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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吸血驚情 第四百三十九章 捨己成神 文 / 飢餓2006

    自中洲隊進入風雲世界,所有劇情人物哪怕權勢熏天如雄霸、智謀深遠如帝釋天、武功高強如武無敵、劍聖、或者遁世出塵如無名,乃至東瀛的絕無神、拳道神、皇影等高手,都逃不出計算。但惟有一個重要人物是中洲隊無論如何都計算不到的,就是——笑三笑!

    此人因為身負龍龜真元而壽長三四千年,修為與智慧實比帝釋天還要更加高深莫測,帝釋天不知道他的存在,他卻對帝釋天相當瞭解。武無敵、風雲、無名等人都曾經獲得過他的指點。他的身份來歷世間無人能知,卻時常以化身行走江湖,為武林或人間除掉一些野心勃勃的貪婪之輩,以免他們為禍人間。

    更修成「照心鏡」,可以看盡紅塵內的世人世事,能知過去未來,神妙無窮的僧皇,也是笑三笑的摯友。正由於有照心鏡,中洲隊在風雲世界的行為,以及惡魔隊的進入,只怕都瞞不過笑三笑,即使知道劇情的中洲隊,加上楚軒的謀劃與朱雯的術算,也依舊找不到笑三笑所在。

    如今笑三笑既然出現,也就是他自認已經是到了該出現的時候了,但他既然來見的是中洲隊,想來應該不會造成什麼更惡劣的情況。

    見過朱雯後,笑三笑悠然舉步,不急不緩地徑直穿過空無一人的三分校場,來到天下第一樓的廢墟之前。

    眼前只是一地斷瓦殘梁,但笑三笑卻像面對的是完好無缺的天下第一樓。雙手推開一對並不存在的大門,舉步踏在不存在的台階上,在虛空中,步步高陞。

    天下第一樓。是王宗超在風雲世界開始廣為人知的起點,對於一個神而言,也相當於神啟之地。如今,在笑三笑的眼中,他已走入了「過去」,走進了曾經完好無缺的天下第一樓,而在外面的朱雯看來,笑三笑則已直接消失在虛空間。

    笑三笑。已進入了「九空武界」!

    「早聞先生種種傳奇事跡,今日前來,不知有何指教?」王宗超早已在天下第一樓之中靜靜等待,其實這個天下第一樓是虛影。而他的真身則還在與深淵領主死鬥不休,在這裡也僅僅是一個虛影。

    不過既然是在「九空武界」中,這些虛影,也都具有實體。

    笑三笑銀鬚白袍隨風飄揚,與世無爭的眼神平和如水。讓人看不出深淺,只見他撚鬚而笑:「老朽長眠在即,時日無多,這才趕著前來告知武神一事。並與武神做一個交易。」

    笑三笑的一句話,透露的信息很多。他是如帝釋天一般的長生者,但卻長眠在即。也就是說他的壽元已受損,這就是頻繁運用「照心鏡」窺視未來的代價,所以他告知的事也必然與未來有關,而且很可能是與中洲隊安危厲害相關之事。

    「先生請講。」王宗超點點頭,作了個請的姿態。

    「我竭盡所能,以照心鏡窺視未來,從中窺見幾事——『恐懼現,武界崩,死光降,炎魔出!』」笑三笑語焉不詳,但最後意思卻表達很清楚:「如此……中洲亡,華夏淪!」

    笑三笑的開場白,其實並無多少新意,不外如江湖神棍恐嚇顧客「你有血光之災」的那一套,但笑三笑卻是真正能夠看見未來的人,他的話不容無視,緊接著又見他補充了一句:「那群自號惡魔的異客的背後,還有一個我通過照心鏡也未能看透的可怖陰影!」

