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孤雲出釉 第49章:今晚不方便 文 / 塞上寒風
第49章:今晚不方便
「散戶就是散戶,唯利是圖,賺錢了就眉開眼笑,賠錢就罵人爹娘。我們的目標就是要讓散戶罵趙之為,把她罵的一錢不值才好。」肖雅琳開心地說。
「可是總這樣跌下去是不行的,我們自己也挺不住,在有打的太低,鼎越方面也不幹啊!」陸成擔心,周志豪到時候會干預。
「是啊!我們得想個一勞永逸的辦法。不讓趙之為亂說。」
「能用錢擺平嗎?」
肖雅琳笑而不答,這世上能用錢來擺平的事還能叫事嗎?關鍵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趙之為不講信義,勒索卡要,這才是肖雅琳最恨的,也是最不能容忍的。
「就保持目前這個價位,讓散戶換換手,以後怎麼辦,等我請示了以後再說。」肖雅琳說完,就離開了辦公室。
陸成百無聊賴地操盤到中午,吃過午飯就裝著到外邊散步,在一處公共電話亭給林雪打電話:
「醫院怎麼說?」
「醫生說時間太短看不出什麼,不過b超上看還正常,要多注意休息。」
陸成看看旁邊沒人,低聲說:「股票買了嗎?」
「買了,臨近中午收盤的時候買的,怎麼了?」
「不怎麼。」
林雪停了一下,說道:「我剛才給媽媽打了電話,他們答應借咱們5萬。我擔心咱們的股票賺不到錢,那可就糟了。」
陸成安慰道:「你別擔心,我們能賺到錢的。」
林雪輕輕地嗯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下午肖雅琳沒來,股市波瀾不驚,一直持續到收盤,陸成在收盤前把股價拉到在20日均線的位置。快下班了打肖雅琳的手機,一直呈現關機狀態。
肖雅琳這兩天很忙,趙之為的事,她不能獨自承擔,很快吳世鵬和周志豪都知道了。
「這小子太不守規矩,我看得教訓教訓他,讓他明白明白。」周志豪滿不在乎地說。
吳世鵬閉著眼,微微點頭,他基本同意周志豪的看法,趙之為,你也太過分了,佔便宜佔到老子的頭上,你也太不開眼了。不過這種事他大多時候是不明確表態的,默認就表示支持。
周志豪見吳世鵬不吱聲,就對肖雅琳說:「這事你不用管,我找人教訓他的。」
吳世鵬突然睜開眼睛,說道:「你打算怎麼教訓他?」
周志豪一愣,怎麼教訓趙之為他並沒想好,就說:「怎麼的也得讓那小子長點記性。」
「別太過分,動靜弄的太大,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吳世鵬提醒道。
「吳總就是老謀深算,做事比我們這些粗人細緻多了。我知道了,不過是嚇唬嚇唬他,不會要他的命的。」周志豪詭異地笑了。
「錢,我不在乎,我們出來做的,就是要賺錢,但有話要說在頭裡,趙之為壞了規矩,吃點苦頭也是難免的」吳世鵬不緊不慢地說,小眼睛裡射出一道寒光。
「吳總這話,我愛聽,你賺我錢,我不在乎,但你小子敲詐我,勒我的大脖子,可就別怪我不客氣,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依我的脾氣,做了那小子。」周志豪大嚷大叫著。
肖雅琳說道:「如果趙之為舉報我們怎麼辦?」
「他敢!我宰了他。」周志豪大叫道。
吳世鵬厭惡地皺皺眉,他最討厭周志豪這樣動不動就要殺要剮的。都什麼社會了,殺人時犯法的,你難道不懂,如果引來司法部門的介入,還賺個屁錢。他輕咳了一聲,說道:「小肖說的有道理,我們要確保萬無一失,既不讓趙之為亂說,也要保證不引出亂子。」
「那你說怎麼辦?」周志豪不服氣地說。
「教訓還是要教訓的,但要軟硬兼施,別逼的他狗急跳牆。」吳世鵬說。
「我看咱們這麼辦……」
「好!就這麼辦,我讓人準備。」周志豪起身而去。
吳世鵬看著周志豪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一把將肖雅琳摟在懷裡,在她粉嫩的臉蛋上親了一口:說道:「今晚到我的湖邊別墅去吧!」
肖雅琳順勢推開吳世鵬的手,理了理頭髮,嫣然笑道:「今晚不行,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
「我是女人,當然有不方便的時候。」
吳世鵬將信將疑地看著肖雅琳,放開了手,他有種預感,肖雅琳在有意疏遠他,雖然很多時候,肖雅琳還是對他很熱情,但自從那次湖邊別墅之後,他在也沒親近過肖雅琳。難道肖雅琳對那個陸成真的有好感了?他摸了摸鬢角,頭髮裡隱藏了幾根白髮。
又是平常的一天,傍晚,趙之為夾著皮包走出位於市中心的證券大廈,來到後邊的停車場。他的私家車是一輛普通的廣州本田,本來以他的財力,坐買更貴的車完全不在話下,但他對車不感興趣,有個車,能走就行。
趙之為開車出了停車場,向自己的郊外別墅駛去,但他好像沒注意,在他離開停車場之後就有一輛豐田吉普車一直跟在他的車後,車裡幾個男人,不時對著他的車指指點點。
趙之為這兩天也一直盯著銀泰實業的走勢,昨天銀泰實業開盤就大跌,在他意料之中,他知道這肯定是肖雅琳他們故意在打壓股價,用意在套住那些跟進的散戶。不過今天,銀泰實業又下跌3%,累計起來,僅僅三天銀泰實業下跌超過15%,很明顯按目前這個價格計算,時代證券已經不賺錢了,甚至將近虧本,這多少有點意外,時代證券敢這麼燒錢,後面到底有什麼背景?
趙之為想到這,多少有點後悔,感覺自己操之過急了,應該再調查一下時代證券的背後資金之後,再攤牌,現在一旦有變,自己很被動。他心裡有些不安,今天是和肖雅琳約定的最後一天,但一天來,他並沒有接到肖雅琳的任何答覆,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啊?趙之為不住地思索起來。
趙之為的轎車沿著郊區公路行駛著,前面就是建國大橋,這是一座公路、鐵路兩用的鐵橋,公路橋橋面離水面足有三十多米。過了建國大橋不遠就是別墅區,市裡一般做買賣的有錢人,都願意在這裡買房子,這裡山清水秀,鳥語花香,空氣新鮮,是個居住生活的好地方。不過那些政府官員卻很少在這裡買房,這裡離市區太遠,交通也不是很方便,更重要的是,這裡房子絕不是靠工資收入的政府官員買的起的,即使真的買的起,也沒人找這個麻煩,在現在反**的高壓形勢下,不給人以把柄還是明智的。
趙之為的轎車上了橋,後面那輛豐田吉普一個急加速超車過去,緊接著又是一個急剎車。趙之為反應還算快,猛地一踩剎車,車子總算停了下來,沒撞到前面的車上。
趙之為憤怒地搖下車窗,大罵道:「!會不會開車,找死啊!」
豐田吉普車車門一開,四個剃著阪村,眼帶墨鏡,一身黑色西服的人魚貫而來,領頭的一個,很有禮貌地說:「您就是天宇財務咨詢公司的趙之為,趙教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