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 傳牌 文 / 寒香小丁
第一百九十二章傳牌
「不過那些不說也罷,就給那些無知的人繼續去追捧他們、繼續給j國那幫愚昧無知的化外民族夜郎自大去吧。我今天只給你講我國古老的茶文化中的兩點。
「飲茶在心,做我們這行的,我飲茶只求兩個字,那便是『清』和『和』,清苦、清心、清寂、清淨,茶清如露,心潔如佛,清茶一杯,茶佛一理,茶禪一味。做到『清』之意境,在處理俗事之時,你才能洞察一切,從而做出正確的判斷;「儒家思想中,禮、義、仁、忠、孝,以『和』為核心,『和』是中庸之道,做大事者不拘小節,但要控大局、理大義,上位者要做到這些卻是極難。內和外緊,那便是一個集體最大的能量。」
他見到寒子似是有所悟,這才道:「當前國內社團分為五大派系,北方有伊斯社團,西方有西勒社團,東方有上海的東豪社團,長江中下游幾乎都是他們的天下;南方自然是我們雲天集團,主要是在兩廣活動;除了這四個大社團之外,西南方還有一個大社團,雲霄社團,他們掌控著雲貴高原一帶,國內的大部分毒品都是通過他們運進來的。」
接著他便給寒子十分詳細地介紹了其他五大社團的情況,與及相互之間如何相處、如何牽制、如何防備等一一細述。這一番說完,待得免強說得個大概,已然是雄雞三鳴,天將破曉。
寒子一邊聽一邊思考,不明之處便提出來,加之他記性極佳,待得謝雲天說了個大概,他倒也記住了十之**。感歎道:「伯父,原來這其中如此複雜,看來伯父要打理這雲天,實是不易,而不沾害群之毒又能做好,卻又是難上加難。伯父,說句真心話,小侄對你當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謝雲天笑道:「咱爺兩這些馬屁話就免說了吧。寒子,伯父聽你伯母說過,你答應她在三年之內要統一c國的江湖的,怎麼樣,聽了這樣的局勢之後有何感想。」
寒子微笑道:「小侄看來還是嫩得很,伯父,您說實話,是不是游阿姨早就知道了我的事,上次搞的突然襲擊只不過是與伯父您設計好的一齣戲,目的便是要小侄來擔負這一般人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謝雲天微笑道:「我知道你終會有一天想通其中的關節,原來你早就覺察到了。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瞞你,你伯母去你那裡時的確已經事先知道了你們之事。不過,她的反應卻是真的,為這事,她可是跟我鬧過不少回。與其說這是我設計的一齣戲,倒不如說是你伯母給你的一人考驗,佳穎是我和你伯母唯一的女兒,我們都不希望我們的女兒以後跟了一個沒有能力保護她的人。寒子,可有信心嗎?」
寒子微笑道:「大話我不說,用行動證明吧。」
謝雲天以欣賞的目光看著他道:「好,我就等你這句話。」說著從身上取了一塊精緻的木牌來交到他的手上。
「伯父,這是什麼東西,你不會跟我說,這是令牌什麼之類的吧?」寒子接過來一邊看一邊說道。
只見這塊木牌約有兩指寬、兩寸長,木質為黑色,中間雕有一個圖案,雕工簡直可以說是巧奪天工,純黑色的木牌,黑色的圖案,看上去卻是惟妙惟肖,如同有生命一般。圖案呈梯形,卻又似是三角形,圖案的正中有一個「s」形的小圖,看上去像是蛇又像是龍。圖案的上方有兩個小小的稜角,顯得甚為奇怪。不過這圖案看上去有點像「雲天」兩個字合在一起的感覺。
再看這塊木牌的木質,卻看不出是什麼木料,黝黑黝黑的,非常細膩堅硬。
謝雲天讓他端詳了半晌才道:「令牌倒不是,但卻也是我的一個信物,這塊木牌是我很小的時候一個老道工送給我的,他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只覺得是一件好東西,我帶在身上幾十年了,幾十年來雖然風浪無數,卻均能平安渡過,如今我將它送給你,一是希望這木牌能帶給你平安,二是你帶在身上至少自己的兄弟都會認得這塊牌,以免將來傷到自己人。還有重要的一點是,我希望你能解開這塊木牌的秘密。據那老道工說,這木牌是他師傅傳下來的,說其中藏著一個秘密,但傳了幾代了,也沒有人找得出秘密來。」
寒子看著這個毫不起眼、黑不溜秋的木牌,覺得甚是奇怪,但卻想不出奇怪在哪裡。他也不客氣,當下說了聲謝謝,想要收起,謝雲天道:「這個牌以後你就掛在頸上吧,兄弟們一見就認識了。」
這個木牌上鑽有一個小洞,連著一條黑色的繩子,也看不出是什麼材料做成的。繩子不長,剛好合適掛在頸上。
