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七章 文 / 春天的落葉

    繼四大貴族內亂志波家被驅逐出淨靈庭，朽木家被毀之後，四大貴族之一的四楓院在成為了歷史中的一筆。過了今天，再也不會有人記得四楓院，也不會有人想起曾經的四大貴族。這就是這個世界的原則，沒有價值的，就注定將被遺忘。

    夜一身體內的靈核漂浮在冷的手心中，就像一顆縮小無數倍的星辰，在冷的手中閃爍著潔白而朦朧的星光。

    美好的事物對女人，對一個無聊的女人來說是相當致命的。艾薇兒的眼睛已經挪移不開，緊緊的盯著冷手中的靈核，冷嘴角帶著莫名的笑意說道：「喜歡嗎？」

    「喜歡。」

    「那它就是你的了。」

    艾薇兒聞言一把搶過，放在手中把玩。冷和艾薇兒一起已經十多年了，雖然冷的性格已經和曾前那個陽光的他沒有了一點的想像，可冷還是男人，一個男人取悅自己的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事。只是冷不太會表達而已，也只能用這種方法給艾薇兒點什麼。

    冷只是笑了那一剎那，神色又恢復了平靜，他不想讓除了艾薇兒和烏而齊奧拉之外的人看見他的現在的樣子，他在別人的眼中必須是一個嚴肅甚至是古板的上位者。只有這樣，統治才能繼續下去。

    冷的眉毛抓了一下，目光掃過眼前的十刃，薩爾阿波羅和阿洛尼洛卻不在其中，便問道：「薩爾阿波羅和阿洛尼洛呢？他們在做什麼？」可剛說完，冷就覺得自己問的實在是太沒有水準了。薩爾阿波羅和阿洛尼洛在一個充滿死去死神的房子裡，除了薩爾阿波羅指導阿洛尼洛該吃什麼不該吃什麼外，冷還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又補充道：「那個誰，卡德帝歐，去告訴他們吃快點，我的耐心並不好。」冷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破面軍團成員，胸口上繡著no.19。

    那人點點頭，立刻跑進了已經開始燃燒的四楓院的豪宅中，不過片刻，薩爾阿波羅等三人就從大門中走出。薩爾阿波羅手中拿著一條沾著鮮血的手把，不停的仔細擦拭著手上的血污，而阿洛尼洛則是用雙手按著那副面具。進食的時候他必須摘掉面具，而冷曾經說過，如果冷看見了他沒有帶面具的樣子，他就是時候去找薩爾阿波羅了，接著被解剖。

    「怎麼樣？」冷總是很討厭阿洛尼洛，也許是他的樣子太醜，反正阿洛尼洛就是很讓人反感，若不是他的能力非常重要，也許他早就成了薩爾阿波羅研究室中的一具標本。

    人至此已經齊了，冷在轉身的時候最後望了一眼那個曾經最為輝煌的四楓院，還有那已經破碎不堪的四楓院族徽。四楓院的今天的下場可以說是他們自作自受，如果夜一不離開淨靈庭，如果夜一還是那個刑軍和隱秘機動隊的總司令，也許今天冷就不會選擇四楓院，而是選擇另外一家。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

    四楓院滅亡的消息就像插上了翅膀，不到一會就傳遍了屍魂界。無論是正在戰鬥的還是休息中的死神或者平民，都是又一個四大貴族消亡了。大貴族雖然是死神和平民的階級敵人，可他們心中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兔死狐悲的感覺。而這一消息給屍魂界帶來了最為眼中的後果，那就是所有人都知道了，入侵的虛不僅僅沒有被消滅，反而殺進了淨靈庭，士氣瞬間跌倒了谷底，甚至有些低階的死神已經放棄了反抗。

    蜂家家主也是第一個得到真實消息的一個人，在感歎虛圈強大的同時，也決定牢牢抱住冷的大腿，這樣的人實在是太恐怖了。那可是四大家族呀！居然說滅就滅了，戰鬥也沒有持續多久。蜂家家主看完手中的便條就遞給了一邊的梢綾，梢綾看也沒看就丟到了桌上。她相信冷，她知道冷絕對已經把四楓院消滅了，也不需要去看。信仰，其實就是這麼回事，只會讓人變得盲目的崇拜。

    而這一刻，山本和鬼塚的戰鬥也分出了勝負。

    鬼塚的敗北也是在兩人意料之中，可堅持的時間之長倒出乎了鬼塚本人的意料，他也只打算拖上幾分鐘就好，可偏偏給他拖到了山本不得不卍解的時候才一招敗北。

    鬼塚躺在地上，他覺得很滿足，沒有什麼比看著山本那張因憤怒而變形的臉更要愉悅身心的了。想當初他帶著族人殺進屍魂界，為的就是看一看山本現在的這張臉而已。

    「感覺到了嗎？那些醜陋的虛已近進入了淨靈庭，也許你可愛的女兒正在被他們……嘿嘿……咳……」山本的斬魄刀已經貫穿了鬼塚的胸口，左邊的肺葉完全損壞，連續說話只能讓他提前死亡而已。吐了幾口血，卻還在笑，笑的很灑脫，畢竟能在死之前得償夙願也是一件美事。並且他已經知足了，龍弦的天賦讓鬼塚這個被譽為鬼才的滅卻師也驚歎不已，金色符文孤雀也不再只有他一個人會，要不了多久，也許滅卻師會重新崛起，而創造這歷史時刻的人就是他！

    看著山本越來越遠，越來越模糊的身影，鬼塚安詳的閉上了眼睛，一代鬼才就這樣死在了淨靈庭中，一個強者，隕逝了。

    當山本趕到四楓院的時候，四楓院已經空空如也。淨靈庭的建築都是有靈子組建而成，也只有像四大貴族這樣的階級有能力去壓縮如此多的靈子用來建築。在四楓院的大門外，山本看到了昏迷在地上的夜一，山本已經無法感覺到夜一的靈壓，只是隨意的掃了一眼，轉身離開。

    沒有價值的，也就沒有利用的必要，這是所有強者的共同點。

    「大虛損失的情況如何？」冷問著身後的郝麗貝爾。

    郝麗貝爾有些為難的說：「損失的並不嚴重，失去的最多也只是使之二三而已。」

    這樣一個傷亡數接近與奇跡。一場規模宏大的戰爭，居然被別人告訴只有百分之二三十掛了，如果不是平時郝麗貝爾還算老實，也許冷早就懷疑她是不是在說謊。

    「四番隊，好像在救大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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