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十五節 文 / 鐵血中華
第十五節
方舟每天在看著公司在進步，每天都會有新的變化，而且是那麼明顯，確實很有成就感，唯一讓他頭痛的是事，他明明不是娛樂圈的人，卻因為和秦青凝的緋聞時時受人關注，彷彿弄得跟真的一樣。方舟知道對待這種事情只能保持沉默，反正娛樂的事情就像颳風，有一陣沒一陣，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新的熱點。
方舟越沉默，越給人神秘感，謠言猜測滿天飛，有的說他是富家子弟不願活在父蔭下，獨立出來創業；有的說他是什麼高官世家，專門勾演藝明星。
方舟只能苦笑，自己在外人心目中變成這樣的形像，自己都看不懂自己了，感覺像在看另一個人。因此也養成了習慣，每天都要查找一下有沒有自己的花邊新聞，以探奇的心理看自己的八卦清息，看了就想笑，感覺八卦裡說的是自己偏偏又不是自己，然後就古怪的嘿嘿直笑。
最可怕的是，秦青凝對於這件事居然也保持沉默，每當有記者問到，都只是含笑不答，高深神秘的樣子，更加勾起大家的獵奇心理，記者幾乎為此抓狂。
終於有一天，方舟實在忍不住給秦青凝去了一個電話。
秦青凝笑著說：「方舟，你終於主動打電話來了，我猜你也會打啦。」
聽她的語氣輕鬆調皮，方舟恨得牙癢癢的：「虧你還笑得這麼開心，冤枉呀冤枉呀。」
「怎麼了，怎麼了，好像天塌下來了？」
秦青凝明顯是故作不知，方舟沒好氣地說：「還怎麼了，天沒塌下來，我就要塌啦。我說秦大小姐，你也要解釋解釋，我只是一個老實本份開個小小公司餬口的公民，受不了這個呀。」
「喲，還說得這麼可憐的樣子。不就是外面傳傳我們又牽手啦，又成雙入對出入酒店啦，我都不緊張，你緊張什麼？要說吃虧的還是我呢。」
方舟在電話這頭猛點頭：「就是，就是。和我這種默默無聞的小商人傳緋聞，秦小姐真是吃大虧了。所以，秦大小姐還是趕快澄清一下。嗯，開個記者會，把我狗血淋頭地痛罵一頓，說本小大姐是天鵝，哪裡會看上癩蛤蟆。」
秦青凝聽方舟說的有趣，咯咯直笑：「喲，連台詞都幫我想好啦，你能做我經紀人了。你是癩蛤蟆嗎？不像，我看你是夾在風箱裡的——」沒說完，又笑了起來。
「唉，說什麼都行，就別讓我當你的緋聞男友，現在我出門都有麻煩。如果真有其事倒還值了，明明沒有的事，卻要受這種罪，太冤啦。」
「哦，你還要當真了？好呀，什麼時候我們也牽牽手成雙入對了，讓你也不擔這個虛名兒。呵呵。」
方舟心裡亂跳：「別開這種玩笑，像我這種人會當真的。」
「嘻嘻，我現在真想看看你的表情，一定挺好玩的。」
「好玩？焦頭爛額了。再這樣下去對你的名聲也沒有好處，能澄清還是澄清吧。」
「澄清什麼呀，越說越亂，再說我們明明就是朋友嘛，對了，同舟公司是林雅瑩小姐主持吧，我看了她設計的幾個式樣，真的很不錯，人又長得漂亮，那天都沒來得及說話呢。有空介紹一下呀。」
林雅瑩這一段確實很風光，除了秦青凝的宣傳效應，加上她自己設計又新又雅，儼然成為室內設計界的美女設計明星了，方舟微笑著：「好啊，她也常常提起你的，有空讓你們見見面，一定很談得來。」
秦青凝笑了起來：「你敢嗎？我想林雅瑩小姐才是你的紅粉知已吧，哦，我明白了，難怪你這麼著急要澄清，原來是怕她吃醋呀。」
方舟最近被虞雨她們開玩笑開慣了，練出了厚臉皮，知道對付這招最好的辦法就是反過來開對方玩笑：「呵呵，怎麼聽起倒像你在吃醋了？」
「哼，想得美了。以你這種態度，我偏偏不澄清，本小姐哪天有興趣了，乾脆做個大剖白，看你怎麼樣。「
