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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股海驚瀾 第42章:出了什麼事嗎? 文 / 塞上寒風

    第42章:出了什麼事嗎?

    陸成兩臂一伸,將柳怡然橫抱在懷裡,向床上一扔,順手撤掉了她身上的那件衣服。柳怡然一聲驚叫,在柔軟的席夢思上翻滾了幾下,剛抬起頭,就見陸成的嘴已經嚴嚴實實地堵了上來,一股難聞的酒氣灌進她的鼻孔,惹的心頭一煩。她使勁想把陸成推開,但那裡推的動半分。

    柳怡然忍耐著,也許一會陸成就會冷靜下來,可是沒想到,陸成卻突然變的瘋狂起來,竟然沒有一點往日溫文爾雅的樣子,竟像是暴徒對待一個陌生的女孩,在發洩獸慾。柳怡然的心一下子冰涼下來,他今天這是怎麼了?這已經不是愛情,而是地地道道地強間。

    柳怡然感到莫大的侮辱,淚水若泉水般湧出,她從陸成的身下抽出一隻手,使盡全身力氣一巴掌打在陸成的臉上,同時大聲哭道:「你滾,你滾,你不是人!」

    陸成猛然清醒過來,酒勁也幾乎醒了大半,他茫然地從柳怡然的身上起來,摸著火火辣辣的臉龐,似乎會剛才的事情有點印象模糊。

    柳怡然坐起身,指著外邊叫道:「你給我出去!」

    陸成剛想解釋,但看到柳怡然氣的渾身發抖的樣子,只好轉身出了臥室,頹喪地坐在沙發上,直拍自己的腦袋,這是怎麼了?自己怎麼可以這樣對待一個女人?這和那些暴徒有什麼兩樣?

    這時,臥室的房門打開,柳怡然已經換上了一件白色的家居紗裙走了出來,臉上淡施了薄粉掩蓋著了剛才哭過的淚痕,如蓮藕一樣白皙的手臂上,有一道淺紅的印記,這是陸成不小心留下的。

    她看起來好像已經不再生氣,坐到陸成身邊,把頭輕輕靠在他的懷裡,半天才輕輕地問:「你今天怎麼了?出了什麼事嗎?」

    陸成慚愧地說:「可能是我喝了點酒。」

    「你和誰喝酒?」

    陸成道:「是龍叔,他勸我去龍飛的公司幫忙,主要是為了讓我賺點錢。」

    柳怡然一聽龍飛的名字,心裡一涼,對於龍飛追求自己的事,她沒對陸成說過,但她能確定平陸成的細心是能夠感覺到了。她小心地問道:「你們都說什麼了?」

    陸成很討厭這種遮遮掩掩的談話方式,既然要弄明白,幹什麼不直來直去,何必要繞彎子,他定定心神,抬起頭,看著柳怡然那清澈如水的眼神,他確信人的一切謊言都是能夠從眼睛裡讀出來,過了半天,說道:「龍飛喜歡你?」

    柳怡然的身子一抖,隨即平靜下來,點了點頭:「是的,他說她喜歡我。」

    陸成的眼神裡閃出一抹怒色,悶聲道:「你喜歡他嗎?」

    柳怡然堅決地道:「不,我不喜歡他,我一直拒絕他,可是他就是不死心。」

    陸成:「他死不死心是他的事,我只要你這一句話就足夠了。」

    柳怡然把頭埋進陸成的懷裡,紅撲撲的臉上露出恬靜的微笑,突然,她抬起頭,急急地說道:「我們結婚吧,你娶我!」

    陸成一愣,笑道:「不是說好了等我們多賺一些錢在結婚嗎?」

    柳怡然:「我們有房子,有買賣,有存款,還差什麼?」

    陸成的臉上顯出憂鬱,半晌才說道:「你說的不對,那些都是你的,沒有一件事我的,就連在我戶頭上的10萬元,也是借你的錢賺得。」

    柳怡然有些著急,搶過話頭說道:「我的就是你的,你這個人現在怎麼婆婆媽媽的,我和結婚又不是為了你的錢。」她開玩笑道:「你可是一文不名的窮小子,我可是身價百萬的公主,現在公主向窮小子求婚,你該不會不答應吧!」

