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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五二五節 精品女衣裳 文 / 醉蕭瑟

    「不是。」閆艷肯定的答道,她看的很仔細,「不過她這件款式和咱們店裡的太接近了,只在幾個細節上有所不同,這是怎麼回事?」

    「你去問問她衣服在哪買的,明天咱們去看看。」張子文有種感覺,從這件衣服上應該能找出生意不好的原因。閆艷點點頭,起身走到那女孩旁邊,簡單問候了幾句後,兩人熱情攀談起來,時間不太長就轉了回來。

    「怎麼樣?她的衣服在哪買的?」看她一臉的嚴肅,張子文知道事情有結果了。

    「是在零售市場上買的。」閆艷一臉的不解,「她那件衣服的面料也和咱們店裡的一樣,而價格還沒有咱們上貨價高,你說這事怎麼回事?」

    「不知道,明天我去這樣的市場上看看再說吧。」這事張子文也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來,菜都上齊了,咱倆喝點酒吧!」

    「我喝飲料陪你吧!」見張子文要倒啤酒,閆艷用手掌掩住杯口推辭道。

    「這是啤酒,再說你又不是不能喝,陪我喝點吧,你可以隨意。」在歌廳第一次見到她時,張子文就知道閆艷有點酒量,當然不能讓她喝飲料。

    「那,那好吧!」閆艷顯然也想起了和張子文在歌廳相識的那次,酒還沒喝下去,俏臉就已經開始發燙。

    「不過,我要是喝多了撒酒瘋,你可不許笑話我!」她遞過杯子,嘴角帶著似喜若嗔的笑意。

    「哈哈!要想把你喝多。那我還不得醉的人事不醒哪!」倒滿了酒,張子文舉起杯道:「來!忘掉煩惱,一切向前看,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干!」

    應許是張子文的話讓她感覺到振奮,閆艷一掃愁容,舉杯和張子文輕撞,一揚脖幹掉了杯中酒。

    酒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喝了幾杯後,閆艷完全放下矜持,敞開心扉和張子文聊了起來。我們雖然在一起也有半年了。但直到今天張子文才自己對她實在是太不瞭解。

    「想不到你在學校的成績那麼好。」說笑間,我們很自然談到了彼此在高中時的趣事,讓張子文驚訝的是閆艷在高中時成績一直穩坐年級前五名。「唉!不能參加高考真是太可惜了。」

    「這都是命,或許老天已經注定今生和大學的校門無緣。」閆艷露出一絲的苦笑,秀美的眉宇間難掩無盡的失落,「有時真的好妒忌劉楠和蔣柔麗,羨慕她們都可以考上理想的大學,更羨慕她們能和你在一起。」

    「什麼!後面的我沒聽清。」她的話越往後聲音越小,說到最後一句時簡直是聲若蚊蚋。

    閆艷本已佈滿紅暈的嬌靨,被張子文一問更顯嬌艷,她忸怩了片刻,大聲道:「沒什麼。我是說我現在很滿足,生活的很充實。」

    「哦!」張子文知道她說的不是這句,但人家不說,咱又不好細問。

    「你呢?你的理想是什麼?」閆艷主動和張子文乾了一杯,饒有興致的問道。

    「我的理想就是當個好jing查。很簡單的。」張子文哈哈一笑,接著自誇道:「你沒發現俺特有正義感,優點特多嗎?」

    「撲哧!」閆艷被張子文逗的忍俊不住,笑的是花枝亂顫,過了好半天才平息下來,促狹的盯著張子文道:「不錯。早就看出來了,你不但有正義感,優點特多,更重要的是你還很有愛心,連女朋友都是兩個一起處,這點比得上你的人不多。嘻嘻!呵呵!」

