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外面篇 第二十六章 運功逼藥 文 / 霏煙
第二十六章運功逼藥
走到門口時,
「砰!」的一聲,門開了,司徒謙首先衝了進來,滿目的血和屍塊,眼裡是一片猩紅,驚呆了,再看到抱著葉溪倩的安月君一臉冷然的出現在他眼前,心中一懼,紫色的眸子冷冷地看著他。紫眸?他是
司徒謙溫潤如玉的臉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失聲很久,才反應說:「你是冷面玉君?」
這話一出,眾人都倒抽了一口氣,實在無法想像這麼一個絕艷不似世間的人兒的人會是殺人如麻的冷面玉君,但是,卻又不得不信,屍體碎片,唇畔的冷酷笑意,以及,這被世人說是「妖瞳」的紫眸,據說能吸人魂魄
正想到這,人群中忽然有人高喊一聲:「妖孽之子,大家千萬不要看他眼睛。」
語畢,人群中一片嘈雜,有些人甚至都退後了。
安月君顯然是聽到了,眼直直地看向發聲處,只不過是一個奴僕,看起來很平常,到是旁邊那個男子有些怪異,雖是奴僕打扮,卻有著不同於奴僕的邪氣和殺氣。他笑了笑,那笑未達眼底,抱著葉溪倩的手緊了緊,他,不在乎,真的。
懷中的人兒,嚶嚀了一聲,讓安月君心頭一震,這藥性快要發作了吧,安月君直直地走出去,眾人都恐懼得讓出一條路,他眼掃了掃周圍,看到的只有恐懼,恐懼還是恐懼,冷笑著走了出去。
「謙兒,這」吳軒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許久才回復過神,遲疑地說。
司徒謙微微一笑,說:「伯父,我們可不能做小人。」
「可是,冷面玉君的眼」
司徒謙搖了搖頭,不贊同地說:「伯父,要是他的眼睛真能吸人魂魄,倩倩已經跟他這麼久了,為何還在。」
吳軒還在猶豫中,吳雨詩走了出來,說:「爹,這個情,我無論如何都是要還的,所以我想親自向他道謝。要不是他,我想我也不會安然無事地站在這了。」
吳軒猶豫地說:「可是」
「伯父,我會陪詩兒去的。」司徒謙溫柔地說。
「司徒哥哥!」吳雨詩一臉震驚地看著他,眼底閃過一絲喜悅,他是在乎她的麼?
「好吧,我答應,你們路上要小心。」吳軒終於下定決心說。
「嗯,謝謝爹。」吳雨詩開心地說。
安月君緊抱著葉溪倩從高府出來後,便一直往東飛過去。感覺她身體的的熱度在升高,臉已經越來越紅,此刻已變成純黑的眸子變得更為深沉,腳下的速度越來越快。
走到盡頭再左拐,沒一會兒,便到了一間客棧,此客棧被裝飾得富麗堂皇,稍比其它的要好一些,客棧門口早已有人在等候,見他來了,便恭敬有禮地說:「堡主。」
安月君點了點頭。
那人看見他懷中的女子,眼裡只露了點點好奇,卻沒有露出什麼,便說:「堡主,李青早在半月前便得知您要來,早已為您準備了廂房。」
「辛苦了。」安月君淡淡地說。
李青也深知他的性格,與自己無關的事,不可以多問,直接說:「堡主,這邊走。」
在安月君點頭後,便將他帶到了預備好的廂房,現在雖已是深夜,但也有些嘈雜,李青幫他安排的這個廂房不在客棧內部,在後面,但卻與客棧緊緊相連,很靜,環境也很漂亮,雖前面是富麗堂皇,然這卻顯得有些簡樸以及清幽。
李青打開門,彎腰說:「堡主,好好歇息。」
正當安月君跨步進去時,李青遲疑了半天,下定決心地說:「屬下冒犯,不知堡主發現後面一直有人跟著?」
安月君眸光一閃,冷然的面容一直沒有改變,他淡淡地說:「你去解決了他。」
「可是,是敵是友還未分清,這樣冒然」李青一臉惶恐地說。
「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安月君口氣強硬了些,也冷了不少。他還真是不死心,在吳府殺他未成,竟追到這來了。
「是是是,屬下明白。」李青誠惶誠恐地說。
「你先下去吧,明天之前不要靠近。」說完便走了進去,門輕輕地關上了。
李青歎了口氣,走開了。
房內,安月君將葉溪倩輕輕地放在床上,她嚶嚀了一聲,眼緩緩地張開,看見是安月君,嫣然一笑,張開雙手,撒嬌道:「抱抱,我要抱抱。」
安月君看著她,寵溺地俯下身,將她緊緊地抱住。漸漸地,葉溪倩眼慢慢變得朦朧,帶著某種渴求,臉越來越紅,嘴裡不斷地重複道:「好熱,好熱,熱」
一把將安月君推開,身子不停地扭動,無意識地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安月君的美眸更為深沉,他上前握住她的手,手緩緩地拂過她的臉。
葉溪倩像是得到了撫慰般,臉不斷地向他的手靠近,蹭著他手的小臉露出一個舒服的表情,眼瞇著,像一隻貓咪般。慢慢地,她開始不滿足了,手開始撫上他的身子,卻覺得衣服有些礙眼,嘟起嘴想要將他的衣服扯開,卻怎麼也沒辦法。
身子漸漸地偎過去,唇猛地吻上了他的唇,激烈地汲取他口中的津液,手死命地拉扯著他衣服。安月君推開她,微微地喘著氣,邪魅的眼已不似平常那麼純黑,已染上了**的味道,手握得緊緊地。
不料,她又纏了上來,然,卻在下一秒失去了意識。安月君鬆了一口氣,卻眉頭還是皺的緊緊地,點她的穴,只是暫時的,怕是醒來會更猛烈。
倏地,眸光一閃,將她在床上放正後,自己坐到後面,運功開始將藥逼出來。一刻鐘之後,葉溪倩身子開始慢慢冒出熱氣,安月君額頭上開始沁出一滴滴汗,落在被子上。
約莫又是一刻鐘過去了,葉溪倩身上的熱氣已變得很少很少,最後已沒熱氣冒出來了。安月君緩緩地將自己的手掌收回,吐納了一口氣,將葉溪倩放在床上,見她臉上因冒熱氣而顯得紅潤,喉嚨緊了緊,俯下身親了一口,隨即在她身畔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