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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四八七節 應有朱顏前堂燕 文 / 醉蕭瑟

    w在街上轉了一圈,買下十數件衣服後,張子文才與陳雅容、徐雨嘉三人一起離開。由於史依拉還想更多瞭解徐雨嘉,張子文也只得讓她上了陳雅容的雷克薩斯rx400h。作為一款su車,雷克薩斯rx400h的標準並不低,如果不是張子文沒有開su車的必要和條件,他都想考慮一下了。

    兩輛車來到動榮大廈停車場,謝樹娜已經等在了那裡,張子文更是將自己的銀色法拉利停在了謝樹娜的黃色法拉利旁邊,看著她心頭也是一喜。

    下車後,因為史依拉興奮異常,謝樹娜不用張子文特別招呼,直接就帶著她和徐雨嘉走在了前面。跟在三人後面,陳雅容就微微試探道:「張社長,你真是個億萬富翁嗎?」

    「哦!這事不值一提,現在國內億萬富翁很多的,想必陳雅容小姐就認識不少吧!」

    沒想到張子文竟不否認,謝樹娜笑笑道:「雖然我們是常聽說,也有機會見到幾個人,但卻沒機會說真的認識呢!但像張社長這樣年輕俊俏的億萬富翁,還真是少見。」

    「哦,你不說我是個三等殘廢就行了。」

    「男人的本事可不是靠個頭來決定的,張社長您先請。」來到電梯前,陳雅容直接將張子文讓到了前面。

    不是因為張子文是個億萬富翁,而是因為張子文的和善可親態度也讓陳雅容想要親近他。特別是張子文剛才也勸自己買了幾身衣服,陳雅容相信兩人絕對不會只是雜誌社長和客戶的關係,至少她不會讓兩人關係限定這麼狹窄。

    來到攝影棚裡,裡面的工作人員自然是齊齊整整,不但一起向張子文問好。更是一起向史依拉問了聲好。因為史依拉即便做不了主攝影師,她可也是張子文的朋友。僅此一點,眾人都不敢忽略她。

    一邊興致勃勃指揮化妝師給徐雨嘉化妝,史依拉就在一部部調整、挑選著相機。真正的攝影師從來不會用那種數字相機來充數,真正能讓她們滿意的還是那種能充分體現個人技術的各種光學相機。

    看到史依拉的熟練動作,謝樹娜就好奇道:「史依拉小姐,你在國外同什麼大師學過攝影嗎?」

    「嗯,我在法國和蒙大拿先生學過兩年攝影,不是我姐夫不想我拋頭露面,我在巴黎就出道了。不過現在好了,沒想到張子文這裡還有個不錯的攝影棚。我要從這裡用人像攝影走向世界。讓我姐夫好好瞧瞧女人也能做世界第一。」

    「原來史依拉小姐曾做過人像攝影大師蒙大拿的弟子,那我們《黑色流年》雜誌社的攝影隊伍就更有前途了。」

    人像攝影大師蒙大拿?不但張子文沒聽說過,他也看得出謝樹娜只是單純的恭維。

    不是說蒙大拿就一定不是大師,而是以在場人的身份,恐怕都沒有機會接觸那些真正的攝影大師。例如一個小小的王天利。以前就能在《黑色流年》雜誌社呼風喚雨。

    不一會,隨著史依拉勉強調配出一部相機,甚至還挑選了幾個備用鏡頭後,包括化妝、燈光和道具的各項準備也都一一完成了。

    當徐雨嘉換好衣服走上攝影台時,史依拉也拿著相機走過去指揮徐雨嘉擺post,做出各種表情動作。

    雖然史依拉的拍攝速度並不快,但不一會,張子文就看出史依拉是真學過攝影,甚至跟在一旁的幾個《黑色流年》雜誌社攝影師也看得頭頭是道。紛紛點頭稱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顯然大家都很滿意。

    拍完一卷底片,史依拉並沒毫無限制地堅持下去,而是親自拿著膠卷趕到一旁沖印房去了。知道那些真正攝影師都會親手沖曬照片,確定具體曝光時間。張子文也只得老老實實在外面等著史依拉工作完成。

