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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百九十九章 愛之行5 文 / 寒香小丁

    第六百九十九章愛之行5

    「小九,爺爺的信呢?」寒子微一側臉,微微一笑道。

    「哦,你不說我還真忘了。」小九見他這個時刻想起爺爺的信來,雖不知他的意思,卻知他必有深意。

    「爸爸的信?」風連塵從小九的手裡接過老爺子寫的信來,有點不敢相信。

    拆開信封,風連塵刷地抽出裡面的信來,看著信上的內容,他初時一愣,片刻之後臉上卻露出了不信之色,然後是激動,再然後轉為淡然。合上信紙,深深的看了寒子一眼,喟然一歎道:「既然這樣,我還能有什麼話說。」

    珍而重之的將信收起,這才滿上一杯酒,舉起道:「寒子,喝了這杯酒,小九就是你的人,你也就是我們風家的女婿了,來。」

    寒子微微一笑:「多謝爸爸成全。」

    「叮」的一聲觸杯之中,一飲而盡。姚氏、風摯山和小九都是滿臉疑惑的看著兩人,誰也不知道老爺子究竟在信裡說了什麼,竟然能讓固執若石的風連塵低頭。

    春意更濃,愛意更深。當月華灑向大地之時,天地一片溫柔。

    「老公,爺爺究竟在信裡寫了什麼?為什麼爸爸一看就同意了?」一上車,小九就再也忍不住好奇的問道。

    寒子捧起她的臉來,在她溫潤的小嘴上啵了一口,微笑道:「其實爺爺寫的只有兩個字。」

    「兩個字?哪兩個,這麼厲害,兩個字能讓老爸屈服。」小九更是好奇了。

    「鑾愛,」寒子微笑道:「就是這兩個字。」

    小九小嘴一撅:「鑾愛?老公,是什麼意思嘛,快告訴人家。」這兩個莫名其妙的字,她的確是想不明白。

    寒子笑道:「其實,單從表意理解,前面一個『鑾』字,指的是金鑾殿,愛就是愛的意思,兩個字連起來就是『金鑾殿的愛情』。」

    小九笑道:「我知道了,你說的是皇帝的愛情,這是爺爺給老爸下的『聖旨』?」

    寒子搖了搖頭,道:「其實爸爸是一個老粗,雖然讀過陸軍學院,但要他看明白這兩個字也是不可能的。你還記得麼,我跟你說過,爺爺是一個修道者,他寫給爸爸的,其實是一道加印的語符。你注意到爸爸的表情變化沒有?」

    小九奇道:「語符?是什麼東西。我是看到爸爸的表情很是複雜,剛才你一說我還想呢,為什麼爸爸看這兩個字會看那麼久。」

    寒子道:「語符是道家的一種傳訊方法,通過加印的符,只有特定的對象才能看得到,因此,就算你半路拆開信來看,你也不會看得出所以然來。而傳到特定對象的手上之後,道印會自動卸封,寫符人想要對特定對像說的話便會現在此人的眼前,而且還是聲音親傳。爸爸看信的時候,其實就是在聽爺爺說話。」

    小九一伸小舌頭,笑道:「想不到爺爺這麼厲害,連這麼神秘的語符他都會。只是不知道爺爺跟爸爸說了些什麼。」

    寒子笑道:「這個我雖然可以知道,但為了要尊重爺爺和你爸爸,我並沒有窺破。不過,不論爺爺跟爸爸說了些什麼,反正事情已經解決了,你還有什麼顧慮的。」

    小九猛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笑道:「謝謝老公!」

    寒子看著她那微現暈紅的臉蛋兒,說不出的嬌艷迷人,不禁將她摟過,輕輕咬了一下她的軟耳,輕聲道:「今晚再謝吧,娘子!」

    小九隻感到耳朵一熱,頓時全身酥麻,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呢喃似的「嗯」了一聲,微閉雙眼,輕輕傾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一時之間,心已醉……

    愛之行,只剩下最後一站了。

    當然,指的是此刻與寒子在一起的這些女孩。

    因為真正的最後一站,寒子是留待巫馬飄雪這一站之後。

    遼闊的草原,風吹草地現牛羊。

    潔白的阿達,隨處可見美麗的高原紅——美麗的z族姑娘在草原上縱馬飛馳,不遠處,帥氣的z族小伙子在引喉高歌,喝的是高亢卻又滿是柔情的情歌。

    「飄雪姐,想不到你們家族不是住在繁華的都市,仍然獨居一處,你的童年生活又是怎麼過的?看到的,伴玩的都是族裡的人,你快樂嗎?」寒子開著越野車在不甚平坦的路上顛簸著,一邊與身邊的巫馬飄雪說著話。

    巫馬飄雪笑道:「巫馬一族很大的,到時你就知道了,巫馬族就是一個大村莊,就叫巫馬莊,佔地有八十多平方公里。以前是叫巫馬山莊的,到了近代,族裡人嫌那名字太古了,這才改為巫馬莊。」

