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代價 文 / 春天的落葉

    通過對卡布卡菲拉記憶的研究，讓冷對虛圈有了一個全面的瞭解。

    人類死後由於怨氣和不捨等情緒過於濃厚，不會進入輪迴，而是直接進入這裡，成為一個進化者，也就是虛。進化者是冷給虛的稱呼，虛通過吞噬其他靈魂產生進化。剛進入虛圈的人類只有吃的本能，沒有思考，只是思考被強烈的本能**所掩蓋。他們除了吃以外，不會做其他的事。

    當一個低級的虛累計了一定程度的靈魂密度後，就會產生第一次進化，成為大虛，這個過程最少需要累計數十年。但是虛生命的無窮，讓這數十年成為了短暫的一剎那。

    成為大虛後就會擁有一定的自主意識，大虛也是虛圈內一個特殊的存在。當成為大虛後，有兩個發展路線。一是停止進化，永遠的成為虛對其他世界的主要戰鬥力之一，這種選擇的危險性比較低。二就是繼續進化，作為大虛，食量也是非常的驚人，除了互相吞噬外就是大量吞噬人類靈魂。無論那種，都有非常高的危險性。

    大虛過後就是基力安，有了生前的記憶和智慧，但是戰鬥力和大虛比較起來會弱一些。再往上就是仿破面軍團了。

    分析過卡布卡菲拉的記憶後，冷不覺得憑自己現在的實力就能對付卡布卡菲拉那樣的基力安。這不過是一個僥倖，也是另外一種實力的表現，很矛盾。

    冷出其不意的一擊，讓卡布卡菲拉錯愕之下失去了思考能力，而後來卡布卡菲拉身體好像出現了什麼狀況，所以冷才能得手。不過冷沒有太在意，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表現，畢竟運氣不是人人都能擁有的。同時，冷也對自己的第二十四對染色體產生了好奇，顯然第二十四對染色體的能力不僅僅是冷現在所瞭解的那麼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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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虛圈，隨處可見同類相殘，為了進化，為了滿足本能的**，那些虛不得不肆意的殘殺著同類，就這樣冷對人性的漠然有了更多的瞭解。

    虛圈很荒涼，作為冷一個還把自己當作人類的特殊虛來說，夜晚不睡在房子裡顯然是無法容忍的。冷站在一顆石英樹前，折下一截易碎的枝杈，無聲的苦笑。這些玩意做房子那無疑是說夢話，輕輕一撇就碎了。冷丟掉手中的拿節已經被他碾成石英粉的枝椏，繼續著自己的旅途。

    這裡的景色是在是太荒涼了，四處都是沙漠，偶爾幾顆樹木殘缺的插在沙漠中。就在冷已經出現疲勞的時候，幾聲嘶吼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為這些聲音裡，有一個微弱的女性呼喊聲。

    在這裡，女性還是十分稀少的，幾乎沒有。她們細膩的心思和柔弱的情緒，很少有女性會成為虛，而且不被吃掉。冷對她有了一些好奇，一個女性要生存在這裡，比一隻水獺生活在有食人魚的河流裡還要難上許多。

    漫步盤上一座不能稱為山的高大沙丘上，他對別人的死活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如果在他沒有走到前，那女人死了就死了，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經歷過許多後，冷已經把那些該死的同情心和憐憫丟到宇宙的角落中，對他來說能夠繼續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幾個低級的虛不斷的圍攻一個圓球狀的薄膜，薄膜中有一個女人在苦苦的支撐著，她穿著黑色的衣服，手中緊握著一把狹長的刀。死神！這個詞出現在了冷的心中，只有死神會有這樣的打扮。可一個死神，為什麼會來危險重重的虛圈？冷有些想不明白，既然想不明白那繼續看一會好了。

    場下的虛和那個女人都注意到站在一邊的冷，不過那些虛從冷身上散發出的氣味分辨出了同伴的特徵，只是愣了一下後繼續攻擊著那層擋住自己進食的薄膜。

    而那女人，看見冷站在一邊，原本已經絕望的眼神中又煥發出活下去的希望。她從冷的身上看不出一個虛應有的特徵，所以她相信，冷不是虛，有可能是一個和她一樣擅自闖入虛圈的滅卻師。

    「能幫幫我嗎？」她說話的時候有些臉紅，眼神有些閃爍，這樣的場面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幻想了。任何女人都無法擺脫一個浪漫的邂逅，一段甜蜜的愛情，一個完美的結局，死神也不例外。

    冷現在的形象和白馬王子雖然有些差距，不過和沒有騎馬的王子倒有些想像。挺拔的身材，俊雅的面容，加上那能讓人放鬆戒備的溫馨笑容，這是多麼的完美啊！女人心中忍不住把平常看的那些狗血阿姨級小說搬到自己身上。

    因為她的分心，導致了那層保護她的薄膜一陣哀鳴，哀鳴聲讓正在做著小女孩春夢的她立刻驚醒了過來，加大了靈力放出的力度，讓薄膜恢復到以前的堅固。同時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冷，而此刻冷淡然的站在沙丘上，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不！」冷很清晰的吐出一個字，讓薄膜中的女人一陣詫異，接著就是憤怒。憤怒的不是冷不願意幫助自己，而是冷破壞了自己的那個春夢。在女人認為，現在冷應該微笑著彎腰向自己行一個標準的貴族禮，然後親口說出自己是漂亮的小姐，接著召出手中的弓箭拯救自己。最後，在兩人的合力下消滅了所有的虛，自己高傲的伸出一隻手讓他親吻……。不得不說，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思想智商尚未發育完全的女人，她們的想像力是嚇人的。在這個危機時刻，居然還有閒心去安排所謂的劇本。

    「你……你是不是個男人？見到美麗的小姐受到襲擊，居然袖手旁觀的站在一邊？你難道不知道一個紳士如何做的嗎？」

    冷淡然的笑著，看著飽受攻擊卻又完好無損的女人，再次溫柔的說出一個「不」字。頓了一下，又說：「不要！」冷的行為差點讓那女人發瘋。

    「求求你！幫幫我！」女人見無果，只好哀求著冷，她還不想死，她還有很多春夢沒有做完。

    冷漠然的站在一邊，這次更是一個字都沒有說，他微笑著看著下面那個女人。

    過了好一會，女人漸漸放棄了希望，冷卻說話了。

    「我可以救你，但是你用什麼來交換你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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