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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四ま八節 與妹妹吵架 文 / 醉蕭瑟

    修紫雲說你應該體諒他才對最近這段時間是他最忙的時候,每天為了新公司的事情東奔西走的,忙得他焦頭爛額,甚至最近一個星期連那事都沒做了。

    魏園大笑起來說姐姐你是不是想了?紫雲滿臉通紅說你不要瞎說我看你才是真的幾天沒有碰男人想了吧!魏園說我就是想了又怎麼樣?也不知道他還要忙多久如果他過年也不跟我一起,那我可要有好長時間不能同他親熱說實話真的怪想他的。

    紫雲說馬上就要過年他最近應該不會忙了,如果你真憋不住今晚就留在安馨苑好了。魏園說不行啊今天應該是柳月兒留在那裡的。

    修紫雲笑著說那個丫頭最近忙著做自己的事,而且今天要回自己家不會來的,如果你想就留下來好了。魏園滿眼期盼的問是真的嗎那我就真留下了。修紫雲點著她的額頭說小色女今晚就準備好好開心吧……

    樓上,張子文舒服的坐在沙發上,兩隻腳隨意的翹在茶几上一邊說著今天辦事的情況,一邊緊盯著對面的舒安。現在舒安已經可以很好的走路了。按照張子文的想法舒安早就應該告訴其他女孩可舒安就是不同意。

    今天舒安穿了一件緊身衣正扶著牆上的把手對著一面大鏡子練習芭蕾舞動作。慢慢踢腳轉身270度再放下腳,手劃一個半圓之後再重複剛才的動作。張子文注視著舒安那雙豐滿***的腿,不自覺的停下自己說話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舒安身上。

    隨著手劃過空中,舒安轉向張子文臉上溫柔的一笑明知故問你看什麼?張子文老實的說我在看你。舒安停下動作拿起一條毛巾擦著臉上的汗珠問你看我什麼?張子文舔著臉說當然是看你的腿。

    舒安用力把毛巾扔到張子文頭上假裝生氣的說你膽子好大啊敢這樣看我?張子文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撿起毛巾走過去幫著舒安擦背後的汗水。

    張子文說趕緊把漢擦乾小心著涼!舒安半推半就的轉過身說我要洗澡的。張子文放下毛巾順手挽住她的要讓舒安貼近自己說好啊你趕緊洗澡我這就下去。

    舒安笑著往前靠一下故意用自己的胸脯頂住張子文調皮的說今天你不偷看我洗澡了?張子文說冤枉啊我什麼時候偷看你洗澡了?舒安說你不承認?昨天難道不是你從浴室門縫往裡面看我?張子文說什麼叫門縫你根本就沒有關門的。

    舒安說我洗澡不關門是我的自由可是你也不能往裡面看啊。張子文作錯事被人抓住臉上紅起來還是努力爭辯說你不關門本來就是要我看的,怎麼能說是我的錯?

    舒安嬌笑著說我洗澡不關門只是讓你聽聽聲音,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坐在沙發上就什麼都看不見可是你走過來那就是你心思不好。看起來老老實實的一個人怎麼總是做這些偷窺的事情?

    張子文老實的說對我是偷看你洗澡可是這都是你勾引的啊!舒安輕打了一下說你可真會冤枉人那如果馬路上有個漂亮女孩穿的很性感。難道就是告訴你說她希望被人強姦?

    張子文啊了好半天不知道怎麼回答,只能說你怎麼能這麼比較問題你完全就是不講道理啊。舒安笑著說我就是不講道理你沒有聽說女人有權利不講道理?

    張子文被舒安說的沒有了脾氣。看見她臉上那副調皮的神情張子文狠狠的一把抓到舒安頂在自己身上的那對大胸一邊用力揉搓一邊說我就是非禮了你能怎麼樣?

    舒安笑著在張子文懷裡扭動起來說你還真是得寸進尺了。張子文一隻手乾脆從領口伸進去抓住一隻掏出來。另一隻手從下面穿過褲腳放到了舒安身體下面。

    舒安用力推了一下說不要。張子文喘著氣說為什麼不可以?舒安身體軟了一下卻還是用力推開張子文說現在不是時候。張子文歎口氣往後退一步說我知道我配不上你的。

    舒安上前挽住張子文說你瞎說什麼啊。我不過是還沒有準備好再說現在底下還有好幾個女孩等著你呢。要不我洗澡你自己下去玩好了。等會我們一起出去吃飯。

    張子文不過是有一點遺憾,被舒安摟在懷裡張子文兩隻手隨意的在她身上逡巡一番說你真的捨得讓我下去?舒安長喘一口起說你快走吧要不我真忍不住了。

    張子文說忍不住就做啊有什麼關係?舒安說不行如果我們要做什麼必須要讓其他女孩知道才可以,要不對她們不公平啊。張子文想了好久說這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我怎麼看不出來?

