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十一節 文 / 鐵血中華
第三十一節
方舟感覺這次聚會收穫很大，潘龍甲浮出水面，又意外通過舒梅認識了她父親，抓到了一根與政界相連的紐帶。等聚會一散，就對虞雨和舒梅說：「兩位美女，有沒有興趣再到什麼地方坐坐，我請客！」
舒梅大叫：「方舟，早該這樣了，裡面個個男人都像笑臉虎，假腥腥的笑讓我直反胃，什麼東西都沒有吃下，肚子早叫了！」
虞雨也嚷道：「誰說不是，那幫男人都是一群最作偽的動物，明明盤算著如何把對方吃了，偏偏帶了小丑的面具。」
舒梅當仁不讓地說：「我發現這裡面最像小丑的就是我那老爸，嗯，還有方舟，我恨不得拿起拍子像拍蒼蠅那樣一下拍死！」
說著，兩個女孩在車裡笑成一團。
方舟只有苦笑，不過比起剛才在聚會場合，現在的環境確實讓人放鬆，不用作偽也不用設防，大叫道：「好吧，我請你們去大吃一頓，餵飽你們的肚子就不會像兩隻鴨子一樣亂叫了。」
虞雨大叫：「方舟敢說我們美女壞話，揍他！」兩雙粉拳揮舞而至。
龍城的夜景很漂亮，夜風把車內的笑聲送了出去，更為夜風增添了一絲朦朧暖意。
三人選了一家高檔的餐館，燈光柔和，古香古色，坐在靠窗一排可以伏看整幫個城市，頭頂星光點點，身側城市內也是燈光點點，就像是坐在了星河裡。
和著柔和的音樂，面對精緻的菜餚，方舟舉起晶瑩酒杯，對並排坐在對面的虞雨和舒梅說：「我敬兩位美女一杯。」
兩位美女嘻嘻一笑，三人酒杯輕輕一碰，發出清脆的聲音，大家一飲而盡。
她們臉上漸漸就有了酡紅。虞雨有了些醉意，舉起酒杯輕叫著要和方舟喝一杯，並說自己真的很開心，和方舟在一起，感覺每一天都有新的精彩。
方舟望著虞雨眼光瑩亮，想起初到這個城市，身無分文和虞雨同住的日子，回憶總是很快樂的，但在現實的快樂中回憶過去的快樂就更多了一層滋味。
方舟和虞雨一飲而盡，舒梅又舉起酒杯，嚷著也要和方舟碰一杯。
方舟故意做出驚奇的表情，說：「舒梅，你不是總說我這也差那也差，這回兒轉了性啦。」
舒梅扭捏道：「人家只是看你和虞雨肉麻的樣子，就想、就想也喝一杯。」
方舟呵呵直笑：「看來你父親說錯了，你現在就很像個女孩子嘛。」
舒梅不滿地說：「他的話你也能聽？」
「好，咱們也碰一杯。」杯沿輕響，艷紅的酒汁滑入口裡，三人輕笑不已。
虞雨問：「舒梅，你的父親好像是個大人物呀，像顧載道那樣的人都要巴結。」
舒梅說：「他們都勢利的很，不是因為我老爸管著，才不會巴結呢。」
「哦，怎麼管著？」
「唉，反正是一些亂七八糟的項目要讓他批。我就看不慣老爸天天勾心鬥角的樣子，要我一刻也受不了，我要做個，做個——」舒梅一時不知怎麼說好。
方舟接口道：「是做個愛打報不平的俠女吧，哈哈，所以當了警察。不過有老爸關照著，反而不開心吧。」
「咦，你怎麼知道？想想都氣，他一關照，警局裡就把我當小孩子看，什麼好玩的案子都不讓我插手。好不容易遇到你這個案子，才有點興趣又莫名其妙的不讓我做了。」
「因為我這個案子太簡單啦，讓舒俠女出手太浪費了。」
「才不是，以為我不知道，因為這裡面鬼名堂多。嘻嘻，幸好我機靈，今晚又給我看出一些名堂來。」
虞雨和方舟對望一眼，問：「又看出什麼來了？」
舒梅很得意：「本來是不能告訴你們呢，可是你們這麼虛心求教，我心又軟只好說啦。以為我看不出來呀，你們和那個顧載道，還有什麼潘龍甲相互防著，哈哈，這就是線索，我抓住這個線索查下去，一定能查出東西來！哈哈，我聰明吧。」
方舟笑著說：「聰明，聰明，誰敢說我們舒女俠不聰明。」
虞雨恨恨地說：「那個潘龍甲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人模狗樣的，還以為自己很瀟灑呢，我看就像一頭綠頭蒼蠅，真差勁，還敢用話來諷刺我們方舟！」越想越氣，自己拿著酒杯喝了一口。