    這話正說到張子文的痛處,讓張子文一時間無言以對。

    「對不起,我是和你開玩笑的。」閆艷覺察出張子文的難堪,帶著愧疚的道。

    「沒事,我沒往心裡去。」為表現自己心情沒受影響,張子文還特意做了個鬼臉。

    「其實你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人,不僅僅是有正義感,有知識,你同朋友交往時總是為他人著想,對待女朋友也很溫柔體貼,更重要的是你有一顆善良的心。」閆艷沒有被張子文的怪樣逗笑,很認真的看著張子文道:「如果將來我的男朋友能有你一半的優點,我就會無比的知足了。」

    想不到她會給張子文這麼高的評價,讓張子文感動之餘更覺羞愧。

    「對了,你可以去讀自考呀!一年考兩次,每次考八科,認真對待的話三、四年就能拿到畢業證,國家和社會都承認學歷的。」不yu在此話題上再做糾纏,張子文裝做忽然想起來的道。

    「開始的時候我不明白蔣柔麗和劉楠為什麼會甘願和別人分享你的愛。」閆艷沒有接張子文的話,低著頭,彷彿自言自語的繼續說著,「但現在我理解了,換了是我,哪怕你有再多的女人,只要心中有我一點點的位置,我都會無怨無悔。」

    現在正是飯店的營業高峰期,十幾張餐桌上都坐滿了人,偌大的餐廳裡喧鬧無比。閆艷說話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像驚雷般在張子文耳邊炸響。

    「這,呵呵,我其實也沒說你說的那麼好,我的缺點更是多不勝數。」張子文乾笑兩聲,大喝了口啤酒掩飾自己的不安。

    「你。」閆艷眼神有些奇怪的注視了張子文片晌,輕輕咬了咬下唇,舉起酒杯道:「你也別往心裡去,我剛才說的是對你的印象,沒有別的意思,來!咱們喝酒。」

    「對,咱們喝酒。」張子文如釋重負的舉起杯示意了一下,一口全干了進去。再度倒滿酒,我們誰也沒有再往這個話題上引,只找些高興的事嘮。

    「你都喝了三瓶啤酒了,別再喝了。」見閆艷主動倒酒,而且每每都是舉杯就干。張子文開始有些不放心的勸道。

    「沒事,今天高興。」閆艷又舉起杯,又些神傷的道:「自從不唸書以後,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放鬆、這麼高興過,你就別攔我了。」

    看到張子文一臉的擔心,她嘻嘻一笑,「我都不怕。你怕什麼?萬一我要是喝多了,你也會照顧我的,對不對?」

    「那咱們再喝一瓶就回家。好不好?」見她仍舊口齒清晰,張子文又給她倒了一杯後道。

    「行!就聽你的。」閆艷嘴角帶著絲難懂的笑意,「來!乾杯!」

    想不到在飯店裡還好好的閆艷。一出門就頭暈起來,張子文知道這是酒勁上來以後所謂的見風倒。看著她那黛眉微蹙的樣子,張子文摻著她攔了輛出租車。

    「看看,我都說要你少喝點,你卻偏偏逞能,現在難受了吧!」

    「都怨你,我明明說不喝的,是你硬勸人家,現在還反過來埋怨我。」閆艷白了張子文一眼,以撒嬌的口吻反駁著張子文。

    「好好好。都怨我,你快點告訴師傅你現在住哪吧!人家司機都不知道往哪開車了。」張子文這是自作自受,她埋怨張子文也不無道理。才一下車,閆艷的身體就是一晃,嚇得張子文趕緊抓住她的一個胳膊。

    「你沒事吧!來!我扶你上樓。」

    「我。我沒事,我住三單。三單元四樓西門。」閆艷閉著眼睛,含含糊糊的道,

    張子文扶著她剛要邁步,閆艷腳下就是一軟,差點沒把張子文也連帶摔倒。

    「喂!喂!閆艷!閆艷!」張子文連叫兩聲。她也沒有反應。

    這可怎麼辦?張子文有點犯愁,算了!這種情況下,背她上樓也不能算是侵犯她。主意已定,張子文扶住她,慢慢蹲在她的身前,雙手向後抄抱住她那結實勻稱的大腿,順利把她背了起來。

