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十九章 聖戰(上) 文 / 春天的落葉
「真沒有想到,居然會是你。」黑崎一心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寂,有點憂傷的說道。對於同樣來自王城的藍染,黑崎有一種老鄉的親切感,可現在,這個老鄉卻像讓王城動亂,實在是無法形容黑崎一心的內心世界。每個王城的人,都把自己的身份當作一種榮耀。
藍染苦笑了一聲,摘下了眼睛,捻起衣袖慢慢的擦拭著,說道:「為什麼不能是我?只是因為我曾經是那些該死貴族的眼中的武器?他們同樣是人,為什麼他們就要站在那麼高的位置,把我們當作玩具一樣擺弄?大哥他有什麼錯?憑什麼要把他全家處死?憑什麼你們黑崎一族就能相安無事?」
藍染說的越發激動起來,猩紅著雙眼,身體有些僵硬,散亂的頭髮遮住了小半張臉,有些歇斯底里的向黑崎一心吼著。
對於藍染所說,黑崎一心真的是沒有任何解釋的借口。同樣作為王族死忠派的一心,他也能明白藍染的心情。藍染口中的大哥和藍染並沒有血緣關係,王城其實和淨靈庭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個絕對的統治者而已。藍染自小就是一個孤兒,被一個內侍所收養,從小耳熏目染之下,也被灌輸了王族就是一切的思想。
可隨著王族內部的鬥爭越發激烈,那些作為王族的死忠派和內侍也遭到了大規模的清洗。黑崎一心的家族能逃過,還是要歸功於實力,擁有強大的讓其他人顧忌,且又保持著中立的姿態,才能躲過一劫。
可以想像,當一個人被自己的信仰所摧毀,那是多麼殘忍的事。對於藍染來說,他口中的大哥就像他的父親那樣,無微不至的照顧著他,為他報仇,也許是天經地義的事。
黑崎一心面露尷尬的說:「這些事都過去很多年了,你還要提它做什麼?」
藍染也突然安靜了下來,手中不斷擦拭的眼睛被藍染輕輕的握碎了,玻璃渣子刺破了藍染的手。接著留出來的鮮血,藍染將遮面的長髮背在腦後,原本憨厚的眼神也銳利起來,瞬間給人的映像就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的藍染只是一個老實人,而現在,確實鋒芒畢露的尖刀。
黑崎一心還沒看明白過來時,藍染的嘴角勾起一絲陰笑,淡淡的說:「沒錯,已經過去的就已經過去了,我無非是想找個借口而已。好像四周並沒有其他人在,你有信心攔得住我嗎?」
藍染知道淨靈庭是呆不下去了,虛那邊估計自己也要遭受到攻擊,必須盡快離開這裡。而黑崎一心的出現,讓藍染除了詫異外,還有謹慎。在瘋狂的喊叫之後,發現附近並沒有靠近的靈壓,藍染終於摘掉了虛偽的面具。
「鏡花水月」
當黑崎一心明白藍染口中的意思時,眼前的藍染一分為三,中間的站在了原地,而另外兩個則一左一右的繞過了黑崎一心,跳下了斷界。黑崎一心暗罵了一句可惡之後,看了一眼留在原地臉上詭異笑著的藍染,一時間拿不定主意。
到底是追,還是不追?
一心試探性的開始進攻,可眼前的藍染只會閃避,不會進攻。當一心一刀劈過,頭也不回的縱身跳了下去。
看著一心的離開,那留在原地的藍染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的計劃成功了。藍染不一定就打不過一心,可藍染沒有太多的時間用來消耗,這個時候因戰鬥而爆發出靈壓,那明顯就是找死。而上演這齣戲法,幾乎不費任何力氣,就能離開精靈通。
藍染最後回頭望了望四處都是火光的淨靈庭,冷哼了一聲,鑽入了斷界中。也許,當藍染再次回來的時,會重新掛起一陣腥風血雨,或許,藍染再也無法回來,誰知道呢?
當一心的靈壓消失在屍魂界的那一刻,狛村立刻就感覺到,只是不明白,以黑崎一心的實力,只要不是山本和冷之流的超級變態強者,即使打不過一個瓦史托德,可是拖上片刻也是可以的。可現在連戰鬥似乎都沒有發生過,就消失了,不由的開始思索,是不是某些用心險惡的傢伙,已經開始插手這件事。
狛村正在思考的時候,他的眼中出現了兩個黑點,逐漸變大,等更近了一些時,才看清來人的臉。不僅僅只有狛村,破面軍團和冷都看見了來人,山本,還有個不知名卻穿著死霸裝的男人,那人的袖上,有著一番隊隊長的標識。
當山本和緒方走到眾人面前,緒方剛要開口,立刻就感覺到一股危機感,連忙後翻單手撐地拉開了一段距離。在緒方原來所佔的位置,地上的青石已經完成碎成了粉末,堆在那裡。
「幹得不錯嘛!小傢伙,居然比我還要強!」那個張狂的聲音從空曠的廢墟上傳出,正要繼續進攻的冷也穩住了身形,站在原地,奇怪的看著半蹲在地上的緒方。
當緒方抬起頭,一張和剛才截然不同的相貌展現在眾人面前。若是剛才的相貌是和藹,友善,那麼現在就是猙獰,醜陋,完全不同的一張臉。就在眾人錯愕的瞬間,緒方又說話了。
「喂,我叫羅蘭卡藍米亞斯,你叫什麼?」緒方,不,也許應該稱為羅蘭。羅蘭站了起來,一邊厭惡的將身上的死霸裝撕的粉碎,一邊問著冷。可惜冷現在沒有任何意識,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冷從羅蘭的身上發現了和自己一樣的味道,那種只屬於王虛的味道。
「啊,看我都忘了,小傢伙沒有意識,哈哈。」說著看似友好的像上前和冷打個招呼,冷卻巧妙的閃開了伸過來的手,退到了一邊。眼神中的好奇也逐漸變成警惕,在那同樣的味道中,還有一股死神的味道,讓冷很討厭
|com|b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