    畢竟今天的主要任務還是驗證史依拉是否具有擔當《黑色流年》雜誌社主攝影師資格,而不是真正給徐雨嘉拍。

    在史依拉離開時,徐雨嘉仍坐在攝影台高處的白凳上,身上只穿了一套肉色的半杯鋼托內衣,低頭翻看一本《黑色流年》雜誌,顯得自在又性感。

    注意到張子文目光都在徐雨嘉身上,陳雅容笑道:「張社長,你覺得徐雨嘉怎麼樣。」

    「很性感,也很豐滿。」雖然張子文見過的女子已不少,但還是習慣實話實說,而且只穿著內衣的徐雨嘉尤其能看出她的美好身材。不但胸部很豐滿、腰部很細,一雙秀麗大腿也顯得很長、很肉實。

    捉黠一笑,陳雅容說道:「張社長,你說什麼啊!我又不是問你徐雨嘉的身材、樣貌怎樣,而是問你,她作為模特的素質怎樣。」

    「這事你可不要問我,我都說自己是個外行人了,除了看看美女外,幾乎沒幹過什麼正經事。」

    「你還真能說。」看到張子文夾了夾雙腿,陳雅容含眼一笑,轉開了臉去。即便她不可能讓徐雨嘉用身體開路,那也不是k玢娛樂的風格,但能知道張子文所好,也能方便日後雙方的交往及確定彼此間距離。

    或許其他行業是不用考慮這麼多,但在娛樂圈裡,身體就是一切,身體就是本錢,輕易不可能拿出來投資。

    等到史依拉興沖沖地將放大照片從沖印房裡拿出來時,眾人一起圍了上去。

    「好棒!」看到照片第一眼,徐雨嘉就驚歎一聲。

    因為過於豐滿,徐雨嘉的身體乍看之下有些微微不協調。雖然身上穿著衣服時顯不出來,但光穿內衣就有些稍稍明顯了。可史依拉卻通過燈光、角度、曝光等攝影要素,巧妙將這種不協調給掩飾了起來,看在眾人眼中都顯得相當完美。

    點點頭,翻看過幾張照片,陳雅容也說道:「果然。這都是大師級水準啊!」

    「張子文,那你說我拍得好不好。足夠做你們《黑色流年》雜誌社主攝影師吧!」不理會其他人評價,攀住張子文肩膀,史依拉就滿臉興奮道。

    看到謝樹娜也在讚許地點點頭,張子文說道:「好吧!從現在開始,你就是《黑色流年》雜誌社的主攝影師了,不過我一周只在這裡一天,平常就讓謝小姐照顧你。」

    「沒問題,只要給我拍照,什麼都好說。但我不僅要在攝影室裡拍,還要拍外景。」史依拉一臉都是興奮的樣子。

    怔了怔。張子文猶豫一下道:「外景?那種事情你還是先別想了。我不是說不讓你拍外景。而是那樣不能很好的體現你的攝影功底。除非原本就有拍外景的狀況,你先將攝影棚的工作做到精益求精不是更好嗎?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哼,你胡扯什麼閒著也是閒著!不過你這話也沒錯。好久沒碰相機了,我得先將感覺找回來。徐小姐,你有沒有時間。我們今天多拍幾張吧!」

    「沒問題。」聽到張子文、史依拉對話,徐雨嘉趕忙點點頭。

    對於她來說,當然是拍得越多越好,不管工作時間還是非工作時間,全都沒什麼不同。

    不過,張子文還是沒料到史依拉的工作熱情竟會這麼瘋狂,邊拍邊曬,竟然一直拖到傍晚。直到張子文再不給史依拉提供膠卷時,她才有些怏怏地停下手來。

    「徐小姐。下周你一定要早點來啊!我們還有很多照片要拍呢!」

    不是模特求攝影師,而是攝影師求模特,這種千年難得一見的場景也只會出現在那些知名模特和小攝影師之間。不過別說徐雨嘉還不是什麼知名模特,看著手中幾張照片,陳雅容更不承認史依拉只是個小攝影師。