    閆艷的個頭雖然高,但體態苗條,倒也沒感覺多重。她的頭很自然的貼在張子文的肩膀上,幾縷青絲不時的拂過張子文的臉龐,讓張子文在嗅著她所散發出的香水氣息的同時,更加的心猿意馬。

    「噹噹噹!」到了門口,張子文連著敲了半天,也沒人來開門,只好在她拎兜裡摸出鑰匙,試探著打開了房門。

    這是一個兩室一廳佈局的房子,客廳收拾的乾淨整潔,從牆上的布藝畫和茶几上的插花,可以看出女主人的情操和愛美的天性。張子文把閆艷放在沙發上,輕聲呼喚道:「閆艷!閆艷!醒醒!醒醒!」

    閆艷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張子文一眼,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這可怎麼辦?也不知道她的室友什麼時候回來,總不能把她仍在沙發上不管吧!

    張子文猶豫片刻,站起身推開了一個臥室的門,牆上那幅全家福照片,讓張子文認定這就是她的房間,照片中的閆艷和弟弟分左右站在母親的身後,一家三口的臉上均掛著幸福的微笑。看著這張照片再聯想到閆艷一家後來的遭遇,張子文心頭一痛,不忍多看轉身退了出來。

    閆艷還是沒有醒,張子文只好幫她把羽絨服、外褲和鞋脫了下來,一手摟腰、一手伸到她的腿彎處將她橫抱進房間。

    將她放在床上後,張子文將她的頭扶正,剛要離開,閆艷雙臂突然摟上了張子文的脖子,隨即,兩片透著麥芽酒香的嘴唇貼住了張子文的嘴,一條軟滑的靈巧小舌頭趁虛而入,在張子文的口中攪動著。

    張子文的頭嗡的一聲,頓時迷失在這溫香軟玉之中。閆艷的小舌近乎狂野的在張子文口中掠奪著,紅潤而飽滿的雙唇更是如饑似渴吮吸著張子文的舌頭。

    張子文再難控制自己,一隻手熟練的伸入她的內衣,推開胸罩,覆蓋在傲人的乳峰上,用指尖來回撥弄著那兩粒早已勃起的葡萄;而另一隻手則習慣性的鑽入內褲,一路向下,輕壓慢挑輕撫著芳草茵茵的花溪之地。

