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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四三九節 翩翩美人來 文 / 醉蕭瑟

    沒想到張麗竟是為了這個找來,想起昨日黃初吻離開時的鬼祟目光,張子文也明白了大半,拚命睜了睜眼道:「張部長,今天你就饒了我行不行!我真的困死了。」

    「呵!你現在還敢跟我撒嬌,看我不,嗯?你的眼睛怎麼這麼多血絲。」看到張子文還是一副軟綿綿樣子,張麗當即有些發狂。可當她緊瞪張子文雙眼時,終於發現一絲不對。不但張子文有著微微的黑眼圈,雙眼中更是佈滿了血絲,紅的嚇人。

    雖然在紅豆大廈時,張子文是一直精神高度緊張,沒怎麼注意身體狀況,身體不適也暫時表現不出來。可一旦他的精神鬆懈下來,身體緊張程度跟不上,眼中血絲也冒了出來。

    瞇著雙眼,張子文有氣無力地說道:「張部長,我都說我一晚沒睡剛回來了,你就先讓我休息一下行不行。」

    「休息?你還敢在我面前公然要休息,看我怎麼宰了你。」張子文的雙眼雖然紅得嚇人,張麗卻沒有輕易饒過他,將張子文摔回床,上,身體就猛地撲了上去。

    不過在張麗撲上張子文身體前,月纖腰卻在她身旁猛地一撞。將張麗從床邊撞開,月纖腰嘴中微帶不滿道:「張麗學姐,你沒看張子文的身體不適嗎?你又沒有什麼要緊事,還是不要鬧了吧!」

    對於月纖腰的助拳,張子文無法感激,他現在連雙眼都睜不開。

    張麗卻不是生氣。而是滿臉得意地扯住月纖腰右手道:「咦,咦咦!月纖腰,你還真關心張小妹啊!看來張小妹說的沒錯,你們的確有做過!快來,快來,讓我幫你驗明正身。」

    驗明正身?雖然張子文不知道張麗打算對月纖腰做些什麼,但他已無力睜眼。最後一抹視線也只是看到月纖腰滿臉羞紅地望向自己。

    張麗拖著月纖腰離開時,並沒有幫張子文關上房門,不過兩人總算安靜下來後。張子文又開始迷迷糊糊睡下了。

    然後,不知過了多久,昏睡中。張子文突然聽到一些熟悉又異樣的聲音。

    「啊!唔唔。不,不要。不,唔,嗯嗯,。哼嗯。」

    不知該說條件反射還是什麼,在朱雅貞的持續訓練下,張子文對於一切能夠刺激的東西都相當敏感。當這種怪聲從敞開房門傳進來時,張子文很快反應出來,這是女性在歡愉時的低微歡愉。

    聽出月纖腰的聲音,迷迷糊糊中。張子文就有些疑惑。

    張麗什麼時候離開的?為什麼月纖腰要作弄自己,可即便她在自摸,也應該幫自己關上房門再說吧!

    「嗯,哼嗯,不!啊!。啊啊。嗯。唔。」

    一陣陣歡愉斷斷續續從屋外傳來,甚至張子文還能聽到一些物體動作時的激盪聲。知道月纖腰不可能趁自己睡覺時帶男人回家,強忍了一會,張子文還是決定過去關上房門。

    當然,他絕對沒有安慰月纖腰的想法。要想安慰月纖腰,他以後有的是時間。只是不知月纖腰是不是在用這種方式報復自己,他怎麼都要出去說一說。

    「呃!」當張子文拖著雙腳挪到門前時,月纖腰的歡愉立即嘎然而止,張子文也干張著嘴,僵在了門前。

    這不是因為張子文弄出了多大聲音,而是月纖腰竟然裸地躺在大廳沙發上。不止月纖腰,張麗竟也躺在長沙發的另一頭,兩人裸的下,體間連著一種女性專用的慰藉工具,看得張子文一臉的傻眼。