    舒安用力推了一下說你趕緊下去不要在這裡礙事了。張子文突然用嘴吊住舒安胸前用力吸了幾口才放開往外跑。舒安長吸一口氣扶住牆讓自己不癱軟到地上一邊哆嗦一邊說你這個冤家要我死啊!

    張子文跑到樓梯口才停下來突然回頭看著還在發抖的舒安說:「舒老闆,這馬上就要過年了,我今年有沒有年終獎啊!」

    終於放假了。對於忙碌了一年的人們來說:春節永遠都是最重要的節日。在外地的人們無論這一年賺錢與否,過年的時候回家看看父母,拜會親朋好友,大家坐在一起喝杯酒聊會天,交流這一年取得的成績展望下一年中將要晚餐的計劃……絕對不僅僅是小孩子們希望過年,對於很多成年人來說過年也是一種期盼。

    夏天走進胖子燒烤店的時候臉上洋溢的笑容讓阿達很是詫異。特別是聞到從夏天身上傳來的那股味道讓阿達很是奇怪。這種味道有點酸帶點臭但是還算是可以忍受。但是對於一貫講究的夏天而言,滿身這種味道替代他一般帶有的香味,讓阿達很是疑惑。

    阿達忍了好久還是開口問夏天今天你是不是用錯了古龍水怎麼味道怪怪的?夏天聞了聞袖口說沒有味道啊我今天根本就沒有用古龍水。阿達說那你一定就是很久沒有洗澡要不怎麼聞起來發酸了。

    夏天又仔細聞了一下恍然大悟笑著說我這身上是奶味啊,早上餵飽孩子沒想到他吐奶結果吐得我滿身都是。後來又忙著給孩子換尿片所以也沒有來得及換衣服。

    阿達翹起拇指說你牛啊現在都會給孩子換尿片啊!夏天得意的說那當然我現在可是當爹的人給孩子換尿片那是必修課啊!阿達問你孩子現在還好嗎應該有三個月了吧!

    夏天說今天應該是三個月零十二天孩子高四十八公分體重十八斤一切正常啊!

    正說著洪海走了過來拉開椅子自己坐下說夏天你現在真成了職業奶爸了。夏天得意的哈哈大笑著說那裡那裡然後看看門口說張子文沒有跟你們一起?他是不是發財了怎麼想著一定要請我們吃飯?

    洪海喝了一口剛燒開的姜絲可樂說誰知道他是不是真發財了按理說他也算是一家公司老闆了,可我看公司手冊上怎麼他還是勤雜工。阿達跟著說沒錯啊我看了公司股東裡也沒有他。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張子文真有受虐傾向?否則為什麼他就能忍受被人剝削?

    夏天想了想說這我也搞不懂,按理說就算男女間關係再好可是到了講前談經濟。往往還是要分的很清楚才行。不過現在張子文已經完全不是普通人,很多事情已經不能用普通觀點來衡量。

    阿達說別管張子文究竟是不是有錢反正請客吃燒烤應該沒有問題吧!說著阿達拿起紙條直接再上面不斷寫著幾個人要的東西。剛寫了一面一隻手從後面一把搶過菜單,張子文一邊仔細看著上面寫的東西一邊不住的說少點一點少點一點我可沒有錢了。

    夏天和洪海一起大笑起來說你怎麼現在才來我們都在等你呢!

    阿達說你怎麼這麼小氣?說了請我們吃燒烤怎麼還不讓我點菜?怎麼你的年終獎也不會連一餐飯錢都不夠啊!

    張子文一臉哭像看起來彷彿剛剛被人洗劫過。站在那裡一隻手在褲兜裡掏啊掏啊掏出一頓花花綠綠的東西扔桌上,哭喪著臉說這就是我全部的年終獎你們看著吃吧都吃完不要留,可別再說我小氣。

    洪海翻了翻那堆花花綠綠的票子說你就怎麼點年終獎?就這點錢連啤酒錢都不夠啊!