    這句話,也就給他所說的作了一個有力的佐證,因為通過觀察惡魔鄭吒的經歷,齊騰一已經開始懷疑惡魔隊背後還隱藏有某個暗中操縱一切的黑手。

    王宗超沉默不語,他們千辛萬苦才暫時壓制住惡魔鄭吒,如果惡魔隊還隱藏有不遜於他甚至更強的強者,那麼中洲隊的團滅,似乎已是難以避免了。

    說到此時,笑三笑漸露悲容,原本平和無爭的目光,彷彿蘊含了對千萬生靈的無盡悲憫:「我之前只知道『千秋大劫』,但自諸位不速之客光臨之後,變數橫生,如今華夏以及東瀛上下,因此殞命之人只怕已是數以百萬,將來還會更多。佛家常言因果報應,但諸位不速之客與我等本無因果牽連,又為何憑空連累諸多無辜之人受此報應?」

    王宗超一時無言,他不得不承認:輪迴者不斷穿越一個與他們本無關係的世界,又在主神安排下自願或不自願地完成一系列任務,與敵對團隊相互殘殺,這個過程中,最為無辜的就是那些受牽連的劇情人物。但是即使明知如此,他們又能有其他選擇嗎?哪怕他們進入風雲後全體自殺,惡魔隊依舊會進入風雲世界,照樣會肆虐一方,殘害生靈。

    王宗超歎息一聲:「對此,我只能說很抱歉。」

    說話時,他沒有迴避對方目光,眼神堅定依舊。因為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在輪迴世界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違心之事,即使少不了利用劇情人物,但他也沒有惡意欺瞞,迫害過那些行事正直之人,只對奸邪之輩以牙還牙。所以他雖然為那些因輪迴者鬥爭而無辜遇害之人感到抱歉,但依舊可以自認問心無愧。

    當然主神方面基本只是在難度上刁難輪迴者,但卻很少限制輪迴者的行事手段,也從沒有發佈過嚴重違背輪迴者本心的任務,比如在生化世界強制讓王宗超殺艾麗絲,或者在某個世界殺足數萬嬰孩之類的事。如果真是如此,王宗超大不了就嘗試去硬抗主神抹殺,抗不過就一了百了,總好過做個失去本心的傀儡苟活下去。所以從這一點看,足見主神的目的也只是為了鍛煉、篩選輪迴者,並非為了折磨、玩弄輪迴者。像王宗超這樣的人。他可以忍受在角鬥場揮灑鮮血,為自己贏得生機,並尋求機會獲得真正的自由,但卻絕不可忍受當個蠅營狗苟。舔屎喝尿無所不為,一切只為取悅主人的小丑。

    笑三笑神情稍緩,微微點頭:「武神行事一向方正,更曾言不接受任何拜祭,又為天下武者立下三約,想來也絕對不是欺奪他人之信,妄自尊大之徒。若非如此,老朽也不會前來。」

    說到這裡。笑三笑將身後背負的一物取下,將包裹打開,只見裡頭放著一件蜿蜒曲折的長條骨狀物,狀若脊椎。一種古樸滄桑,統御天地,博納四海,威臨九州,如山如海如廟如禪。包羅萬象的宏大氣勢隨之透出。

    「華夏主龍氣……這是軒轅龍骨!」王宗超見狀一怔,難怪他們遍尋凌雲窟而不獲軒轅黃帝的遺骸,原來笑三笑已先一步將其轉移。

    笑三笑手捧軒轅龍骨,肅言道:「若武神當真能遵『三約』所言。永為我華夏之神,佑我華夏子民。老朽願將龍骨交予武神。助武神成就神體,盡敗惡魔異客與東瀛異族。」

    軒轅黃帝在風雲世界中是半人半龍。或者說半人半神的存在,他的遺骸,也是華夏人心信仰,氣數國運所寄。而傳說中龍龜是軒轅黃帝死後元氣所化,所以笑三笑也可以是為軒轅黃帝遺志的代言人,是華夏世界的隱藏保護者與監督者,他的承認,也代表軒轅的認可。

