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二百七十二章 捉內奸 文 / 寒香小丁
第二百七十二章捉內奸
寒子嘴裡不停的叫著「我……沒醉……還能……喝,來……喝……」,摟著秋小棠腰部的手更加用力了,另一隻手在空中不斷的揮舞,有好幾次都差點撫到秋小棠的胸,還好秋小棠反應夠快,才沒有讓他在醉酒之後吃了豆腐。
留下的兄弟們見大哥寒大醉而去,喝酒的興趣卻是不見稍減,有些好事之徒更是趁此機會論起大哥寒和秋小棠的後續發展來,紛紛猜測,今晚他們的堂主會不會陪這個大哥過夜呢?
外面守著的四個兄弟也看見,這個醉酒的大哥寒在出了小廳以後不停在對他們的堂主毛手毛腳的,他們的堂主則是又要顧著他攙扶著他,又要閃避他的醉爪亂伸,忙得不亦樂乎。
秋小棠為寒子訂的房間在四十九層,扛著這個近兩百斤的醉酒男人一路上去,雖然是乘電梯,她也累得夠嗆,打開房間門之後,將他丟到了大床之上,她已然是香汗淋漓、氣喘吁吁了,從桌子上拿了紙巾擦了擦汗,這才去把房門關上,到衛生間打水濕了一條毛巾,準備給這個一到sc市不到一個三個小時便醉倒的大哥擦一把臉。
「臭小子,還說今晚上讓我當你一晚上的女朋友呢,帶我去嗨,我看呀,我倒變成侍候你的丫頭了。」說著溫柔地拿了濕毛巾給他擦臉。一邊擦一邊歎氣道:「唉,想到我二十三歲的生日卻是這樣過的,真是命苦。
啊。」
「原來姐你今天是二十三歲生日呀,小弟真是粗心大意,竟然沒有注意到。」寒子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卻把秋小棠的雙手抓握到了他的寬厚的手裡,笑嘻嘻地看著她,兩眼炯炯有神,先前臉上紅通通的醉酒模樣竟然一點痕跡也沒有了。
這哪裡是一個醉酒之人的模樣,此時的他,只怕是比平常的人還要來得清醒的吧?
「你……原來你裝醉的。」秋小棠把雙手從他緊握的手裡掙脫出來,惱道。
寒子輕聲笑道:「姐,你的腰好細啊!」
秋小棠轉過身去不理他,惱怒地道:「好端端的裝醉,害得人家好心服侍你,還對我說這些輕薄話兒。我走了,不想理你。」說罷,真的舉步便向外走去。
寒子突然從後面拉住了她,扳著她的肩膀轉過身來,柔聲道:「姐,生日快樂!」言罷,他便像是耍魔術一般左手突然間多出了一條精美的嵌著許多五彩小鑽石的鉑金項鏈來,微笑道:「姐,這是送給你的生日禮物,看看,喜歡嗎?」
這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在龍環裡收藏了很多金銀首飾,看來早就有心想著哪一天拿來哄女孩子的!
秋小棠想不到這小子早就知道了今天是她的生日,而且竟然偷偷為自己準備了生日禮物,一時之間,便把他裝醉的事給忘記了,相反的倒是極是感動,看著他的眼睛開始有些濕潤起來。
盈盈淚水,欲為誰流?
「感動吧?來,我給你戴上,看漂不漂亮。」說罷便走到她的身後,手臂環地她的頸脖,輕輕地幫她將那鑲嵌著幾十顆小鑽石的項鏈戴到了脖子上。
「就你愛搞這麼多花樣。」她嬌嗔道。只不過說著呵斥之話,臉上卻是喜歡得不得了的表情,更因為感動,白皙的臉蛋泛起了一絲紅霞,更顯嬌艷迷人。
寒子轉到她的前面,看著著一身黑衣的她戴上這一條五彩繽紛的鑽石項鏈,就像是一個黑夜裡的玫瑰一般美麗動人,突然捧起她的臉來,輕輕地在她的小嘴上吻了一下,柔聲道:「姐,happybirthday。」
她的臉更紅了,卻沒有躲避這一吻,深深地看著他,突然間歎了口氣道:「你這個小冤家,是不是我前世欠了你的,為何就是不能對你下起狠心來。罷了罷了,今晚就邃你所願,做你的女朋友吧。」
「有戲了。」寒子身體突然繃直,兩眼開始射出異樣的光芒來。不再跟秋小棠打情罵俏,而是凝神靜氣,似是在傾聽著什麼。
秋小棠一愕,不知道他在搞什麼名堂,但見他如此嚴肅之樣,似乎是在做事,一時之間卻也不敢打擾。
過得半晌,寒子這才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微笑道:「大功告成,姐,來打個噴。」說著真的抓起她來便猛地親了一口。
秋小棠猝不及防,不知道是故意不躲還是真的躲不及,便任由他輕薄。還好這小子沒有進一步的行動。臉色微紅地問道:「你別鬧了,快說說,你在幹什麼呢。」
寒子笑道:「在抓內奸。」