    陸成被她逗笑,撫摸著她光滑的肩頭,心中是一番別樣的感慨,回想起當初和林雪結婚的時候,她也是這麼說的,那語氣,那神態幾乎是一模一樣。為什麼總是有那麼好的姑娘喜歡自己,而自己卻一次次傷害她們,林雪傷透了心,一個人遠在美國不知過的怎麼樣,而眼前這個同樣要為自己付出的女孩,是那麼的真切和炙熱。

    陸成:「我怎麼會不答應,只是我有個心願,我要用自己的努力賺錢,讓你過上幸福舒心的日子。可是現在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我什麼也沒有,我心裡不好受。我想在等一兩年,我就有能力娶你,那時我會讓你風風光光地出嫁。」

    柳怡然聽著這些肺腑之言,陸成的心意她很明白,其實,賺錢只不過是他用來證明自己重新站起來的方式而已,也許陸成看重的並不是金錢的本身,他更想通過這個方式來獲得社會承認。她理解陸成,理解他敏感的、男人式的自尊,她能不答應他的要求嗎?能不給他這個樹立自己信心的機會嗎?

    柳怡然依附在陸成的身上,雖然她不能反駁陸成的話,但在她的內心深處是有著點點的遺憾和隱約的不安。她並不認為金錢就能證明陸成對自己的愛,風風光光的婚禮儀式並不代表感情的融洽,她曾經在燈紅酒綠的紅燈圈裡經歷過,再怎麼風光的儀式她都見過,現在之所以拋棄那繁華的一切,回歸平凡,不就是想過那種正常夫妻的日子嗎?粗茶淡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何必要為了金錢而耗費本就寶貴的時間?

    柳怡然眼光迷離地看著陸成,她終於知道自己對他還不是完全瞭解,也許有些男人是不願意被別人所瞭解的。

    肖錦堂死了,李小青帶著兒子小濤搬出了以前住的大型別墅。

    李小青把別墅的鑰匙交給肖雅琳,轉身就要離去,肖雅琳卻伸手擋在了李小青的身前。

    肖雅琳一身黑色衣裙,就像是風中一隻飛舞的黑蝴蝶,她冷艷、高傲、對世事不屑一顧。與肖雅琳相比,李小青更顯得從容、鎮定,蒼白的面孔中透著母性的慈愛,她在肖雅琳面前並不退縮,堅定沉著的語氣維護著她作為女人的尊嚴。

    肖雅琳站在凜冽的秋風中與這對母子默默無言。雖然經過了這麼多,她們之間仍然無法正常的溝通,也許她們之間既不會成為朋友,也不會成為敵人,最終會成為擦肩而過的路人。

    肖雅琳手裡握著別墅的鑰匙,誠懇地說:「你不需要搬走,我答應我爸爸不會為難你。」

    李小青看著肖雅琳,不卑不亢地說:「你以為我會怕你,這麼多年我怕過你嗎?」

    肖雅琳咬著嘴唇無語,半天才說道:「既然這樣,我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你還住這裡。」

    李小青淡淡地道:「我要這麼大的房子沒用,況且孩子他爸也讓我們搬走,我們在別處還有房子。」

    肖雅琳點了點頭,說道:「小青,那你就好自為之,有事可以來找我,畢竟我們以前還是朋友。」

    這時,一名律師事務所的律師送過來肖雅琳一份文件,並說道:「這是肖老先生生前立下的遺囑,他把他名下公司的大部分股權都留給你繼承,當然並不是全部,其中一小部分是給他的妻子李小青女士的,請你在接受文件上簽字,這份遺囑就可以立刻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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