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四八九節 壞人姻緣偷紅杏 文 / 醉蕭瑟
如果?一聽這話,不但張子文眼神動了動,方素顏臉色更是沉了沉,幾個西方女人臉上更好像燦開了花一樣。
回到莊園別墅,方素顏就一頭撲進了浴室裡。
這種時候可不適合張子文插入其中,因為雷浩敏本就與方素顏有些交情,也由她陪著方素顏一起進入了浴室。
沒等方素顏從浴室中出來,門外突然傳來一陣警車鳴笛聲。不知怎麼回事,張子文只好讓廖夢潔出去看看。沒過多久,廖夢潔卻很快將手上綁著簡單繃帶。臉上、身上都有些灰頭土臉,甚至身上衣服也有些拉拉扯扯痕跡的史依拉帶了進來。
正好雷浩敏、方素顏也從浴室中走出,看到史依拉一身狼狽樣子就驚笑道:「史依拉。你怎麼了,你不是和蒂莫西一起去休息了?」
雖然有些意外史依拉竟與張子文相識,方素顏也滿臉詫異地望向她。
瞪了一眼雷浩敏。也彷彿瞪了一眼方素顏,史依拉說道:「哼,你們還好意思說,剛才真是倒霉透了。我們出去不久,蒂莫西先生的車子居然就被火警車給撞了。我還算好了,只有手上有點小傷,蒂莫西先生卻被壓在車下還沒出來,你不是蒂莫西先生未婚妻嗎?要不要去看看他?」
「我為什麼要去看他?他根本就不打算娶我。張子文,這就是你說的報應嗎?因為蒂莫西拒絕娶我,當面輕視你才會有這樣下場。」
雖然臉上怒氣還沒消失。方素顏卻很快望向了張子文。
搖搖頭,張子文說道:「報應?這我就不知道是不是了,不過居然是與火警車相撞,那他們可真要投訴無門了。」
「等等,張子文你們說什麼報應?難道你們早知道蒂莫西先生會倒霉。」一聽兩人對話。史依拉的耳朵立即豎起來。畢竟她也相當清楚賭運、報應一類事情,不是被張子文嚇著,塔塔穆德酋長也不會這麼快將油田交出來。
「這個到不是我們早知道,而是。」
看到張子文望向自己,廖夢潔知道他不好自己將事情說出來,連忙代張子文將他在《黑色流年》雜誌逼王天利解約。以及王天利後來的下場一事說了說。說完就笑道:「事情大致就是這樣,至於這是不是違背張社長賭運所帶來的報應,我們就不清楚了。」
「什麼?還有這種事?那當然是報應。渾蛋,既然你早知道我跟蒂莫西先生出去會倒霉,為什麼不提醒我,害得我嚇了一大跳!」
狠狠罵了一句,史依拉就撲到張子文身上大聲叱道:「你該死,你真是該死。不行,今晚你得給我壓驚,我可是代她受過。」
「呵呵,呵呵呵,什麼叫代我受過,如果那傢伙不拒絕娶我,不當面與張子文單挑,怎麼會遭遇這種投訴無門的倒霉事?被火警車撞?撞了也是白撞。不過我到想看看,那傢伙的下場究竟會怎樣,還有誰敢小看我、戲弄我、輕視我。」
方素顏的情緒顯然有些異樣興奮,立即就拖著雷浩敏去打電話問消息,張子文也只好先將史依拉帶到了浴室裡。
兩人從浴室出來時,張子文也得到了車禍的準確消息。雖然蒂莫西車上的幾個西方女子都是些骨折一類的小傷,蒂莫西自己卻被壓得很慘。不但雙腿全斷,下身也被車子完全壓住。雖然已在急救中,至少也是個半身不遂。
雖然蒂莫西與方素顏結婚一事在一開始是鬧得沸沸揚揚,可隨著蒂莫西脫離生命危險、半身不遂的消息傳來,記者們卻再也沒找到方素顏身上,而是一起蜂擁趕到醫院,採訪受盡波折的蒂莫西。
彷彿一夜間就被人遺忘,方素顏卻沒有氣餒。光是張子文為了自己就寧可驅逐王天利一點,這就足以讓方素顏重新回到張子文身邊。
