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歡迎來到新世界 第18章 艾斯！死亡 文 / 公子禹
第18章艾斯！死亡()
「馬琳梵多危險了，快阻止白鬍子。」
由於白鬍子奮力一擊，海軍本部的建築物大片粉碎。整座島都好像隨時要沉入海底一樣。天地變色，四處煙塵瀰漫。「他當真要連島一起毀滅啊。」
「我不要丟下老爹您，我們要一起回去。老爹。」對於保護了自己那麼久的老爹，即使他們之間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但是無論如何他們是一家人。一起來，就要一起回去。連同伴都不能拋棄的白鬍子海賊團怎麼可以留下船長自己獨自離開呢。
「你們不聽船長命令了嗎？還不快走，你們這群笨蛋。」「老爹」這刻的白鬍子早已身受重傷，再加上年邁已衰，病情惡化。怎能是海軍的對手。可是，白鬍子海賊團的孩子們還要活著啊。他明白，這就是他的使命。上一輩的海賊們要把時代托付給新一代了啊。
「趁現在，討伐白鬍子。那傢伙已經是垂死掙扎了。」一海軍將領拿著槍對著白鬍子喊道。其他海軍也同時開槍，射擊白鬍子。「老爹……」一海賊不禁失聲哭喊到。「動作快，照老爹的指示去做。」身邊還有理智的人制止住了他要衝上去的衝動。「你們留下老爹孤單一人也無動於衷嗎？」「混賬東西，這裡沒有一個人會無動於衷的。如今在說三道四無疑是給已經有所覺悟的老爹臉上抹黑。這點你們不明白嗎？」說話的海賊強忍著淚水指揮海賊們撤退。
「艾斯」草帽看著沒有離開的艾斯。這時的艾斯，正看著白鬍子的背影。他知道，在這個背影下，他曾多麼的自由，他記得白鬍子曾對他說過，「還能站起來嗎？現在就讓你死太可惜了，小鬼。還想再大幹一場的話，就在這片大海上背負我的名號，盡情的大幹一番。做我的兒子吧。」白鬍子一直都是他最為敬重的人。看這他為了自己和家人如此戰鬥，他的心怎麼能夠平靜下來啊。「艾斯，走吧。大叔已經有覺悟了。」草帽焦急的喊著艾斯。可是艾斯還是一動不動。「我知道，我不會讓他白費心思的。」手一揮，一團火焰射向白鬍子身後的海軍，將他們全部炸飛。這時，白鬍子氣喘嘻嘻的轉過身子，艾斯跪在地上，給白鬍子重重的一拜。「無需語言，我問你一件事艾斯，我做你的老爹還好嗎？」白鬍子平靜的問道，完全沒有在意自己是否可以活著離開這裡。他要做的，就是保護新世界的未來們。「咳……咳……」艾斯強忍著痛苦，但淚還是流下來了，「當然了。」白鬍子聽到艾斯的回答，眼睛一顫，仰天大笑。只是地上的艾斯，卻萬般痛苦。
白鬍子什麼都沒說，向著前面的海軍走去。艾斯在結束與白鬍子最後的對話後也跟隨著眾人一起逃亡了。
「你們真的以為能逃的掉嗎？真是太樂觀了。」岩漿拳一發，十幾個海賊便瞬間倒下。艾斯聽到身後失去的聲音，咬咬牙，可是腳步卻沒有停，因為停了，也許就再也無法前進了。「一救出火拳艾斯馬上就撤退，白鬍子海賊團還真是聚集了一群膽小鬼啊。」赤犬輕蔑的鄙視著。「什麼」一群海賊同時回頭，用兇惡的眼神凌遲著赤犬。「別中了他這麼明顯的挑釁之計。如果停下腳步，這才正在了他的下懷。」「不過船長就是那樣，也是沒辦法的事。白鬍子說到底不過是上一個時代的失敗者罷了。」聽到這句話，艾斯果斷停了下來。「艾斯」草帽喊著艾斯。「失敗者？你給我收回剛才的那句話」通體開始冒著火焰，眼神極度憤怒。「艾斯，別停下，就讓他說去吧。快走。」一旁的海賊制止著艾斯。艾斯用力的掙脫。向著赤犬走去。「那傢伙在侮辱老爹啊。」「艾斯。」「你說讓我收回？我根本不打算收回。我話說的沒錯吧。你的父親哥爾d羅傑駕馭了偉大航路，還以自己的死作交換開啟了名為大海賊時代的新時代大門。身為海軍的我來說雖然有些不妥。但他確實是配稱得上海賊王的男人。和他相比白鬍子又如何呢。」完全不管艾斯的怒火，或者說他是想要徹底激怒艾斯，讓他留在這個島上。