    或許正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史依拉就是一個曾在法國浸淫多年的人像攝影大師弟子。

    眾人並沒急於在動榮大廈門前分手。而是一起來到附近一間高級餐廳裡慶祝。

    大概是非常滿意自己工作成果,史依拉也扯著徐雨嘉說個不停,順便提一些工作上的小要求,到像一個真正的工作晚餐。

    吃了一會東西,徐雨嘉就小聲道:「史依拉小姐,張社長真是個億萬富翁嗎?你們到底什麼關係啊!」

    「哦!他那個億萬富翁都是靠坑蒙拐騙來的,沒什麼大不了。至於我們的關係!也就是上過一、兩次床,沒什麼特別了。」聽到徐雨嘉問起張子文財產的事,史依拉不會說太多。畢竟她也在酋長家生活過一段時間,知道這對於上流社會來說是件極忌諱的事。

    徐雨嘉卻沒什麼感覺,繼續驚訝道:「只上過一、兩次床?難道史依拉小姐不是張社長女友嗎?」

    「女友?什麼狗屁女友,這傢伙只是一個貴族白領,有什麼找女友的必要。不說他在和我上,床前就有了未婚妻,固定性經常女伴也有十多個,徐小姐你想和他上,床是沒關係,其他事就不要想太多了。」

    知道徐雨嘉在想些什麼,史依拉立即一悶棍打消她所有念頭。不但坐在徐雨嘉身旁的陳雅容聽得有些愕然,坐在史依拉身邊的張子文也有些尷尬。不好解釋什麼,更不能否認什麼,張子文只能當做沒聽見,與一旁謝樹娜低聲說笑著將事情敷衍了下去。

    看到張子文反應,雖然有些吃驚,陳雅容和徐雨嘉還是知道史依拉說的可能都是實話了。

    幾人並沒因為晚餐耽誤太久,因為今天是自己陪伴史依拉的時間,最後也是張子文將史依拉帶回家。與大家說了一下史依拉要到《黑色流年》雜誌社做攝影師的事,幾乎沒人會說出反對意見,張麗甚至還興致滿滿說又多了一個監視張子文的人。

    自從將史依拉丟到《黑色流年》雜誌社,張子文也沒怎麼多管,因為每晚他都可以聽到史依拉炫耀,看到史依拉帶回的照片。雖然這有些因私費公嫌疑,眾人卻都可以看到史依拉的投入與努力。

    再次來到週四時,張子文去到《黑色流年》雜誌社就與史依拉簽訂了正式的僱傭合約。

    看到史依拉為徐雨嘉拍攝的作品,不僅《黑色流年》雜誌社沒有一人會對史依拉的加入表示異議,更慶幸張子文能有這樣一個好朋友。彌補了王天利離職的空缺。至於會不會有人猜想這就是張子文趕走王天利的真正原因,那就不是張子文所要擔心的事了。

    在史依拉被攝影棚工作人員包圍離開時。謝樹娜就來到張子文身邊低聲道:「張社長,幸好你辭退了王天利,不然我們雜誌社就真麻煩了。」

    「麻煩,有什麼麻煩?難道王天利出什麼事了?」聽到謝樹娜暗示,張子文就有些吃驚。

    張子文辭退王天利原本就沒有太多用意,也不是因為他私生活方面不檢點,畢竟張子文自己的私生活就很亂,根本不能多說王天利什麼。

    只是張子文想要替方素顏試驗一下與自己解除合約的效果,這才解題發揮而已。

    被張子文抱著坐在大腿上,謝樹娜臉上好像還有些擔心道:「由於王天利在我們《黑色流年》雜誌社做得很好的關係。離職後。他很快又找到了一份新的攝影師工作。不過兩天前,他在和新公司員工出去慶祝時卻捲入了吸食毒品、聚眾鬥毆並被人打斷腿的治安事件中,現在幾乎完全廢了。」