方舟暗暗吐舌頭，打趣打錯對象了，秦青凝什麼場面沒有見過，哪會被自己一句玩笑話嚇退，連聲討饒：「好了，好了，算我沒說。秦大小姐，秦大明星，好好考慮一下我這個小小崇拜者的困境吧。」
秦青凝嘻嘻直笑：「早有這種態度不好了？嗯，這樣也挺有趣的，你的請求我有空會考慮考慮的。」
「還是快些考慮，快些。」方舟聽到門外有人敲門，再說了幾句便把電話掛了。
門外進來的是一個身材不高但全身精練的漢子，名叫戴鵬，是一個退伍軍人，服役的時候當過特種部隊的營長，現在被方舟挖來負責商業情報的刺探收集，，他行蹤極神秘，甚至公司許多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這也是方舟有意為之的。
方舟看到他進來，笑著說：「戴營長，快請坐。」
戴鵬笑了一聲：「方老闆老是這麼稱呼，讓戴鵬不知如何是好了了。」
方舟看戴鵬像是有事要說的樣子，又問：「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戴鵬說：「天籟公司水深得很，我們只能在外層打聽，可是種種跡像表明，這家公司能源的利潤應當和走私與暗中控制能源價格有關。」
方舟點點頭：「嗯，天籟公司發家極快，短時間就成為幾大能源巨頭之一，如果沒有這方面的原因，想來也不可能。你和兄弟們就從這方面入手，經費不用發愁，一定要多抓些證據在手裡。」
載鵬點點頭：「方老闆，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像我們公司為何要找天籟公司的麻煩。現在比起來，它就像一頭大象，我們就算抓到他們的把柄，也無法與之對抗。」
方舟點點頭：「你說的沒錯，可是既然他們要對付我，我不能不反擊。當然，現在並不到反擊的時候，所以我們表面示弱，背地蓄積力量，等我們的公司足以與之抗衡，就能給予重重一擊，讓它徹底塌了。」方舟想到潘龍甲差點把自己弄得一敗塗地，此仇不報就不是自己了。
戴鵬說：「我聽方老闆的。」
方舟談興正濃，又說：「所以我打算是從兩個方面入手。一個是不斷壯大公司，一個是由你負責收集對方商業情報。」
戴鵬說：「方老闆有這種想法，我們自然全力以付。對了，根本這段時間的調查，我們發現從事能源礦產類利潤極高，如果我們公司想要強大，是否也可以擴展其間的業務？」
方舟點點頭：「你這個主意好，可是能源礦產涉及的面極廣，不但要有深厚的人脈還要有一批精幹的人馬和前期的巨額投入，不然萬萬無法涉足其中的。以我們現在的規模，哪一方面都不具備。」
戴鵬似乎想到什麼，沉思地點點頭，自言自語道：「或許會有辦法。」
方舟沒有聽清，問：「怎麼？」
戴鵬笑了笑：「沒有什麼，方老闆的交待我和兄弟們都會盡力去做的。對了，這次來找方老闆，還有一件事兒。」
「什麼事？」
「我在軍中有個上級來找過我，他找到我，說手下又有一批軍官要退役了，多數跟我一樣，軍中做情報特種行當的。問我不知能不能幫忙找個好差事。我想我們公司正需要這方面的人手，可是不敢亂作主張，就來請示方老闆了。」
方舟想了想，點點頭：「我想問題不是很大。只是現在我們的財力不足以擴展太多的情報收集人員。只能讓他們委屈下。同舟公司現在組織了數個室內裝修工程隊，如果願意可以讓他們先在那兒做。」
戴鵬說：「他們那邊應當會願意的。只是像我們這樣的退伍軍人弄裝修未必會熟。」
「呵呵，軍人出身想去品行素質沒得說，如果去負責管理這些工程隊反而讓人放心。何況這只是暫時的。「
戴鵬大喜叫道：「好，方老闆如此豪爽，在您手下做著都開心，兄弟們一定會全力做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