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四章 第六名瓦史托德的雛形 文 / 春天的落葉
碎蜂一穿越過斷界進入現世,夜一立刻就發現了那股熟悉的靈壓,那個昔日可愛單純的小丫頭浮現在夜一的眼前。而夜一,也明白,現在作為刑軍的司令忽然出現在現世,碎蜂所背負的就是蜂家悲慘的命運。
夜一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她離開淨靈庭最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在害怕,害怕有一天昨日的部下一個又一個的因為貴族的私慾離開她,所以她拋下了一切,跟著浦原隱藏在現世。夜一知道,碎蜂的五個兄長就現在的碎蜂一樣,離開屍魂界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夜一還是放不下,放不下那個極度崇拜她的小丫頭。
「我出去一下,碎蜂那個小丫頭恐怕遇上麻煩了。」
浦原看了一眼已經消失的夜一,又看著正在他腳下不斷訓練中的一護。
「一護!如果你不抱著必死的決心,恐怕你很快就會變成一個篩子。」
一護抖了一下,握緊手中的斬魄刀,衝向了肌肉眼睛男。
能感覺到碎蜂進入現世的不只有死神,還有虛。冷,烏而齊奧拉,阿洛尼洛,還有正在沉睡的艾薇兒都能感覺到,虛那精確無比的探查神經比淨靈庭所謂的科技產品要高明的多。只不過冷周圍幾人都漠不關心,碎蜂的靈壓在淨靈庭也許算的上號,但是對破面軍團來說就像死神的隊長和副隊長之間的差距一樣無法逾越。
阿洛尼洛很有興趣去看一看,可是他卻分身乏術,已經過去一天了,還有六天。在六天裡找不到吃掉黑崎真笑的虛,他就得躺在薩爾阿波羅的研究台上被解剖。想起那件實驗室中那些奇形怪狀的器械,和一個個大容器中被某種特殊液體浸泡的器官,再加上薩爾阿波羅在解剖時猙獰瘋狂的臉,忍不住打了一個寒蟬,鎖定了一個離自己最近的虛,衝了過去。
「冷大人,要去看看嗎?」烏而齊奧拉看不起那弱小的靈壓,可他知道靈壓只能概括一個人的強或者弱,不能完全的判定出一個人擁有的破壞力,這些都是冷教他的。
冷摟著艾薇兒坐在沙發上看著狗血的電視連續劇,打著哈欠搖搖手,繼續假寐。這破b玩意的狗血三角戀連續劇真是一點意思也沒有,可艾薇兒和織姬卻看的津津有味,莫非女人都是熱愛遐想的動物?唯一沒有讓冷覺得煩的就是艾薇兒和織姬不會抱著一堆紙巾哭哭啼啼的看,那樣冷覺得有必要好好教訓一下兩人。烏而齊奧拉退到了冷的身後。可是冷不去找別人麻煩,不代表別人不會找他麻煩,比如現在正在趕向這裡的碎蜂,還有跟在她身後的夜一。
「對了冷大人!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您,志波海燕已經成為了基力安,還在不斷進化。薩爾阿波羅認為當死神完全自願的虛化後,進化的速度會大大的提升。更具薩爾阿波羅對志波海燕的研究得出一個結論,如果沒有意外的出現,那麼冷大人您將擁有第六名擁有和瓦史托德同等級戰鬥力的……呃……是什麼薩爾阿波羅他沒有說清楚。」是虛嗎?按理說死神虛化後很難分清到底是破面還是假面,薩爾阿波羅自己也沒有研究出個結論,烏而齊奧拉只好含糊其辭的遮掩過去。
「是嗎?!」極度無聊的冷忽然坐了起來,拍了拍艾薇兒的屁股,艾薇兒知趣的挪了挪身子,從冷的懷中鑽進了織姬的懷中,用臉磨蹭著那雙不下於她的*,織姬紅著臉一言不發的低著頭。
「好!真是一個非常好的消息,告訴薩爾阿波羅,以後只要他是作用於研究的,要什麼就讓那群蠢貨去抓什麼,無論是人還是死神,必須給他抓到。」冷站了起來在客廳內踱了幾步,這個消息實在是太好了,只要再多一名瓦史托德,他就有信心正面強撼淨靈庭內所有的死神。要比炮灰死神的確多,可虛更多。比實力冷拖住山本,七具瓦史托德破面對上主攻的隊長,那些輔助能力的死神,比如四番隊的戰鬥力幾乎為零,不足為懼!
冷心中冷笑著,他不怕淨靈庭的死神,但是他不喜歡自己的生活被人打擾,只想自在的生活著。可他的虛的身份無法讓他安心的享受生活,那麼好吧!只要第七具出現就放手一搏。冷已經想到了美好的生活再向他招手,沙灘,陽光,美女,還有一個排球,人間的天堂啊!!前提是那些該死的王族不要出來搗亂。
人在高興的時候總會想辦法來清楚,冷撇了一眼慵懶的躺在沙發上的艾薇兒,那裸露出光滑如緞子一般的皮膚,食指大動,橫抱著艾薇兒就在她嬉笑的咒罵已經織姬的尷尬中快速的衝進了房間。
冷一離開,烏而齊奧拉的死人臉再次出現,冰冷的眼神無神的看著窗外,織姬也心不在焉的看著電視上滑稽的劇情。她還沒有融入冷的圈子,烏而齊奧拉也對織姬人類的身份有所討厭,也就是看不起,氣氛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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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蜂悄悄的進入了現世,她現在心如死灰,就像一潭死水,沉寂的可怕。她也知道了這次她所要對付的目標,就是那個差點讓朽木隊長永遠長眠的破面軍團首領,實力的差距讓她根本就對任務不抱任何希望。她只能夠祈禱,她的弟弟妹妹們不要在走她走過的路,就算流放也比失去生命要好多的。
「喲!好久沒見了,小丫頭!」夜一突然的沒有任何預兆的出現在碎蜂的身邊,碎蜂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差點一句「夜一大人」脫口而出。
「你來幹什麼?」碎蜂瞬間有些激動而變形的臉又恢復了冷漠,她恨夜一,恨到骨子裡。她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了她,她卻無情的拋下了自己,獨自離開。這是一種背叛,一種對碎蜂所有付出赤裸裸的背叛,碎蜂不想原諒她,也不能。
夜一感覺到碎蜂那細微的變化,只是暫時還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嬉笑著說:「哇,小丫頭才多久沒見,就變成一副和那些老古董一樣的死人臉。」說著習慣性的要摟著碎蜂的脖子,好好的親暱一下,可碎蜂卻靈巧的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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