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科級幹部 第二百二十三章意外(二) 文 / 曾鄫
第二百二十三章意外(二)
「秀珠原本也要來的,只是她有事下縣裡檢查去了。」蘇望在眾人中地位最高,所以就坐在首席上,左邊是宋芳芳,右邊是硬擠進來的宋菲菲。看到眾人開始跟宋菲菲嘻嘻哈哈敬起酒來,宋芳芳悄悄地對蘇望低語道。
頓了一會,宋芳芳又說道,「她現在有個男朋友,準備結婚了,你知道嗎?」
「我知道,也見過他們。」蘇望笑著點了點頭,頓了好一會才緩緩地說道:「看得出來,他們很幸福。」但是隱藏在笑容中那淡淡的迷離惝恍卻讓宋芳芳一時看呆了,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宋芳芳在心底默念著。五年前那個夏天,那張陽光燦爛的年輕笑臉出現在練舞現場,當時他和龍秀珠的一眸一笑,就像是刻在那個夏天一般。
後來聽好友龍秀珠時常說起她和蘇望的事,宋芳芳是那樣羨慕,以為這就是書上的愛情在現實中的表現。尤其是那個雪夜的元旦,當蘇望敞開自己的胸懷,溫暖著龍秀珠的雙腳,在一旁悄悄看到的宋芳芳幾乎要流下眼淚來了。可是當她聽說龍秀珠和蘇望分手之後,心目中最美好的愛情在現實中如同一個肥皂泡一般破滅了,悄悄流下眼淚的宋芳芳突然間發現自己其實並不那麼悲傷,反而有一種奇怪的期待。
只是她再也沒有機會見到蘇望,只能從別人口中偶爾聽到這人的消息。他的笑臉和那一個個場景就像現代畫一樣,重疊在她的腦海裡。時間過去了,宋芳芳就像隨著江河奔流的一葉小舟,上班、下班、相親、戀愛、結婚、生子,只是半夜夢醒後,努力回憶的時候才想起那些幾乎變成莫高窟壁畫的片斷。直到那一天見到了蘇望,他臉上還是那樣陽光,眼睛卻變得無比的深邃,一種讓人不由自主陷進去的深邃。那一刻,她心情無比地複雜。
蘇望也近距離地打量了一番宋芳芳,如果說以前的龍秀珠是櫻桃,現在的石琳是紅蘋果,充滿『誘』惑的宋菲菲是草莓,那麼宋芳芳就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種淡淡的,讓人霎那間有種迷離感的粉香從她的身上飄了過來。彈力衫上衣緊裹的胸部到鉛筆褲包裹的『臀』部,前凸後翹的豐腴身材在吸引著蘇望的目光……
相比宋芳芳而言,蘇望現在的思想可以說是顯得很齷蹉,這可能是女人與男人之間的區別。女人往往是從上往下想,而男人一般都是從下往上想。
感覺到蘇望那正常男人的眼神,宋芳芳不由自主地臉紅了一會,心裡卻不由自主地熱了一下。任何女人都會在乎自己的魅力,尤其是能夠吸引住「高難度」男人,更會讓女人感到自豪,宋芳芳也不例外。
看到宋芳芳隨著夾菜的動作輕輕地挺了挺胸部,那對偉峰頓時像是要撕破重重包裹跳出來一般。蘇望一時間愣了一下,但理智讓他隨即轉開目光,「饒有興趣」地看著宋菲菲和幾個朋友在那裡猜拳喝酒。
蘇望很快就成了大家敬酒的首要目標,他酒量很一般,又在這種白酒和洋酒的混合夾攻下,七八杯下去就暈暈乎乎了,話語似乎也多了一些。不過由於身份擺在那裡,眾人多少還顧忌幾分,不敢太過,於是目標又轉向很活躍的宋菲菲,而且大家下起手來要「狠「多了。一個多小時過去,宋菲菲招架不住,最後壯烈地倒在沙發上,人事不醒。至於勇敢地衝上替閨蜜「擋炮彈」的薄冰早就被放倒,沉睡在沙發的另一角。至於宋芳芳,大家都是很識趣地放過她,否則吃完飯誰來收拾?