「他到底有沒有和羅傑一決勝負的勇氣，總是猥瑣在一旁看戲，能做個山大王看來就心滿意足了吧。雖然現在世界上還有很多笨蛋用白鬍子的名號保護著不少島嶼，讓我來說的話不過是和一群雜碎海賊做對手稍微佔了一點上風就來逞英雄，真是笑死人了。在羅傑有生之年一直萎縮在其身後，在他死後還是無法成為眾望所歸的王者，就是說他永遠都無法戰勝羅傑，是個永遠的失敗者，這就是白鬍子。我哪裡說錯了？」「仔細想想他還真是個可悲的男人啊。被一群地痞笨蛋老爹老爹的叫著，在海上搞這種過家家的鬧劇……」「閉嘴」艾斯低沉的聲音，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憤怒，身上的火越來越大，腳步更加沉重。但這卻正符合了赤犬的意圖「幾十年來即使君臨海上也無法稱王，一事無成，臨終還被被人所騙的所謂的笨蛋兒子所刺，還為了保護他們而死，這時可等空虛的人生啊。」所有的海賊們都咬牙切齒，想活剝了赤犬。「住口」「艾斯，別上當，快回來。艾斯」「老爹給了我們活下去的餘地，你怎麼會懂得老爹的偉大呢。」「作為一個不走正道就毫無價值而言。你們這些雜碎海賊根本沒有活下去的餘地。」「住口！」「白鬍子作為失敗者而死，當個垃圾山的管理者倒是正好」「白鬍子是創造出這個時代的偉大海賊，別侮辱我的救命恩人。」雙方越吵越凶。可是對赤犬來說卻正好。他就是要引誘艾斯上鉤。之前讓大渦蜘蛛海賊團襲擊白鬍子不也是他的詭計麼。混蛋赤犬就是這樣一個人，為了所謂的正義不擇手段。極度卑鄙，讓我都想要咒罵他。
「這個時代名為白鬍子」說道，火拳對著赤犬轟去，赤犬的岩漿拳也不是吃素的。火光沖天，在一陣爆炸聲中，艾斯從天而落。倒在了地上。「艾斯被燒著了」某一隊長驚呼，艾斯作為火的惡魔果實者怎麼可能被火燒著了？「以為自己是最強惡魔果實自然系能力者就掉以輕心了。你不過是普通的火，而我是連火都能燃盡的岩漿。我和你的能力是有明確的上下之分的，艾斯。」赤犬不屑的說道。路飛準備衝上去，可是剛走了一步就跪倒在地，應該是剛才的戰鬥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氣力了吧。「海賊王哥爾d羅傑，革命家龍，這兩人的兒子居然是義兄弟，真是令人吃驚啊。你們的血統已經是罪不可赦，無論放走了誰，也絕對不能放走你們兄弟。就讓你見識一下……」話還為落地，赤犬飛身一躍向著路飛而去。「啊，慢著。」艾斯意識到赤犬要對路飛下手，一閃身護在了路飛面前，岩漿和火焰再一次對沖，就在這火光中。一股黑色的力量直穿艾斯的胸膛，同時接觸到赤犬。只是一瞬。黑色消失。艾斯站在路飛的面前，胸口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洞。路飛，望著口吐鮮血的艾斯，張開口，發不出任何聲音。海賊也一下驚住了。還有白鬍子，還有卡普。都再也說不出話來。海賊們終於忍受不住衝了上去。誓死要把赤犬幹掉。所有的槍炮一時間都對這赤犬開火。可是槍炮怎麼傷得了他呢。即使身體被打穿了一個大洞還是可以復原。赤犬走近艾斯，準備給予更嚴重的一擊。雖然他也被那個黑色力量傷到了，不過現在已經沒有必要再糾結這個問題了，畢竟艾斯死了。他還以為是自己傷的艾斯。因為他雉感覺到黑色力量一閃就不見了。不過甚平及時趕上擋住了這一拳。艾斯最後的氣息也在漸漸減弱，倒在了路飛懷裡。「艾斯，你沒事兒吧。喂……」一隻手從背面摸著艾斯受傷的地方，可是，那裡什麼都沒有了。手上全是血，可是路飛無法相信……「啊……艾斯，要快點進行治療……」聲音顫抖，有些哽咽，最後連身體也開始顫抖著。卡普向著赤犬走去，戰國一把將他按在地上。「喂，卡普。你清醒點。」「對，戰國，就這樣抑制著我。不然我真的會殺了赤犬。」