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十二章 舞會進行時 文 / 春天的落葉
更木劍八這一輩子最引以為恥的事,就是敗在了一個破面手下,這是追尋「最強」的劍八最最不能容忍的!當再次看見烏而齊奧拉那不屑的眼神,劍八的身上的戰鬥細胞迅速活躍起來,八千流興奮的感受那股更加強大的靈壓,拍著手坐在劍八的肩膀上為劍八打氣。
「劍八隊長真是精力旺盛,不像我,已經燃燒不起一絲鬥志了!」京樂忍不住嘮叨一句,歎了一口氣,摸出了腰間掛著的酒壺,湊到了嘴上。七緒很尷尬的像劍八鞠了一躬,表示了歉意後一把搶過京樂的酒壺丟向天空。看著一道好似流星的物體劃過天空,京樂壓了壓帽簷,臉上充滿了無奈,這是被七緒丟掉的第幾百個酒壺了吧?
「喂喂,我說兩位,現在不是爭吵的時候吧?」浮竹一臉老好人的湊在京樂和七緒之間,指了指差點就被腰斬的亂菊還有勉強擋住那把詭異的類似阿拉伯數字「8」的斬魄刀的日番谷。
「原來是老牛啃嫩草啊,我對小鬼和老女人已經沒有興趣了,戴斯樂,交給你了。」諾伊特拉持著那柄非常誇張的鐮刀,把臉轉向一邊,看著冷酷的東仙,和善的浮竹,還滿不在乎的京樂,鐮刀的刀尖在三人之間轉動,最終指著京樂說,「老頭,就是你了!」
諾伊特拉的大鐮刀在剛才差點就要了亂菊的小命,要不是日番谷可能就去黃泉報道了。而和諾伊特拉算是短兵相接過的日番谷,對於諾伊特拉來說太弱小了。不要看諾伊特拉只是no.5,但是他一直都把自己當作是虛圈除了冷意外最強的破面,不屑和弱小的死神戰鬥。
「喂,剛才你叫誰小鬼?」日番谷冷著看著諾伊特拉。
「諾伊特拉大人不想和小鬼戰鬥,這裡只好交給我了!」代號no.16的戴斯樂平靜的站在日番谷的面前。一旦成為no.15到no.1的破面,就有權利將比自己實力弱小的破面化為自己的副官。如果不是諾伊特拉,也許戴斯樂也有機會進入十刃的行列。
諾伊特拉自然的把日番谷的話給過濾掉了,導致日番谷頭上青筋爆起。戴斯樂難得輕笑了一聲,「還說自己不是小鬼,難道這情緒化還不能讓你承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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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樂的洞察能力非常的強,只是在那把鐮刀飛來的一瞬間,就肯定了諾伊特拉的戰鬥力。當下摘掉頭頂上那個草帽,塞進了七緒的手中,意外的說:「七緒啊,這頂草帽是我的命根子,你一定要保護好它,所以你先腿到不會被波及的地方吧。」七緒愣了一下,剛想反駁其實自己也是有能力自保的,卻在看見京樂少有的凝重之後,默默的退到了很遠之外。她知道,京樂只是將一定被她毀滅過無數次同樣的帽子作為借口,讓她遠離現場而已。
「花風紊亂,花神啼鳴;天風紊亂,天魔嗤笑。花天狂骨。」京樂的斬魄刀已經握在雙手中,謹慎的看著面前的諾伊特拉。諾伊特拉不以為戒的的咧開嘴笑著,「原來你就是京樂春水啊!」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看樣子死神的身份以及斬魄刀都被虛圈所瞭解,那麼這場戰鬥,對死神相當的不利。縱使是總帶著微笑的浮竹,也沉靜了下來,大家的腦海中同時出現了一個詞「叛徒」!!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匡的一聲諾伊特拉的鐮刀就砍在京樂的斬魄刀上。京樂握著天花狂骨的雙手虎口已經震裂,留著猩紅的鮮血,讓躲在一邊的七緒緊張起來。
嬉皮笑臉的京樂板著臉孔,甩了甩不住顫抖的雙手,盯著諾伊特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現在問諾伊特拉是不是瓦史托德太幼稚,連隊長級的京樂都佔不了上風,除了瓦史托德還能有誰?
「啊……我叫諾伊特拉」說著忽然吐出了舌頭,「雖然我只是no.5,但是我相信我是出了冷大人外最強的破面。能死在我的手下,是你……看來我說的太多了,冷大人不高興了!」說道一半的諾伊特拉能感覺到冷的目光在自己的背上掃了一次,也就不敢在多說廢話,舉起鐮刀繼續發動著攻擊。
在諾伊特拉暴風雨一般的攻擊下,浮竹不得不也加入到抵抗的行列中,兩人就像暴風雨中大海上的兩隻小船,隨時有翻覆的危險。諾伊特拉有些沮喪,本以為死神隊長會讓自己盡興,沒有想到成為了瓦史托德之後戰鬥的興趣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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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只是掃了一眼和遠處戰在一起的烏而齊奧拉和諾伊特拉,覺得兩人暫時沒有危險,邁步走向了浦原。隨著兩人之間距離越來越近,冷給浦原的壓力也越沉重,浦原已經微張著嘴開始小口小口的喘著氣。
當兩人距離很近之後,浦原退了一步,冷忽然笑了,說道:「你很怕我嗎?」浦原對冷有一種本能的恐懼,就像害怕崩玉一樣害怕著冷。冷渾身上下散發的氣息他危險了,而且到現在實力未明。只是簡簡單單的虛化後就能將使出白帝劍的朽木差點殺死在現世,浦原就不像和這樣的怪物面對面的站著。
浦原無奈的一歎,將帽子按緊了在頭上,「很久沒有認真的戰鬥過了,看來這次不戰鬥是不行了。」
浦原剛要釋放斬魄刀,卻發現冷的嘴唇微微動了幾下,隱約的聽見「你沒有機會了!」冷的右眼閃過一陣光芒,下一刻,浦原站在了一個陌生的世界。天空是灰色的,大地也是灰色的,在遠處,夜一躺在一灘血泊中,胸口插著一把斬魄刀。浦原緊張的末向腰間,只有一個空蕩蕩的刀鞘。
「幻覺嗎?」浦原走到已經死去的夜一身邊,夜一睜大著眼睛,不敢相信的眼神無望的仰望著天空那片死灰。浦原利落的拔出斬魄刀,在自己的手指上戳了一個小小的傷口,疼痛感順著神經將受傷的信號傳遞到浦原的大腦……
這一切,不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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