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第十五章 白皇篇(2) 文 / 落葉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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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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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似乎遇到一個不得了的人物，但是哥特蘿莉依然是從容－－或者說是面無表情的面對這個疑似『神獸』的傢伙。事實上比起這傢伙到底是誰，愛蕾諾亞更關心的是他到底怎麼才能無視愛蕾諾亞的直覺感知而來到這裡的。

    「直覺？這種東西居然還能當感知來用？」對於愛蕾諾亞的疑問，酒鬼也並沒有在意的回答了問題：「要靠這種東西的話，那麼首先需要知道直覺的本質吧。」

    喝了一口酒，復古男子搖搖晃晃的說道：「所謂的直覺，不是那種通過五感的衍生，而產生的下意識本能。而是存在於靈識與靈魂之間，介於精神與**之間的感知。」

    五感衍生，這是一種科學的說法。任何物質移動的時候都會帶起氣流，不管是地震也好，還是暴風也罷。這種流動將會被感官感知到，但是如此之小的氣流，別說身為人類這種理性生物很難感知到，就算是動物都很難感到。

    但是，這種流動確確實實的存在，既然存在，自然能夠被感知到。而能夠發現這些氣流的，並且感到有些違和的預感，便被科學上稱為直覺。

    人類的主觀意識無法感到，但是卻能夠被五感所感知，然後對身體或意識產生違和感。比如一個人受到了背後的槍擊，在槍彈發射之前就能感到違和感。這是因為這種槍發射子彈的瞬間便會產生一種氣流，就算是背對的時候，這種微小的氣流一樣能夠流到人的身上。

    跟蹤的違和感也一樣，一個人受到跟蹤的時候，毫無預兆的發現有人跟蹤自己。那是因為感到了惡意，或者說是這種目光的注視感－－雖然不可思議，但是這種注視感確實也被歸為到流動中。

    對戰的時候，能夠憑借直覺發現對手的出招方式，那是因為感到了對手出手的瞬間的流動，然後憑借經驗－－或者僅僅是身體的下意識反應就可以進行提前躲避。

    科學說法的直覺已經如此強大，那麼這個酒鬼的直覺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種東西既不屬於意識，也不屬於精神。而且作用對像僅限於自己，最重要的是，這種東西並不是本能也不是理性，屬於介於本能與理性之間的頗為曖昧的東西。」似乎談到了很感興趣的東西，復古男子稍稍有了些起色，繼續說道：「雖然如此說，但是事實上理性越小的人，直覺反而越高－－讓人誤以為是不是本能就是直覺？那事實上那是錯誤的。」

    「經過我們的專心研究，直覺這東西就好像是靈魂的衍生體一般的東西，套用一句流行的話－－健全的靈魂，寄宿在健全的精神與健全的**之上。」似乎頗為滿意自己的舉例，復古男子再次喝了一口酒，「而直覺就是這種東西，存在於靈魂之上，但是卻不是靈魂本身。難以理解的存在－－已知的方法，除了釋放『本源』之外，沒有任何提高的方式。」

    復古男子口中的直覺，並不是憑借常識能夠理解的存在－－這種東西的本質，來自於高於五感，甚至高於靈魂感知的存在。

    那麼它到底是什麼？或者說這種東西的效果到底是什麼？

    「所以我才對你能靠直覺當做感知產生驚訝，要知道就是算『蟲』，也僅僅是將直覺當做戰鬥時的必勝條件罷了。難道你的直覺比『蟲』還高？有理性的人形『蟲』？哈，世界要末日了麼？」

    「蟲？」可愛的歪著腦袋，哥特蘿莉不解的望著興致勃勃的復古男子。

    「呵呵……」似乎對於解說十分感興趣，復古男子沒有絲毫在意愛蕾諾亞的問題，緩緩的將真實神獸的存在告訴面前認真聽講的哥特蘿莉。

    並不是神話中的樣子，神獸的樣子與神話相去甚遠－－既沒有那種複數的頭顱，也沒有強大到一口吐沫屠滅萬千生靈。至於大小，更不可能直上星辰。但是這也不能否認它們的輝煌。

    就如同武器擁有原型一樣，所有的生物自然也擁有原型這個存在。或許是上天開的玩笑，又或者是神話中地質環境。強大的神獸或許在他們那裡很普通，但是到了普通人的常識中，那簡直就可以稱為『無限核彈』了。

    飛禽的原型被稱為－－鳳凰。以火焰作為本源，掌控著所有的火焰－－無論是可以凍結靈魂的冷炎亦或者是燃燒大氣的灼炎－－這種程度簡直可以算作『自然力』的具現化了。

    走獸的原型被稱為－－麒麟。以大地作為本源，掌控著所有的地之源本。大地被稱為一切存在的基礎，無論是空間中的微小元素亦或者是廣義上的土黃之地。毫無疑問，完全可以作為大地之『自然力』體現。