    張子文喝口水說我真就只有這麼多了。本來我可是有六萬塊錢的年終獎啊!

    夏天說你就干了半年時間還是個新人就有六萬年終獎,那不算少啊!怎麼就這麼短時間就用了?

    張子文咧著嘴苦笑在想起了今天那場對他來說驚心動魄的戰役。

    終於不用早起了,今天早上張子文睡了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最大的懶覺等睜開眼睛的時候。出現在眼前的除了那燦爛的在冬日難得一見的陽光外,一個放在枕頭邊厚厚的信封。想著昨晚柳月兒在自己身下一邊大喊著求饒一邊媚著雙眼說今天早上有一件大禮物會送給自己。

    張子文用顫抖的雙手打開信封,裡面那厚厚的幾疊紅票子讓張子文血壓升高到了危險的地步。足足數了三遍。張子文終於肯定面前一共是六捆用白紙條緊緊紮起來的人民幣。看著留在扎口處銀行工作人員的私簽。張子文努力克制住自己要一張張數鈔票的衝動。

    淡定!一定要淡定!

    張子文在心裡慢慢說著:可是心中那種渴望彷彿魔鬼一樣不斷鼓動著他。這可是張子文第一次見到怎麼多錢啊!雖然有不少次機會,張子文手裡都有著比這六萬要多的多的錢。可是那些往往都是公司的公款。或者是別人不屬於自己的錢,跟現在展現在自己面前玩玩全全屬於個人的錢完全是兩個概念。

    閉上眼睛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張子文終於睜開眼睛,然後一把撕開了一疊錢的封條。受不了了。數錢真是會帶給人一種難以言語的滿足感啊!

    「哇!你好有錢啊,不知道能不能送我一點禮物呢?」

    就在張子文最高興的那一刻,一張臉突然出現在門邊。看著張子文津津有味的數錢,那種興奮的動作讓薛茗珊實在很難忍住自己要大笑的衝動。

    張子文無辜的說你要我送你什麼禮物啊?你可是富婆難道會在意我這麼點小錢?

    薛茗珊貼到張子文懷裡一拱一拱的撒嬌說你怎麼這樣啊,我好歹算是你朋友。難道朋友間過年送件禮物很過分嗎?這跟錢多錢少有什麼關係只要你真心就算送我一張賀卡我也會保留一輩子的。

    看著懷裡薛茗珊那張渴望的臉,這時的張子文還能說個不字?但是在點頭說好的時候。張子文隱約感到一種要上當的感覺。而這種感覺在他走進衛生間的時候就更強烈了。

    剛剛坐到馬桶上,衛生間的門就被人推開。張子文趕緊用手裡的報紙遮住身體因為這個時候會直接闖進來的除了林可兒就不會有其他人。可這次闖進來的卻是盧靖。

    盧靖闖進衛生間一屁股坐到張子文大腿上。抱著張子文腦袋拚命搖著一定要張子文送她一件禮物,張子文一時猶豫主要是因為有些東西已經到了門口馬上要排出體外正是關鍵時刻,根本沒有力氣講話所以一時來不及回答。結果盧靖眼淚在這短短幾秒鐘時間裡就大滴大滴往下落,還嗚咽著說自己不可愛沒有人疼有人偏心送其他女孩禮物可是沒有自己的肯定是嫌棄自己的胸下不夠性感……

    這一通話嚇得張子文剛出來一半的大條差點縮回去趕緊說那裡我今天一定會送你一件禮物的你不哭行不行?

    盧靖擦著眼淚說真的?張子文肯定的點點頭說無論你喜歡什麼我今天都買了送你。

    雖然臉上還掛著淚珠可盧靖卻高興的跳起來然後蹲到地上頭就往底下探,嚇得張子文趕緊把她推出去嘴裡大聲說著你有沒有搞錯我現在正要辦大事臭啊!盧靖委屈的說我又不在乎你還怕什麼。張子文坐在馬桶上伸手關上門然後上了鎖才大聲朝外喊著我在乎!

