一章碟中諜 文 / 淺藍

    第三百二十一章諜中諜

    清田次郎終於答應了蘇圖,原因無它,就是因為蘇圖的身份以及他最後所說出來的話,他相信一個眼高於頂的人是不會成為中國最大社團的掌舵者,他相信一個只會吹牛的人是不會將金三角的毒品都控制在自己的手中。零點看書.

    稻川會在日本已經是屬於江河日下的狀態,再不給山口組一點顏色看看的話那麼還真的要被人當成劣等社團,所以他必須要幹一次了。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能給稻川會的前輩們出一口氣,也使自己能成為將稻川會一舉中興的人物。

    這次洽談非常成功,蘇圖對於清田次郎的表現非常滿意,以清田次郎的為人以及爽快程度上來說他可以肯定自己找到了一個非常合適的盟友,對於這樣的一個日本人,他倒是不介意以後給他加一點毒品的分成。

    其實蘇圖想要跟清田次郎保持親密感也有其他的原因,那就是為山口組培養一個像樣的敵人。

    山口組雖然說在中國的勢力遭到嚴重破壞,但是這肯定不是他們不想染指中國的理由,一旦有機會筱田建市還是會派人到中國開拔根據地的。一勞永逸的方法就是直接帶人來日本將山口組滅掉,這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然不能直接滅掉那就只好來尋找別的辦法,那就是培養起來一個或兩個可以牽制山口組的勢力,如果稻川會崛起的話那麼山口組定然不能全心全意地去中國開闢疆土,單單這個後方問題就是他們所不能解決的。

    蘇圖正是抱著這樣的一個想法,既然又能拿到寶刀又能順便牽制山口組,何樂而不為呢。

    與清田次郎把酒言歡之後蘇圖跟夜狼幾人就來到了酒店休息,現在他們需要的是一項周密的計劃,其次還要確定山口組在青森的實力佈防以及骨川太郎在未來的動作,只有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蘇圖目前敢讓清田次郎放心的根本原因就是他有加籐一這條內線,只要他能夠將所有的情報都提供給自己那麼對於奪下青森他是有著絕對的把握。

    「蘇先生,山口組在青森市大概有五千人左右,一共七個據點,那裡的堂主是一個名叫骨川雄二的人,據傳是骨川太郎的弟弟,只不過並沒有經過官方驗證。另有消息說,骨川雄二與骨川太郎之間有不小的摩擦,這是一個不太服管的人。但是在他坐鎮青森的時候也沒有發生過大的事情,所以組織裡也沒有理由將他撤換掉。」

    加籐一趁著沒人的時候將整個青森的資料告知給了蘇圖,雖然現在他已經猜出蘇圖要準備做什麼,雖然他知道這將會給山口組帶來多大的打擊,但是他依然要這麼做,只因為李頂天和蘇圖都藏有之前他在廣州留下的些許音像。

    蘇圖瞭解完所有的情況之後就掛斷了電話,加籐一長出了一口氣,旋即準備回家。可偏偏就在他準備回家的時候卻被黑暗當中出現的一道人影堵住了嘴,旋即昏倒過去。

    當加籐一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家中的床上,只是腿腳已經被捆綁了起來。他腦海中第一個閃起的念頭就是打劫,可是看到家裡根本就沒有被翻找過的痕跡他便放下了心。

    既然不是打劫那就一定是有其他的事情,只要不要自己的命以及財物加籐一是不會有什麼心疼的感覺。

    「你醒了?」一道沉悶的聲音傳來,順著聲音望去加籐一看到的是一個身穿藍黑色條紋和服而且手拿一把長刀的男子。

    加籐一對這把刀並不陌生,這就是當初猿飛重男在廣州時所使用的唐魂。當男子轉過身來之後卻發現這個人就是當初在神戶大鬧山口組總部的甲賀第一忍者猿飛信志。

    「猿……猿飛……」加籐一顫抖地喊著,儘管還不知道對方來找自己是什麼意思,但是猜他還是能猜出一二的。

    上次猿飛信志大鬧山口組的時候由於受到了各方壓力阻撓所以最終還是不了了之,但是這並不阻擋他想要瞭解真相的意圖。

    曾經加籐一已經非常詳細地對他說過在廣州的所有細節,而且就連洪興社那個叫做阮小志的人加籐一也都告訴給了猿飛信志,按理說這個鼎鼎大名的忍者應該不會來找自己的麻煩啊。

    身為神忍級別的忍者,猿飛信志自然是不會無聊到來找加籐一的麻煩,但是經過自己的多方分析信志覺得他的弟弟的死因還是有著許多蹊蹺,很顯然他不知道阮小志的實力究竟有多強。