方舟笑著說：「那是你主觀的印象，人家少年多金，又一表人材，有傲氣是自然的。」
舒梅卻點頭道：「我看他也討厭，以為天底下除了他就沒有人似的，嗯，這種人有自戀傾向！」居然一臉嚴肅很認真地分析起來。
虞雨叫道：「舒梅分析的真好，來，就為了這句話，咱們也喝一杯。」
兩人笑嘻嘻地一幹到底，她們果然十分投緣。
直到夜深，兩位美女都喝醉了，如果不是方舟拉著，只怕要喝到天亮。
方舟把她們扶上車，已經是東倒西歪，還要叫著嚷著。
舒梅指著方舟大叫：「方舟，你是混蛋，大混蛋。看我們姐妹喝的開心就眼紅，早知道不帶你來了。」
虞雨也跟著叫：「就是混蛋，舒梅以後咱們自己出來喝，臭男人不要！」
「嘻嘻，臭男人在就是麻煩，我踢，我踢，踢走！」
兩人真是有醉意了，坐在後排亂踢起來，鞋子都踢掉了，衣裙也掀了起來，露出兩雙完整的美腿，渾圓勻稱。
方舟從車內鏡看了一眼，心裡狂跳，連忙別過眼去。
舒梅指著車內鏡的方舟說：「虞雨，你看，一頭色狼，在偷看我們呢。」
虞雨叫道：「我早知道是色狼了，見一個愛一個。」
「那是你們把他當成寶了，太寵，叫我，哼哼，就不會上當。」
虞雨叫道：「看你還說，看你還說。」兩女在車內鬧成一團。
方舟車開到舒梅家門，連哄帶拖才把舒梅弄出來，至於有沒有揩到油也記不得了，只感覺舒梅的身體極有柔韌性。
方舟又回到車內，望了望後排斜斜躺著的虞雨，搖頭笑著：「虞雨，你們女人喝了酒這麼狂了，我以後可不敢再和你們喝了。」
虞雨媚眼似要滴水，斜了一眼方舟，並不說話。
方舟一起動車子，叫道：「好啦，咱們終於可以回家了。」
虞雨卻叫了起來：「我不回去。」
「不回去那去哪兒，夜這麼深了。」
「不管去哪兒，反正就是不回去。」虞雨帶著醉意發起嬌嗔。
方舟苦笑：「那我可不知道該去哪兒了。」
虞雨嚷道：「好熱，好熱，咱們開到山頂上去看星星吧。」
女人真是浪漫的東西，方舟只好點頭：「好，好，那就去透透氣吧。」
車子停在山頂，車燈直打入天際，漫天的繁星就在伸手可及處，看起來就像大海泛著的點點波光。
方舟長吸一口氣，一股青草的清甜，說：「虞雨，快出來，外面好舒服。」
虞雨在車內似睡非睡，半天才道：「我不出去，你、你進來。」
方舟咦了一聲，就看到車內伸出一隻白嫩的小手，月光下白玉一般，閃著光暈，虞雨的嬌臉依在車窗處，嬌聲道：「方舟，我叫你進來嘛。」
方舟心裡一動，果然坐進了車內。
虞雨雙腿斜盤在身下，望著方舟，然後輕輕伏下身，頭枕在了方舟的腿上，幽幽地說：「方舟，咱們好久沒有在一起了吧。」
方舟輕撫著她的秀髮，想起最近多數是和林雅瑩偷偷幽會，心裡內疚。
虞雨帶著醉意說：「方舟，你討厭我嗎？」
「當然不？」
「喜歡我麼？」
「嗯。」
「我也好喜歡你，真的好喜歡。就怕你有了林姐和盼昔，就不要我了。」
「我和你認識的時間比她們還長，怎麼會呢。」
虞雨不知想到什麼，突然臉上一紅：「說的好聽，你和林姐都那、那樣了，以為我們不知道呀。」
方舟心裡一動，果然瞞不過她們，大家長時間生活在一起，就算細小的變化也不可能瞞過的。
虞雨又說：「方舟，你對林姐好偏心啊。」
方舟誠心實意地說：「我對誰也沒有偏心，只是不知該怎麼對待才好。」
「其實，其實我和盼昔也不會計較的，只是、只是希望你能對我們也好一些。」說著抬起頭望著方舟，身子輕輕蠕動，就像一條海波裡的魚兒，大膽而又羞澀地說，「我要你像對林姐那樣對我。」
方舟感覺虞雨身子如綿，雙腿緊閉，臉上又嬌又憨，情動不已，忍不住雙手將她抱起，整個俏人兒都坐在了懷裡，酥胸如峰就在眼前，望准那峰尖處輕輕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