蒂莫西半身不遂的事件並沒影響到張子文與梅塞德斯公司簽約,畢竟他是在離開梅塞德斯公司宴會後才被火警車撞上,能夠賠償他的只有保險公司。
兩天後,眾人一起來到梅塞德斯公司在斯圖加特的總部,塞門董事也代表梅塞德斯公司將聘用書拿給了張子文過目。
「張助理,這就是我們為你準備的名譽董事聘用書。你看看有沒有問題,如果沒有問題,我們就找時間準備簽約儀式,並將這事定下來。」交出聘用書時,塞門董事的眼中微微閃爍一下。當然,他望向的對象並不是張子文,而是方素顏。
沒想到蒂莫西剛與方素顏分手就遭遇了永遠無法挽回的車禍。真不知方素顏到底是不幸還是幸運。
看過聘用書,上面的聘用期限僅僅只有兩年,張子文也沒有太在意。
不知他們是按賭王大賽時間來計算還是什麼。聘用時間結束,賭王大賽也就將要召開。
由於在國內簽的都是一年期契約,張子文並沒介意和約中的其他內容。抬起臉道:「這份聘用書是沒有問題,但有關我們合作生產邁巴赫62,聯合推介方素顏小姐的合約書呢?塞門董事你準備好沒有。」
「張助理你說那份合約嗎?可能還要等一等,大概我們半年後才能開始辦理!」
「半年?為什麼要半年。如果不是為了方素顏小姐的合約書,你知道我不會接受任何公司外聘工作的。」
已經有過蒂莫西的前車之鑒,張子文並不想輕易答應什麼。遲疑一下,塞門董事的雙眼望望史依拉,不知她是不是已將那天自己與蒂莫西交談的話語告訴了張子文,想想說道:「張助理,但你也知道。這麼大的企劃案子,我們梅塞德斯公司也不可能三言兩語定下來。」
「如果你成為我們梅塞德斯公司名譽董事,自然也有份參與一些工作審定,那時再由您提出提案,相信通過的速度將會更快。」
「塞門董事。你不是開玩笑!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帶史依拉來德國嗎?我可不是為了帶她來玩耍,而是想讓她給白婕和邁巴赫62拍攝推廣照,動態攝影的廣告片我是沒有熟人,但如果是平面攝影,我只認可史依拉小姐。難道你想史依拉小姐空手而歸。」張子文凝起雙眼道。
「就是,塞門董事你怎麼敢讓我空手而歸。要是你敢糊弄我,小心你下次去中東,我讓你的車子找不到願為你加油的加油站。」
「噗!」
雖然史依拉的要挾立即引起了方素顏一聲輕笑,白婕這時卻笑不出來,因為她隱隱有感覺,這事情是不是又要起什麼變化。
臉色驚訝一下,塞門董事滿臉遲疑道:「張助理,你說真的嗎?可別說你這個案子還需經過董事會詳細審核,如果你們打著給邁巴赫62拍照的念頭來,恐怕我們只能讓您失望了。畢竟在合同真正簽約前,我們不可能允許你們借用邁巴赫62進行任何平面宣傳,即便你成為梅塞德斯公司的名譽董事也不可能。」
「……謝謝你塞門董事,謝謝你告訴我真相。」
聽到這話,張子文放下手中合約,由沙發上站起身向塞門董事伸出了右手。
怔了怔,塞門董事吃驚道:「張助理,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想與梅塞德斯公司合作了,這只是需要你等待一些時間而已,並不是說我們梅塞德斯公司拒絕與您合作啊!」
「對不起,塞門董事,我沒有那麼多愚蠢時間來歐洲陪你們梅塞德斯公司閒逛,也不認為來一次歐洲是件多麼令人興奮的事。」