所謂殺敵一千,自傷八百,能把宋菲菲這種酒中高手放倒,幾位位男女自己也喝得差不多了。時間到了九點左右,這七位好漢也告辭了,互相攙扶著,帶著放倒一位縣委副書記,市團委第一美女和榆灣區委第一美女的巨大成就感,說著豪言壯語離開了。
自己感覺還很清醒,實際上走起路搖搖晃晃的蘇望也準備告辭,卻被宋芳芳留下了。剛才那七人跑得太快,沒等她反應過來就跑掉了,只好把蘇望抓住當壯丁,否則她一個人怎麼把躺在沙發上正做美夢的兩個人弄到客房的床上去?
抬宋菲菲的時候,蘇望抬腳,宋芳芳抬胳膊,齊心協力把她給抬到床上去了。抬薄冰,換成蘇望抬胳膊,宋芳芳抬腿。誰叫這個***深秋時節居然還穿著一件裙子,雖然穿著褲襪,但總歸不雅,所以宋芳芳一早就把「好位置」給佔住了。
抬胳膊有點吃力,剛抬到客房門口,蘇望覺得手有點滑,眼看著薄冰要從他手上滑落到地上,連忙雙腿併攏,屈膝用大腿把薄冰給頂住,然後雙手微微用力,往腋下一伸,更好的抓住薄冰的上身。誰知這個時候在睡夢中的薄冰不知夢到了什麼,上半身和腦袋扭了幾下,差點掙脫了蘇望的雙手,更要命的是薄冰的頭一探,正好頂在了蘇望****的要害部位。這位妹紙似乎覺得這個地方還不錯,居然使勁地把腦袋扭了扭,青青秀髮隔著褲子跟小蘇望發生了密切的接觸和摩擦。
小蘇望一下子就有反應了,一股燥熱從蘇望的腹部湧起,不過他這個時候控制能力稍差了一些,反應也慢了些,而且只顧著不要把薄冰丟在地上,還來不及享受這種刺激,卻忙著調整了雙手的姿勢,終於穩穩地扶住了薄冰。
不過這種姿勢卻讓蘇望的胳膊橫在了薄冰的胸脯上方,兩團富有彈性的肉團在他的胳膊上蹭來蹭去,加上剛才的刺激回過味來了。蘇望迷醉的心底泛起一陣陣的衝動。
終於把薄冰也丟上了床,蘇望深吸了一口氣,回到客廳,準備跟正在幫宋菲菲、薄冰兩人蓋被子的宋芳芳打聲招呼就告辭,突然聽到窗戶外面響起了辟里啪啦的聲音,像是在下雨。蘇望不由自主地來到客廳跟陽台聯通的玻璃門前,打開門,想看看外面是不是真的下雨了。可是還沒等他看清楚外面的情況,一股帶著寒意的深秋夜風迎面撲來。
蘇望醉迷的腦子嗡的一聲似乎清醒了,可是隨即一股更濃厚的渾沌感呼地衝上頭,整個腦子就像是灌了水的麵粉袋,蘇望連忙扶著門搖了搖頭,然後跌跌撞撞地坐回到沙發上。剛一躺下,眼皮就像千斤重,一合上就再也睜不開了。
睡夢中蘇望在跟兩個還是三個妖精打架,嗯,是不穿衣服的女妖精。戰況異常慘烈,從山上打到河邊,從海島打到樓頂上,蘇望累得像條死狗一樣,可是連那兩個還是三個女妖精的邊邊都沒摸到。按道理說,蘇望早就應該放棄了這種費力不討好的追逐和「激戰」,可是那兩個還是三個的女妖精,光溜溜的身上像是有什麼致命的『誘』惑,勾得蘇望在夢裡跑呀追呀,一口水都被喝上,差點沒活活渴死。
好渴啊蘇望猛地醒了過來,他努力睜開眼睛,好像在沙發上躺著。從夢境回到現實之中,蘇望覺得喉嚨和胸口就像燃著兩團火,他四處看了一眼,在手邊茶几上放著一杯水,伸手過去,發現還有點溫熱。
蘇望無聲地拿到手,一口氣就喝了個乾淨,心中的燥熱感這才減輕三分。幾點了,自己睡了多久了?蘇望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才九點四十多,而且日曆沒有跳到第二天,再看看左右,應該還在晚上。那麼說自己才睡了半個小時,看來自己每天堅持鍛煉,體質跟一般人還是有區別。不過蘇望還是覺得頭有點暈暈乎乎,大部分酒勁還沒過,只是最威猛的勁頭已經過去了,蘇望現在回到了醉倒之前那個狀態了。
