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七節 文 / 鐵血中華
第七節
兩人牽手來到餐車，點了幾樣菜，或許是心情原因，都覺得味道不錯，反正不趕時間，慢慢地吃著。
林雅瑩品了一勺湯，抬頭問方舟：「方舟，這次真的要裝大老闆嗎？」
方舟笑著放下筷子：「你當女秘書那是大材小用，我當大老闆就是小才大用了，只怕不成。」
「看你說的，沒人說你不好呀，不然怎麼會、怎麼會我們三姐妹都看上你？」
方舟看林雅瑩說這話的時候，又是一臉嬌羞，呵呵笑了起來：「我的意思不是這個，你想想，某個大公司的大老闆親自出面，雖然也可能輕車簡從，可是相關的材料總會帶在身上的，我們就是要裝，臨時也不可能那麼齊全地弄到大公司的材料。」
林雅瑩點點頭：「我也是在擔心這一點，那你打算怎麼秘密調查？」
方舟皺了皺眉：「我也在頭痛這個事兒。無論我們裝成什麼，都必須要齊全的材料，現在就算去偽造，一時半會也弄不出來的。」
林雅瑩想了想：「不然我們就什麼也不裝，暗地裡調查，沒準能調查些東西來。」
方舟搖了搖頭：「只怕沒有那麼容易。」
「這也不成，那也不成，看來我們真的只是來旅遊了。」
方舟心想，能和你在一起出來走走，其實也夠值得了，嘴裡卻說：「雅瑩，你平時又聰明又有主意，這時怎麼了不一樣了，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方舟頭湊到林雅瑩晶瑩的耳際，小聲說：「一定是戀愛中的女人都會變笨的。」
林雅瑩一把把方舟推開，嗔道：「看你是越來越油嘴滑舌了。」
方舟哈哈大笑，突然被他笑到一個主意，說：「雅瑩，我想到主意了。」
「什麼主意？」
方舟說：「我們單槍匹馬不會讓人相信，那為什麼不能請人呢，現在不是有很多專門為大公司收集招聘人才的公司嗎？」
「你是說獵頭公司吧，可是這和我們這次的目的有什麼關係？」
「呵呵，我們可以委託當地公司幫我們到晶米公司去獵取人才，如果某個人才動意的話，我們再進行接觸，就能知道許多晶米公司的真實情況了。」方舟越說越來興趣，繼續說，「你看，我們愁沒法讓人相信，如果委託某個獵頭公司這個問題就解決了。而且獵頭公司接觸的某個晶米公司高層員工有意願換個工作，自然警惕性就會下降，有些別人無法弄到的晶米內情也會漏露的。」
林雅瑩沉思地點了點頭：「方舟，這一招好厲害呀，只是把那位要被獵取的人才害苦了，滿想能換個工作，到頭來卻是一個套。」
方舟呵呵笑著：「這就像是戰爭裡的情報戰一樣，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的。他最多只是苦歡喜一場，只要我們不出說去，也沒有太大的損失。怎麼樣，行的話我就開始行動了。」
林雅瑩笑著說：「你可是公司老闆，我只是女秘書，哪有老闆問秘書的？」
方舟看林雅瑩一笑百媚生，十分開心，馬上用手機聯繫了顧盼昔，讓她馬上委託當地的獵頭公司，定向對晶米公司高層展開攻勢。
事情進展的比方舟想像的要順利，方舟和林雅瑩到達後遊玩了數日，就接到獵頭公司的消息，已經有一位陳姓業務主管有意向跳槽。
事情的順利未必給方舟帶來好的心情，豬頭公司並未向陳姓業務主管透露招募公司的具體細節，開出的薪金價格也不是豐厚到讓人抵擋不住，在這種情況居然就獵到一位高層，只能說晶米自身沒有什麼吸引力。可是方舟從網上查到的晶米公司資料顯示它正處在一個極度的發展期，這直接讓方舟對於晶米公司公開發佈的消息發生懷疑。
方舟和林雅瑩很快在獵頭公司的安排下，與陳姓主管見面。