    再回到臥室房間穿上女孩們為他準備好的衣服,張子文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可一時又想不起來。等走進客廳坐到餐桌旁邊看見坐在對面的林可兒正津津有味的吃著早點。張子文才想起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對著林可兒,張子文說:「還給我。」

    林可兒:「還你什麼東西?」

    張子文:「你知道。早上從我房間拿的東西。」

    林可兒:「不給。」

    張子文:「那是我……」

    林可兒:「你是我哥哥。」

    張子文:「可是……」

    林可兒:「你的就是我的。再說我不過就是為你保管而已。」

    張子文:「我可以自己保……」

    林可兒:「我不會給你。你要用可以找我要。」

    張子文大聲喊著:「給我……」

    這時修紫雲端著張子文的早點走過來。碗放在桌子上,修紫雲頗有興致的問你們兩個在吵什麼?張子文還沒有說話,林可兒已經委屈的朝修紫雲抱怨說大哥哥欺負我。修紫雲溫柔的拍拍林可兒的頭說你大哥哥不會欺負你的。張子文趕緊說林可兒偷了我的錢,我的年終獎。

    林可兒哇的一聲大哭起來一邊抽泣一邊對修紫雲說你看他這還不是欺負我?他都說我偷錢了。張子文委屈的說「我不過就是隨口說一說。」

    修紫雲說隨口說:「也不能說自己妹妹偷東西啊!你看現在林可兒哭成這個樣子你還不趕緊道歉?」

    張子文:「我為什麼要道歉她的確拿了我的錢啊!」

    林可兒:「嗚嗚……」

    修紫云:「可兒拿你的錢不過是為你保管好又不是要你的錢。再說她拿你的錢也是應該的。」

    張子文:「你這麼看她拿了我的錢?可是我還準備拿這些錢買禮物送你們的。」

    修紫云:「你說要送我禮物?真的嗎?你真是太好了!」

    張子文:「可是我的錢……」

    林可兒:「我又不是不讓你用錢。再說你給她們買禮物,那我呢?」

    張子文:「你……當然有了。」

    修紫云:「好了。可兒妹妹你不要再哭了。張子文你趕緊道歉,雖然你準備給我們買禮物是好事,可是說可兒偷你的錢還是你不對。」

    張子文看看修紫雲。再看看眼淚婆娑的林可兒,只好被迫說:「……好。對不起,是我錯了,你就不要哭了好不好。」

    林可兒裂開嘴不知是笑還是哭著說:「不好,我還有禮物。」

    張子文再看修紫雲。咬著牙說好,我給你也買禮物行了吧!

    「這就是我一直想要的。你能送個我嗎?」

    一家商店櫃檯前面,盧靖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櫃檯裡面的一副玻璃制國際象棋,語氣裡滿是渴望,那種神情就彷彿是一個五六歲的女孩渴望得到心儀已久的布娃娃一樣。

    拿到第一年年終獎的激動還沒有過去,幾個女孩找張子文要禮物在張子文現在看來還算是一個合理要求。所以張子文跟著盧靖修紫雲幾個人一起到了商店。畢竟有了六萬做後備。這可是他第一次真正擁有這麼多現金,張子文現在說話也硬氣的很。

    「你們喜歡什麼隨便說:只要不是汽車房子什麼的,我都送你們。」雖然知道跟女孩們相比自己不過是個窮人,可是張子文相信這些女孩還是很體貼人的,至少應該不會要那些過分的東西。

    在張子文印象裡。大凡好點的東西也就是昂貴而不實用的東西往往都是在大型百貨商場裡面,特別是那種裝修的一塌糊塗門口還在幾個穿著古怪禮服帶著禮帽長的高大英俊門童的地方。可盧靖卻帶著他穿過商場後門在一條小巷弄口一個按著小旋轉玻璃門的店子門口停下來。

    張子文看看門口標牌上幾個洋文還沒有認清楚就看見第一個寫的花花斜斜的字母好像是個s,盧靖已經推門走了進去。跟在盧靖後面張子文走進旋轉門,才發現原來不起眼的門臉後面是一家裝修到奢華的店子。

    潔淨的大理石地面反射出天花板上黃色射燈投射出的光彩,淡淡的古典音樂混合著若有若無的香氣彷彿不經意間想起幾聲然後又隱藏到了某個角落。迎面走過來的服務小姐雖然穿著制服可是連張子文這種人都知道穿著這身制服即使是參加晚宴也絕對合適,那得體的剪裁以及伴隨著小姐走路時蕩起的褶皺都顯示出制服是專門訂做。靠著四面幾個櫃檯旁邊是幾張沙發和圓桌,櫃檯裡面漂亮的玻璃器皿各色各樣同樣放射出迷人光彩。

    張子文小聲問:這些是玻璃的?盧靖連忙咳嗽假裝沒有聽見他的話林可兒翻著白眼走到一邊修紫雲趕緊悄悄拉住張子文說這不是玻璃是水晶的。

    張子文用小聲但是足以讓身邊幾個人都能聽見的聲音說那還不是玻璃?水晶玻璃化學成分其實都是一樣的。

    服務小姐微笑的點頭說:這位先生說的很有道理一看就知道是內行啊。其實鑽石和煤球化學成分也是一樣啊!