客廳裡已經被收拾地一乾二淨,還有一片水漬的痕跡,看來宋芳芳動作不慢。突然間,衛生間的門被推開了,一行腳步聲傳了過來。蘇望下意識地身子一僵,閉上眼睛,裝成還在醉睡的模樣。
腳步聲傳到客廳中間,然後是拖地的聲音,蘇望微睜開眼睛,看到宋芳芳額頭上全是汗,臉上也因為體力勞作露出緋紅色,穿著一件家居服在那裡忙碌著。她的家居服很寬鬆,圓領子很大,只要一彎腰就會空出一大塊來。而且這家居服是連衣裙式的,下擺直到大腿中部,所以只要宋芳芳一彎腰,不但前面會走*,還會將渾圓的『臀』部包得緊緊的,並露出下面的*光來。
可能是宋芳芳覺得蘇望一時不會醒來,於是就換上一件平常在家穿的家居服,方便勞動,收拾好了再洗澡換衣服,屆時看情況決定是否叫醒蘇望。
不過這樣卻讓蘇望大飽眼福。宋芳芳正面對著他,彎腰下的那豐滿如山的胸部全露無遺,雖然被蕾絲邊的罩罩包裹了大半,可這樣卻顯得更加『誘』人,讓人恨不得立即衝上去撕碎那個萬惡的「凶兆」,把那兩團可憐的物兒解放出來。
當宋芳芳背面對著蘇望,她一彎腰,不僅兩條修長的大腿完全展現在蘇望面前,白皙『誘』人的『臀』部也半隱半現地在蘇望眼前晃悠。哦,她穿得是一件很時尚的三角褲,雖然沒有什麼t字褲、c字褲那麼驚心動魄,可是已經足夠將一個**的『臀』部和神秘山丘的豐滿、『誘』人完全襯托出來了。
蘇望覺得腦子就像是一座「開了竅」的活火山,衝動如岩漿一樣迸發出來,迅速地吞噬著他的理智和冷靜,只剩下一片燥熱和火紅。他騰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幾步走到宋芳芳跟前。正好走到主臥門口的宋芳芳被突然出現的人影嚇了一跳,但是看到是蘇望,馬上就冷靜下來了。
看到蘇望那雙猩紅的眼睛,裡面全是赤裸裸的慾望,宋芳芳的心不由撲騰亂跳,怎麼辦,怎麼辦?如果大聲叫出來,可能會驚醒隔壁睡著的妹妹,還會驚動隔壁鄰居,要是這事被別人知道了,這如何說得清楚?自己這個模樣,別人一定會認為自己是在勾引蘇望。如果任由這個男人,肯定會出事的,不,不……,宋芳芳在猶豫著,在掙扎著。
還沒等宋芳芳想出對策來,蘇望一把撲了過來,把她緊緊地抱在懷裡,然後嘴巴狠狠地親了上去。蘇望的舌頭蠻橫地撬開宋芳芳的牙關,在她嘴裡橫衝直闖。宋芳芳雙手下意識地往胸前一收,橫在那裡做最後的抵抗。她腦海一片混亂,只覺得一股雄性的氣息已經將她包圍,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感悄然從她的心底升起。而這種興奮感居然是她從來沒有感受到的,不對,這種感覺似乎在平日裡寂寞獨眠做那種難以啟齒的夢時就遇到過。
感覺到這種抵抗,蘇望就像一隻好鬥的野獸,把宋芳芳往後一推,把她抵在了主臥室的門上,肩膀頂住宋芳芳的肩膀,左腿一別,正好別住她的右腿,讓她動彈不得。「制服」住到手的「獵物」之後,蘇望一邊嘴巴繼續蠻橫無禮地舌『吻』著,雙手卻改變了策略。
他的左手伸到宋芳芳的後面,先把家居裙的後擺撩了起來,然後一把握住那滑膩圓潤的『臀』部,使勁地揉捏著。右手穿過家居裙下擺,在宋芳芳的左大腿上撫摸著,當蘇望感覺到懷裡的**在微微顫抖時,右手指毫不客氣地抵住了她****,通過那塊薄薄的窄布,蘇望的手指頭觸到了一個溫暖、柔軟卻有點濕潤的地方。
宋芳芳忍不住渾身顫抖了一下,喉嚨深處發出微微的「呵呵」聲。而這時已經化身為前世那個歡場浪子的蘇望卻下意識地感覺到,懷裡這個**的心扉已經被他強行敲開了一道縫。
