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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十一章 軍訓軌事 文 / 寒香小丁

    第四十一章軍訓軌事

    其實寒子的這一身裝束就是劉欣怡當時在他還住院的時候去幫他買的。

    劉欣怡雖然也是跟著父親劉明春不斷變動鄉下地方、在鄉下長大的農村人,但是她出生在一個幹部家庭,從小接受的便是良好的教育,她的家庭、她的背景、她的社會見聞造就了她獨特的、與眾不同的眼光。因此她給寒子買的衣服都搭配得很好,穿在寒子的身上,雖然不是很時髦,與一般的大城市人之間也許還有一些差距,但卻已相差不遠。

    加上寒子的高大帥氣的外表,使得五人走在大街上的時候,寒子猶如鶴立雞群,成了五人之中讓少女們回頭率最高的人。每每有兩個以上的少女走過,都不禁會回過頭來再望上他一眼,然後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多次回頭來看他,直至寒子消失在她們的視線範圍之外。

    林岳松看著這男看女、女看男的新鮮鬧劇,不自禁的常常發笑不已,彷彿看到了人世間最為有趣之事,不時的拿他們來開玩笑,倒也懂得調節氣氛。

    五人正在行走之際,林岳松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原來卻是韋范仲只顧著看街上行走的美女,不記得看路,不小心踢到了路邊的垃圾桶,弄得差點兒摔了一絞。

    其餘四人看見,也不禁大笑起來,路過的行人也都掩嘴偷笑,有一個路過的少女更是誇張,笑得腰都站不直了。含蓄一點的女孩子則只是抿嘴輕笑,匆匆而去。

    韋范仲站直了身子,原本黝黑的臉兒顯得更加黑了,也不知是羞得紅了還是黑了。

    寒子笑道:「韋范仲啊,書上說古有絕色,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所言果然不虛,你今天則來了個街有靚女,先顧要你傻,二顧要你命啊。」

    韋范仲嘿嘿笑道:「意外,意外。不是故意的。」

    林岳松笑道:「當然不是故意的啦,難道你會故意去踢垃圾桶跟我們開玩笑嗎?我想絕對不會。如果是,那你真的是太有才了,今年的奧斯卡最佳配角獎非你莫屬。」

    寒子亦笑道:「就是因為不是故意的才顯得出我們范大死人的純情呀。」

    原來韋范仲的名字與古代某位詩人的名字相像,舍友們便給他安了一個外號,平時就叫他范大死人。

    韋范仲嘿嘿傻笑。其餘四人見他那傻樣,更是暴笑不已。有了這段小插曲,五人的逛街便有了更多的話題,不知不覺間一個下午便在五人的嬉笑閒逛中過去了。當然,該買的東西也買到了。

    這天晚上寒子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在夢中他竟然見到了高詩柔,還有劉欣怡,兩個女孩子一起陪他瘋狂地玩耍,一起陪他謔戲,末了還親暱地摟在了一起,再後來就是胡天胡地一番。半夜醒來,寒子發現自己的底褲又多了一塊地圖,忙換了一條底褲繼續睡,心裡卻是有些不安,心想:「我怎麼會在夢中看到高詩柔,還跟她那個了?難道我也喜歡上她了?」隨即又否定了這個想法,心想:「我現在的心裡只有欣怡一人,夢中夢見高詩柔,那只是今天聽得多了她的事,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已。」胡思亂想中,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求完待續。

    第二天,是一個晴天,但天空還是稀稀鬆松的飄著一些烏雲。一大早,四百多高一年級的新生便齊聚在學校操場之上,等待空軍99842部隊教官們的來臨。

    空軍99842部隊是駐l市的一個空軍某部隊,是國家南大門的一道關卡,負著保衛國家南方空中領域的重任。

    高一共十個班的新生們在各個班班主任的帶領下,個個齊整地穿著軍訓的服裝列站在學校的大操場之上,**月早晨暖洋洋的太陽光照在這些莘莘學子們的迷彩軍服之上,發出了五彩斑瀾的彩光,甚是迷人。這些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或白或黑,但是在這統一的軍訓服裝之下,卻沒有顯出太多的差異,開學伊始,個個都顯得那麼的精神抖擻,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著期待的興奮之情。

    高一年級的新生軍訓是國家這十多年來才實行的,旨在培訓學子們艱苦樸素的生活作風以及嚴密紀律作風,讓這幫國家未來的棟樑之材能夠感受一下軍營軍人的生活,鍛練他們頑強拚搏的意志和熱愛祖國的高尚情操。

    不過在青一色的迷彩軍服之中,寒子還是顯得有點出眾,各個班都是從矮到高的順序排好了隊形,寒子作為班裡面最高的一個,頭上還帶著一個太陽帽,就站在中間那一排的最後面,比他前面的那個同學還要高出近十公分。