    他根本沒料到張麗、月纖腰竟還有這種關係,這種專用工具絕對不會偶然出現。

    記得月纖腰之前還是處女,張麗又對月纖腰已不是處女感到興致勃勃,想到這裡,張子文全明白了。如果兩人不是以前就有這種關係,如果月纖腰真是被張麗強迫的,她就不會在自己的殘缺左臂上綁上紗巾。

    看來那並不是月纖腰特意為自己準備的信號,而是她原本就與張麗交流的方式。

    不過明白是明白,這樣的香艷場景還是讓張子文極感消受不起。要睡要醒間,身體也一下無力支撐,斜斜地歪倒在門板上。

    看到張子文的身體軟綿綿倒下後,張麗更是臉帶艷情地得意道:「嘿嘿,張小妹,怎麼樣?看到卻做不到的感覺好不好受!看你現在還敢不敢對我說想睡覺,有本事你就睡給我看,你能睡得著,我就算你本事,給你加薪。」

    「你,你這個奸人,真是造孽啊!居然趁我力有不逮時做這種事情來刺激我,我要睡覺啊!」

    嘴中哀歎一聲,張子文並沒有退回屋裡關上房門。因為他知道,即便自己把房門關上,即便月纖腰能憋住歡愉出聲,他還是一樣無法睡著。

    相信只要閉上雙眼,張麗、月纖腰的香艷刺激就會鑽入自己腦海中。

    看到張子文的身體將要跌倒,張麗更加得意道:「嘿嘿,張小妹,現在你知道我厲害了吧!不奸的話,我又怎麼能領導好特勤部。怎麼樣,要不要過來一龍二鳳,我們等你哦!」

    「唔,我先洗個澡先。」歡愉了一聲,對於張麗的挑逗,張子文簡直無可奈何,只得拖著雙腳往浴室走去。

    對於張子文無法掩飾的疲憊,月纖腰也強忍著張麗帶給自己下,體的持續刺激道:「張子文,你要不要緊,如果你真想休息,可以到外面賓館睡一下!」

    「唔,開玩笑!睡覺前我一定要做一次,不然我不服。」

    雖然很感激月纖腰關心,張子文卻知道她不是真正瞭解男人。如果自己在這裡退縮了,不說以什麼理由退縮,他恐怕都會後悔一輩子。所以。他不管怎麼都要做一次,然後才能安心睡覺。

    聽到張子文告白,張麗立即得意地笑道:「嘿嘿,張小妹,說的好,姐姐在這裡等你哦!」

    不管張麗如何嘲弄自己,張子文勉強拖動腳步進入浴室。打開淋浴蓮蓬,也不管身上還穿著衣服,直接就將冷水滿頭滿腦澆下來。

    十月底的北方。天氣也開始漸冷。雖然屋中還有空調,但被這樣澆上一次,張子文想不清醒也難。

    直到回過神來。他才將身上衣物脫到一旁,開始進行簡單清理。彷彿是為了回應張子文的期待,不但月纖腰仍在一聲聲輕聲歡愉,張麗也開始誇張地歡吟出聲。

    沒去注意張麗如何給自己增添壓力,勉強恢復了一些精力,張子文就裸地挺著下身從浴室出來。

    然後三人也沒回房間,直接就在大廳裡胡亂顛鸞倒鳳。經由此事,張子文也明白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張麗、月纖腰肯定都是雙性戀。

    多自己一個不多,少自己一個不少。

    雖然昨晚睡了一會。但因為睡前三人行消耗過大,張子文即便上了蘭博基尼,還是一個勁地瞌睡。

    看到張子文一副不得勁樣子,張麗立即不滿起來。一邊開車,一邊拍著他腦袋罵道:「幹什麼。張小妹你給我醒醒,還沒睡夠嗎?」

    「唔!熬夜的確不好,前晚的勁還沒緩過來,張部長你再給我打打盹吧!」

    雖然張子文只是隨意嘟噥兩句,張麗卻立即眉毛倒豎,瞪向他道:「對了。說到前晚熬夜,你到底和雷氏兄妹幹什麼去了?為什麼搞的這麼困,過了一天還緩不過來。」

    不是緩不過來,而是昨晚被你和月纖腰輪番糾纏,根本就沒有睡夠!