    在張子文的愛撫下,閆艷的臉熱的燙手,伴隨著親吻的間隙不斷發出令人**的呻吟,若火的嬌軀似水蛇般在張子文的身下扭動著。

    「愛我!好好的愛我!」她嬌喘連連,纖白的雙手摸索著探到張子文的腰際。抓住毛衣往上掀yu幫張子文脫下來。

    「不,我。」裸露的脊背感到一陣絲絲的涼意,讓張子文發熱的大腦頓時清醒下來。張子文迅速抽出雙手,拉下毛衣,退坐到床沿。

    「我。」看著面前這位雙眼迷離、滿面潮紅、嫵媚動人的美女,張子文不知該如何解釋自己的半路剎車,吱吱唔唔了半天才道了句「對不起!」

    「張子文。我喜歡你。」仍舊陷於情慾中的閆艷沒有覺察到張子文的異常,一汪秋水般的眼眸透著海樣的深情,不勝嬌羞的喃喃低語著。

    「我。我不可以這樣,對不起!」張子文低下頭不敢看她,咬了咬牙。狠著心腸再次說道,心中更是暗恨自己精蟲上腦,禁受不住誘惑,使兩人落入如此尷尬的境地。

    「你,你嫌棄我髒。」聽到張子文的話,閆艷原本紅艷的俏臉剎時變的慘白,兩行晶瑩的淚水不可抑制的奪眶而出,她緊緊咬住微顫的下唇,「是吧?」

    「不,不是的。你聽我說,我。」

    「走,你走。」閆艷打斷張子文的話,雙手掩面,聲音嘶啞的喊道:「不。嗚嗚嗚!我不想聽。嗚嗚嗚。你走吧!」

    「唉!」張子文歎口氣,站了起來,看到她在那裡悲傷yu決的哭泣,已經向外邁出的腿又收了回來。

    「閆艷,你聽我說。」張子文坐回到她的身邊,一手搭在她不住抽噎的肩膀上。一手的拿下她捂著臉的小手,柔聲道。

    「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我拿你當好朋友看的,以前發生的事根本不能怪你,那只能說明你的堅強,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親人,若換了我,在那種情況下也不可能做的比你更好,這些只能使我更加敬佩你,怎麼會嫌棄你呢?真的!你所遭受的苦難不能怪你,要怪也要怪這社會,是這社會促成了你的不幸,你是無辜的,你在我心裡依舊是純潔無暇的。」

    「嗚嗚嗚!你不用拿好聽的話來哄我,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也知道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可憐我。」閆艷身子一扭,抬手擋開張子文的胳膊,抽噎著道:「我。我不用你可憐,明天我就辭職去找工作。欠你的錢我也會慢慢還給你的。」

    「我那怎麼是可憐你呢?」張子文沒有被她的決絕打退,也顧不上舉動是否太過親暱,伸手溫柔的為她抹去臉上的淚水,「難道朋友之間相互幫助就叫可憐嗎?那你也可憐可憐我,多幫我賺點錢好了,你說你也不知道羞?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女,愣是哭成了大花貓,呵呵!哈哈哈!」

    「去你的!」閆艷被張子文逗的撲哧一笑,嬌媚的白了張子文一眼,接著想到傷心事,小嘴一扁就要接著哭。

    「停!」張子文臉色一板,斷聲喝道。嚇的閆艷忘了哭泣,一臉驚訝的向張子文望來。

    「再哭就要發大水了,這冷冬數九的要是發了大水,可讓人怎麼活呀?」張子文一臉嚴肅的道:「你不會是想為這人為的災害負責任吧?」

    「你,你好討厭哪!」閆艷這時才聽出來張子文是逗她,氣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最後咬牙切齒的揮拳向張子文打來。

    「還打?再打你就要成殺人犯了。」張子文受了她幾下粉拳後,見打擊沒有停歇之意,只好抓住她不斷揮舞的小手。

    「你放開我。」閆艷連著掙扎了幾下都沒有逃脫張子文的魔掌,白了張子文一眼,嗔道:「你只知道欺負張子文,見了劉楠和蔣柔麗就乖的像小貓似的。」

    「不生我氣了?」終於大雨轉晴了,張子文鬆了口氣,笑呵呵的問道。

    「沒有!我還生你氣。」她恨恨的道,隨即垂下頭,過了片晌才又抬起頭,眼光熱切的看著張子文,「張子文,我喜歡你。」

    沒想到這一直被張子文刻意迴避的事又給提了出來,看來今天不把事情說清楚是不行了。

    「你知道我有女朋友了,我和劉楠、蔣柔麗是不可能分開的。」張子文小心的組織著詞語,盡量避免刺激她。

    「我知道,可我是真的喜歡你。自那晚在歌廳和你相遇後,你對我的尊重、就深深打動了我,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像你這樣坐懷不亂的客人,而且你還顧及到我的顏面,在我主動拉你的手時,沒有給我難堪,那時我就已經喜歡上你了。」

    說起往事。閆艷顯的有些羞愧,低低的話語中還帶著絲羞澀,但她還是勇敢的把話說了出來。

    沒想到她對張子文的感情自那時起就已經產生。這讓張子文不自覺的產生些微的驕傲,但又不能不貶低自己的道:「我沒你說的那麼好,我當時的表現是拘謹。」

    「不。你那不是拘謹,拘謹的客人喝了些酒和小姐熟悉一會兒後,也是醜態百出的,只有你,只有你是真正的正人君子。」閆艷不敢看張子文,痛苦的道。

    「你知道我發覺自己喜歡上你有多痛苦嗎?看著你坐進出租車漸漸遠去,而自己又不能有所表示,我的心都彷彿被絞碎了一般,我從來沒有像那晚那樣痛恨自己的職業,痛恨自己身上的污點。那一刻我甚至都不想再活下去了,那段不乾淨的歷史使我失去了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