    幾個女孩一起笑起來林可兒更是誇張的揉著肚子蹲到一邊。張子文尷尬的滿臉通紅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只能跟著盧靖後面到了櫃檯前面。順著盧靖手指的方向,張子文看見了那副國際象棋。

    一整塊水晶被仔細打磨出光滑和毛糙的兩種方格做棋盤,黑色和透明兩種水晶做棋子。棋子做得栩栩如生無論騎士還是小兵臉上都是彷彿帶著一種表情,無論那種棋子在燈光下都透露出一種高貴和典雅。

    張子文指著放在棋盤兩端正中間的國王和王后說別的棋子都做得很好可是這兩個怎麼臉都是平的而且鼓起那麼高一點都不協調不好看這根本就算不上一件合格產品。服務小姐站在張子文身後臉上露出一絲鄙視的神情卻還是堅持沒有爆發,而是繼續裝出斯文的樣子說先生我們這幾個棋子的臉是專門空出來如果客人買了之後,我們就會根據客人的樣貌特別請專家雕刻上去。

    張子文啊了一聲更加不好意思。盧靖拉住他衣袖喋聲喋氣的說我就要這個你看如果我當王后讓國王刻成你的樣子那多好啊!張子文心裡想著那有什麼好兩邊都是我當國王,自己帶兵打自己難道我跟你一樣也喜歡自虐不成?

    可是表面上卻沒有說什麼只是低頭看看標籤然後才放心的說:只要一千七啊,雖然很貴可是如果你喜歡我還是送你好了。

    在張子文看來這麼一副玻璃東西雖然做的很漂亮可是要一千七真的很貴不值得。但是想著自己剛剛收到了六萬連一千七隻能算小數目了。可是他剛停下話旁邊的服務小姐再也忍不住心裡的鄙視輕笑了起來對張子文說:對不起這位先生一定是看錯了我們這副國際象棋價格是一萬七的。

    張子文啊的一聲被這句話擊中往後連退了三步才站穩,一邊用一種高難度的顫音問:就這幾個玻璃東西要一萬多?一邊仔細往旁邊的標籤上看過去。服務員臉上換上一種冷笑說:我們這可不是玻璃的是水晶的。你知道水晶是什麼嗎?它代表著……

    盧靖對著張子文說:你說了要送我禮物的我就要這副象棋你不會連我這麼點願望都不滿足吧!張子文轉頭看看其他幾個女孩說:這東西太貴了如果其他人都要這東西我可不夠錢。

    站在旁邊的修紫雲趕緊說:我不喜歡這東西你不用送我。林可兒也隨意在店子裡轉了一圈說這裡東西都很一般沒有我喜歡的下次我到奧地利再買好了。看著盧靖那渴望的眼神張子文心裡祈禱著再沒有人會要這種好看卻不實用的東西然後對林可兒說:把我的卡給我吧我好付賬。

    從水晶店出來盧靖熟門熟路的帶著張子文進了一家皮包專賣點。這次是給魏園買了一個皮包。雖然魏園沒有來。可是顯然幾個女孩早就挑好了東西這次修紫雲帶著張子文徑直到了一個皮包跟前,張子文看了看價格心裡頓時冷了下來嘴裡小聲嘀咕著:就這個價格買幾頭牛都有多的。林可兒用手摸了一下切了一聲說:鱷魚皮的。讓張子文沒有了脾氣。

    這個包包是個可以挎肩上的大包。看看就擺放在它旁邊的還有一個稍小點的手袋,張子文說這個小點的包好像更漂亮魏園可能更喜歡吧。盧靖點點頭說:是啊魏園更喜歡這個小包可是這個包太貴你根本買不起啊!