    但華夏主龍氣與整個世界不可分離,王宗超若是接受了,自然會神威倍增,讓風雲世界徹底成為自己的主場,但同時也代表他必須捨棄身為輪迴者的身份,甚至捨棄一切凡人的私心,徹底成為與風雲世界密不可分,護佑一方的正神。那時候他已與風雲世界主龍氣完全一體,消滅他也就意味著消滅整個華夏的信仰之源,估計連主神也無法抹殺他。

    但是如果不接受,笑三笑的預言,恐怕就會馬上出現。能夠清楚預知未來的他,選擇在這個時候見王宗超,顯然已經將一切都算好了。王宗超要麼必須選擇留下,成為風雲世界的真正武神,要麼,就要面對團滅的結局。

    西方法職者的巔峰境界中,有一種名為「旅法師」的存在,他們任意穿梭各個未免,讓無數位面的生靈以他們為神,隨意編造教義,肆意收割信仰,換取強大無比的神力,卻從不履行為神的責任,往往渴澤而漁,把一個世界的信仰之源搾取枯竭之後,就換另外一個世界。

    笑三笑不知道「旅法師」是什麼,但卻很清楚王宗超對於這個世界來說只是個過客而已,所以他絕不能接受王宗超收割信仰,隨後拍手離去,這才在此時逼王宗超作出抉擇。

    出乎意料的,王宗超聞言並沒用表現出任何掙扎與苦惱,只是平靜站著,淡然一笑道:「選擇此時前來,先生似乎太過小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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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一個晴朗的好天氣,和煦陽光均勻地撒在沼澤上的水草和灌木上,露水蒸騰揮發,漸漸形成一片浩浩蕩蕩的濃郁霧氣,微風吹過,帶動水草飄動,水起漣漪,茫茫無際的白氣隨風升騰流轉,雖然沒有人煙生氣,卻另有一番動人景色。

    王宗超坐在一艘流線型的木船之上,那木船表面粗糙不平,似是以一塊巨木臨時雕成,但其中方圓曲直尖,生剋相乘,又隱含高深的天地數理,令表面真氣流動在無形中不斷加速。在幾位天人高手磅礡內力托浮驅動下,這艘木船離地五尺,凌空飛馳,速度之快,足以日行千里。

    四天時間,王宗超已連同一憂子、姜子牙,姬考、鳩婆婆、姬發、燕九妹、姜聰、智尉、劍尉等人足足跨越兩千多里,從朝歌來到窮山惡水、無底沼澤、猛獸毒蟲、瘴氣毒霧處處皆是的南蠻地帶,此地兩大勢力,則是南伯候鄂崇禹掌控的南楚以及白狄魔族。

    對於普通人而言,這一帶的生態環境,與外星球其實差不多,哪怕多吸幾口瘴氣都會中毒昏迷,然後身體在片刻工夫被無數毒蟲噬成白骨。就算強如天人高手,遇到某些刀槍不入的史前巨型荒獸。依舊有不大不小的麻煩。

    他們不回西岐,卻去南蠻,一方面是為了不給紂王發兵西岐的借口,另一方面是可以投靠與朝廷敵對的白狄魔族。當然以他們這群人的可怕實力,去魔族多半只會像晁蓋上梁山一樣。

    而王宗超還答應帶天母聖姬尋回自己女兒,所以天母聖姬雖然不與他們同行,但卻一直以冠絕當世,舉世無匹的輕功暗中跟隨。

    這些天時間,王宗超根本就一刻不休,先將「陸地飛舟」的長途趕路訣竅教會一憂子等人之後,自己就一心一意運功療傷。增強功力,空餘時間又不斷與眾人研討武學,更將一整套武學訣要傳予姜聰,若姜聰不能領悟的。則先告知姜子牙,由姜子牙日後代傳。

    姬發的一魄被勾走,雖然不像原漫畫中失去一魂二魄那麼混混沌沌,但記憶也有不小的損失。王宗超如今的外貌相比蒼龍已是大變,他自然也就認不出來。偶爾聽王宗超與一憂子一起討論「渾天奇招」,以及「渾天寶鑒」與「先天乾坤功」聯用之道,也是獲益極多。

