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第一百一十章 宴無好宴 文 / 淺藍
第一百一十章宴無好宴
蘇圖有史以來第一次喝得叮嚀大醉，高興，必然的，無論是金三角還是俄羅斯方面，一路下來順風順水，放在誰身上都會有點興奮。
最後，蘇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房中，一覺睡到第二天的中午十一點，電話鈴聲響過三遍，蘇圖才從渾渾噩噩之中醒轉過來。
「哈哈哈，蘇門主，怎麼樣，今天是否賞光本人的宴席？」
「原來是劉老大，既然劉老大開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不知道時間和地點是？」
「晚上八點，金鳳酒店，怎麼樣？」
「好，一定到場，劉老大破費了。」
「哈哈哈哈，蘇門主客氣了，粗茶淡飯權當交個朋友了。」
蘇圖心中暗笑，劉振山倒是挺能耍嘴皮子，不愧是老油條，寒暄了兩句便掛斷電話。
揉了揉太陽穴，直到目前為止，還是頭疼欲裂，全身一股子難聞的酒氣。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十一點多，匆匆下床洗了個熱水澡，便立即打電話叫來夜狼和胡洛，三人聚在辦公室開了個碰頭會。
「胡洛，今晚上八點，金鳳大酒店，楓葉的兄弟你安排一下，另外，你約當地的警方管事人中午吃頓飯……」
開會半小時，胡洛匆匆離開總堂，夜狼也隨即離去，帶著十餘名楓葉的兄弟前往金鳳大酒店附近踩點。
蘇圖休息了半小時，便前往胡洛預定的飯店。
胡洛邀請的是一名年近五旬的中年男子，大腹便便，梳著地方包圍中央的典型幹部髮型，一張油光發亮的臉龐，整一個**的模型。
在蘇圖到達飯店之前，胡洛與這名名叫班文超的男子已經喝了一杯茶，聽胡洛說還要等一個人，這個混跡官場多年的傢伙便嗅出了一點貓膩，胡洛的身份他有幾分瞭解，能夠讓胡洛安分等待的人，絕對不會是什麼無能之輩，這讓班文超不禁有點緊張，雖說自己是市廳的頭兒，但是，在這些個明裡是生意人，暗裡幹著殺人放火勾當的黑道人物也是敬而遠之，這年頭，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班文超私底下情人都有四五個，每天逍遙快活，他可不想自己睡覺還要惦記著自己的腦袋。一直以來，對這些黑道人物都是禮讓三分，畢竟，對方每年給自己砸的票子就足夠讓自己安逸的過下半輩子了。
包房的房門被敲響，班文超頓時坐直了腰身，飯店的服務員推門而入，蘇圖緊跟其後。
「這裡沒你們的事了，需要的時候會叫你們。」
胡洛站起身形，把包房裡面的服務員請了出去，沖班文超微笑道：「班局，這位是我的老大，天地盟的真正掌舵人，蘇圖。」
班文超生生嚥下一口口水，連忙站起身形，伸出一雙手迎向蘇圖，客氣道：「蘇老闆，你好你好，在下班文超……」
「哈哈哈，久聞大名……」
蘇圖與之握了握手，收回手後，班文超從兜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蘇圖，諂媚道：「蘇老闆，這是我的名片，大家交個朋友。」
蘇圖沒有班文超想像中那般黑道中人的凌厲氣勢，很是隨和，這讓他大大鬆了口氣，這個年輕讓他覺得很是好相處。
蘇圖自然是多面性，對這些能夠作為棋子的傢伙，自然不會那般強勢，話說，兩方這種微妙關係，也容不得半點火藥味，儘管蘇圖對這個所謂的局長沒有半點好感。