    雖然這時的孩子們營養都跟得上,身體發育期也比之十年前提前了許多,但是在大部分的孩子還是在高一到高二這段時間才開始身體猛長,所以在高一之時便長到一米八的個頭的較少,尤其是在平均身高不是很高的南方。因此寒子站在中間一排的最後一個,還是十分的顯眼。

    負責軍訓的楊副校長在主席台上機械、教條式地講了一會話,像要遵守紀律呀、要聽教官的話呀諸如此類的話,同學們也只是閒著無聊,估且聽之。

    四百餘名師生在操場上等了近半個小時,有部分的學生可能是因為剛開學有些興奮,晚上休息不好,已經在打著哈欠,昏昏欲睡,底下也斷斷續續地開始有人在講著小話。

    「來了,教官的車來了!」不知是誰先喊了一聲,立時所有人的目光便湧向了學校大門的方向。

    果然,只見一輛半新舊的草綠色的軍用大卡車正緩緩地開了進來。卡車之上倚兩邊車欄各站著十名身著藍色空軍軍裝的軍人,遠遠看去,看不清是胖是瘦,是白是黑。

    待到近前,那軍用大卡車「卡——」地停住,卡車車身上下抖了幾抖。與此同時,車上二十名空軍軍人迅速地跳了下來,在兩三秒鐘之間便排成了兩個橫列,個個巍然正立,目光正視前方,姿勢極為標準、齊整,顯得精神十足。

    這時,軍用車車門「吱丫」一聲打開,從裡面走出兩個軍官來。學校負責軍訓的楊副校長和教導處的候主任早已等待多時,此時熱情地迎了上去,與那兩名從軍車上下來的軍官握手,不停地說著感謝呀、辛苦啦之類的話。

    幾人寒暄了幾句。那兩名軍官中的其中一個肩膀標著兩槓兩星的軍官走上前去,大聲對著那二十名站得直直的軍人說道:「立正!」那十名軍人刷地站得更直。

    那軍官又道:「向左轉,齊步走。」那二十名軍人便邁著整齊劃一的步伐向操場中走來。只聽見地水泥地板上傳來「嗒嗒嗒……」齊整的腳步聲和「唰-唰-唰-」的褲腳相摩擦的聲音。

    二十名軍人走到四百多名學生的前面站定,然後楊副校長向同學們介紹了一下那兩名軍官,其中一名是空軍99842部隊的梁參謀長,一個是李副團長。

    接著是那名梁參謀長便給同學們說了一些鼓勵的話,然後是把此次軍訓的項目跟同學們說了一些,最後把那二十個教官按每個班兩個分了下去,各個教官各自小跑著到跑到各自分配到的班級前面,待得那梁參謀長一聲令下,高一新生的軍訓正式拉開了序幕。

    負責寒子他們班的兩個教官一個姓袁,高高瘦瘦的一個軍人,不過也是一個肩頭帶槓的,一槓兩星,是一個副連級的軍官,另一個是一個大胖子軍人,姓張,長得黝黑黝黑的。袁教官介紹完他們兩人之後,跟這幫學生說的第一句話就是:「同學們不用慌,軍訓很輕鬆的,我對大家沒有很嚴格的要求,大家盡力做好就行了。」

    不過袁教官說的這句話在一天之後便被同學們稱之為「世界上最召人怨的謊言」。原來他所謂的「沒有很嚴格的要求」便是相對於正規的軍人訓練鬆了那麼一點點,比如說立正站姿,一般的軍人訓練要站夠一個小時,動也不給動,他呢就叫寒子他們班站五十分鐘,還說是大打了折扣;還有耐力跑一般的軍人訓練要跑五千米,他呢就叫這幫學生們跑三千米,如此等等之類,不一一例舉。

    袁教官的謊言被拆穿之後,同學們對於軍訓的熱情一下便冷了下來,剩下的只有叫苦連天和腰酸腿疼了。在遭受如此的痛苦和虐待之後,同學們都在背後把袁教官叫做「猩猩」。而對於那個主要負責監督的張教官叫做「冬瓜皮」。

    同學們對於如此高強度的軍事基本技能訓練,一直過了三天之後才逐漸地適應過來。但仍舊是苦不堪言,因為適應過來以後的訓練強度卻比前幾天更大了。大家再次陷入痛苦的磨難之中。

    這個袁教官身高不過一米七左右,也許是他長得瘦的原因,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才顯得高。但是一與寒子站在一起,就顯得他就像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瘦猴」、「竹竿猩猩」,因此平時看起來他對比他高出近一個頭的寒子意見特別的大,在訓練當中經常愛挑寒子的小毛病。喏,這天寒子便被他抓到了一個小把柄,寒子在做正步單腳站立分解動作的時候,跟旁邊的同學說了一句話,便被袁教官拉出來站起「金雞獨立」來,而且時間是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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