    身為武神,武學之道其實也就是王宗超的神職存在根本。在這個世界傳播屬於他的武道越多,等於在這個世界留下他的烙印越深。這樣一來,即使不久之後他這個分身毀了。但再來一次,也不會太難。

    靈隱山生死一戰之後,眾人心中的幾分最後的戒備也已進去,即使原本交流武學道術時還有三分保留的姜子牙,如今也已完全開誠佈公。只是王宗超如今一系列的行為有些像在交代後事,讓他隱隱感到一絲不詳。

    突然,端坐飛舟上的王宗超睜開雙眼:「來了,南伯候鄂崇禹已擺好陣勢歡迎我等。」

    「這麼快?」眾人聽了有些意外,卻不吃驚,這個時代奇禽異獸無數,朝歌與各大諸侯之間以飛鳥傳訊,可謂便捷快速。南伯候鄂崇禹接到朝歌聖旨,應命攔截眾人不足為奇。但是眾人都不以為然,因為他們對己方實力有足夠,而倉促之間,鄂崇禹又能做好多少準備,能夠召集多少高手?

    不料王宗超又道:「其實十天之前,我已闖過南楚侯府一趟,盡敗府中高手,又約他們召集高手來此迎戰。只要這一戰勝了,南楚一地,就盡歸我等掌握了。」

    「…………」眾人終於吃了一驚,想不到王宗超行事如此之狂,謀劃如此之深,早早就將退路都算盡了,這樣一來,如果能夠掌握魔族、南楚兵力,加上西岐一方,也就大可與朝廷一戰了。

    但他們卻不知,王宗超此舉只是為了將高手盡快集中,省下逐個挑戰的時間罷了。

    果然,再行數里,已見前方煞氣沖天,血氣滾滾,擂鼓陣陣,陣陣驅蟲消毒的藥香滾滾而來。南楚一方,早已集齊數千精兵,開著能在沼澤地形勢的戰船,將前路完全圍住。

    王宗超緩緩起身,滿頭白髮無風自揚,丹田一直處於休養生息狀態的真氣萬川匯流般穿梭體內脈穴,結合為一,龐大凌厲的氣勁透體而出,彷彿平地升起的一座擎天之岳,無盡增高,越級攀升,轉眼間就已超過靈隱山一戰時的最強狀態。隨著體內潛能被不斷激發,他本已盡顯蒼老的面容,轉眼間就已完全恢復青壯年狀態。

    下一刻,王宗超身形離地而去,在空中徑直往南楚大軍移去。

    不是「飄」,而是「移」。

    王宗超形單影隻的身形,在空中看來只不過是一個不大不小的點,但帶來的威壓,卻猶如一座龐然峻岳,由一個無形巨人搬動,向南楚大軍挪移壓下,所到之處,山風凝滯,萬籟俱寂,整個天地突然變得一片死寂,又似乎正在這種無比壓抑中醞釀某種驚天動地的爆發。

    這是氣勢,但也能隨時化為實勢,王宗超已將四周連綿大山的山氣威勢,一併借來,加持在自己身上。

    由於這股如同十萬大山層層相疊般的威壓實在太過龐然可怖,在南楚士兵的眼中,竟然產生一種王宗超沒有移動,而他們卻反被王宗超吸附過去的錯覺。

    一時只見王宗超所到之處,下方無數南楚兵士順著兩側瘋狂湧了出去。甚至棄船躍入沼澤之中,根本顧不得發射弓弩,原本沖天的激揚士氣,也隨之一觸即潰。

    但受此挑釁。南楚軍中的高手,又豈能無視?

    雷電乍現,閃電的隆隆聲好似雄壯的急鼓,天地間震盪不休、令大地翁鳴,令山石欲塌!