「所以,即便成為梅塞德斯公司名譽董事,我也不可能為了梅塞德斯公司的任何愚蠢商業行為專門跑一趟歐洲,我沒有這種時間,也沒有配合梅塞德斯公司工作時間的愚蠢願望。既然你們本身就沒準備好與我簽約,那我就只好趁這段時間與其他歐洲汽車廠商聯繫一下了。但作為曾經的約定,你必須將其他汽車廠商的聯繫方式交給我,這你總不會忘了!還是你想與蒂莫西先生一樣,毀棄與我的約定?」
看到塞門董事臉色越變越蒼白,張子文說道:「或許在我與其他廠商敲定合作方案前,你們還可以再想想,塞門董事你說呢?」
抽了抽嘴角,似乎想了想,塞門董事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沉道:「張助理,難道你的意思是說自己即便接受了梅塞德斯公司的董事工作,也不可能參與梅塞德斯公司的其他公司業務嗎?」
「我的工作重心主要還是在國內。哪可能為了梅塞德斯公司的雞毛蒜皮小事就經常往歐洲跑,這是很正常的事!何況你們只是想向我借運,哪用我來參加這種與我無關的無聊業務。」
雖然不是越說越得意,張子文卻也不想塞門董事因此產生任何誤會,因為他的確不可能為了區區梅塞德斯公司的業務就留在歐洲。
臉色徹底陰沉下來,塞門董事點點頭道:「好!我完全明白了,此前的事情我們就算沒說過。我現在就將其他汽車公司的負責人電話給張子文先生,希望您能好運。你們還可以在莊園裡繼續住三天,然後。」
「沒關係。我明白了,謝謝塞門董事幫忙,至少我們私人交情還在。」
不是說想不想把事情做絕。張子文也無意掐掉這個唯一可以用來與梅塞德斯公司對話的渠道,隨即打斷了塞門董事接下來的話語。
塞門董事也點點頭,沒再多說什麼,走到桌前寫下幾個人名、電話給張子文,立即將他們送出了梅塞德斯公司。
上車後,即便白婕還有些不甘心。但她也知道自己在這事上完全沒有決策權,只有等張子文來為自己決定一切。看著張子文等人乘車離開,塞門董事心情很複雜。
雖然以歐洲傳統,眾人都不會完全輕視賭運這回事,但同樣是種傳統。身為上位領導者的他們卻習慣將一切掌握在手中,並給所有意圖加入自己行列的新人設置一些小障礙,即便賭運也不例外。
不被掌握的賭運就不是自己需要的賭運,這就是現有領導者的一致思維,任何人都不能改變這點。
想要有所改變就必須先依照現有規矩。攀登到更高地位,然後再在新的位置上獲得左右他人的權力,慢慢進行改變。但當那些意圖改變舊傳統的人通過舊傳統獲得同樣左右人的權力後,他們也就不會再輕易改變現有架構了。
所以對現有架構不滿的都是些新人,不能接受這種架構、不能忍受這種架構的新人,他們也無法登上真正的領導地位。
這就是塞門董事和梅塞德斯公司必須拒絕張子文。也只能拒絕張子文的原因,因為張子文根本沒給自己留下回寰的餘地。
不是梅塞德斯公司拒絕張子文,而是張子文拒絕了梅塞德斯公司,拒絕了梅塞德斯公司和歐洲上流社會的傳統架構。
因此回過身時,塞門董事絲毫沒有後悔感覺。因為以張子文的態度,根本不可能在歐洲乃至整個世界上流社會找到真正的合作夥伴。
「塞門董事,不好了,出大事了。」剛轉過身來,塞門董事就看到自己秘書跌跌撞撞奔過來。秘書臉上的肌肉不但做著驚恐抖動,順著手上半敞的文件夾,幾頁重要文件甚至都飄到了地上。
秘書不是沒有注意到,而是根本沒有停下雙腳的意思。
皺著眉頭站住腳步,塞門董事立即一臉陰沉叱道:「站住,你這是什麼樣子,你還想不想幹了。你知道被你掉在地上的都是什麼東西麼,那些可是有可能牽扯到幾千萬、幾億歐元的重要文件。」