    心中抱怨一聲,張子文也知道不可能總瞞著張麗這事,隨意地說道:「張部長,相信你已聽黃初吻說過了,我在學校裡賭運很好的事吧!」

    「嗯,這又怎麼了?難道你和雷氏兄妹去賭了?輸了多少?她們可是賭徒世家的一群渾蛋,你根本不該和她們糾纏在一起。」

    沒想到張麗也知道雷氏家族是以賭博起家,張子文心中道了一聲歎服,連忙說道:「沒有了,我沒和她們賭,只是拜託她們幫我測試了一下賭運,看我以後最多能接觸哪種賭具,免得一不小心捅出什麼簍子就不好辦了。雖然我們的職業與賭無關,但真難保證一點關係都不會發生。」

    「這到是,她們還真有這個閒心,居然陪你做這種事,結果如何。」

    不是懷疑張子文,而是不必懷疑張子文,張麗對此有著絕對信心,她相信張子文絕對不敢在任何事情上欺瞞自己。

    所以聽到張子文這話時,她也不想細問雷氏兄妹為什麼幫張子文,只想知道結果。

    居然這樣就能輕易過關,張子文心中大叫一聲幸運,趕忙說道:「也沒什麼了,只是以後我只能打打麻將和四人撲克,其他賭具就不能亂玩。」

    聽到這裡,張麗果然沒再多問,罵了一聲「多事!」後,繼續開車往成豪酒店趕去。在她心中,自然是認為張子文只能打好麻將和四人撲克,卻不是只有這兩樣才能做弊輸掉。畢竟以一個白領立場來說,賭博除了能拖累人之外,別無更多好處。

    兩人一路來到成豪酒店,香檳色的蘭博基尼也向外散放著閃耀的流光逸彩般光芒。

    不過張子文的休息卻在到達成豪酒店停車場時就結束了。

    隨著「嘎!」一聲急剎車,當張子文睜醒雙眼時,他才發現蘭博基尼已來到了預定車位附近。不過蘭博基尼雖然沒事,車位上停著的悍馬h1旁卻圍上了不少人,甚至黃初吻也已跳上車頭,正在大喊著:「張部長!張部長」。

    難道出什麼事了?跟在氣沖沖的張麗身後走下蘭博基尼,張子文就聽到趕上來的黃初吻說道:「張部長,不好了,這裡來了幾個李氏家族軍工部的人,他們說要提走我們的悍馬h1,我不答應他們就想強制執行,你說怎麼辦?」

    軍工部?聽到這話,張子文就微微傻眼了。

    以李氏家族規模。涉足一些軍工產業並不奇怪。但他們之前都沒對特勤部的悍馬h1有任何反應,現在突然來勁了,這到有些怪異。

    實際上,這輛悍馬h1雖然的確是從伊拉克警,察部隊淘來的舊貨,但包括上面一些通訊設施,的確是原裝真品。

    只是以前特勤部幾人不懂用。這才沒進行改裝。但或許是這輛悍馬h1太有名了,v市裡的人早就當它是一輛山寨車,也沒人會去深究。可今天突然跑來一群李氏家族軍工部的人。看來是已得到確切消息。

    果然,聽到這話,張麗就橫眼瞪向一旁彷彿是在看熱鬧的李琪罵道:「李琪。這是你做的。」

    「這是我的責任,原本我也不知道這輛悍馬h1是真貨,這才沒有反映上去。但在乘坐一次後,自然應該向上做出如實匯報。」

    原來如此!聽著李琪面無表情解釋,張子文總算明白了。但張麗卻沒繼續與李琪鬥下去,而是說道:「真是多事,那你們說,想出多少錢帶走這輛悍馬h1,不然別怪我直接做人情,將這輛悍馬h1送給軍方。」

