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六百七十七章 誰更無賴 文 / 寒香小丁
第六百七十七章誰更無賴
心魔想不到他答應得這麼爽快,因為他知道十六公主對這門婚事一直持反叛態度。他心裡高興,在接下來寒子問到一些問題時,他都說了。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十六公主已經換好衣裳出來,寒子看到,心魔這人果如襲薄薄所言,當真是色的緊,雖明知襲薄薄即將是黑子魔神尊的「神婆」,卻仍是忍不住不時偷偷的往她身上瞅著。
襲薄薄此時卻顯得十分的端莊,聽了寒子的話,她的衣著也變得甚是正統起來,一改她以往「騷包」的打扮,將自己包得嚴嚴的,就連粉頸都只露了一點點。
而在寒子的引導下,他獸魔祭師的身份也得到了襲薄薄的「確認」,心魔心中更加不敢懷疑了,襲薄薄來了之後,他把黑子魔的話轉告之後,說了幾句話,便即告辭。
「小寒子,你好大膽,竟然敢冒充獸魔祭師。」心魔一走,襲薄薄噓唏道。
寒子笑道:「薄薄,說了你不會相信,其實我真的是一個祭師。」心想:「祭師,嘿嘿,以老子的能力,做一個祭師那還不是綽綽有餘。」
「你——」襲薄薄走了過來,上下打量著他。寒子嘿嘿笑道:「公主殿下,看什麼呢,是不是著得本公子太帥了?」
襲薄薄「呸」了一聲,嬌斥道:「小寒子,我覺得你真是自戀。」旋即又道:「不過看你長是也不是很差,至少比我見過的那些所謂的『英俊』將軍們帥多了。但我怎麼看你都不像是一個祭師。」
寒子笑道:「那你要怎麼樣才相信呢?」襲薄薄道:「我見過祭師聖者,他們都厲害得緊,你露了一手給我看看我便相信了。」
寒子知道整個獸王宮應該都在黑子魔強大能量的籠罩之下,若是自己神龍氣息傳出,只怕很快就會被他知道,那樣很容易打草驚蛇。略一思忖,便道:「那還不簡單,薄薄你看。」
他就地取材,叫那些宮女出去,把會客廳裡的桌椅東移西放,笑道:「成了。」
襲薄薄突然呼地一腳踢了過去,寒子身形微晃,便即躲過,襲薄薄嗔道:「死小寒子,你當我襲薄薄是傻瓜麼?胡亂擺幾張桌椅來胡弄於我。」
寒子突然上前,捉住她的手便進了那些桌椅的中間,襲薄薄剛想斥罵於他,突覺眼前景色大變,若不是寒子還牽著她的手,只怕她早就尖叫起來了。
她看到,此時她不再是站在自己宮殿的會客廳中,而是站在一個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的空間裡。
「這……這是怎麼回事?」襲薄薄甩開寒子的手,驚奇地問道。
寒子笑道:「你說呢?」襲薄薄突然發現,他一說完這一句話,人便消失不見了。
「死小寒子,這是什麼地方,你在哪裡?」襲薄薄雖然膽大,但讓她突然一個人呆在一個陌生的空間,倒也嚇得不輕。
她在這個空間裡轉來轉去,不斷的大聲叫著寒子。可是寒子呢,此時則是坐在那裡悠然的品著獸王宮的秘製大紅袍,根本就聽不見她的聲音,只看到她就在那桌椅中間的三四尺處轉來轉去,嘴巴不停的動著。
過了大約一柱香的時間,寒子突然看到襲薄薄哇坐在地上的大哭起來。
「這小妞,我還以為她有多大膽,原來也只不過是一個小姑娘,這回還不把你嚇得夠嗆。」寒子搖了搖頭,腳一挑,將不遠處一張桌子移開。
襲薄薄突然看到自己又回到了客廳之中,看到寒子正坐在那裡促狹看著她,氣得喝叱一聲,飛躍而起,一腳向他踢去。
寒子此時手上還端著茶杯,見她踢來,也不放下,左手一撈,也不使真氣,「啪」地便捉住了她的腳踝,順勢一甩,將她拋了起來,笑道:「小寒子陪薄薄玩雜耍。」
襲薄薄身軀「嗖嗖嗖」的空中旋轉了起來。
「死小寒子,快放下我。」她雖有一定的獸魔法力,但卻哪裡會是寒子的對手,被寒子當作空中飛人一般,單手撥拉之中,她硬是掉不下來。
「放你下來也可以,可是你不許哭,不許再罵人,不許再動不動就想對我無禮。」寒子呵呵笑道。
「好,好,好,我答應你……」寒子動作越來越快,早就把她弄得頭暈腦眩,聞罷寒子的話,忙自答應。
寒子突然停手,襲薄薄一時不備,「彭」的摔落在地板上,「哎喲」一聲,揉著『臀』部痛叫不已。
「小寒子,快來扶我起來,人家好疼啊。」襲薄薄叫了片刻,突然抬起頭來,向寒子拋了一個媚眼,嬌滴滴地叫道。
寒子見她又嬌又媚之態,不禁內心一蕩,心想:「這小妞,還真是會勾人心魂。」