方舟經過這半年的商海沉浮，已顯示出不同於以往的氣質；林雅瑩更是美得不可方物，這些都讓和陳姓主管對於這次求聘抱有足夠的信心，同時也讓他的警惕心降至最低點。
方舟和林雅瑩在表示出對他濃厚的興趣之後，透露打算組建一個與晶米公司從事類似業務的新公司，希望他這樣的業務英才的加盟，然後很巧妙又很自然地向他瞭解到晶米公司的經營業績等具體情況。
沒想到一下子觸到他的心思，他話匣大開，濤濤不絕地將晶米公司的情況全盤倒出，自然有一些倒苦水表忠心的意思，可是晶米公司的業績之差已經到了舉步唯艱的地步也不是爭的事實，這讓方舟和林雅瑩萬萬想不到。
然後他又開始炫耀自己如何有才華如何業務精通，大講了一通加盟後的計劃目的，聽著十分誘人，可惜方舟兩人心不在此，只能讓他白費力氣。
這次會面結束，方舟和林雅瑩回到酒店，心情不是一般的沉重。
這幾日通過顧盼昔，方舟也瞭解到虞雨調查的情況，按她的調查，晶米是一個業績相當不錯又有潛力的公司，雖然在資金流轉上存在一些問題，但這也為其他大型公司的收購提供了機會和平台。
方舟心情不好不願意說話，林雅瑩靜靜地望著方舟，柔聲說：「方舟，你在怨虞雨妹妹麼？」
方舟搖了搖頭：「怎麼會，如果換做我去調查，得出的結論也和虞雨一樣，所以和她沒有關係。我只是在想，果真有人在整我們了，而且這個對手強大到我們無法對付。」
「應該不到那種程度吧。如果有人對付我們，那他必須有一手操縱畢克和晶米兩家公司。這兩家公司之間又沒有什麼關聯，所以有人對付我們的可能性應當不大。」
方舟苦笑著說：「商界有多少事情看起來不可能，實際卻是可能的，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多商業奇跡，也不會有那麼多大公司一夜之間垮台了。」方舟想到了四方銀行，如果不是陳雷總經理親口告訴他顧載道是暗處的最大股東，他也認為不可能。
林雅瑩又想了想，說：「我看那個陣主管華而不實，只怕他是在有意抬高自己壓低晶米公司，這種心理我們不能不考慮。」
方舟點點頭：「當然不會全信他的。可是也不可否認，他對晶米公司確實熟悉，有一些信息不是內部人士是不可能獲知的，所以可信度還是有的。」
「方舟，你說的有道理。那一步是不是要通知虞雨他們了？」
方舟想了想說：」還是再等等吧，讓虞雨完成她的調查，我們再多收集一些情況，然後兩相對照，商量一個對策吧。「說到這兒，輕歎了一聲，方舟心情有些沉重，對手到底是誰？雨舟公司只是一個新興的公司，就算業內競爭激烈，但還不到令人仇視到如此地步的時候，何況業內的公司也沒有哪家能強大到這種程度，同時操縱兩家大公司來對付自已。就算真的那種能力，直接在業務上擠壓自己就成了，何必勞師動眾用大炮打蚊子？
方舟又想到了顧載道，只有他有這種實力，難不成因為盼昔，他真要對自己下手了？
林雅瑩輕輕點點頭，受到感染般歎了口氣，她對於方舟和顧載道的糾葛最瞭解，當然也會想到這一點。
方舟看林雅瑩眼波黯淡，在為自己擔心，反而笑著安慰：「也不用這麼擔心。就算有人要對付我，也只能在遊戲規則允許的範圍內對我們設些圈套，只要我們小心些，不至於會怎麼樣的。」
林雅瑩點點頭，笑了起來：「方舟，我對你有信心。你對於商戰有一種難得的預感，加上小心，不會有人打敗你的！」
紅粉佳人的鼓勵和看好比任何興奮劑還有用，一下讓方舟信心倍增，忍不住摟著林雅瑩索取她的香吻。
林雅瑩善解人意地溫柔回應著……
商戰強調佔有慾，方舟沉浮其中，性格潛移默化地受到影響。這種改變也表現在對待身邊的女人上，現在的方舟對於身邊的女人除了想全力保護，佔有的想法也比以前強烈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