    「張部長。你不能這麼做。既然這輛悍馬h1是風起貿易特勤部的,自然也屬於李氏家族所有。只有李氏家族才擁有處置的權力,請你們立即將鑰匙交出來。」帶著一種氣勢洶洶架勢,一旁圍著悍馬車的幾個男人就都走過來,其中一人更是將單眼皮厲目瞪向了張麗。

    即便看到李琪微微偏開臉去。張麗還是一臉不屑地罵道:「你這個渾蛋到底是從哪裡滾出來的,沒搞清事實就別亂說這是風起貿易特勤部的車子。這輛車可是計在張子文的個人名下,如果你們敢搶車子,我們一旦報警,你們什麼都得不到,不信你問問李琪。」

    「哈啊!」驚呼一聲。黃初吻可是第一次聽說這事,立即瞪大眼睛望過來。

    李琪也點點頭道:「是的,李山部長。張部長沒的說錯,包括這輛悍馬h1在內,還有旁邊那輛蘭博基尼都是員工張子文個人所有,只是寄放在風起貿易特勤部使用。如果你們想要取得悍馬h1的所有權,最好還是能按規矩來。」

    「這,這怎麼可能,他一個普通員工怎麼能這麼幹,難道你們監管部都是瞎子,這種事情居然也不管一管。」

    隨著李琪伸手指出張子文,剛才說話的李山立即瞪了一眼張子文,這才轉向李琪怒斥出聲,顯出極大不滿。

    但這也讓李琪柳眉倒豎,呵斥出聲道:「李山,你給我客氣點,我們監管部怎麼辦事還用不著你來指手劃腳。如果你有能耐將這輛悍馬h1白相相到手,你也可以替李堅強要回那十億歐元了。」

    第一次看到一貫嚴肅的李琪生氣樣子,張子文也很吃驚。沒想到兩個原本應是同一陣營的人竟會先互為敵手起來,包括張麗在內,特勤部的幾個人都不忙著出聲了。

    監管部在李氏家族只是個內部監察部門,軍工部卻是個對家族內部都可以保持極大機密的**機構。不說兩者根本不可能相比,往日恩怨也讓雙方有些水火不容。

    被李琪強頂一句,臉上抽了抽,原本臉型就極為瘦削的李山也臉帶怒氣道:「李琪,你是想和軍工部對著幹嗎?」

    「對不對著幹我不管,反正我已將消息如實上報。想怎麼解決這事,你自己和風起貿易特勤部分清,別以為能將責任推到我們監管部身上。」

    沒想到這樣還會被李琪硬頂回來,李山脖子抽了抽,橫向張子文怒目叱道:「你就是風起貿易特勤部員工張子文?我是李氏家族軍工部部長李山,我們現在要徵用這輛悍馬h1,你怎麼說。」

    「哼,有錢不出卻裝窮,還想橫搶?如果你想丟盡李氏家族的臉就直說一聲,看看有誰會擔保你,你又能在這位置上坐幾天?明著告訴你,從下車開始我的手機就一直開著錄音功能,如果你不想我將它交給李琪部長向上匯報,還用得著我來教你怎麼做嗎?」

    抖了抖手,張子文根本沒去看李山如何瞪圓雙眼,直接從懷中掏出手機,在手心裡上下拋了拋。

    看到這一幕。不但李山和幾個軍工部成員臉色全都凍住了,李琪也在一旁扭頭輕啐了一聲。

    「喔呵呵,呵呵。」、「咯咯咯,咯咯。」

    能在這時笑出聲的也就只有張麗、黃初吻兩人,只是張麗的是嘲笑,黃初吻卻是開懷地大笑。

    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軍工部不想承擔責任地橫加徵用下屬的個人所有車輛。只看有沒有人願意窮究下去,卻也會有不同結果。至於李山是否願意承擔這個結果,那就得看他自己如何選擇。