    面對閆艷深情的表白,張子文不知道說什麼好,緩緩鬆開她的手,有些不知所措的十指交叉在一起。

    「也就是那晚。我決定和那段歷史徹底告別,開始新的生活。」閆艷伸出雙撫摩著張子文的手背,繼續道。

    「本來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只能在心底暗暗的想你了,誰知會再次遇到你,而且是在那樣難堪的時候。當我見到是你站出來制止那個無賴時。我真的想馬上逃開,跑的遠遠的,不讓你看到我羞恥、醜陋的一面,但我卻下不了決心。我自私的想,哪怕是再看你一眼,你能再和我說句話,也可以讓我在以後的日子裡多份回憶。」回想起辛酸的往事,閆艷那雙微微紅腫的淚眼再度霧水朦朧。

    「我沒有那麼好,不值得你那樣的。」張子文萬萬想不到閆艷會對張子文情深至此,感動之餘還有些切喜。

    「後來你萬事替我考慮,為我安排這、安排那的,我雖然知道你是在可憐我,但我還是著臉皮接受了,因為我實在是捨不得離開你呀!」閆艷終於無法克制自己的感情,撲到了張子文的懷裡,痛哭起來。

    「唉!你怎麼那麼傻呀!我。」張子文摟著懷裡不住顫抖的嬌軀,嗅著她身上那特有的芳香,鼻子一酸,陪著她落淚道:「可我們已經不可能了,你終究會找到比我更好的男孩子的,忘了我的好吧!」

    「不!」閆艷從張子文懷裡掙脫出來,睜著秀美的明眸,淚眼婆娑的注視著張子文,「不會有比你更好的了,你是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她伸手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我知道你是因為劉楠和蔣柔麗的緣故,我也知道自己沒法和她們相比,現在我只問你一句話,你要老老實實的回答我。」

    張子文點了點頭,

    「你心裡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哪怕是一點點,哪怕是只有劉楠她們的十分之一、百分之一,你一定要說實話。」她的眼神在此刻認真無比,彷彿等待的是法官莊嚴的判決。

    「有!」明知此話說出後可能後患無窮,但面對她那摯熱而期盼的眼神,張子文無法開口欺騙她,更無法欺騙自己。

    閆艷雙眼一亮,流露出狂熱的欣喜,她一把摟住張子文的脖子,緊緊的吻住了張子文的嘴唇,歡喜的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滲到我們的嘴裡,鹹鹹的。

    張子文以一種補償她的心態,用心的和閆艷吻在一起。面對這個飽受磨難,苦苦暗戀張子文的美麗女孩,不管以後怎麼樣,但今天張子文卻不想再令她落淚。

    「我感覺真的好幸福,現在就是讓我立刻去死,我也會覺的今生無撼了。」唇分後,閆艷大口喘著粗氣,臉上掛著無比幸福的微笑。

    「不,不許你說死。」張子文連忙掩住她的嘴,「快呸!呸!兩聲。」

    「呸!呸!」閆艷滿是溫情的凝視著張子文,柔聲道:「只要你心裡有我,就算人生再苦我也不怕了。我不會和劉楠她們爭,那樣會讓你為難的,我願意永遠當你的秘密情人,無論什麼時候,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會馬上來到你的身邊。愛你就要讓你幸福!」

    「你這是何苦呢?」張子文輕撫著她光潔白皙的臉龐,痛惜的道。

    「不苦。一點都不苦,只要能看見你,知道你心裡有我。我就滿足了,怎麼還會苦呢?」說到這,她的臉忽然又飛上了兩朵紅雲。聲若蚊蚋的道:「你,現在你還想要我嗎?我願意的。」