    「吸食毒品、聚眾鬥毆被人打斷腿?這些事情怎麼能湊在一起?」張子文有些奇怪道。

    「他們是在吸食毒品後被捲入了聚眾鬥毆事件,然後警方找來時,因為從王天利幾人身上驗出了毒品反應。他們雖然在鬥毆中傷得更重,但也要因此負上主要責任,那間公司差點都要受到牽連。幸好王天利被你辭退了,不然倒霉的就是我們《黑色流年》雜誌社。」謝樹娜還有些心悸道。

    怔了怔,張子文說道:「這事怎麼又與我辭退王天利有關,難道他此前就有吸食毒品嗎?」

    「雖然我沒親眼見過,但曾聽攝影棚的人說他有拿毒品出來炫耀,看來應該是真的。」

    謝樹娜雖然很喜歡八卦,但張子文卻知道。有關《黑色流年》雜誌社的事情,她多都是親眼看到、聽到才會對自己說。畢竟自己給了她那麼多,謝樹娜也不會弄些假消息來誤導自己。

    知道王天利有服用毒品劣跡後,張子文也滿臉慶幸點頭道:「幸好我及時辭退他,不然還真麻煩,但他沒把拖其他人下水吧!」

    「這到沒有!你知道我是怎麼知道這事的嗎?他當時竟想推銷毒品給攝影棚裡的人。可要價卻比外面的市場傳聞更高,被攝影棚的人知道後,更沒人願意理他了。毒品這種東西還是不能碰,不然遲早都會有麻煩。」

    看到謝樹娜好像鬆了口氣,張子文也解著她的衣服道:「這就對了,毒品那種東西我們還是絕對不能碰。」

    「滴,滴滴。」沒等兩人繼續下去,張子文手機突然響起,示意謝樹娜繼續,張子文就將手機接通了。

    「張社長,我是廖夢潔,明天你有時間嗎?我已經聯繫好奔馳廠商了,聽說他們準備推出一款限量版的豪華型邁巴赫62,正好符合您要求,我已經與他們約好明天見面了。」

    廖夢潔的聲音輕快而鎮定,不但顯出了她對自己的信心,也顯出了她對張子文的信心。聽出廖夢潔的自信,張子文笑道:「既然你都定好了,我當然不會有意見。那我們就明天見,你還有什麼意見嗎?」

    「其他沒有什麼了?但我在聯繫前是以美元現金客戶名義聯繫的,您看沒關係吧!」

    雖然做了些詢問,但張子文可沒聽出廖夢潔真有徵詢自己的意思,點點頭道:「沒關係,我們明天在哪見面。」

    「在你熟悉的地方,成豪酒店,應該沒錯吧!」聲音中帶上了些笑意,廖夢潔說道。

    點點頭,張子文說道:「好吧!那我們明天見。」

    在張子文掛掉手機前,謝樹娜已將身上衣服脫光,騎坐在張子文大腿上說道:「張社長,你明天有約會嗎?」

    「有事嗎?」

    「明天徐小姐的拍攝工作就正式結束了,這也是史依拉小姐的第一次正式工作結束。原本我們已準備好要在明天晚些時候開慶功會,你看要不要讓她們多工作一天。」說話時。謝樹娜就將自己飽滿胸脯貼到了張子文臉上。

    抱著謝樹娜用力一吮,張子文點點頭道:「這也好。雖然徐小姐那邊的工作我是沒所謂,史依拉我可得罪不起。不過工作就不必了,你可以通知他們後天一起到成豪酒店開慶功會。允許他們帶上自己男友或女女,要不就是帶上家人,但雜七雜八的朋友就不能帶了。所有費用由我買單。」

    「我知道了。張社長你到底與史依拉小姐什麼關係,如果她有興趣社長的日常工作,我需要讓她插手嗎?」

    「她有興趣雜誌社工作嗎?」張子文有些詫異道。

    「嗯,在攝影棚工作結束時,她就喜歡往社長室跑。要麼休息,要麼幫我手。好像她的精力特別充足。也有很多想法。」

    「這樣啊!以前我和她一起工作過,她的能力是沒問題。但這種事情我不方便主動對她說,如果有什麼工作,你就直接問問她有沒有興趣或有什麼意見好了,等她表現出具體態度時。我再看給她一個代理社長工作好了。」