    滿臉冷肅地抽了抽嘴角。李山彷彿低吼著道:「哼,你以為這樣就威脅得了我們軍工部?即便你有錄音又怎麼樣,你以為又能扳倒我?」

    看到李琪也在一旁搖頭示意。張子文自然知道李山說的是實話,輕笑著說道:「傻貨,誰說我只會向李氏家族報告。如果你敢強搶,我就敢報警,有這個錄音在手,你認為警,察也不敢辦你?如果我再將錄音捅到媒體面前,最多我不過丟份工作,你卻有辱李氏家族身份,永不得翻身。我沒說錯吧!同樣事情我早在監管部面前做過了,他們也是因為不敢丟了李氏家族顏面才不得不放過我,難道你又敢例外?說你傻,難道你還真要傻到底?」

    「嗤!」不僅李山聽了張子文的話語氣得渾身顫抖,幾個軍工部成員也是倒抽了口冷氣。

    只有李琪這時卻語帶不滿地說道:「張子文。你夠了吧!別以為軍工部也像我們監管部那麼好說話,說不定他們還真敢把撕破臉皮當成自己的特權,怎麼都要與你硬頂一次!看看到底是軍工部厲害,還是李氏家族的家法厲害!」

    不管李琪到底是在攛掇還是慫恿、威脅,強壓下心頭怒氣,李山也知道與張子文硬拚下去有些不值。帶著怨恨說道:「好,那你想要多少錢。」

    「一千萬,少一個子也不行,不然我們就繼續鬧下去,看看到底誰能撐得久。說不定我們直接將車子送給軍方,還能得個大義為國的善名,也好過偏袒那些拿著金碗卻裝乞丐的吝嗇鬼。」

    搶在張子文前面,張麗永遠不會忘了自己應該發威的時候。原本她就沒指望能保下這輛軍用悍馬多久,只是想看看如何才能從中獲取最大利益。

    既然軍方一直認為這是山寨車沒動作,那將車子高價賣給與軍方合作的李氏家族軍工部也是個不錯主意。

    聽著張麗開價,再看到張子文重新閃回張麗身後,李山的雙臉抽了抽,帶著怒氣說道:「不行,我們軍工部每個月的活動資金只有六百萬,我最多只能給你五百萬,這點李琪就能證明。要不要隨你們,我現在就要將車提走。」

    看到李琪又在一旁點頭,張麗立即別了別嘴啐道:「看你們囂張的樣子,我還以為有多本事!原來就是一個窮鬼。算了,我也不想和窮鬼計較什麼,五百萬就五百萬。你開張支票給我,我這就給你們鑰匙。」

    「哼!」

    鼻中悶哼一聲,李山可不會因為張麗放棄而給她什麼好臉色。直接轉到一旁車頂上,開出支票遞向張麗。

    接過支票,張麗看了看又遞給黃初吻道:「黃初吻,你去將這張支票兌現,換成五張一百萬的銀行卡,然後就將車子交給他們。」

    「好的,交給我吧!」

    沒想到事情最後會轉到自己手上,黃初吻立即滿臉得色,接過支票就興沖沖丟下眾人,一個人往成豪酒店裡奔去。有如成豪酒店這樣的超五星級酒店自然附設有各種銀行的兌換業務,所以包括李山在內,沒有任何人會對黃初吻的行動表示異義。

    不一會,當黃初吻帶著銀行卡從酒店小跑回來時,張麗就一邊將鑰匙丟給李山,一邊將銀行卡丟給黃初吻、張子文一人一張道:「好了,交易結束,這是你倆的份,回頭我們再去買輛新車。」

    看到張子文面無表情地將銀行卡收入懷中,黃初吻立即樂得嘴都咧開道:「謝,謝謝張部長,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努力的。」

    「這有什麼好努力的,不過一百萬而已。走了,走了,工作去了。」

    說完張麗竟沒再望李山、李琪一眼,直接轉身離開了停車場。張子文也只是等到李山將悍馬h1開走,這才扯著滿臉喜笑的黃初吻往外走去。

    雖說黃初吻不是第一次在成豪酒店看到各種豪商巨賈,但她還是沒想到,竟然真會有天上掉餡餅的事。一百萬就這樣落袋平安了。自己參加工作還不到半年,或者說自己鑽營入特勤部還不到一個月就掙了一百萬,這讓她的嘴都有些合不攏。