卻說寒子與秋小棠剛走後不久,其他兄弟們還在熱火朝天地鬥著酒,而身為副堂主的奚鴻卻悄悄地退了出來。在酒店裡的走廊左拐右旋,不一會便來到了一個包廂之前,輕輕地敲了三下門,包廂門一開,他便閃身消失在門前。與此同時,從包廂裡閃身走出了八個大漢,其國四個身著灰色西裝,四個身著青色休閒服。此八人一出包廂門,便分立包廂左右,一動不動,像是八尊門神一般。
這是一個極大的包廂,裡面裝修得極盡的奢靡豪華,但是偌大的一張大餐桌上,此時卻只坐著三個人。
其中一個是個大約二十多歲的褐臉青年人,臉色陰沉,臉上的肌肉就像是做分健身的健身先生胸口的肌肉一般,一條一條的,顯得甚是可怖。其他兩人,一個是身材高大的漢子,皮膚黝黑,目光甚是有神。只不過,人們常說,塊大腦殘,此人看上去雖是一身的大哥模樣打扮,卻是不時的東張西望,似乎有些心不在焉。反倒是坐在他旁邊的那個長得馬臉一樣的年輕人淡定如水,看到奚鴻進來卻沒有任何的變化。
那臉上肌肉成條的青年人微笑道:「奚鴻,情況如何?」此人不笑還有得一看,一笑之後所有的肌肉都扭成了一堆,那樣子就像是臉部突然抽筋一般,當真是恐怖至極。
奚鴻向他躬身一禮,緩緩地道:「回幫主,這小子果然就是那廝。」
秋小棠奇道:「捉什麼內奸,我們**堂有內奸嗎?怎的我竟然不知。你弄什麼玄虛。」
寒子笑道:「你且來聽一聽不就明白了。」說罷只見他從耳朵裡拿出了一顆如黃豆般大小的肉色圓狀小東西塞進了她的左邊耳朵之中。
「真的是那小子?」
「回幫主,不錯,這小子便是謝雲天獨生女兒謝佳穎的姦夫盧墨寒,也就是在一個多月前在s省c城與軍方合作摧垮雲霄集團裘道通父子的人。」
「如此說來,這廝當真是一個厲害角色了。」
「那卻不然,這小子今晚一來,那姓秋的小賤人便在這裡設宴給他接風洗衣塵,這小子不到一個小時便因貪杯醉倒了,只怕那姓秋的小賤人此時已經被他xxoo了。依小弟看來,這姓盧的小子也只不過是一個好色貪杯的窩囊廢,不足為慮,他一定是仗著是謝佳穎的關係才有現在在雲天中的聲望和地位。而c城那一役,應該都是軍方的功勞,與這姓盧的小子無關。想來是姓盧的小子好大喜功,私自把他們掌握到的消息透露給了軍方。」
秋小棠聽到這裡,已然氣得銀牙緊咬,臉上露出了噬人的光芒。回頭看去,卻看到寒子卻是好整以暇的在旁邊偷笑,氣惱地捶了他一捶,臉上卻是紅得如同抹了胭脂一般,想來是聽到了那句「xxoo」才造成如此效果的。
寒子不語,示意她繼續聽下去。
「奚鴻,你做得很好,嘿嘿,既然這小子不足為慮,好,我們按原計劃行動,奚鴻,你先回去繼續監視姓秋的那個騷娘們和姓盧的小子,他們一有什麼動靜馬上來向我們匯報。」
「且慢。」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在秋小棠的耳邊響起。她聽得出來,這個人應該是第一次說話。
「奚兄,能不能夠把這姓盧的小子當時在酒席上的情況跟我們說說。」
「宋兄,這又是為何?難道你不相信奚某所說?」
「奚兄誤會了,宋某哪敢懷疑奚兄之言,我的意思是怕那小子裝瘋賣傻,擺我們一道,奚兄把過程說出來,讓大夥兒參詳參詳,看其中是否有破綻,這叫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宋老弟所言有理,奚鴻,你就把當時的情形說一遍吧,讓大夥兒來分析分析,畢竟這是一個大行動,若是這姓盧的扮豬吃老虎,我們可就要虧大發了。」
「周幫主這話有點那個,叫什麼來著,什麼他人志氣,又是什麼什麼威風的。」此人也是第一次說話,他的聲音極是宏亮,聽起來好像在打雷一般,秋小棠聽著都感到耳朵有些嗡嗡響。
「幫主,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對對對,這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看我這腦子,本來是記得的,一用到的時候就不聽指揮了,真是的。周幫主,我南華錚就不信這小子有三頭六臂,就他一個人難道還能翻了天不成?」原來此人便是落鯨幫的幫主南華錚,果然是一個舞棒棒的,卻又死要面子。
「幫主,話不能這麼說,我們也是本著小心駛得萬年船的原則,多留個心眼,到時兄弟們的損傷也就小一些。」
「不錯,南幫主,宋老弟說得有理。奚鴻,你就把當時那小子的詳細情形跟大家說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