    不知史依拉的想法,張子文也不敢多說什麼。不過只以史依拉的能力來說,張子文還是很相信她。

    知道張子文的意思是可以讓史依拉接受雜誌社工作,謝樹娜也放心了些。因為自從出了王天利的事情後,尚德就不大願意過問社長公務了,如果有史依拉可以替自己決定一般事務,自己也不用承受太大壓力。

    第二天一早,將《黑色流年》雜誌社工作丟給謝樹娜,張子文就在上午10時來到了成豪酒店。

    還在成豪酒店停車場外面。張子文就看到了等待的廖夢潔身影,好像她也非常熟悉這類工作。由於張子文是成豪酒店名人,等他從停車場出來時,白經理就已經急急趕過來聽候吩咐了。

    「張助理,您今天是來這裡工作嗎?」掃了一眼廖夢潔身上整整齊齊的白領制服,白經理就不慌不忙道。

    點點頭。張子文說道:「我來成豪酒店見個工作上客人,待會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地方,我會招呼你的。」

    「我知道了。」雖然這不算什麼暗示,白經理還是規規矩矩退到一旁。

    張子文向廖夢潔示意一下,兩人就並肩向成豪酒店裡走去。看到兩人進入酒店,酒店員工莫不都向張子文點頭躬身,引得一些不知張子文身份的客人也驚訝望過來,不知到底是什麼酒店高層才能得到這種一致的尊敬。

    進入電梯後,廖夢潔就笑道:「張社長,真沒想到你在成豪酒店影響這麼大,光是聽說可看不出來。」

    「沒什麼,幫大家做了點小事而已,你是約他共進午餐嗎?」張子文問道。

    搖搖頭,廖夢潔說道:「不是共進午餐,而是早餐後的一個短時會面,希望我們能夠好運吧!」

    「嗯!好運!」

    知道自己的計劃很荒唐,張子文也沒為廖夢潔微微顯露出來的擔心感到任何不安。反正成敗又不在一處,他也不在乎一次交涉的結果。但不管怎樣,這同樣是張子文踏出獨立工作的第一步。

    兩人一起來到樓上西餐廳,看到張子文露面,餐廳裡的員工也紛紛向張子文致禮。

    「張助理,你是來成豪酒店用餐嗎?要不要一起過來坐坐。」

    隨著餐廳員工帶來的一陣微微騷動,張子文就聽到一旁傳來句招呼聲,轉臉望去,他就看到成豪酒店董事長已經從一張桌子上站起。

    怔了怔,張子文剛想搖頭示意,廖夢潔就拉住張子文胳膊低聲道:「我們過去,與他們坐在一起的就有我們要見面的梅塞德斯公司董事。」

    由於廖夢潔說話時已經帶著自己往前走,張子文也沒表現出特別不對勁態度。一邊點頭,一邊迎過去笑道:「黃董事長你好,沒想到你還與梅塞德斯公司的人有交情!我們就一起打擾坐坐了。」

    「張助理也認識梅塞德斯公司的塞門董事?」親自為張子文讓開一張椅子,成豪酒店黃董事長說道。

    看到桌上人都已站起,張子文就隨著廖夢潔暗示,向桌上一個西方男子點點頭道:「沒有了,只是今天我恰好要與塞門董事談一筆生意。沒想到竟能在這裡遇到。」

    聽到張子文解釋,桌上眾人都有些怔愣。

    桌上一個男子立即繞到塞門董事身邊耳語一句。塞門董事這才恍然大悟地望望張子文、廖夢潔點點頭道:「原來如此,張助理就是今天說要特別定制邁巴赫62的客人啊!張助理也是黃董事長的朋友嗎?」