至於蘇圖與班文超之間，在這頓飯局中說了些什麼，無人可知，離開的時候，班文超春風滿面，坐進自己的尼桑之中，從懷中掏出一張足有六個零的支票，最後駕車離開飯店。
晚上七點半，金鳳酒店三樓，整個樓層被劉振山完全包下，擺了六桌，其中，有己方手下的得力悍將，也有昆明各個小幫會的頭目，一眾人倒也和氣，談笑風生好不熱鬧。
八點整，一輛悍馬在金鳳酒店門口停下，車上下來兩人。
一直守候在酒店門口的兩名快刀門手下皺起眉頭，雙雙迎了上去，二話不說，扯開嗓子便喊道：「喂，幹什麼的？把你們的車開走。」
蘇圖與胡洛恍若沒聽見對方話，還是從容的跨上酒店的台階。
「tmd，老子說話你們聾了？叫tmd你們把車子給老子開走。」
猛然間，胡洛如是豹子般竄了出去，十幾級的台階，兩步便跨了上去，身體凌空跳起，出手如電，一記不含水分的飛腿直接把當先那名伸著手罵罵咧咧的傢伙一腳踢飛。
另一名快刀門的手下見勢不妙，伸手摸向後腰之際，只覺得一陣勁風撲面而來，下一秒，自己的身體如同被飛馳的火車迎頭撞上，不由自主的倒飛出去，身體砸在酒店門口的立柱之上，華麗著地。
「胡堂主，不好意思，這群手下有眼無珠不認得你，劉某人在這賠不是了……」
劉振山從酒店走了出來，抱拳沖胡洛示意。
胡洛拍了拍手，沒有搭理劉振山，站在原地等待蘇圖緩緩走來。
見劉振山迎來，蘇圖也極盡裝出一副真誠笑臉，如是多年不見的老友，與劉振山客氣的握了握手，道：「不知者無罪，不過，劉老大可要管教好這些手下，這樣恐怕會得罪不少人……」
「蘇門主說的是，平常散漫慣了，沒見過大場面，見人就咬，真是失禮了。不說這個了，這兩個有眼無珠的傢伙罪有應得。能請到蘇門主，真是榮幸之至，聽聞蘇門主年少有為，今日一見果然不虛，我們這些老傢伙過時嘍。」
「劉老大過謙了，快刀門素來是雲南一帶的主宰，本應我請劉老大一敘……」
「哈哈哈，僅是地主之誼，請。」
劉振山很善於溝通，什麼話題應該適可而止，他拿捏得很有分寸，對蘇圖的偽善謙讓，他自然能夠知曉，狡詐如他，不會在這種無聊的問題上與蘇圖消磨時間。
蘇圖和胡洛尾隨劉振山走進酒店，身後一眾劉振山的手下簇擁著，興許是見到己方兄弟被胡洛撩翻在地，一個個很是不服，俱都面色不善，氣氛顯得有點緊張。蘇圖倒是一臉鎮定，胡洛更是旁若無人，把身後的一眾混混當做是空氣。
與劉振山走進三樓大廳，一股子撲鼻而來的煙味，整個大廳煙霧繚繞熱鬧非凡。
「大家靜一靜，靜一靜。」
劉振山拍了幾巴掌，高聲喊道。
眾人紛紛看向門口，隨即安靜下來。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天地盟的大當家，蘇圖……」
呼啦一聲，全場頓時炸開了鍋，一些個小幫會的無名小卒哪裡會知道天地盟的老大是誰，縱使聽說過，也只是相當也道上的傳言，見蘇圖竟然如此年輕，一眾人驚訝得無以復加。
「諸位，天地盟廣交天下朋友，今日有幸能與諸位共聚一堂，不勝榮幸，大家都是老江湖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在下還要向各位好好討教……」
「蘇老大客氣了，過謙了……」
眾人紛紛回應，沒想到這個掌管天地盟的年輕人這般客氣，看起來根本不像是黑道人物大佬，更像是混跡官場八面玲瓏的文人。