    「張子文。這不是真的吧!這一百萬真歸我們了,張部長不會回頭就要回去吧!」進入電梯時,黃初吻在興奮中又有些惴惴不安。忍不住問道。

    橫了她一眼,張子文很不屑地說道:「黃初吻,你胡亂吃驚什麼,你以為我們特勤部是個簡單部門嗎?雖然你晚進特勤部幾天,現在才得了一百萬,但加上這一百萬,我已經得了一千兩百萬呢!」

    「一,一,一千兩百萬?你開玩笑,你憑什麼得這麼多。你才工作幾天啊!」

    張子文並不在乎將自己的真實收入告訴黃初吻,因為對於黃初吻這樣的包打聽來說,雖然張子文不知她有沒有辦法探出自己真實收入,可她如果不瞭解特勤部的真實地位,以後就難免捅出簍子。

    自己只是在張麗面前捅婁子就已經鬧成現在這樣。若是給黃初吻在其他看不見的地方捅婁子,事情可不妙。

    別了別眼,張子文伸手拍拍黃初吻腦袋道:「黃初吻,你別這麼大驚小怪好不好,雖然我加入特勤部第一個月只得了二十萬,比你還少。但你可別忘了,我們剛剛做了一筆十億歐元大生意。雖然那是李氏家族的內部企業置換,對李氏家族來說也無所謂資產增值。可對於李嬌柔女士而言,她可等於白撿了十億歐元,能不給我們一些獎勵嗎?這種事情你要早點瞭解,免得為特勤部做事忘了分寸就不好了。」

    「嗚,嗚嗚,該死的張小妹,這事你怎麼不早和我說,早知道我就老早加入特勤部了。那樣我就不是百萬小富翁,而是千萬大富翁了。」

    沒想到聽完這話,黃初吻突然誇張地嗚咽起來,表現出異常地憤懣不平。

    張子文也有些哭笑不得,只得繼續臭了她一句道:「你別這麼小富翁、大富翁的胡鬧好不好,雖說我是得了一千兩百萬,但實際到手的也就只有七百萬,我還要將一些錢留給做幕後工作的蘭姐和其他人,這就叫做大進大出,沒什麼好給你胡鬧的。」

    聽到這裡,黃初吻彷彿一下回過神道:「唔,大進大出?對了,我也要將這些錢分點出去呢!」

    「你幹什麼,別胡鬧好不好,這些錢你可不能亂拿出去。雖然張部長是讓你做一些特別工作,但那些事情你可不能用錢來開路。」

    「誰說不行,你不懂就別瞎咋呼好不好!」沒想到張子文在這事上也要管自己,剛剛振奮起來的黃初吻立即有些不滿。

    張子文卻有些寸步不讓道:「這可不行,張部長絕對不會答應你這樣做的,你這樣只會給特勤部添亂懂不懂。」

    「添亂?你才添亂呢?有本事你跟我去找張部長,我敢保證張部長肯定支持我用這些錢收買情報,李部長你說是不是。」

    一直聽著張子文、黃初吻兩人鬥嘴,李琪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在對兩人進行性格分析。聽到黃初吻向自己求援,她也搖搖頭笑道:「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我們一起去找張部長問問,看看她到底支持誰?」

    「那還有誰,當然是我!」

    雖然晚進特勤部幾天,錢包少收入不少,黃初吻卻始終認為自己不可能輸給張子文,也不應該輸給張子文,何況還是在李琪這個外人面前。

    對於收集各種情報,黃初吻也一直堅信金錢的力量,認為沒有什麼事是金錢解決不了的。

    三人一起往樓上趕去,如果只是張子文一人,他絕對找不到張麗去哪了,但是有黃初吻、李琪在身邊,他卻很快在一個房間中見到了張麗。

    聽完黃初吻興致勃勃地抱怨,張麗就猛地點點頭。踢了一腳張子文罵道:「張子文,你這個蠢貨,這事絕對是你做錯了。」

    「這,這不可能吧!」沒想到張麗竟會批評自己,不但張子文怨苦起來,李琪也瞪大了雙眼,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不過沒等黃初吻興奮出聲。張麗立即瞪眼罵道:「當然是你錯了,如果換成是我,肯定會將黃初吻直接丟下電梯去。哪還等她到我面前來誇耀。像這種事情,你就應該好好教訓她,不要每次都來麻煩我。我知道你是因為她是你同學謙讓她。但這對特勤部沒好處,明白了嗎?」