當下他將繩子打了個結,便先戴上了,心想:「待會兒天亮了再叫詩柔幫我掛好。」
謝雲天站了起來,道:「以後我雲天集團的人馬任你調配,只要你用得著的不用跟我商量,他們見到這塊木牌就知道了。用錢也沒有問題。」
走過來拍了拍寒子的肩膀,道:「三年,這是一個艱巨的任務,你好自為之吧。我祝你好運!」
寒子自信地微笑道:「伯父放心,我相信我一定能夠做得到的。」
謝雲天看著他臉上那淡淡的笑容,這話從他的口中而出,沒有豪情大壯之感,反而顯得那麼的淡定從容,給人一種信服之色。心中暗道:「我定然不會看錯人的,此子定為金鱗池中之物,佳穎交給他、雲天交給他,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他看著寒子的神情,那是一種欣然之情。
雖然睡得很晚,寒子還是很早就起來了,因為說好了要跟劉欣怡回家,拿謝佳穎這丫頭的話來說就是見家長。
謝佳穎這丫頭眼尖,寒子一出來之時便看到他的頸脖之上掛著的那個黑黝黝的木牌,當即便想尖叫起來,不過旋即掩嘴,露出了吃驚之相。跑到寒子身邊偷偷地問道:「寒子,我老爸把這個送給你了?」說著指了指胸口上的那塊木牌。
寒子見她反應如此之大,便知道此牌一定沒有謝雲天說的那般簡單,便問道:「是啊,你知道這塊牌的來歷?」
高詩柔此時也過來了,寒子便叫了她過來幫自己重新把這塊木牌的繩子綁好。
謝佳穎站在他旁邊悄悄地道:「這是我老爸的心肝寶貝兒,以前一直是戴在他的脖子上的,小的時候我想摸一下他都不給。後來我偷偷問過丁哥他們,他們說那是雲天的信物,在誰的身上那個人便隨時可以調動雲天的一切資源,包括人、物、資金,好寒子,你終於同意接老爸的班了。我好感動!」
寒子大吃一驚,想不到謝雲天竟然是這個意思。他剛想著怎麼把這木牌轉還回去給謝雲天,便聽到「咳咳」兩聲,謝雲天已然出現在他們面前。
「寒子,你別聽佳穎那丫頭胡說,那是信物確是不錯,我昨晚已經跟你說了,不過沒有這丫頭說的那般嚴重。」他說的很隱晦,也不知道他說的「沒有這丫頭說的那般嚴重」這個度究竟是如何。
不過謝雲天這樣說了,寒子倒也是個爽朗之人,心想要想達到目標,光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確是不可能,這塊木牌確是有用得著的時候,不然以後每用一次人都要向這個未來的老丈人請示一次,那也是煩得緊。當下便笑道:「是啊,這小丫頭什麼事就愛大驚小怪。」
不過謝佳穎可不理他,因為其中還有一個秘密在裡面,她可沒有跟寒子說,反正她的心裡是甜滋滋的,笑嘻嘻地一會兒看著父親,一會兒看著寒子,就好像在看兩個寶貝一般。
游若琳則是在遠處靜靜地看著他們,臉上露出了頗有深意的笑。
寒子要去見家長,他自己倒不是很緊張,可是除了劉欣怡緊張之外,謝佳穎和高詩柔兩女亦是如臨大敵。昨晚三個丫頭商量了一晚上也想不出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來,更加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她們幾個女孩同時跟寒子在一起的事。三女昨晚商量到很晚無果後實在太累才睡去。還好她們身上都有血晶護體,補充能量,不然肯定每一個人都變成熊貓眼了。
不過寒子一出謝府之後卻也有些犯愁,按說他一個學生哥,去見劉欣怡的父母是不應該買什麼東西去的,但是自己此時卻真的可以說是腰纏萬貫的大財主了,過完年後也要開始自己的事業了,這些卻是實實在在的,總不能忽略不計吧。若是不買些去,似乎顯得有些虛偽。
他把自己的想法一說了,劉欣怡思忖半晌道:「你拿主意吧。」
寒子道:「買!」他突然想到,人家說醜媳婦總要見公婆,他這個俏女婿總歸是有浮出水面的一天,現在雖然不能公開自己與幾個女孩的事給劉欣怡的父母知曉,但是先給他們打個預防針那也不錯,至少不會在以後落得個「故意隱瞞真相」之罪。
王之秀見到寒子手中大包小包的一大堆東西倒還罷了,劉欣怡還幫著拿了不少,不禁大為不解,更是有些生氣,寒子一放下東西,她便大聲道:「明春,你快些出來看看,天要翻下來了,寒子這小子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買了一大堆的禮物來給咱,你看這事該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