    「不,我勉強算是黃董事長的半個上司,歡迎塞門董事來到成豪酒店做客。」

    笑了笑,在張子文伸出右手時,看到黃董事長點點頭,塞門董事也微帶錯愕地與張子文握握手道:「原來如此,張助理是李氏家族高層嗎?」

    「不敢,我只是李大人連襟而已,大家先坐下來再說吧!」

    聽到張子文回答。眾人臉上都有些錯愕。但由於張子文已經坐下,眾人也都跟著一起紛紛坐下來。

    坐下後,張子文笑道:「塞門董事,你與黃董事長是熟人嗎?」

    「我每次來樂市都會住在成豪酒店,以前和黃董事長、李瑛小姐都是好朋友。可惜李瑛小姐現在已經調職了。也不知道她現在過得好不好。」說起李瑛時,塞門眼中甚至露出了一種懷念神情。

    不知塞門董事與李瑛有什麼關係,張子文笑道:「塞門董事不用擔心,李瑛小姐現在正為我工作,各方面都好得不得了!」

    「……,真的嗎?李瑛小姐竟調到了張助理屬下,這真是沒想到。不過張助理既然是李大人連襟,想必李瑛小姐現在過的很好了。」

    臉上雖然有些錯愕,塞門董事還是及時反應過來。不過聽著兩人對話。不但其他人插不進嘴,黃董事長和廖夢潔都有些發懵。

    讓黃董事長介紹一下眾人,張子文這才知道他們都是來自梅塞德斯公司德國總部或本地公司的人,塞門董事來樂市已經幾天了,一直都住在成豪酒店,今天算是黃董事長給塞門董事餞行。因為按照計劃,塞門董事明天就將離開樂市。

    對於塞門董事的行程,張子文當然無話可說,更不怪廖夢潔沒將事情辦好。

    她能憑自己的力量聯繫上塞門董事,並讓塞門董事願意在臨走前抽時間與自己見面,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只是沒想到,成豪酒店這邊還有更好的聯繫渠道,這也可見一間超五星級酒店的能量究竟有多大。

    或許也有意與張子文單獨談談,塞門董事並沒在用餐上花費太多時間。吃了一點東西就笑道:「張助理,聽說你想特別定制邁巴赫62是不是,要不要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談談,我也想問問李瑛小姐現在的近況。」

    「這沒有問題,在這件事上我算客人,那就全憑塞門董事安排了。」

    然後兩人並沒有離開西餐廳,而是一同來到一處有觀景植物格開的小包桌旁坐下來。至於其他人,當然還是在原來桌上吃吃喝喝。

    雖然沒能跟張子文在一起,廖夢潔卻絲毫不感到遺憾。畢竟自己工作已算完成,日後就看張子文怎麼安排了。

    與塞門董事一起坐下,張子文就注意到他眼中有種欲言又止神情。不認為他是為了自己的事情著急,張子文說道:「塞門董事,在我們正式開始商談工作前,你有什麼想說的事情嗎?」

    「這個,……沒有、沒有了,張助理你想要如何定制邁巴赫62,先說來聽聽吧!」沒想到會被張子文從眼神中讀出自己心情,塞門董事連忙敷衍了一句。直接將話題轉回工作上。

    點點頭,張子文說道:「怎麼定制車子?我還沒有想好仔細要求,但不知塞門董事可不可以專門為我們打造一款限量版車子。好像以前邁巴赫62也推出過一款天朝限量版,甚至也有什麼愛瑪仕布加迪威龍限量版一樣。」

    關於如何幫白婕推銷的事,張子文並不急於說出來。因為那種事情並不適合汽車界規矩,何況如果是這種豪華汽車,根本不愁銷路。

    張子文的話讓塞門董事怔了怔,想想說道:「張助理你的意思是想讓我們幫你生產特型車嗎?這雖然不是沒有先例。但我們公司暫時卻沒有這方面計劃,要不你先將自己要求說出來。我看看能不能幫張助理想想辦法。」