蘇圖沖眾人抱拳施禮，隨劉振山走入大廳坐上最前端的一張桌子，蘇圖發現，劉振山竟是把首座的位置留給了自己，不禁從劉振山抱拳說道：「劉老大，這個位置，我想還是你來坐吧，咱們這規矩不能壞，你是前輩也是東家，於情於理，我都不應該坐在這裡。」
蘇圖也不管劉振山回答不回答，隨手在身邊抽出一張椅子便坐了下來，把首位讓給你劉振山。
「對對，劉老大應該坐在首座……」
蘇圖一番話，讓下方眾人紛紛點頭叫好，一眾人把劉振山抬高，把劉振山推上了首座的位置。
劉振山猶豫了半餉，最終還是走到了首座旁邊，朗聲道：「既然大家這般熱情，我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這個位置按理說，自然是天地盟蘇門主的，既然蘇門主這般客氣，那我就得罪一次，哈哈哈……」
「來，閒話少敘，上菜，咱們邊吃邊聊。」
時間不長，十數名服務員便將熱騰騰的菜餚擺上了桌子，眾人吆喝著便吃了起來，幾杯酒下肚，一番恭維的客套話之後，熟絡的人便各自閒談起來，這樣的聚會單純上來說是屬於道上人物的普通飯局，其中也有不少商機，誰都不會錯過這個交流的機會，對自己的能力心知肚明的人都很自覺的放棄與蘇圖搭訕的念頭，天地盟的實力與他們天壤之別，沒有人願意碰一鼻子灰。
「蘇門主，聽聞近來與金三角建立了合作關係，這真是可喜可賀啊，劉某在這給你道個喜……」
見桌上的人紛紛離座前去找自己相熟的人交談，劉振山這才打開了話匣子。
「劉老大見笑了，小買賣而已，上不得檯面……」
「誒，太過謙就是驕傲了……」
「哈哈哈，既然劉老大如此好意，盛情難卻，晚輩就謝過了……」
蘇圖一臉真誠，事實上說話之間也並沒有什麼心機城府，對於劉振山這樣的老狐狸，拐彎抹角的說話反而會導致氣氛尷尬。
「蘇門主，我倒是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道該不該說？」
正題？蘇圖心中暗笑，這才是劉振山邀請自己來吃飯的目的所在吧，就是還猜想不到接下來事情會發生什麼樣的戲劇性變化，是鴻門宴還是一場歡笑，這才是蘇圖關注的。
「劉老大但講無妨。」
「或許蘇門主也知道，快刀門一直以來與金三角都有點小額交易，我與卡勒也很熟絡，聽說蘇門主與金三角達成協議，每年從金三角提取60%的貨物，我冒昧的問一句，不知道蘇門主可否高抬貴手，分給我一點？」
「可以，有何不可？」蘇圖毫不猶豫的回道。
劉振山睜大雙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蘇圖，他哪想到蘇圖竟然會這般豪爽？
劉振山也不愧是老江湖，沒有喜形於色，表情瞬間轉回正常，笑道：「哈哈哈，蘇門主果然是爽快人，來，我敬你一杯。」
蘇圖抬手壓住劉振山的杯子，笑道：「劉老大，我真不能喝，昨晚上喝多了，現在還是很難受，要不，這杯酒先記著，以後有機會定當補回來？」
「好說好說，哈哈哈……」
劉振山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蘇門主，說實話，我這裡也只是小打小鬧，手下兄弟要吃飯，多了，我還真吃不下，你高抬貴手分給我一成就好，感激不盡。」
「既然劉老大開口，我怎麼能不給這個面子？一成？好說話，劉老大什麼時候要貨說一聲就好，既然是熟人，價格肯定不會讓你吃虧，別人是300，劉老大嘛，280就好。」
一句話，劉振山便僵在了當場，直愣愣的看著蘇圖，好半餉才緩過來，隨即爽朗大笑，引得全場眾人紛紛投來訝異目光。
「蘇門主真會說笑……」