    雄渾強霸,陰陽冷熱變幻無常,盡顯日月輪迴之酷烈無情,熔煉蒼生萬物的宏大氣機。如波如潮,猛往王宗超湧去。

    「好,很好!」

    萬山之勢崩解,但王宗超卻渾若無視。身如落鴻飄飛,降落在南楚軍中最為華貴的一艘巨船之上,十幾道凌厲氣機隨即從四面八方將他鎖定。

    這艘船上顯然高手如雲,但王宗超對大多數人都視若無睹,藉著氣機對抗。他已試出其中真正只得重視的高手,只將目光落在四人身上。

    其中一位頭戴寶石飾物,身穿西域異族衣袍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雄偉。渾身散發著邪異霸道的懾人氣勢,古銅色的皮膚閃爍著眩目的光澤。披在身上的野麻外袍隨風拂揚,一雙手掌異常寬厚闊大。似是蘊藏著搬弄日月,扭轉乾坤的最可怕的力量。深邃的雙目充滿妖異魅力、冷峻而又神采飛揚,卻不會透露心內情緒的變化和感受,使人感到他隨時可動手把任何人或物毀去,事後不會有絲毫內疚。

    另外一位俏麗英武的西域少女,身披一身曲線優美的皮鎧,完美的誘人身姿顯得格外動人。只是她靚麗線條中帶著一絲逼人的銳氣,眉宇間殺威凜然,一雙明亮的美目中更時不時有凌厲無比,刺目欲盲的雷光電芒一閃而逝,讓任何人都難以與她正面直視。

    在少女的身邊,一紅髮、一白髮老者左右而立,他們身上一股蓄而不發,深不可測的雷霆天威亦是非同小可,功力之強,只怕不在姜子牙、一憂子之下。

    「原來是與元始天魔齊名的魔尊,還有西域雷電門主,以及紅毛老祖、白毛老祖兩位雷電門元老。」王宗超目視四人,點頭道:「很好,這次的南楚陣營,總算沒讓我失望。」

    「果然是一個很狂的傢伙。」中年男子,即魔尊以沉如鉛雲的目光,冷冷注視著王宗超,斬釘截鐵說道:「解了幽兒功力,本座饒你不死!」

    十天前,王宗超隻身遠赴數千里外,強闖南伯侯府,將府中一眾高手打了個失魂落魄。南伯侯世子鄂破天,以及獨女鄂幽兒更都被王宗超以無人能解的特異功法封印一身功力。

    這兩人的實力其實只與王宗超護體前的蒼龍相差伯仲,王宗超原本並無多少興趣。但鄂破天的未婚妻子既是當代雷電門主晴兒,而鄂幽兒其實並非鄂崇禹親女,因為她母親玄姬早為南伯侯戴了不只一頂綠帽,其中一頂就是魔尊的,魔尊也自以為幽兒是他的親生骨肉,所以王宗超動了這兩人,也就不愁惹出他們的靠山。

    聽了魔尊的話,王宗超開懷而笑:「這話等你贏了之後,再說不遲。那麼接下來究竟是單打獨鬥,還是圍毆呢?當然我在此之前有句忠告:除了魔尊之外,其他人如果要上,還是圍毆為好!」

    王宗超此話一出,雷電門主晴兒冷電雷芒般的眼神立即投注在他身上,彷彿要直接以目光將他刺穿劈斷,言語更是殺機凜然:「你是想藉機侮辱雷電門,還是想挑撥離間?」

    王宗超悠然搖頭:「小姑娘,莫非你自認有與我單打獨鬥的資格?不錯,你的內功很強,幾乎不比魔尊稍遜,但是你的內功卻不是自己練來的,而是上一代門主灌注給你的。你的雷電門秘傳殺招或許也很精奧,但這些殺招,又有哪一招是你自己領悟出來的?一個人得到的傳承厲害,不代表本人就厲害,你要與我單打獨鬥,還差了許多火候。要打,你非要與兩大老祖聯手齊上不可。」

    王宗超言語輕蔑,紅毛、白毛兩位老祖聽在耳中,已是怒不可遏,在震天怒喝聲中,一人勢若霹靂奔雷,一人動如閃電流光,在電光火石的一瞬之間,向王宗超左右夾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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