    「呃,呃!明白了。」雖然不至於得意起來,張子文也只得在張麗面前點點頭。

    他確實是因為說服不了黃初吻才帶她來張麗這裡,卻不是說他就沒有理由指責黃初吻的不是。

    看到情況突然變成這樣,黃初吻立即苦下臉道:「不是吧!張部長,你也認為我做錯了嗎?但是如果不用金錢開路,你又要我用什麼方法去搞情報!雖然不要任何代價的情報我也能弄到手,但那種情報量未免太小了些,你總不會要我去賣弄吧!」

    沒想到黃初吻竟會在自己面前擺出一副可憐巴巴模樣。張麗猛敲一下她的腦袋道:「幹什麼,黃初吻你別想在我面前裝可憐。我說你錯了,你就絕對是錯了。如果那些人事先給了你情報,你在證明情報價值並確實收穫良好結果後,的確可以給他們一些報酬。可今天這事根本沒人給你提供有效情報。所以你這一百萬絕對不能分給任何與此無關的人。」

    「那種先要錢再給情報的專業情報掮客,你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將他們踢得遠遠的,因為他們就是靠情報謀生,真真假假的事情太多,而且還會把我們隨時都給賣了。不管你想給誰報酬,我只允許你在事後追溯他們的功績。絕不允許你在事前妄想從他們身上投資什麼。」

    一邊說著,張麗還一邊用手點著黃初吻腦門,擺出一副氣沖沖樣子罵道:「能用金錢去收買別人的人,長期下去你也將成為能被金錢收買的人。而且在我手下幹事,你可以去強迫別人、威嚇別人將情報交出來,絕對不能去哀求別人將情報交給你。你要是敢去哀求別人丟我的臉,看我怎麼收拾你。」

    「嗚。嗚嗚!張部長,你真不愧是我的偶像!我真是崇拜死你了!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像張子文那麼無能,那麼誤人子弟。」

    沒想到黃初吻認錯也認得這麼乖張,不但張子文咧了咧嘴,李琪也無奈地搖搖頭。

    不過看著黃初吻滿眼都是小星星的樣子,張麗卻很滿意她表現,一副甘然身受的樣子道:「很好,黃初吻你這樣就對了。所謂寧可我負人,莫要人負我,這就是我們特勤部的基本原則,你可千萬不要忘了。我們只能去拿別人的把柄,絕對不能被人拿住把柄,知道了嗎?」

    「知道了,知道了,我保證將張部長你給我的錢收好,一個子都不亂給別人。」

    「哼哼,你這就對了,我再給你說說那兩輛車為什麼是掛在張子文名下的事,相信你也很想知道吧!」

    說出這話時,張麗不是看著黃初吻,而是望了望一旁的李琪。對此李琪自然是視若無睹,臉上仍是一副水靜無波的模樣。聳聳肩,張麗雖然覺得有些沒趣,但還是從張子文當時的傳話開始說起。

    這樣聽著張麗口述當時的事,張子文覺得一陣尷尬,卻又不好躲閃,只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勉強聽一聽。