「說笑？劉老大，我可是真心誠意的，你也是過來人，對價格應該很清楚，現在市場價330左右，我這個價格已經是最低的了……」
劉振山算是完全明白了蘇圖的意思，感情蘇圖是在拿自己當猴耍，給自己一顆甜棗，緊接著狠狠的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在場眾人不明白兩人之間什麼利益關係，不過，看見劉振山臉色有點難看，一個個都圍攏過來，大有坐山觀虎鬥的意思。
場中，劉振山的一眾手下也紛紛虎視眈眈，有甚者已經伸手摸向後腰，一時間，氣氛顯得非常壓抑，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蘇圖安坐在原地八風不動，對現在的局面不聞不問，似乎完全沒有放在眼裡，這更讓劉振山心中火起，試想，自己在道上混跡數十年，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玩弄過？就算是當年的李頂天，他也沒有眨一眨眼睛。
現場異常安靜，所有視線都聚焦在劉振山和蘇圖的身上，一眾人心中紛紛猜測，這場飯局會不會發生什麼流血事件，這些整天在刀口舔血的傢伙倒是樂得看見這番場景，畢竟，兩虎相鬥，對他們或多或少都會帶來不小的好處。
光噹一聲，大廳的大門被人推了開來，快刀門的一名手下快速跑了進來，跑到劉振山身前，俯身在他耳畔嘀咕了幾句，劉振山點頭示意，這名手下扭頭看了蘇圖一眼，又跑了回去。
「哈哈哈，大家接著喝酒，怎麼都愣著呢？談生意而已……」
一眾人沒有一個是傻子，就算是大老粗也感覺到氣氛有點微妙，不過，劉振山既然如此開口，一眾人也不好意思在這樣看下去，紛紛撇過頭，再次與自己的熟人交談起來。
「蘇門主，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
「劉老大，換個角度，你會怎麼做？我倒是很想知道。」
劉振山長長出了口氣，以蘇圖的語氣，是完全沒有緩和的可能了。
劉振山在安排酒席之前也曾經想到過這樣的結果，當時他也在考慮，如果真是這樣的結果，自己是不是就此抓住機會把蘇圖給滅了，只是，理智還是壓住了衝動，畢竟自己的實力與天地盟相差太多，就算自己能夠在宴會上幹掉蘇圖，縱使在場所有人都不敢吭聲，自己也絕對逃不過天地盟永無寧日的圍殺，以自己的能力，只有坐著等死，所以他沒有這個打算。
剛才手下前來通報，酒店門口來了幾輛警車，在酒店門前來回巡視，劉振山便想到這是蘇圖的安排，也難怪蘇圖會只帶胡洛一人前來，肯定也早有防備，恐怕，酒店周圍就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著這裡的一舉一動，也說不定自己的腦袋現在正套在瞄準鏡的十字准心之中。
「好，都是生意人，就按照蘇門主的價格來算，我只要一成。」
「這倒是沒問題，不過，劉老大可能要等過一陣子，金三角方面的情況想必你比我更清楚，現在沒有成品，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加工出來。」
「沒問題，不急於一時……」
一頓飯看似歡聲笑語，散場之後，劉振山便立即拉下了臉，眾人退去之後，他緩緩走到窗前看向樓下的停車場，歎了口氣，緊緊地握住拳頭，一語不發。
