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zero 第四十二章 王之狂宴(下) 文 / 落葉的影
ps:二更了。那麼就是這樣了~
ps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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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的地點選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戰鬥沒有波及這裡,而且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這時,已經沒人關心室外的寒冷了。
騎兵將酒樽帶到中庭,兩名從者面對面坐下悠然地對峙起來。愛麗絲菲爾、韋伯與勞伊歐並列坐在一邊,邊猜測著情況的發展,邊意識到這意味著暫時休戰,自已只要在一邊看著就行了。愛蕾諾亞並沒有坐下,而是一邊立於勞伊歐的身後。低著頭不知道想些什麼。
這是王與王的坐席,也沒有身為戰士的愛蕾諾亞的事情。
現在的愛蕾諾亞,更多考慮的是現在事情的發展狀況。茉莉在這具投影身體創造的影響,正在隨著愛蕾諾亞抗性的上升而慢慢消逝。因此記憶正在復甦。就比如現在,愛蕾諾亞總覺得這情景十分熟悉。青銅少女知道,這一定是她原本記憶中觀看過的結果。
騎兵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瀰漫在中庭的空氣中。
「雖然形狀很奇怪,但這是這個國家特有的酒器。」
騎兵邊說邊得意地用竹製柄勺打了勺酒。很可惜,當場沒人能夠指出他這個常識性錯誤。
巨漢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到現在也是一頭霧水。不過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管任何目的也只能就這樣接下來了吧。阿爾托利亞一邊這樣考慮著,一邊表情嚴肅的看著騎兵。
果然,下一句話就讓氣氛沉靜下來。
首先騎兵先將勺中的酒一口氣喝盡,道。
「聽說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盃。」
嚴肅的口吻使周圍氣氛平靜了下來。這男人居然用這種口氣說話,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
騎士王毫不猶豫的接過征服王遞來的柄勺,同樣舀了一勺酒。與她嬌小的身體相悖,她喝酒十分的豪爽。用一點也不遜於征服王的氣勢,騎士王一口氣將酒喝了下去。
征服王見到了這樣的騎士王,露出了愉悅的讚歎聲。
「那麼,首先你是要和我比試誰比較強了?rider。」
「正是,互以『王』的名義進行真正的較量,不過這樣的話就不叫『聖盃戰爭』了,叫『聖盃問答』比較好吧……最終,騎士王和征服王中,究竟誰才能成為『聖盃之王』呢?這種問題問酒杯再合適不過了。」
巨漢惡作劇一般笑著。善變的他給阿爾托利亞一個措手不及。隨後他便自言自語一般的繼續說道。
「啊,說起來這裡還有一個自稱是『王』的人哪。」
「——玩笑到此為止吧,雜種。」
金色的光芒開始閃爍。
就像是要回應征服王的話一般,被茉莉成為最古之王的黃金王者現身在這裡。
這聲音與光芒所帶來的震撼,讓愛麗絲菲爾與阿爾托利亞身體僵直,就算是一直低著頭的愛蕾諾亞,也抬起頭來用銳利的眼神盯著新出來的人影。
「archer,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阿爾托利亞厲聲問道,而回答她的卻是泰然自若的征服王。
「啊,在街上我見到他時是叫他一塊兒喝酒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光。但他和我們不一樣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這句話征服王說的非常隨意。可在場所有人都知道他在說謊。
茉莉的戰鬥吸引了所有人的視線,在那其中征服王與黃金王者都現身了。這在之後是黃金王者先退場,然後征服王才退場的。如果不是故意去尋找的話,根本是無法找到黃金王者的人的。
也就是說,征服王是有意讓本屆的三位王者齊聚一堂。
身穿甲冑的黃金射手用紅玉般的雙眸傲然注視著騎兵。
「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
「別這麼說嘛,來,先喝一杯。」
征服王豪放地笑著將汲滿了酒的勺子遞給最古之王。
原以為他會被騎兵的態度所激怒,但沒想到他卻乾脆地接過了勺子,將裡面的酒一飲而盡。
愛蕾諾亞想到了他所見過的王者,發現一個真相。
其實所有的王者都是中二,毫無例外。
就是因為這是「征服王」遞來的酒,所以身為「王者」的黃金射手一定要接過來。阿爾托利亞也是因為這莫名其妙的原因突然燃燒起來。這中二病就如同王者的職業症一般。
愛蕾諾亞點了點頭,將這微妙的誤解奉為真理。
