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四十四節 文 / 鐵血中華
第四十四節
方舟道：「好，好，知道於琴小姐臉皮這麼簿，我以後什麼玩笑也不開了。」
於倩滿意地與於琴對視一笑；「這還差不多。」
兩人這麼一笑，同樣的陽光明媚，同樣的嬌柔可人，連展眉抿嘴的樣子都一模一樣，加上衣裳一樣。如此美麗的一對孿生姐妹一個已經夠讓人心動的，兩位同時露出笑容，就不是簡單的重複，彷彿有倍增的效果。
方舟看得呆住了，半晌才喃喃道：「果然是白衣天使，你們這樣子會迷死人的。」
兩人同時收起笑容，問：「什麼？」
方舟連忙改口：「你們神態舉止都如此一樣，是不是常有人認錯啊。」
兩人同時點頭：「是啊。」又對視彎眉輕笑，想來她們是想到由於生得一樣，生活中發生的許多有趣的事兒吧。
方舟眼都被笑花了，脫口叫道：「只怕你們父母都會認錯人吧。」突然呵呵笑了起來，「父母認錯還沒關係，男朋友認錯了才就糟了，哈哈。」
坐在右邊的於倩一下板起了臉，啐了一口：「你說什麼瘋話呢。」
方舟也感覺說錯話了，硬著頭皮道：「這是事實嘛，不過你們除了性格，一定有細微的區別，呵呵，能不能告訴我？」
兩姐妹同時道：「不行！」
「好，好，不告訴就不告訴，我不會觀察嗎？」方舟果真細細觀察起來，兩人皮膚嫩得吹彈可破，細細的眉，眼睛彎彎如蒙著一層輕紗，臉上始終保持著淡淡的親切笑容，溫文爾雅，秀髮都用一個大大的淡藍色髮夾斜斜束著，連髮夾的位置都分毫不差。
方舟歎了一聲，失敗地道：「唉，太像了，只怕照出來的像片也是一樣的，我看平時都不用照鏡子，看看對方就知道自己什麼樣兒了。」
於琴兩姐妹似乎早知道這種結果，得意的輕笑。
方舟更加來了興趣，又問道：「你們竟然連職業都差不多，一個是護士，一個是實習醫生，天，太奇妙了。」
於倩叫道：「因為我們都喜歡嘛。你是叫方舟吧，說請我們吃飯，菜也不點，我們可餓了。」
方舟一拍腦袋，叫道：「就是，就是，頭都被你們弄昏了，快，快，你們愛吃什麼，儘管點。」
於倩當仁不讓地拿起菜單，和於琴小聲商量著。
方舟又偷眼細看，只覺得她們一舉一動都那麼美那麼可愛，越看越有趣。
於倩把點好的菜給方舟看，嘻嘻笑著：「知道你是大老闆，就讓你破費了。」
方舟一看，只是一些清淡的菜，或許她倆清純的面容和清淡的味口也有一些關係吧，點點頭，又加了幾樣才讓店員上菜。
方舟吃得少看得多，他現在很少有對一樣事物這麼興趣盎然了，只能說於琴和於倩太過清新可人了。
於琴一邊吃著一邊說：「方舟，你打聽的那個病人今天醒過來了。」
方舟一怔，道：「聽說那個貨車司機傷勢很重，多半是活不過來了，這麼命大？」
於琴點點頭：「真是一個奇跡呢，昏迷那麼久居然醒了，也許是身體很好吧。」
「哦，他醒來有沒有說什麼？」
「警察看得很嚴呢，一醒來就去問話。不過他已經瘋了，大笑大喊的，我們都說他也是可憐，好不容易甦醒了，又瘋了。」於琴說著臉上有些傷感。
「怎麼會瘋了？」
「或許是車禍時受了刺激吧。」於倩插嘴道。
方舟有些失望：「那麼說，他並沒有說什麼東西出來啊。」
於琴搖搖頭：「那我就不知道了，不過他拚命喊報應報應的，我們都聽到了。」
「報應？」方舟冷笑一聲，如果真有報應，報應的就不該是他而是潘龍甲了，「這麼說他還沒有全瘋啊。」
「沒有全瘋？怎麼說？」於倩望著方舟。
方舟不想透露太多，打著哈哈道：「我是想啊，如果全瘋哪裡知道什麼報應不報應的。」
於倩道：「那可不一定。發瘋後說的話兒未必都是胡言亂語，也許是他內心的若種感觸最深的東西。」