    想了想,不是說機會難得,而是說出來也不怕人知道,真的事情做出來了,恐怕也瞞不了人。

    點點頭,張子文說道:「塞門董事,這事情很簡單,其實我主要是想將一個女孩包裝入世界時尚圈,所以才有這個打算。」

    聽完張子文說出事情經過,塞門董事的臉色非常精彩。不知是尷尬、不解還是難以置信。或許還是更多吃驚。

    張子文也不管塞門董事心中是怎麼想,大致將白婕的希望及自己打算說了一遍,接著說道:「塞門董事,我的目的就是將一個女孩包裝入世界範圍內的上流社會時尚圈,由於各種豪華車繫在上流社會的影響力。我才想將她與各種豪華汽車打包進行推銷。塞門董事你認為這樣可行嗎?」

    「不說我們梅塞德斯公司答不答應,張助理你的想法真是匪夷所思啊!」驚歎一聲,塞門董事顯然有種無法形容的心情。

    不會為塞門董事的回答感到奇怪,張子文說道:「怎麼?塞門董事的意思是說,梅塞德斯公司沒有答應的可能嗎?」

    「恕我直言,雖然張助理你想讓我們幫你生產特型車的做法並沒有超過汽車廠商的接受限度,但在知道張助理你的真實目的後,我恐怕不止梅塞德斯公司,任何一個豪華車廠商都不可能答應你的條件。」

    「為什麼呢?這不過就和愛瑪仕的特型車一樣。有什麼不同。」

    「乍看之下沒什麼不同,但愛瑪仕的特型車勉強算是一種雙贏的商業行為,因為愛瑪仕同樣是個享譽全球的老品牌。但以張助理的要求,我們汽車廠商肯定會成為所有人笑柄,這不像普通消費品、普通車子要個代言人是沒關係,張助理你想要將目光打在豪華車上。這是非常不切實際的行為。」

    「真的這麼難以接受嗎?但如果像一般商品一樣成為某個汽車品牌代言人呢?」張子文說道。

    似乎不願多想,塞門董事說道:「這我就不清楚了,與其他商品不一樣,我們汽車界並不需要什麼固定形象代言人,最多只是在某個車展上請些知名或不知名模特給我們站站台就很了不起了。」

    「如果是這方面要求,我可以答應張助理,讓張助理看中的模特到國外替邁巴赫品牌站站台都行。但以張助理現在的打算,實在有些不和實際。」

    聽到塞門董事願意讓白婕到國外替邁巴赫品牌站台的建議,張子文也知道這已是他最大的誠意,甚至張子文都不知道他為什麼主動表示這麼大的誠意。

    不過這仍舊不是張子文真正需要的事情,因為這樣不但時間週期很長,自己也很難控制和跟進。特別是他不知道梅塞德斯公司對這種長期合同的重視程度,甚至願不願意以簽定長期合同方式來確定這種合作都很難說。

    看到張子文沒說話,塞門董事說道:「張助理,李瑛小姐現在工作還順利嗎?她現在主要為你做什麼工作!」

    「你說李瑛?也就是一般事務性工作了,她現在是李氏家族特勤副部長,還算做得很開心吧!本來作為今天談話的借口,我就是想買一輛邁巴赫62,獎賞她。」

    不知塞門董事為什麼那麼關心李瑛,張子文也隨便胡扯兩句,但想到塞門董事關心李瑛的理由,張子文還是將『送給她』改成了『獎賞她』。

    聽了張子文解釋,塞門董事果然一臉高興道:「真的嗎?李瑛小姐這也算進入李氏家族主要領導層了。看來她現在做的不錯,不然也不可能得到邁巴赫62作為獎賞,你放心,我會親手幫她挑一輛最好的車子。」