「——這是什麼劣酒啊,居然用這種酒來進行英雄間的戰鬥?」
黃金王者一臉厭惡地說道。
「是嗎?我從這兒的市場買來的,不錯的酒啊。」
「會這麼想是因為你根本不懂酒,你這雜種。」
嗤之以鼻的黃金射手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在旁觀看的愛麗絲菲爾、韋伯與勞伊歐感到了一陣惡寒。這是王之財寶開啟的預兆,只要一想到那超過兩位數、甚至是三位數以上的寶具齊射的場面,就足以給人以最大的震撼。
——但今夜黃金射手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具,而是鑲嵌著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
「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哦,太感動了。」
巨漢毫不介意黃金射手的語氣,開心地將新酒倒入三個杯子裡。
阿爾托利亞對不明底細的黃金射手仍有相當強的戒備心,她有些躊躇地看著那黃金瓶中的酒,但還是接下了遞來的酒杯。
王遞來的酒是肯定要接的。就算是毒酒也一樣。擁有深度中二病的騎士王沉靜著將酒接到跟前。
「哦,美味啊!!」
巨漢呷了一口,立刻瞪圓了眼睛讚美道。這下就連阿爾托利亞也被喚起了好奇心。原本這就不是一個看誰更體面的比賽,而是以酒互競的較量。
「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吧」
看著不惜讚美之詞的騎兵,黃金王者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時他也坐了下來,滿足地晃動著手中的酒杯。
「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物庫裡都只存最好的東西——這才是王的品味。」
「開什麼玩笑,archer。」
中二病發的騎士王怒吼出來。平靜的氣氛被一瞬間打破了。
「聽你誇耀藏酒聽得我都煩了,你不像個王,倒像個小丑。」
黃金王者對火藥味十足的騎士王嗤之以鼻。
「不像話,連酒都不懂的傢伙才不配做王。」
黃金射手的斜視與阿爾托利亞的怒視相對,劈哩嘩啦的產生火花。濃烈而危險的氣氛迷茫了場地,就在愛蕾諾亞考慮著這個時候要不要來一次偷襲獲得一次先手攻擊權的時候。
征服王苦笑著打斷了兩位王者的對視。
「行了吧,你們兩個真無聊。」
巨漢苦笑著示意還想說些什麼的阿爾托利亞,道。
「archer,你這酒中極品確實只能以至寶之杯相襯——但可惜,聖盃不是用來盛酒的。現在我們進行的是考量彼此是否具有得到聖盃資格的聖盃問答,首先你得告訴我們你為什麼想要聖盃。archer,你就以王的身份,來想辦法說服我們你才有資格得到聖盃吧。」
「真受不了你。首先,我們是要『爭奪』聖盃,你這問題未免與這前提相去甚遠。」
征服王驚訝的挑了挑眉毛,見到這個樣子的巨漢,黃金王者無奈的繼續解說。
「原本那就應該是我的所有物。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源於我的藏品,但因為過了很長時間,它從我的寶庫中流失了,但它的所有者還是我。」
黃金王者理所應當的語氣將征服王氣笑了。他追問道。
「那你就是說,你曾擁有聖盃嗎?你知道它是個什麼東西?」
「不。」
黃金王者淡淡地否定了rider的追問。
「這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財產的總量甚至超越了我自己的認知範圍,但只要那是『寶物』,那它就肯定屬於我,這很清楚。居然想強奪我的寶物,還是有點自知之明吧。」
這下征服王再也無法追問什麼,阿爾托利亞無語的看著這樣的王者。
愛蕾諾亞已經確定,黃金王者並不是中二患者,他丫的就是一位重度妄想症患者。
在各個意義上都已經徹底主觀思維的愛蕾諾亞,暗暗的想著。
「你的話和caster差不多,看來精神錯亂的servant不止他一個啊。」
「哎哎,怎麼說呢。」
和騎士王少女不同,征服王像是隨聲應和似的嘟嚷道。不知什麼時候他已拿起酒瓶毫不介意地又往杯中倒酒。
「說起來,我想我還是知道你的真名的。比我伊斯坎達爾還高傲的王,應該只有那一個人而已。」
這句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包括愛蕾諾亞在內,都認真聽著征服王接下來的話。
詭異的、擁有複數的不同的寶具,而且還如此狂妄自大。這到底是何等的王呢?他的身份已經成為謎團。這是所有人都希望知道的信息吧。
可就像是玩笑一般,征服王馬上轉換了話題。
「那麼archer,也就是說只要你點頭答應了那我們就能得到聖盃?」
聽到這一句話的瞬間,在場所有希望知道黃金王者身份的人都歎息了一聲。除了——
愛蕾諾亞。
她淡定的看著這吊人胃口的征服王。
就如同看著一位粉紅色切開之後是黑的一般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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