    魚鱗的原型被稱為－－燭龍。以海水作為本源，掌控著所有的水之源本。與火相對，無論是能夠燃燒大地的灼熱之炎水，還是能夠消融一切的腐蝕之王水。

    當然，雖然能夠隨意使用，但是也僅僅是能夠看作是自然的具現化而已。如果真要找這些具現化，那麼請去找精靈，不要找神獸。

    「當然，剛才說的僅僅是作為東方神獸而言的起源。事實上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空間與時間這個東西，但是我們卻能對抗擁有這些東西的西方神明。」

    對於這些沉浸在自然之力的東方神獸們，將『空間』這個概念看成『存在之基本』。也就是屬於麒麟的掌管範圍。對於他們來說，如果這個地點不存在任何東西，何來的這個地點？

    也就是說，所謂的空間移動其實就是將自己的這個存在，對換到其他地方。就好比交換一樣，這個地方的元素被轉移到了他自己的地方，而他這個存在被轉移到了被轉移的元素之地。

    這也是東方萬物陣營的基本說法－－空間與時間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僅僅是人們的假想而已。

    「神獸，強大。」

    「呵呵……」頗為自豪的挺了一下胸，復古男子說道這裡以後，好似想起了什麼，頗為氣惱的說道：「但是那些西方的傢伙就是不承認，說什麼空間是存在的。那僅僅是『土之本源』運用而已，還有時間－－那也僅僅是『水之流動』罷了……」

    「所以，打起來？」

    「啊……」有些不好意思的喝了口酒，復古男子也似乎難以啟齒的說道：「你要知道，西方的那些傢伙本來就是力量至上的麼，打怕他們了自然也就……那什麼了……哈哈哈哈……」

    「……」

    現在愛蕾諾亞終於理解了七夜?的心情，這挑戰常識的言語卻是條理清晰分明，如果舉例反駁也會被說成歪道－－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理解與說明，聽起來自然很累。

    照著七夜?大小姐的性格，估計就會打起來了－－而事實證明，這群傢伙也是一群暴力分子，所以結果自然就不用說了。

    雖說如此，但是愛蕾諾亞卻是很認真的聽著面前男子的講壇。

    很新奇的世界，這些神獸所處的環境與想法。他們的理解與說明。

    僅僅是聽著這種說法，都能感受到神獸的輝煌與強大－－他們無愧於生物最強之名，如果光論生物的話，真的很難想像到底還有什麼東西能與之相提並論。

    神獸的世界，並不誇大，並不虛幻，也並不違和。他們真實的存在於此，他們也有自傲與悲哀，他們也有傳說與生活。

    「我能和神獸簽訂契約麼？」毫無預兆的，愛蕾諾亞冒出來一句話。

    並不是測試員之間的簽約，而是神獸之間的約定－－永不背叛，永世不悔。這種就如同騎士宣言一樣的東西，令哥特蘿莉心馳神往。

    真的很突然－－

    就連愛蕾諾亞本人也無法想像居然第一接觸就擁有了如此的想法。這就好比一個小孩第一次單純的喜歡上了一個玩具，然後不停的去瞭解它，不停的圍繞它，最後與它結下了不解之緣。

    非常的突兀，但是卻是真心實意。

    「呵呵……」似乎有些高興的笑了笑，復古男子稍稍搖了下酒瓶，意味深長的說道：「這些東西並不需要問我，需要問的，是你自己－－」

    刺啦－－

    電車漸漸的停下，不知不覺中已經到達目的地。

    高聳的學生會就在眼前，愛蕾諾亞突然發覺，比起來到這裡的初衷，更大的收穫卻是遠遠不能相比的。

    「看起來已經到達目的地了呢，那麼我也不打擾你了。」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復古男子微微伸了一下懶腰，然後將玻璃酒瓶放到腰間，「那麼，祝你武運昌隆－－呵呵。」

    隨著爽朗的笑容，復古男子就這麼的－－

    飛走了？

    真的很難想像，梅蒂絲起碼有一雙惡魔之翼，但是這個男子卻完全無視那些物理法則，只靠著本身便飛走了。

    沒有帶動氣流，不，或者說氣流之小連愛蕾諾亞的感知都無法察覺。

    無聲無息－－這種方式，簡直就是最完美的暗殺方式了。

    【我在想什麼呀……為什麼總是能聯想到戰鬥方面去。】

    有些自厭的搖了下頭，愛蕾諾亞輕鬆的跳下電車。

    然後，看到了－－

    高樓大廈？

    －－－－作者的話－－－－

    首先，鳳凰，麒麟與燭龍都是選自山海經，能力被我變化很多。至於有人說12祖巫擁有空間能力的某人－－

    我完全不知道有這個人……12祖巫都是從山海經選的，初始根本就不是**強大－－事實上他們全都是修煉自然之法的。強大的是法術。

    另外原型問題，純屬原創，事實上三千魔神各不相同，這個我自己承認，所以請考究黨不要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