蘇望繼續熱『吻』撫摸著,宋芳芳僵硬的身子似乎有了回應,最後變得越來越火熱,越來越酥軟,最後化為一團岩漿,將蘇望包圍。兩人不知熱『吻』了多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滾到床上去了。兩人「肉搏」地越來越激烈,蘇望的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宋芳芳的短褲不知什麼時候飛到了一角,而且她的「凶兆」被蘇望如願以償地撕開了,一對玉乳微顫顫地在空氣中抖動著,很快讓蘇望沉迷其中。
蘇望覺得自己做著一個無比逼真的「*夢」,宋芳芳豐滿圓潤的身材如同晨霧,讓他無法自拔。他感覺自己像是一頭被從囚籠裡釋放出來的蠻獸,肆無忌憚地在宋芳芳身上肆虐著。尤其是從床邊壁櫃門上的大塊鏡子看到那白皙的「獵物」橫陳在自己身下,並且在自己野蠻衝撞下呻吟、顫抖時,蘇望感覺自己像是聞到血腥味的惡獸,變得更加凶殘蠻狠。
不知過了多久,蘇望覺得自己登上了世界之巔,渾身的力氣隨之一洩而空。渾身是汗的他被不知從哪裡吹的風一吹,腦子一下子變得冷靜了。褲子和皮帶在腳踝處,上衣已經濕透了,而他跟前,宋芳芳臉色潮紅,躺在那裡幾乎化成了一灘春水。
看到蘇望不知所措地跪在那裡,剛才還沉溺在興奮迷離中的宋芳芳也慢慢地冷靜下來了。她掙扎著起來,從床頭桌上扯過紙盒,抽出幾張紙,先堵住了要害,然後又遞給蘇望幾張。
兩人默默地搽拭完,蘇望低著頭把褲子穿上,看了一眼正在那裡收拾的宋芳芳,然後走出到客廳,在靜寂無聲中坐回到沙發上,默然了一會,才從沙發的西裝外套裡掏出煙盒,手有點發抖地抽出一支,下意識地點燃,慢慢地抽了起來。
宋芳芳走了出來,站在不遠處,她已經把脫落的家居裙穿上了,又變成一個多小時前的家庭**。
「對不起,我,我今天喝多了。」蘇望猶豫了半天,最後沙啞著嗓子說道。
宋芳芳沒有做聲,只是呆呆地看著蘇望,她臉上的潮紅還沒有消去。
蘇望抬起頭看了看宋芳芳,然後又低下頭,不敢直視她。
「要不要我去買些藥,一些避孕的藥。」蘇望的聲音很低,但是宋芳芳能夠感覺得出,平日裡的那個蘇望又回來了,剛才像野獸一般不顧一切的男人已經不知隱藏到哪裡去了。
「不用了,我一直在吃長期避孕藥。」宋芳芳終於也開口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蘇望把煙頭掐掉,站了起來道:「那我走了。」
宋芳芳在心裡歎了一口氣,他終究還是要走的,卻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走在很有寒意的街道上,蘇望就著路燈看了一下手錶,現在已經十一點多了,他的頭還有暈,不過比此前要強多了。自己今晚是怎麼了?為什麼會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自己不是一直在強調,理智就是無時無刻用一把槍對著自己的太陽穴,可為什麼只是短暫地離開官場幾天時間,自己就出現這種被慾望控制了的情況呢?難道是酒喝多了,心境出現缺口,使得過於一直被強力壓制的慾望突然爆發了?今晚居然和宋芳芳發生了這種關係,以後怎麼面對她?面對石琳?
蘇望一路上胡思亂想著,終於回到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