    不過等到兩人弄清事情真相,知道那竟是張子文獨自鬧出來的事時,不但李琪望著張子文翻了翻白眼,黃初吻更是直接謔笑開來。

    「什麼啊!這事果然還是張子文你鬧出來的,好不好你怎麼能放過那白求部長!李部長你怎麼說,要不要我陪你去查查白求部長的底細。」

    沒想到黃初吻會在這時自動請纓,李琪搖搖頭道:「不必了,現在風向汽車一切都歸李堅強總管,即便我也無法進入風向汽車查問任何事情。」

    李琪的解釋讓張子文一陣啞然,沒想到李堅強那麼重視風向汽車,或許將風向汽車轉給他,還真不能說是件壞事。

    於是在黃初吻不滿下,她自然又糾纏上張子文。畢竟不僅那輛失去的悍馬h1,剩下的蘭博基尼,包括特勤部以後的新車恐怕都要記在張子文名下。

    可即便知道特勤部打算,李琪還是干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如同風向汽車有李堅強罩著一樣,張子文同樣也有李嬌柔罩著。而且做起事來,張子文比李堅強更加滴水不漏,令得自己也無從插手。

    看著李琪一臉憋氣的模樣,張麗自然在一旁偷偷竊笑,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就是想看看李琪有氣無處撒的模樣。

    走出房間時,黃初吻興奮地跑開了,張子文卻還要跟著李琪一起前往監管部。畢竟張麗對他要求不同,沒事他就要盡量學習。

    兩人進入電梯,電梯內卻有幾個西裝革履男女,即便見到他們進來,還是在興奮地低聲議論。

    「沒想到竟是真的!居然真有美國精算師要在成豪酒店講學,這次機會可絕對不能放過。」

    「可惜安琪兒女士的主攻方向是投資精算,不是保險精算,不然就更好。」

    「那又怎麼樣,難道你不認為投資精算比保險精算更難得嗎?只要老闆願意,隨便帶我們去間外國寶險公司都可以找到保險類精算師學習。但投資類精算師你又知道該上哪找?這就是所謂光聽說,沒見過,難道你又會放棄?」

    「這到是,看來大家這次都能撿到便宜了。」

    幾人對話雖然說的很私密,張子文卻聽得一陣咋舌,望向李琪時,卻見她臉上也少見地露出了淡淡得意笑容。

    跟著李琪走出電梯,張子文就有些詫異道:「李部長,剛才是怎麼回事?那些人怎麼現在就知道安琪兒女士要在成豪酒店講學了。」

    「這有什麼奇怪的,難道你認為這事我們又能拿去登報嗎?像是這次事情,我們監管部可是廢了不少勁,幾乎全都是用口耳相傳方式將消息傳出去。雖然消息只在精算師內部流傳,範圍卻幾乎廣佈全國。你看看他們現在就來探消息就知道影響有多大,到時來的人肯定不少。」

    聽到李琪略帶得意的炫耀,張子文神情動了動,只得心表歎服。

    雖然這事不能說是秘密,但如果用口耳相傳方式,的確真實性就會大上許多,也不會讓人誤認為這是什麼炒作之舉。真正合乎了眾人最初打算,用安琪兒的講學來測算各種專業技術對相關人員的吸引力。

    想到這裡,張子文也向李琪點頭笑道:「嗯,那還真是麻煩李部長了。」

    「這沒有什麼,本來我們的工作就是要配合安琪兒女士完成這次的酒店發展測算。到是你們,張子文你真認為張麗的領導方式沒問題嗎?」

    「……這個,或許是有些問題吧!可即便我不在張部長手下做事,她照樣會鬧出些事情來,而我恐怕也不會改變太多,李部長你認為呢?」

    沒想到李琪竟會在這時質疑張麗的領導力,張子文也含糊應了一句。

    不過聽完張子文解釋,李琪卻又再度陷入沉默中。

    相比於張子文,張麗的表現或許更扎眼些,但張子文的行動即便再含蓄,他給人帶來的衝擊力卻一點不遜於張麗。或許自己為他,為特勤部擔心真是多餘了,張子文與張麗,與特勤部本來就是二人為一,三者為一的關係。

    除非自己準備徹底摧毀特勤部,沒人能將兩人徹底分開。看到李琪不再言語,張子文也不再多說。跟著她到監管部轉了一圈,卻又很快溜出來。從監管部出來後,張子文沒在成豪酒店逗留,而是直接回到風起貿易。因為在仔細思量後,他還有要事與朱雅貞略做溝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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