方舟點點頭：「果然是學醫的，分析的有道理啊。」
「什麼嘛，我也是亂猜的，發瘋人的話能夠理解的多半也是瘋子了。方舟，你和他非親非故為什麼那麼關心？」
方舟看於倩盯著自己，笑道：「奇怪是吧？這也正常啊，我住院就是因為他撞的，現在他突然出事了，自然關心了。」
於倩吁了一口氣，望著於琴：「我們還猜想你是暗探或者間諜呢，不然就是有什麼非法交易。」
方舟哈哈大笑：「你們兩個腦袋不大，想的問題卻複雜啊，你們看我像那種人嗎？」
於倩仔細望了望，居然點點頭：「還挺像的。所以你約姐姐出來，我要伴邊盯著點。」
方舟一臉的窘樣，摸摸腦袋：「那你們就猜錯了，我可是合法商人。」
於倩道：「合法不合法我就不知道了，只知道你是秦青凝的緋聞男友！」
方舟臉紅了一下，笑道：「你們還挺關心我的，這都被你們打聽到了。」
於倩點點頭：「當然，就擔心你是壞人，我和姐姐把你研究了半天。」
方舟搖頭苦笑，舒梅把自己當成壞蛋，眼前兩人也把自己當成壞人，形像不佳啊，笑著說：「你們也挺八卦的，這麼久的事情都知道了。」
「久嗎？就前一段啊，而且動靜鬧得那麼大，秦青凝小姐我們又都很喜歡，怎麼會不知道？」
方舟被她們這麼一提，還真有些想秦青凝了，她天天飛來飛去拍廣告也夠忙的，好久沒有聯繫了，問道：「演藝界的事都是一陣風，現在這個緋聞早就隨風吹了吧？」
於倩和於琴對視一眼，奇怪地道：「什麼隨風吹了？緋聞還是緋聞啊，八卦記者採訪秦青凝小姐的時候總是把你當成焦點來問呢。」
「提我什麼？這麼不新鮮的事還有人提？」
於倩叫道：「方舟，你是裝傻吧，記者們問秦小姐感情上的事有沒有變化，她都笑而不答，大家就猜測你們的感情已經穩定了，羨慕得很呢。」
方舟暗暗叫苦，原來秦青凝還沒有澄清啊，自己被事情一忙，早就不關注娛樂新聞了。
於倩又好奇地說：「方舟，嘻嘻，你就向我們透露一點你們的事兒吧，我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於琴看來也是一個追星族，連連點頭，期盼地望著方舟。
方舟頭皮發麻，連連搖手：「說什麼，有什麼好說的？我們真沒有什麼，都是他們亂編的。」
於倩不高興地說：「我姐姐好心幫你的忙，你連這點要求都不答應啊。好啦，我們嘴嚴的很，快說，快說！」
方舟看她的神情彷彿是在哄小孩子吃藥，又看看於琴，安安靜靜地望過來，也是一臉的興趣，心想，女孩子都喜歡這種東西，說：「我和青凝小姐只是認識，嗯，還算談得來，其他就沒有什麼了。」看她們一臉的不信，又加了一句，「你們想想，和秦青凝小姐關係親熱，那是天底下男人都巴不得的事，我也不例外，真有此事我有必要掩著嗎？」
於倩將信將疑，一臉失望，對於琴說：「原來八卦新聞真的靠不住呢。不過也說不定，無風不起浪，那些緋聞的男女主角就喜歡弄得雲裡霧裡的，好勾起大眾的興趣呢。」
於琴點點頭，認真的說：「就是，前幾天還傳出一個大明星還暴出五六角的戀愛緋聞呢，那些記者們亂編也總有一些痕跡吧。」
方舟見她們聊得有來有去，暗笑，這一對姐妹對明星的八卦緋聞有興趣的很，也就隨她們聊去，自顧自的吃飯。
於倩和於琴聊了好一陣子，突然又把矛頭指向方舟：「像秦大明星和他的緋聞，從來沒聽秦小姐否認過，也沒聽說她和其他男士走得近過，多半是真的了。」
方舟一聽差點沒噎著，連連搖頭：「沒有、沒有的事！」
兩姐妹齊齊望著他，眼光大是不信。
方舟只好道：「哪天秦小姐再來，如果可以的話，我讓她和你們當面說說，總成了吧？」
兩姐妹頓時歡呼雀躍起來，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