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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百四十五章 戰帖 文 / 寒香小丁

    第五百四十五章戰帖

    感覺挺難受,便開門走了出去,想到下面找些冰冷的飲料喝喝。

    此時零時已過,由於都知道他要想事情,姑娘們都沒有打擾他,都已睡了。bj的冬,夜晚特長,再加上特別的冷,年輕人都喜歡窩在暖暖的被子裡享受,劉欣怡等女孩子一樣也喜歡。

    拿謝佳穎的話說,生活,除了受罪,就應該是享受,有得享受就得享受。

    冰箱一般都冰鎮有飲料的,除了啤酒,其他的飲料也都有。眾女都知道他喜歡喝滾燙的茶和冰冷的啤酒,因此在冰箱裡從來是不斷過冰啤。他這種兩極分化的性格被蘇蕾這小妮子稱之為冰火兩重天,貌似人格分化症。

    他明知上火不宜喝啤酒,但還是忍不住拿了幾聽出來放到茶几上打開喝了起來。以前也被姑娘們說過,他的理由很簡單:男人嘛,有時也應該適當的放縱自己,就當是緩解一下壓力吧。

    他認為,若是一個人什麼事都規規矩矩的按著既定的、所謂的規律去活著,人生基本上跟豬沒有什麼分別。

    冰啤剛開始喝的時候還是有一定的降火作用的,但是喝到後來自然是不但沒有降火的作用,反而加快了火氣上揚。喝了三聽冰啤後,感覺小腹處有一團火正在慢慢的升起。

    回頭看了樓上那幾個房間一眼,喃喃道:「今天雨妍也回來了,很久沒有跟她探討一下深體位的問題,嘿嘿,今晚得好好跟她再研究一下。」

    下一刻,他已經出現在張雨妍的房間裡。

    第二天是星期六,沒有課。

    寒子利用御女經的調節辦法,助小雅完成了玉龍訣的築元階段。

    初時小雅並不知道他想替自己築元,到後來知道了卻已由不得她了,她只有全力配合的份,不過首次得到寒子生命力量的潤滋,那種感覺讓她極是留戀。

    小雅由於初完成玉龍訣的築元階段,昨晚雖然最後讓他弄得很累,但是玉龍真氣初生,全身卻不顯一點疲憊,早早就醒來了,只是見寒子並沒有象上次聽楊瀾瀾說的那樣要調息,而是抱著她睡得很甜,因此她也不敢起來,怕吵醒了他。

    劉欣怡等人除了張雨妍由於還沒有完成玉龍初生之階,昨晚的狂歡之後疲憊得起不來,其她的女孩一大早就起來了。

    看到一個個的臉上肌色水潤,沒有一點乾燥之相,眾女均是相視會意的羞澀一笑,就連謝佳穎都已學會了察顏觀色,一看劉欣怡幾個女孩子臉色就知道她們昨晚一定是得到了愛的滋潤,俺嘴偷笑了老大一會兒,後來被楊瀾瀾從後面呵吱了一會兒她才跑去了廚房。

    起得最早的當屬徐纖兒,家裡的每個人都已習慣了。有一次謝佳穎偷偷的問她:「纖兒妹子,你為什麼從來不睡懶覺呢,你不知道睡懶覺很爽麼?」徐纖兒微笑著拿一句很多年前流行的網上牛文答曰:「生前何必多睡,死後自會長眠。」

    其實徐纖兒從小就跟著兩位師傅修煉奇功,早就養成了早起的習慣,不管睡得多晚,早上五點之前都會醒起來修煉。這種習慣堅持了十幾年了,早就改不掉啦。對嬉耍謝佳穎的那句話卻很快的在眾女之間傳了開去,成了眾女的警世之言。

    眾所周知地,一年之季在於春,一日之季在於晨。早晨的空氣是最好的,對於女孩子來說,保持每天早上太陽出來之前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對皮膚的保養有非常好的作用;對於修煉的人來說,則可以說是靈氣最足之時,早上修煉起來往往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因此從那以後眾女都很少睡懶覺了,除非是遇到一些「特別」的事才會自我獎賞的偷懶一番。