「塞門董事,沒,沒用了,那些東西都沒關係了,我們的邁巴赫工廠已經全毀了。」
「……你說什麼?邁巴赫工廠全毀了,這怎麼回事?怎麼可能?到底出什麼事了?」
「嗚……洪水,是洪水,雖然萊茵河洪水並不大,但邁巴赫工廠附近的地下水道好像出了問題。十分鐘前,巨大洪水毫無預料地倒灌入邁巴赫工廠中,瞬間就將整間邁巴赫工廠全都淹沒了。設備、廠房、成品、半成品,所有東西全都淹沒了,只有人逃了出來,估計損失最低也會有二十億歐元,董事會現在找你開緊急會議。嗚嗚。」
彷彿要哭出來一樣,秘書嘴中帶著一種悲鳴,說完就「撲通!」一聲坐在地上,彷彿渾身脫力一樣。
雖說只是車子不佔多少錢,但如果整間車廠和所有可持續生產的高端設備,那就非常值錢了。
雙臉抽搐著搖晃一下,聽到如此令人震驚消息。塞門董事的雙腿也彷彿有些發軟。掙扎著回頭望了望,張子文等人乘坐的車子早已經遠去,沒人知道塞門董事究竟在望些什麼。
……,……
「對不起,有關這次邁巴赫工廠全毀的事情,我承擔全部責任。」
好不容易回到董事會的電話會議中,塞門董事不等其他人開口。第488章團的賓利品牌董事和寶馬集團的勞斯萊斯品牌董事,一旦這兩間公司也遭到與我們同樣厄運,保險公司肯定會懷疑裡面有什麼內因。追查下去,我們可能得不到一分錢賠付。當然,沒人敢找張助理要求賠償。」
「嘶!」
聽完塞門董事解釋,參加電話會議的董事們都抽了一口氣。
如果這事與張子文無關,他們根本不可能找張子文麻煩。如果這事與張子文有關,為了以後的太平,他們更不可能找張子文麻煩。所以張子文在這件事上毫無責任可以追究,也沒人敢予追究。
至於其他公司拒絕與張子文合作又會有怎樣後果,會不會證實塞門董事判斷,他們也只得在等待中默默咀嚼苦果。
三天後,大眾集團的賓利工廠遭到了山火襲擊。山火原本的燃燒方向並不是賓利工廠,而且突然間轉向十幾公里,令賓利工廠避無可避,直接將森林邊緣的整間賓利工廠付之一炬。
五天後,輪到了寶馬公司的勞斯萊斯工廠,雖然勞斯萊斯原本是英國汽車界驕傲,但已歸入德國寶馬集團,成為了「地地道道」德國貨。
比起邁巴赫工廠、賓利工廠的水火之災。勞斯萊斯工廠遭遇的則是雷暴之災,在一場突如其來的雷暴雨中,彷彿勞斯萊斯工廠所有接地線都不起作用一樣,整間工廠幾乎遭受了一次彷彿世界末日般的狂雷襲擊。
一周內。三家汽車公司的三間豪華車工廠同時遭受滅頂之災,不僅歐洲,整個世界都為之震動起來。
躲在一間五星級酒店裡,白婕此時已不會再為屢次被車廠拒絕感到懊悔,畢竟他們每次都有鄭重其事介紹張子文身份,雖然沒說到拒絕後會有怎樣後果,但那些人接連不知反省。這本身就不能將責任推到張子文身上。
「張社長,你說我們下次要去哪間公司聯繫,要不要再去塞門董事給我們的保時捷工廠看看。」
「算了。還是不要這麼惡質了,一周內毀了三間豪華車廠,雖然責任不在我們身上。但也不能這樣幹下去了。」張子文訕笑著搖搖頭,這時當然不能再陪白婕胡鬧下去。
可不但白婕沒有反對張子文的意見,甚至方素顏、史依拉都不會多說什麼,至於雷浩敏、廖夢潔,這時更不會反對張子文意見。
「張子文,既然是這樣,我們還是趕緊開溜!不然肯定會有人找上門來。雖然那可能也會出名,但畢竟這裡是敵人陣營。」
雷浩敏的話讓眾人驚笑一下,但也沒說不對的地方。