    看著她那撩人的媚態和那突顯的雙峰,張子文不禁嚥了口吐沫,「不,時候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閆艷眼神又是一變,緊張的向張子文望來。

    「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覺的這樣對你不公平。」張子文就知道她又想歪了,趕忙解釋道:「我不能讓你不明不白的跟著我,這樣對你不公平。讓我們看以後的發展好嗎?」

    「嗯!」閆艷欲言又止,沉吟片刻後點了點頭。

    「那我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去市場轉轉,回頭咱們還得商量辦法呢?」張子文拍拍她的肩膀,站起身道。

    「那。那我送你。」閆艷的目光裡雖然透著不捨,但還是跟著張子文站了起來。

    我們剛走出臥室,外間的門就被人打開,一個漂亮的女孩雙手拎袋的走了進來。

    「咦!張子文!怎麼是你!」

    「周婉晴!」張子文傻眼的站在那裡,怎麼她也住這

    「你們認識?」閆艷沒有想到我們竟然會認識,很感意外。

    「啊!是。我們是認識,以前見過幾面。」張子文從錯愕中清醒過來,對著周婉晴點頭笑道:「你好!挺長時間不見了,你住這裡嗎?」周婉晴原本有些激動的臉龐也慢慢恢復了平靜,她點點頭,一臉狐疑的看看張子文,又看看閆艷。

    「那個!閆艷、周婉晴,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雖然對她這個高官之女在外租房住有些疑問,但面對她那種帶著質問的目光,張子文可沒膽子發問,和二女道了聲晚安後就匆匆離開。

    周婉晴待張子文離開,拉著閆艷坐到沙發上,關切的問道:「艷艷!你是不是剛剛哭過?是為了張子文嗎?」

    「啊!不,不是。」閆艷有些心虛的躲避開她的目光,「是,是剛才有點胃痛。」

    「真的?」低級的謊言顯然沒有蒙騙過關,周婉晴盯著閆艷,突然道:「他就是你天天掛在嘴邊的那個人吧?」

    閆艷敏銳的感覺到這個一向溫婉的女孩,在見了張子文後所表現出的異常,她沒有回答問題,轉而問道:「對了,晴晴,你和張子文不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又不在一個大學唸書,你們兩個怎麼會相識呀?」

    「我!我們是偶然認識的,也,也不很熟。」周婉晴被問的一時語塞,接著像報仇一樣反問道:「艷艷!你特喜歡他吧?」說完,笑嘻嘻的等著看閆艷發糗。

    「是,我是喜歡他,打一見面時我就喜歡他了。」

    周婉晴沒想到她會毫不猶豫的說出了自己的心思,愣了一下,想到自己的心事,不禁心下愁苦,又不忍見好友深陷其中,柔聲勸道:「艷艷!你不知道張子文已經有女朋友了吧?這樣喜歡他是沒有結果的。」

    「我知道,劉楠和蔣柔麗我都見過,她們都很美,也很優秀,和你們這樣的大學生相比,我真的很自卑。」閆艷低著頭,彷彿自言自語的道:「但我真的好愛他,這世界上只怕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人了,我不想失去他,哪怕是跟著他永遠見不了光,但只要能跟著他,他心裡有我,這就足夠了。」

    閆艷的話帶給周婉晴的衝擊絕對是震撼性的,「什麼?你,你說他有兩個女朋友了?你說的是真的?」

    「你不知道嗎?」閆艷看到她吃驚表情,有些後悔自己的嘴快,但話已經說出去,怎麼可能收的回來,「蔣柔麗在首都師範唸書,劉楠和你是一個學院的,她倆都很愛張子文。」

    周婉晴咬著下唇,神色不斷的變幻著,

    「晴晴。你不會是也喜歡他吧?」看她這樣,閆艷對自己先前的判斷更加肯定了,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他?我才不會喜歡這個討厭鬼呢!」周婉晴羞憤的仍下句話,逃也似的鑽進了自己的房間。閆艷呆呆地看著周婉晴的房門,片晌後,苦笑著搖了搖頭。