美女相求,他自是不忍拒絕,便微笑著過去將她扶了起來,襲薄薄甫一站穩,突然展臂將他抱住,寒子剛說了兩個「喂,你——」字,便哎呀的叫了一聲,原來襲薄薄不是想要跟他親熱,而是一抱住他便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而且是很用力咬的那種。
「臭騷包,你幹什麼,給本公子放嘴——」寒子感覺到自己耳朵都要被她咬斷了,不禁怒道。
只是襲薄薄卻是不放,咬的反而更大力了。
寒子怒道:「你放不放,不放我對你不客氣。」她溫熱的小嘴緊緊的咬著他的耳朵,嘴鼻中哈出的熱氣弄得他在這種情況之下又痛又癢,那種感覺甚是難受。
「不放,就是不放,誰叫你竟敢戲弄人家,死也不放——」襲薄薄咬著他的耳朵,說著含糊不清的話。
寒子感覺到自己的耳朵似要離體而去,不禁大怒,大聲道:「你不放,老子真的對你不客氣了。」見她兀自不放,右掌「啪」地一聲打中她的『臀』部,然後雙手猛地向她伸去。
「啊——狼啊——。」
襲薄薄尖叫一聲,刷然後退,滿臉通紅的盯著寒子,氣道:「你這個無賴,竟敢對本公主無禮。」原來寒子所謂的不客氣竟然是雙手瞬間襲擊她,弄得她很癢又酥,那種感覺極是怪異。
寒子摸著被她啃咬的耳朵,感覺到上面的牙印極深,怒道:「是你無賴還是我無賴,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麼野蠻的公主,他媽的竟然咬人耳朵,我看你跟老泰有得一拼。」看著她衣衫凌亂之樣,卻又不禁想起剛才那為擺脫她而進行的「攻擊」來,心裡又不禁yy:「他奶奶的,這小妞身材還真不是一般的捧……」
襲薄薄見把他氣成那個樣子,整了整衣裳,奇問道:「老泰是誰?」
寒子笑道:「那是一個無賴拳王,跟人打擂台賽,最喜歡咬對手耳朵,而且是整只耳朵的咬斷下來。你說是不是跟你差不多。」
襲薄薄似乎已經忘了他「攻擊」自己身上要害之事,嬌笑道:「你認得那個無賴拳王麼?改天介紹我認識。」
寒子問道:「你認識他幹什麼?」襲薄薄呵呵笑道:「我想拜拜他為師,學那咬人耳朵的招數,然後再回來咬你耳朵。」
寒子徹底無語。
第二天,襲薄薄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套獸魔祭師的衣服給寒子穿上,寒子看著菱鏡裡花花綠綠的奇服,不禁哈哈大笑道:「薄薄,你看本大祭師帥不帥,簡直是獸魔星第一大帥哥。」
經過昨天之事,襲薄薄已經相信他是「祭師」之事,而且對他的態度也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變,聞言嬌笑道:「是啊,你是獸魔星第一大蟀哥。」
寒子不理她的口損,昨天將這潑辣的騷包公主收拾得服服貼貼,也不懼她再算計自己,將上面畫著古怪圖案的帽子戴上,笑道:「走,我們去見見那個被稱為神尊的黑子魔大人。」
襲薄薄坐在駒車裡甚是不習慣,整天打開窗簾探頭出來跟寒子說話,雙被寒子訓了兩句,她只好乖乖的呆在車裡了。
在獸王宮大隊人駒的浩浩蕩蕩護送之下,行得一個時辰,這才來到黑子魔的獸魔神殿。
「靠,這黑子老妖怪也太奢侈了吧?」甫一見到獸魔神殿,寒子不禁低罵道。
獸魔神殿除了雄偉之外,最大的特點便是黃金,所有建築的外部都鍍上了金燦燦的黃金,氳氤的陽光照射下,光彩奪目,炫人心坎。
一看到黑子魔,寒子不禁一愣。
他自是從來沒有見過黑子魔,只是在迎接隊伍之中,有那麼一個人——不,應該是說,整個迎接隊伍就只有一個人,因為有了這個人的存在,其他人都已經可以忽略了。
不是那種鶴立雞群的感覺,而是一個無比強大的存在。就好像當你站在珠穆朗瑪峰抬頭上望時的那種感覺。
那是一個身著黑袍的儒雅中年人,他長得有菱有角,臉上的線條十分清晰,寒子看到他的眼神時,看不到一絲絲能量的波動。
可是,寒子一看到,便感覺到無比壓抑。他心想:「為什麼他明明沒有散發出能量,我卻還感到這般難受呢?是因為他是黑子魔,是實力僅次於龍神前輩的強大的存在,還是他本身就有這種氣勢。」
自從寒子進入到修煉的圈子之後,他是第一次感覺到了危險,第一次感覺到一種無奈,第一次面對一個人時感到這般壓抑。從02號首長,到01號首長,再到龍帝,再到仙宇帝,從來沒有一個人能給他這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