恍然間，他瞥見對面酒店四樓窗戶之前現出一個身形，一支黑洞洞的槍口架在窗沿之上，夜狼斜叼著一支煙卷，不屑的看著對面的劉振山，絲毫不隱瞞之前自己已經在這裡潛藏多時的事實，收回步槍，轉身瀟灑離去，留給劉振山一個彪悍的背影。
劉振山擦了把額頭的冷汗，緩緩掏出手機，撥通了毒蜘蛛的電話。
「給你一個任務……」
在快刀門一眾手下虎視眈眈的目光下，蘇圖瀟灑的坐進汽車，隨同胡洛揚長而去，隨之，一直在酒店門口徘徊的幾輛警車也匆匆離開。
夜狼與蘇圖一個時間回到總部，楓葉組的兄弟也紛紛撤了回來，蘇圖心情大好，與劉振山暗中較勁雖然很是乏味，但是至少讓他對劉振山這個人有了深一步的瞭解，這個看似安分守己的傢伙的確如胡洛說的一般，只是考慮到自己的能力問題，才沒有在昆明的地頭上打三龍會的主意。
「胡洛，你認為劉振山接下來會怎麼做？」
「以劉振山的個性，明的不行，肯定會來暗的，靜觀其變，閒著沒事玩玩貓捉老鼠的遊戲倒也很有趣，不過最好還是盡快往昆明方面增加人手，夜長夢多，早一日剷除以絕後患。」
「我想，熊子肯定也閒的發慌了吧，讓他來昆明，肯定會很樂意。」夜狼在一旁微笑道。
「哈哈哈哈，那好，夜狼，你通知熊子，把撫州方面的事情安頓好，近期慢慢往昆明調動人手，要盡量分散注意，不要讓劉振山發現什麼蛛絲馬跡，到時候給他個驚喜。」
「好的，回頭我通知熊子。」
「對了，內蒙方面的情況怎麼樣？你和熊子都不在，不會有什麼變故？」
「內蒙方面風平浪靜，獨狼的兄弟在那邊打理，拉攏了一幫草原悍匪，沒有什麼問題，少主大可放心。」
「昆明的事情解決之後，我想去內蒙看一看，有沒有什麼可以發展的地方，好不容易打下來，不能白白浪費了精力。」
「嗯，是應該看一看，內蒙方面倒是也有很大的發展空間，只是要有一個很長遠的規劃。」
「好了，近段時間繼續關注快刀門的動靜，金三角方面在半個月之後會有成品，到時候胡洛負責接應卡勒，我想在這兩天回杭州一趟。」
「少主，你是不是擔心上官小姐的情況？」
夜狼問完話，才覺得自己像是個白癡，這個問題就是用屁股也能想得出啦。
蘇圖沉默許久，緩緩說道：「我欠他一個承諾，他醒不過來，我這輩子都會愧疚的。」
「又是一個為情所困的男人……」胡洛在心中暗暗想道。
在昆明閒了兩天，稍稍安排了一下，蘇圖便與夜狼一同悄然返回杭州，劉振山對此完全不知，手下眼線也沒有查到蘇圖的任何消息，連日來，蘇圖都沒有走出過總部，這讓劉振山覺得蘇圖是在為了防備自己下黑手。
離開總部的時候，蘇圖與夜狼是分開走的，夜狼是大大咧咧的開著悍馬離開，蘇圖則是混跡在十數名天地盟的普通手下之中混出總部，這樣做並不是因為蘇圖害怕劉振山，只是為了掩人耳目，讓劉振山抓不住自己的蹤跡，也讓己方很大程度上可以從容面對劉振山的暗箭。
當天下午返回杭州，回杭州之前蘇圖並沒有通知杭州總部，直到兩人出現在總部大門口，總部的兄弟才將消息散播開來，杭州本地分部的頭目紛紛趕來，這一群聽說了蘇圖與金三角建立合作關係的傢伙好奇心很重，都想聽聽蘇圖的說法。
蘇圖倒也沒有讓眾人失望，回到總堂也來不及休息，便在會議室開了一個臨時會議，除了聽取各分部對近段時間關於手下場子的生意情況報告之外，也瞭解了撫州方面的最新情況，熊子這廝做什麼事情都是火急火燎，在撫州穩定全局之後，眼神兒又瞄向了沿海地區的福建一帶，這段時間正在和袁華商議這些問題。
蘇圖也把金三角和俄羅斯方面的事情從頭到尾娓娓道來，讓一眾人聽得心驚膽顫，蘇圖原本就彪悍的氣焰瞬間在眾人心中又提升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