    「這沒有問題,但塞門董事既然無意與我合作,能不能幫我介紹幾個豪華車的廠商呢?我還想找其他人試試。」

    「真的嗎?張助理你還想試試?」臉上有些驚笑之色,塞門董事的語氣中也多了些玩味。

    點點頭,張子文說道:「這是我第一次獨立工作,儘管挑戰可能很大,我還是想多嘗試一下。不知塞門董事能不能幫忙?」

    「……這個,張助理想我幫忙是沒問題。但我同樣也有件事希望張先生能幫幫忙,不知道張先生怎樣答覆我?」遲疑一下,塞門董事似乎想了想,突然提出了個類似請求。

    怔了怔,張子文點點頭道:「這個沒問題,只要我能辦到,塞門董事請儘管說。」

    看到張子文點頭答應,塞門董事臉上立即露出喜色。

    發現塞門董事眼中一直存在的遲疑消失,張子文這才弄清他原來關心的並不是李瑛,而是想向李瑛打聽某件事情。不知塞門董事還有什麼事情需要向李瑛打聽。難道與李氏家族什麼內部消息有關?

    如果能得到其他廠商情報。張子文可不在乎出賣一下李氏家族情報。張子文與塞門董事坐的桌子在餐廳中已算很偏僻,但塞門董事卻並沒將事情立即說出來。而是左右望了望,很快從張子文對面站起身,神秘兮兮來到張子文身邊坐下了。

    坐下後,塞門董事這才低下頭。壓低聲音道:「張助理,你有沒有聽說你們李氏家族有個職業賭徒的事。」

    「……職業賭徒?塞門董事找我有事嗎?」

    沒想到塞門董事竟想打聽自己的消息,由他敢從李氏家族、從李瑛處打聽消息這一點來說,張子文並不認為他的目的是要對自己有什麼不利。所以稍想一下,立即反問了塞門董事一句。

    愕怔了一下,好一會塞門董事才反應過來,吃驚地抬起臉道:「張助理,你就是李氏家族的職業賭徒?」

    「不然你以為我怎麼成為李大人連襟?你看看我的身高、長相,哪點有資格成為黃董事長、成為李瑛小姐的上司。」

    不知塞門董事找自己幹什麼。張子文也不怕和他胡扯兩句。他如果相信自己,自己就能套出塞門董事找自己的來意,他如果不相信自己,自己也不用擔心太多。

    還是怔了怔,塞門董事上下打量一眼張子文,遲疑地說道:「張助理。你這話當真?」

    「當然,塞門董事你知道自己今天有多幸運嗎?如果你不是與黃董事長、李瑛小姐有舊,憑你剛才拒絕我的條件,我也可以確認你拒絕與我合作。雖然我不知道這樣做會有怎樣後果,但我現在可是非常樂意試試如果有人拒絕與我合作會有怎樣後果呢!嘿嘿嘿。」

    雖然說到後面,張子文露出了笑聲,塞門董事心中還是沒來由的一寒。

    張子文雖然還不明白別人拒絕與自己合作的後果,塞門董事卻非常清楚與這些職業賭界高手為敵的下場。

    真正的職業高手讓人恐懼的並不是賭技,而是他們的賭運,與運氣為敵,誰都知道會是怎樣結果。

    定了定神,塞門董事笑道:「張助理,你說笑了,我這不都是答應幫你介紹其他廠商了嗎?但關於你的身份,不知你是否可以通過參與一場賭局來為我們確認一下,如果張助理的職業賭徒身份確認了,我們梅塞德斯公司也會給你一份不容拒絕的好處。」

    「不容拒絕的好處?那種東西我需不需要可不好說,但塞門董事如果真瞭解我,你就應該知道我的賭金是以十億,美金起跳的吧!」

    「如果你想讓我為證明職業賭徒身份就參與什麼賭局,看在李瑛小姐面子上,我可以將賭金降到一億美金起跳,或者是,我證明了自己身份,梅塞德斯公司就支付我一億美金,關於這事,你確定要做嗎?」

    不是想嚇唬塞門董事,張子文可不願為了任何無聊事情上賭場。雖然他曾答應石田春奈參賭,但除此之外,幾乎每次都是被人逼著上賭場。

    嘴角動作兩下,塞門董事突然覺得自己嘴唇有些發乾,好一會才說道:「張助理,我知道李氏家族職業賭徒曾經贏了二十億美金的事,但你也不能以一次賭局來要求所有人吧!」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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