這不是說歐洲人是否輕視東方人,而是張子文引起的騷動已經接近動搖歐洲經濟基礎了。沒弄清這一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狀況下。別說歐洲,整個世界能睡得著的人都不多。
在張子文幾人乘噴氣機離開德國時,由德國政府、保險公司牽頭的特別調查團也開始進駐三間公司。
聽完塞門董事對事情起因的判斷後,德國政府代表,工業部長舒特就陰沉臉說道:「塞門董事。你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嗎?他一個小小賭徒,怎麼可能導致三大公司的豪華工廠一起隕沒。如果這個世界真這麼荒唐,還需要科學,需要政府幹什麼。」
「舒特部長,科學並不是原本就存在,而是依靠政府的工業化革命推廣才能興盛至今。如果回到歐洲中世紀。如果當時的各國政府不是大力推崇科學,你認為會有如今的現代社會嗎?」
對於舒特部長隱隱的憤怒,塞門董事的回答有些避重就輕,但卻又直擊要害。
眼中幾乎要噴出怒火,舒特部長壓低聲音叱道:「塞門董事,你的意思是說,我們德國政府要想挽回損失,只能找那個姓易的東方人了?」
臉上換了一種嚴厲表情,塞門董事也緊盯舒特部長雙眼道:「舒特部長,我建議你不要莽撞,至少是不要以政府名義去做與之敵對的事,如果你不滿意,儘管可以仿照蒂莫西先生,試試以個人名義去敵視張助理的效果再說。」
「總之,我們不允許任何人以邁巴赫工廠、以政府名義去向張助理要求什麼,我們只要求理應得到的保險賠償。」
滯了滯,舒特部長當然知道三大汽車公司實力,如果他們拒絕授權政府代表談判,政府也沒有理由介入其中。
只是聽到塞門董事要求,保險公司代表,特維爾董事立即搖頭道:「不行,你的意思是要德國寶險集團賠償你們三家公司上百億歐元損失嗎?這我們絕對不會答應。」
「不答應?不答應你們可以自己去找張助理要求適應權利,看看會得到怎樣結果!」
反駁一句,塞門董事說道:「當然,這次事情我們承認主要責任還是在自己身上,所以保險公司儘管可以通過談判來確定保險額度,我們並不會要求全額賠償。如果你們還不滿意這個結果,那就是你們自己在與張助理作對,與我們全無關係了。」
聽著塞門董事回答,舒特部長及特維爾董事都有些吃驚,因為這就彷彿三大公司已經徹底對張子文投降,無意再追究此次重大損失一樣。
離開梅塞德斯公司,特維爾董事就對舒特部長說道:「舒特部長,你說這事怎麼辦?這種事情怎麼能相信。」
「哦,你不相信可以用私人方式去試試,但三大公司既然都不想追究張助理責任,我們德國政府也不好多說什麼。可我要事先說一句,沒有政府允許,你不能以保險公司名義行事。最多只能以個人名義去找那個張助理調查狀況。」
雖然舒特部長的冷遇讓特維爾董事很不滿,想想還是說道:「那不以公司名義,可以允許我採取各種方法嗎?」
「各種方法?既然是以你個人名義,當然沒問題。但你要知道,你只是自己的責任人,沒人會為你的行為承擔任何責任。」
「我知道了。」
無法獲得政府和企業支持,但卻可以不限方法的行動。雖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在其他國家亂來。特維爾董事也知道這是自己唯一可以獲得的支持。三大工廠毀滅,剩下就只是重建工作。但對保險公司來說,真正的工作現在才剛剛開始。