    「閆艷!你發現沒,這裡的衣服有很多款式都和商貿街那些專賣店類似。」在市場裡轉了半天。看了多個攤位後,張子文終於找到了生意慘淡的原因,「而這裡的價格連咱們的一半都不到。怪不得咱們的生意不好呢?」

    「是啊!這可怎麼辦哪?咱們那裡還有三百多件衣服在那裡壓著呢,這可是四、五萬塊錢哪!」閆艷愁眉不展,有些焦急的道。

    「我也想不出辦法。回頭再商量吧!」張子文裝做滿不在乎的笑笑,寬慰她道:「你也別太上火,辦法總會有的,最壞的結果也就是賠本甩賣,幾萬塊錢咱們還賠的起,想開些,沒什麼大不了的。」

    閆艷強擠出個笑容,低頭不語。

    「對了,你怎麼會和周婉晴住到一起的?她怎麼不住宿舍或是回家住呢?」不想讓她再為此事傷神,張子文換了個話題。

    「具體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但晴晴總說她喜歡ziyou自在的生活,不想再被家裡人管束,我想這是她選擇在外住的主要原因吧?」閆艷想了一會兒才回答,接著眉毛一挑,揶揄的笑道:「你和她很熟嗎?我發現她對你的感覺有點特別呀?格格格!」

    「不熟!不熟!」張子文被她笑的滿臉通紅。趕緊找了個借口打發她,「閆艷,中午我約了孫俊松一起吃飯,你自己先回去吧。」

    「那好吧!記著少喝點酒呀。」閆艷看穿張子文的心思,不再作弄張子文,出了市場自己先走了。

    「俊松!你說這是怎麼回事?」中午吃飯時。張子文把店裡的事和孫俊松講述了一遍,想聽聽他的看法。

    「我不太懂服裝,也沒有研究過。」孫俊松沉吟了片刻,道:「不過,我到是能從消費者的角度給你提些意見。」

    「那你快說說看。」

    「就先說你店裡的裝修吧!我覺的你店裡的裝修太普通了,和其他那些專賣店區別不大,在燈光、色彩、裝修材料的選擇上都沒有突出自己服飾的風格,這種千篇一律的裝修難以給顧客留下深刻印象。」

    說到這裡,他看了看張子文的反應,才接著道:「還有就是你店裡的佈局也存在問題,通道有些狹窄,顧客得加著小心才能不刮到商品,門是單向開的,這些雖然都是小事,但都會使顧客在心裡產生不快,從而在潛意識裡拒絕再次光臨。對了!以人為本你聽說過沒有?」

    「以人為本?這詞聽著到是耳熟,是什麼意思?」孫俊松的一番話讓張子文大大驚訝,這些從未聽聞的話更令張子文倍感興趣。

    「以人為本也是近兩年才在企業中提出來的,是指經營者或管理者的一種領導方式或理念。這裡的本字有根本、原本、本性、人力資本等多種解釋,而整個詞一般有兩種解釋,一種是針對企業職工來講的,意思是在管理過程中以人為出發點和中心,圍繞著激發和調動人的主動xing、積極性、創造性展開的,以實現人與企業共同發展的一系列管理活動。」

    「那另一種解釋呢?」他的話張子文雖然還不能完全理解,但這種觀點卻很贊同,感覺這話說白了就是千方百計調動員工的積極性。

    「另一種解釋是針對顧客而言的,意思是我們所做的一切都要圍繞顧客開展,在各個環節的組織和設計上都要以人為中心,方便人、讓人感受到最大的舒適。」

    孫俊松喝了口酒,「這點西方發達國家比我們做的好,尤其在環境上,更是體現了人與自然的和諧。總之,一句話,在經營上要突出自己商品的風格,兼顧以人為本。」

    「俊松,你的話太有道理了,經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自己的店有些慘不忍睹。」張子文高興的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