對於眼看著自己的孫子被殺，卡普心裡的傷痛誰能夠明白。看著長大的孩子，有一天在自己的眼前被殺，而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這種痛苦又有誰能夠承受。「對不起了，路飛。你為了我明明不惜那樣來，我最終卻沒有得救，真是對不起。」「你在說什麼啊，別說傻話了。快來人幫忙救救艾斯，快來人救救艾斯啊。」草帽對著身後的人喊道。「快點，在這邊。快進行應急處理。」雖然知道不可能再救了。可是，可是還是不甘心啊。一個船醫跑上前去，看著艾斯的傷口「這是……」忍不住……「喂，你怎麼了啊。快救救他啊。」「抱歉……」「這算什麼啊。這是怎麼回事啊。你快做點什麼啊。」路飛對這那個人吼到「我說，喂，你不是醫生嗎？喂……」艾斯的身體動了一下，「沒用的，內臟被燒穿了，已經沒救了。自己生命即將結束，我自己還是清楚的。」「怎麼會有這種事……騙人的吧。我們不是約定過嗎。你不是說過絕對不會死的嗎？艾斯……」「如果沒有薩博和你這個讓人操心的弟弟在的話……對了，你再見到達旦的話，一定要幫我問候一聲啊。人之將死，就算是那傢伙也讓我十分懷念啊。」「都說了，你不能死……」「我還有個願望沒有實現，就是沒有看到你的夢想實現。但是你的話，一定能做到的。因為你是我的……弟弟啊。如同我們那天發誓的一樣，我的人生中沒有遺憾了。」「騙人的，騙人的。」「沒有騙人。我的願望不是要什麼名聲……我真的該降臨在這個世上嗎？我想要的，只有這個問題的答案。」「我已經沒有力氣大聲說話讓大家聽到了。我接下來說的話，你要轉達給大家。老爹，大伙還有路飛，直到今天還對無藥可救的我，還對流淌這惡魔之血的我……這麼深愛著……謝謝你們。」說罷，一隻手從路飛的身上落下。
「爺爺，我降生於世真的好嗎？」「你活下去就明白了。」倒下的那一剎那，這個問題。有一次浮現在腦海裡。嘴角翹了翹。
「艾斯，艾斯……」路飛望著地上的艾斯，身體僵住了。只是對著天大哭起來，那種嘶聲裂肺的哭喊。沒有什麼比這更悲傷的了。直到完全失去意識。手上的艾斯的血，還在往下滴著。可是，意識就這樣沒了。這也許是身體本能做出的做低的自我保護吧。因為身體上的極度損壞和精神上的崩潰，隨時都會有生命危險。可是，令人厭惡的赤犬卻還是不肯放過路飛，岩漿從地上向路飛蔓延。「接下來就是你了。草帽小子」白鬍子憑空出現，一拳包裹這震震果實能力向赤犬擊去，赤犬本想要躲開，但是身體卻動不了了。因為剛才黑暗力量的一擊，同時將一紙定身符輸入其體內。連連挨了白鬍子幾拳。被打的狂吐血。但是還是及時反應過來，用一招冥狗，對著近身的白鬍子擊去。因為之前受了很重的傷，所以中招的白鬍子直接倒下。可是在腦海裡卻突然出現了艾斯的呼喚「老爹，老爹。」雙眼睜開，一把將赤犬抓在手中，又是震震一拳，包裹這對艾斯的愛和對赤犬的無盡憤怒，一拳擊在赤犬身上。整個大地都在瞬間解開。島嶼開始四分五裂了。猶如10級地震。赤犬再次吐血，暈倒在地。從地上的裂縫中掉落。大地搖晃了許久才停下來。海賊們與海軍們中間出現了一道深溝。這時白鬍子專門為海賊們做出來的。他想要他們活著回到新世界。
「接下來我來做你們對。」一人，面對所有的海軍，仍然毫無畏懼。「全員都上船去。」馬爾高叫到。靠近的海軍都被白鬍子一刀刀砍的飛遠。大地被衝擊波震的一次又一次動盪起來。這時。
「呵呵呵呵呵。」「有人在處刑台上。」「哈哈哈哈哈，終於發現了啊。」「海賊，巨大戰艦，聖胡安沃爾夫。惡政王，阿巴羅皮薩羅。酒豪，巴斯可喬托。月牙獵人，卡塔麗娜德文。以及看守長雨之希留。黑鬍子海賊團。」有人認出了他們。「臨死之前還能見上一面真是太好了呢。老爹。哈哈哈哈」。
「蒂奇」。
宿命的對決，即將開始。毆印等人是否會出手，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