    「加籐,我不想跟你廢話,如果你樂意老老實實跟我合作的話,我就不會把你剛剛通電話的錄音交給筱田建市,你應該懂的。」猿飛信志冷漠地說道,那聲音彷彿能把人冰凍起來一般,讓加籐一不自覺地就打了一個冷顫,隨即汗毛都被冷的立了起來。

    「猿……猿飛先生,有……有什麼您就直接說,只要我知道…只要我知道我肯定會告訴您。」加籐一心想自己這是倒了幾輩子的血霉,為什麼總是讓自己跟這些高端人士接觸,而且都是不接觸就不能辦事的主。

    「重男的死因,初步斷定是被人打死的,而且你說的那個阮小志我也找人去查了,但很可惜我沒有查到任何關於阮小志的信息,當時這個人應該並沒有死,所以台灣應該可以找到他的資料,這是怎麼一回事?」猿飛信志將手中的唐魂拔了出來,直直地架在加籐一的脖子上,他相信只要自己輕輕地動一下手,那麼加籐一就可以利馬血濺三尺。

    說實話猿飛信志這話問的有點讓人難以理解,為什麼加籐一一定要知道阮小志的下落呢,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敵人而已,犯不著加籐一對他銘記於心吧。

    雖然加籐一是這樣想的,但是他並不敢就這樣說出來,當初猿飛重男的冷酷就已經讓他大開眼界,如果自己在一些細節上將猿飛信志激怒的話那一定會得不償失。

    再者說加籐一對猿飛重男還是有些愧疚的,雖然說他並不知道重男的死因是因為阮小志太強——他一直都以為是自己的計劃將猿飛重男算計死的——但是猿飛重男成為了自己在山口組上位的墊腳石是板上釘釘的事情,這也就是他在面對信志時有些不好意思的原因吧。

    「猿飛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啊,當時重男是我的領導,我一切都要服從他的指揮,所以對於他的計劃我是隻字不敢過問,當初他被阮小志打死之後我跟山口組的兄弟們都非常激動,所以一氣之下就帶著兄弟們把洪興社的人給趕跑了,事情真的就是這麼一回事啊。」加籐一快要哭出來了,他知道眼前這個人同瘋子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猿飛信志跟百地左道雖說都是神忍,但是兩個人不單單是套路不同,就連性格都是背道而馳的,百地左道注重於修身養性在家呆著,而信志則更重於遊歷四方。百地左道就算成不了一個職業的忍者他也一定會是一名傑出的哲學家或者政治家,但是信志如果不是有甲賀這個招牌的話他早就成了日本國內頭號的危險分子了。

    猿飛信志要不是不敢確定自己能打得過百地左道的話現在伊賀興許已經被他給滅族了,所以加籐一才會認為他是一個神經病,狠辣程度比起猿飛重男來有過之而無不及,就連他這種混社團見慣了殺戮的人見到他都會感到心悸。

    「別給我廢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天地盟暗中勾結的事情麼!如果今天不把事情出來就別想見到明早的太陽了。」信志惡狠狠地說道。

    加籐一心想此時除了說出事情以外也別無他法了,旋即便將自己在廣州時跟李頂天的密謀以及出賣山口組情報的事情都說了出來。當然最關鍵的自己希望猿飛重男去死的心思還是沒有說出來的,不然他是連今晚的月亮也見不到了。

    好在信志對於廣州的事情並不是特別瞭解,所以他相信了加籐一的話,然後將架在他脖子上的唐魂拿開,旋即又狠聲說道:「最好你說的是真的。」

    「一定是真的,一定是真的。」加籐一連忙叩頭,雖說他的全身已經被綁緊了。

    其實加籐一這種人最大的本領就是撒謊,他能在說謊話的時候面不改色心不跳,以至於能讓對方在最大的程度上來相信他所說的話。這是一門高深的學問,哪怕是神忍也不能破解這絕技。

    「過一陣子我會再去一趟台灣。而你,要將今後所有有關山口組的情報都告訴我。」猿飛信志說完便離開。

    「解開我啊,解開我啊!」加籐一還沒有工夫理解對方為什麼會要山口組的情報,但是眼下卻沒有人來放開他了。

    嗖——

    在加籐一的叫喊聲當中,射過來了一個忍者鏢,而那忍者鏢卻將綁在他一隻手上的繩子割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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