    「那你再幫我分析一下,那些市場賣裡的仿製品是怎麼回事?這些仿製品對我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人家賣出去的價格都比我進貨價低。」

    「仿製品的出現是必然的,國內有很多服裝企業都是靠仿製品牌服飾做大的,只要你有新款上市,要不了多久,他就能仿製出來,因為他們在廣告、營銷、設計上的投入少,自然成本低廉,也就更具有競爭力。」

    他頓了頓,接著道:「還有,你所經營的品牌廣告投放力度不夠,最起碼在咱們夕陽還沒有多少人知道這個牌子,在這種情況下,新鮮勁一過,你就失去了競爭力,這個結果在你一開始和人家廠家簽合同時就已經注定了。」

    張子文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現在天朝的市場還很不規範,服裝市場的個性化消費還沒有到來。對於消費者來說是你賣什麼,我就買什麼;而不是消費者想買什麼,我就生產什麼,賣什麼。我個人認為,這樣的市場對於商家來說是最好的發展機遇。」孫俊松說到這裡,隔著桌子一拍張子文的肩膀,「兄弟,要想賺大錢要抓住機會呀!」

    張子文細細品味著他的話,知道這次是賠定了,關鍵是怎麼從中汲取經驗、教訓,以後再干可不能這麼盲目了。

    我們那天聊了很久,從孫俊松那裡張子文瞭解到了很多新鮮的詞語,諸如互聯網、股票、期貨、物流這些以前很少聽聞的詞語,他都為張子文做了詳盡的解釋和舉例,雖然張子文仍舊對這裡面的許多概念理解不了,但它帶給張子文的衝擊是巨大的。

    差距!這就是差距。

    當很多地方大學裡的有志青年在如饑似渴的學習新知識,準備迎接信息時代的到來時,而我們在jing院又做了什麼?並不繁重而脫離實踐的功課、沒完沒了的政治學習和開會、強度逐漸減弱的訓練,除了這些就是打掃衛生、整理內務。

    沒有電視、不准聽收音機,我們的業餘生活只能打發在那藏書少的可憐的閱覽室裡和那幾個球類運動場上。

    想想這些,真的感覺我們就像是一群身著精裝的囚犯。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全世界的jing查學校幾乎都是這麼管理的,差別之處也就是一些國家的硬件設施比天朝的更好而已。多想無益,人的生活還得繼續下去。

    今年元旦,jing院意外的給我們放假四天,張子文正好借此機會,拽著蔣柔麗、劉楠和閆艷三女跑到管州去轉轉。一是遊玩,二是學習一下人家開店的經驗,畢竟這裡是天朝改革的前沿陣地,很多事物要遠遠領先內地。

    元月一號的管州城正是細雨綿綿,不過,這並沒有影響的我們這些來自冰雪世界遊客的興致。

    下了飛機,剛剛安頓好住處,三女就張羅著出去逛街。這三位中有兩位是張子文惹不起的人物,而剩下那位惹得起的閆艷張子文又不忍心欺負,反正此行也要重點考察一下這裡的專賣店,所以張子文連個哏兒都沒打,屁顛顛的跟在三女後面出了賓館。

    不服不行,管州的專賣店在設計和服務方面確實領先冬北很多,我們連著逛了多家店舖,最後三女的目光被一家女士內衣專賣店所吸引,強拉著張子文衝了進去。

    花花綠綠、琳琅滿目的各式內衣,讓張子文在難堪之餘也是大開眼界,而三女更是棄張子文於不顧,鑽進了內衣的海洋。

    解放了的張子文輕吁口氣,站到店外透風,看看櫥窗裡的模特,再看看外面和自己相同遭遇的幾位男士,張子文忽然靈光一閃,做女士內衣也不錯啊!夕陽好像還沒幾家上檔次的內衣專賣店,如果張子文能在此時抓住機會,應該不愁沒錢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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