回到樂市。眾人先在紅豆大廈休息了一下。除了雷浩敏外,幾個女人一起鑽入了張子文房間。不是說有什麼默契,而是都有亂鬧一通、壓壓驚的想法。畢竟張子文等人在德國鬧得雖然很歡。事情還是有些鬧心。
帶著一些有意無意想法,廖夢潔整夜都相當努力。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了幾個女人,不注意間就彷彿變成了半個女主人。
在其他人都沒察覺的狀況下,張子文也樂得讓廖夢潔為自己分分憂。如果自己能多一個真正幫手,卻是比一直被張麗、朱雅貞欺負要好多了。
第二天見到雷浩敏,史依拉就笑道:「雷小姐,你怎麼昨天不和我們一起玩,難道你有什麼潔癖。」
趕在雷浩敏答話前,張子文就滿臉臭笑道:「史依拉你別開玩笑了。雷小姐還沒和我上過床,我還想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跟我上,床呢!」
「真的?」只要能和張子文上,床,沒有幾個女人會關心誰還沒與張子文上過床。突然聽到這話,眾人都相當吃驚。廖夢潔尤其將這事記在了心中,甚至不知這能不能說是自己的失誤。
雷浩敏卻滿臉得意瞪向張子文道:「怎麼,你不服氣啊!雖然我隨時都可以和你上,床,但如果沒有什麼值得紀念意義的日子。我才不要陪你胡鬧。」
「這也能成你驕傲的資本?」
苦笑一下,沒想到這才是雷浩敏對自己諸多迴避的真正原因。雖然張子文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迴避雷浩敏的想法,心中也有些無奈。
看到兩人曖昧的樣子,眾人也不在外面停留,張子文就帶著幾女一起回到了順天府。畢竟這次去歐洲鬧的事情不小,張子文也不敢瞞著順天府裡的人。
由於張子文逃跑了一周時間,突然看到張子文回來,還帶了幾個認識、不認識的女人,在他們踏入順天府時,順天府裡的女人都驚訝望過來。如同以往一樣,黃初吻第一個躥上來道:「張小妹,你上周死哪去了,怎麼還帶了雷小姐、方素顏一起回來,方素顏不是馬上就要嫁人了,難道你是去搶親了?」
「噗!」
聽到黃初吻調侃,即便方素顏也忍不住憋笑了一下。
張子文望望瞪眼過來的張麗,一臉汗顏道:「沒有了,我是因為《黑色流年》雜誌社的工作去了趟歐洲,順帶將被人悔婚的方素顏帶回來而已。」
「歐洲?難道你們去的是德國。方素顏未婚夫蒂莫西先生出事故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難道他是因為悔婚才出事故,不是因為出事故才悔婚?德國三大車廠毀滅的嚴重事故是不是也與你有關?」
與其他人不同,一聽『悔婚』二字,詹妮立即反應過來,第一個衝到張子文身前。
「這個,這個,好像,也許。」沒想到事情根本瞞不了精於賭道的詹妮,一臉汗顏的同時,張子文更是有些說不出話來,只得顧左右而言他。
一看張子文模樣,順天府眾人立即知道事情與他有關了。張麗一摔手中蘸水筆,直接從椅子上站起身罵道:「張小妹,我就知道你失蹤一周肯定沒什麼好事,雷浩敏,這到底怎麼回事。」
「呵呵,事情與詹妮小姐猜的一模一樣,不過張子文也沒有太多責任就是了。」由於雷浩敏是從白婕的事情就開始跟著張子文,斷斷續續地,她也將包括廖夢潔在內,自己知道的事情都一一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