    又道:「巫馬家族是千年傳承的家族,到了現代以後,裡面也完善了所有的現代設施,裡面有學校、體肓館等一系列的設施,幾乎是應有盡有,你說,會不好玩嗎?」

    只是話雖如此,她的眼中卻閃過了一絲憂慮。

    「飄雪,你心裡在想什麼?是擔心我跟你之間的事麼?」無意間的回頭,恰好看到她眼中閃過的那一絲憂慮。

    巫馬飄雪溫柔一笑,道:「我聽欣怡說過你這一段時間來所經歷的事情,我相信,你有能力也有那個影響力,能順利解決我跟你之間的事,這一點我是從來沒有擔心過的。」

    寒子伸出一隻手來捉住她的柔荑,柔聲道:「那你憂的是什麼?」

    巫馬飄雪喟然一歎道:「你也知道我們宇晶珠寶一直以來都是家族生意,我們這一支系是巫馬家族的正統血脈,一向以來都是由我們這個支系掌管著巫馬家族的家族生意,也就是由我們這個支系做主。我也跟你說過,到了我們這代,我爸爸卻是膝下無子,只有我和妹妹兩個女兒。」

    「你還有個妹妹,怎麼一直沒有聽你說過?」寒子一愣,握著她的手不禁緊了些,開玩笑的道:「是不是你妹妙長得太漂亮了,怕我又是見一個愛一個麼?」

    哪知巫馬飄雪臉上卻露出了慼慼之色,搖搖頭道:「若是飄舞能找到老公你這麼好的男人,我求都求不來,可惜,她永遠沒有這個福氣。」

    寒子奇道:「原來你妹妹叫巫馬飄舞,她怎麼了,你為什麼這樣說。」

    巫馬飄雪道:「飄舞出生之後,五歲之前都是一個聯明可愛的女孩子,可是五歲後的一天,她從幼兒園回來後,整個人突然變了,變得癡癡呆呆,好像突然之間變傻了一般。」

    「怎麼會這樣?後來怎麼樣?」寒子問道。

    「爸爸媽媽雖然膝下無子,但對我和飄舞都是十分寵愛,視為掌上明珠,看到飄舞這樣,自然是嚇壞了,立即帶她去了醫院檢查,可是全國最有名的醫院、最有名的醫生教授都幫她看過了,就是沒有一個能看出她得了什麼毛病。這十幾年來,飄舞也在不斷長大,但是她的智力成長卻很慢,現在最多只有十一二歲的女童的智力。與其他弱智人士大為不同。」巫馬飄雪淒然道。

    「叫思苓她爺爺看過沒有?」寒子想起秦竹味來。

    巫馬飄雪道:「看過了,其實早在認識思苓妹子之前就給秦爺爺看過了,那時飄舞才十二歲,不過連秦教授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給飄舞把過脈,做了全面檢查之後,他說了一句非常奇怪的話。」

    「什麼奇怪的話?」寒子問道。

    巫馬飄雪道:「秦教授說,按照經絡脈搏和飄舞五腸六腑的情況來看,所有顯示的數據都是正常的。他也問過飄舞的腦波等檢查情況,我說看不出什麼問題。秦教授說,從他的角度來說,飄舞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如果說真正的有問題,用民間的說法,那就是陰物作怪。但他又說他卻不信有這些東西。所以覺得很矛盾。」

    「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病例?竟然能令博如秦教授者都不能看診得出病因來?」寒子腦子裡像是計算機在運算一般的把自己所知的梳理了遍,發覺得沒有這方面的記錄。

    巫馬飄雪道:「是啊,後來族裡的老人們也幫飄舞找了一些得道高僧或是修道有成的道者來給飄舞看過,卻也沒有一人能醫得此病,爸爸媽媽只好放棄了。這一拖就是好多年,現在飄舞都十八歲了……」

    說到這裡,她眼中淚花不禁泛起,眼角兩滴清淚輕輕淌落而下。

    「飄雪,別傷心,七宇之內能人輩出,既然地球上沒有人能夠醫治得飄舞,那我就帶她到七宇之中尋找能人幫她醫治,我從來不相信有看不出來病甚至是醫不好的病。這事你應該早就跟我說了。」安慰之餘,他話語之中頗有責備之意。

    「老公……」

    抬起頭來看著他,梨花帶雨的絕世容顏惹人疼憐。寒子輕輕將她攬過,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柔情道:「沒事的,放心,有老公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嗯。」

    輕依他肩,巫馬飄雪只想永遠這樣偎著他。曾幾何時,她感覺到,只有偎在他的懷裡時,才是她感到最平靜,感到最安全的時候。

    車窗外陽光明媚,仍然到處可見美麗的z族少女在縱馬飛馳,帥氣的z族小伙子在引吭高歌,美麗的大草原,一向都潤育著最真摯的個性。

    良久之後,寒子才問起巫馬飄雪家族裡的事。巫馬飄雪這才道出她擔心的緣由,原來巫馬飄雪的父親巫馬飛馳膝下只有巫馬飄雪和巫馬飄舞兩個女兒,而且巧之又巧的是,她們這個支繫在到她父親這一代只有她父親一個男丁。她父親自是名正言順的做了家族的族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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