    「佳穎姐姐,你跟瀾瀾姐姐一大早的鬧什麼呀,那麼開心。」徐纖兒正在那裡做著早餐,見謝佳穎笑呵呵的衝了進來,不禁笑問道。

    謝佳穎附在她耳邊輕輕的跟她說了幾句,徐纖兒臉一紅,小聲問道:「你怎麼知道的。」謝佳穎又笑著一邊幫忙一邊跟她說了其中的道理。

    徐纖兒嬌羞的輕笑道:「原來還有這麼多的道理。」

    兩人一邊笑談著一邊準備著早餐,大概過了十多分鐘,徐纖兒突然道:「佳穎姐,今天請有客人麼?」

    謝佳穎見她表情嚴肅,不禁搖頭道:「沒有啊,怎麼啦。」

    「有高手來訪。」徐纖兒話一說完人已經掠了出去。

    謝佳穎匆匆關了火也跟著跑了出去。

    此時天還未完全亮透,白雪皚皚的別墅院子中,佇立著一個身著灰衫中年人。

    一夜的落雪,別墅院子裡早就遍地白雪,路上已結了一層兩寸厚的冰雪,上面還蓋著一層厚厚的雪花。

    可是徐纖兒看到,從別墅院牆到此灰衫中年人的站立之處,竟然沒有一個腳印,就好像此人是從天上飛下來似的。

    這是一個面無表情的中年人,顎下留著一溜滑須,梳理得甚是齊整,一頭枯黃的披肩長髮,看上去頗有點像是那些狂妄的藝術家的造型。

    只是此人渾身上下都透出了一股冰冷灼人的寒意,此時就負手站在院子中間,仰頭望著天,對於從別墅裡衝出來的眾女,看都不看一眼,彷彿這些國色天香在他的眼裡根本就不存在一般。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擅闖民居,不知道這是違法的嗎。」劉欣怡跟著徐纖兒最先衝了出來,她是一家之主,因此最先問道,對於對方的傲慢與身上散發出來的森森寒意,估計是站在徐纖兒旁邊的緣故,她並沒有感覺到。

    不過細心的她也已經發現了作為高手的徐纖兒最先發現的問題,心想:「難道這人是飛進來的?」須知從別墅的院牆到此人站立之處,整整有三十多米。

    「我是來下戰書的。」此人冷冷的道,但是自始至終都沒有轉過身來看眾女一眼。

    「裝著什麼高手,給本姑娘轉過身來,不然休怪我對你不客氣。」此時謝佳穎已然跟著衝了出來,看到那人傲慢的神情,不禁叱喝著便想衝上去。

    「女人皆禍水。」那人看也不看謝佳穎一眼,冷冷的道。

    謝佳穎哪裡聽得他說這句話,嬌叱一聲便真的衝了上去。

    劉欣怡看到徐纖兒沒有一絲緊張之意,心知有她在不會有什麼問題,這才不阻止謝佳穎。

    謝佳穎本身自小就學了點搏擊之術,雖然沒有學到謝雲天的功夫,卻也是身手敏捷,再加上修習了玉龍訣之後感覺到體力比之以前更為充沛、身體輕盈了數倍不止,後來又跟護回老人學了一套掌法,雖然因為修為的原因沒有練到家,不過倒也是有模有樣。

    此時一衝上去,便一掌拍向那人的肩膀。

    「我從來不與女人動手。」此人眼看謝佳穎的玉掌遞到,兀自在那裡冷聲說著話,頭也沒有回。

    謝佳穎見他如此狂傲,似是有心硬接自己這一掌,內心大喜,心道:「你狂妄,就讓你看看姑奶奶的厲害。」

    「呼」的一聲,這一掌已然拍盡,卻見眼前一花,便失去了那人的蹤影。

    她重心前撲,這一掌打空,便噠噠向前衝進了兩步,這才止住了身體,接著便聽到不遠處便來了那人冰冷的聲音:「我說過,我從不與女人動手。」

    謝佳穎霍地轉身,卻見那人正站在距她約莫七八米處,地上除了自己的腳印,沒有此人的任何痕跡。

    就連剛才此人站立之處,也沒有留下腳印。

    「無痕踏雪飛花逝。」徐纖兒突然經濟緩緩念出了一句奇怪的詩句來。

    哪知這人一聽到這句話便突然轉過身來,銳利的目光落在了徐纖兒的臉上。只聽徐纖兒淡淡的下是青山飛家弟子,不知與飛無痕飛門主是什麼關係?」

    來人見這小姑娘一句話便道出了自己的出身來歷,內心一震,倒也不敢再狂妄,冰冷的語句也緩了些:「原來姑娘認識家兄,鄙人飛無影。」

    「錯了。」徐纖兒淡淡的道:「我並認識你兄長,我只知道無痕踏雪的輕功身法只有青山踏雪門的親傳弟子會使,原來閣下是飛門主的弟弟,卻不知閣下今日擅入我宅,送的是何戰書。」

    飛無影從懷裡取出了一張燙金拜帖,右手食中兩指將之夾住,虛影一晃之下,那張拜帖已然刷地向徐纖兒飛了過去。

    徐纖兒也不與他較顯,隨隨便便的順手抓住,就像那拜帖本來就放在她的面前一般。飛無影卻是面色一變,朗聲道:「一切內容均在帖內,姓盧的來與不來全在於他。」

    話一說畢,便見他身形一晃,竟然不見他借力,整個人已然飄了出去,到院牆三十多米的距離他只在中間停了一下,雙腳一踏,一身體斜著便飄上院牆,只不過是兩個眨眼之間便已消失在寒霧茫茫的晨光中。

    劉欣怡剛想問徐纖兒要過拜帖,卻聽徐纖兒小聲道:「防人之心不可無,姐姐稍等。」說罷眾女便看到她轉過身去,右掌撫在拜帖之上,手掌在一瞬間變得晶瑩透亮,纖細的右掌在那拜帖上撫過一遍之後才交到了劉欣怡的手上。

    「原來是給老公的戰書。」劉欣怡打開一看,便深有憂色的道。

    徐纖兒接過一看,只見上面寫著:致:盧墨寒。

    小寒日,辰時,十三陵,龍山,候決一戰,無膽無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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