    張子文仔細看一眼標籤趕緊把小包放好心裡想著我怎麼又錯了?剛才挑小包就是想著這個小的應該便宜點可為什麼竟然貴到離譜?林可兒適時伸手過來摸了一下滿臉鄙視的說:我最不喜歡鯊魚皮。然後轉身走開了。

    買了一個包出來,幾個人又到了一家鞋店一家手錶店一家香水店。等再走到街上張子文看著自己手裡的幾個包心裡數了數然後轉身對修紫雲說:好像還差點東西。

    修紫雲說:你已經買了很多東西了還差什麼要不給自己買幾件衣服?張子文搖搖頭說:這都是給其他人買的禮物可是卻沒有給你買啊!我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東西所以還是你說要什麼吧!

    修紫雲說:我什麼都不喜歡你有這份心就足夠了。張子文停下來看著修紫雲用一種堅定的聲音說:不行我一定要送你一點東西才行。

    修紫雲高興的臉上滿是紅暈,連一旁的盧靖都掩住嘴笑起來。磨蹭了好半天發現張子文還是看著自己,修紫雲心裡那份高興和得意啊比收到任何禮物都更興奮。想了想修紫雲終於開口說:家裡的廚具都還是原來房東提供的。要不你就送我一整套炊具好了,要有各種各樣的鍋,還有刀和各種小工具。

    張子文說:好啊這些東西早就該買了,可是如果把這些當禮物送你好像不好吧。修紫雲說:那有什麼不好的這些東西都是用得著的,如果你覺得送我做禮物不好你可以買貴點的啊!再說貴點的東西也好一下到時我可以多給你做些好吃的。

    林可兒大聲喊起來:好啊!我就喜歡吃紫雲姐姐做的東西我知道那裡有好炊具我帶你們去吧。幾個女孩一起牽著手就往前走去張子文跟在後面看著林可兒那份表情突然覺得莫名的心慌起來。

    這家店子門面上依然都是洋文,張子文就看出那個標籤彷彿兩個小人手牽手站在那裡。進店子。張子文第一次認識到原來擺放整齊的炊具也能有那種震撼人心的作用。各種鍋大大小小掛了整面牆。寒光閃閃的刀具擺在桌面上。在一面牆上還掛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金屬工具。

    在門口嚥下一口唾沫。看著兩眼放光的修紫雲熟練的拿起一個又一個鍋,張子文拉住走過來的林可兒小聲問:我還有多餘的錢嗎?林可兒想了想說:六萬啊!怎麼能那麼快就完了?

    終於坐在車上往回走了。張子文心裡默默算了一下今天的花銷然後自己寬慰著自己。然後又數數面前的袋子突然發現一個問題,張子文小心翼翼的看著靠在自己身邊的林可兒。她正帶著耳機聽音樂呢!張子文小心的拉下林可兒的耳機說:今天還忘記做一件事。林可兒也大叫一聲說:我今天也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

    張子文說:你忘記什麼事了?林可兒揉揉頭不好意思的說:今天你不是答應要請你那幾個朋友吃飯嗎?

    張子文說:那事不急現在還早。林可兒說:那你忘記了什麼事?

    張子文說:我沒有給你買禮物你不會生氣吧!

    林可兒大度的揮揮手說:我以為多大個事呢,沒有買就沒有買吧!然後林可兒一邊帶上耳機一邊隨口說了一句:

    我已經用你的錢給自己買了禮物。我的dv不好用了。還有一台蘋果的電腦和幾個插件。對了你的錢不夠,所以我是用分期付款的。

    張子文:「啊……」

    站在安馨苑門口看著樓上橘黃色燈光從窗簾間隙灑出來,張子文突然有種似真似幻的感覺。今天一整天在商場裡的瘋狂購物,胖子燒烤店裡跟幾個最好朋友吃飯胡鬧都彷彿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

    想想就在幾小時前的胖子燒烤店裡,當張子文掏出荷包裡花花綠綠一堆總數卻不超過100的鈔票說這就是自己所有的年終獎的時候,幾個狐朋狗友臉上那種詫異和驚恐的表情,以及聽完張子文的故事以後那種幸災樂禍和爽歪歪的樣子,張子文就想用烤肉串砸死他們。

    特別是夏天滿臉銀彈搖著一根手指對張子文說女人多就是麻煩這一類鬼話時候,臉上表情分明就是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這讓張子文感到尤其不舒服。因為張子文覺得自己跟女孩們畢竟還有那麼點柏拉圖式感覺怎麼能跟夏天那種純潔的男女關係相提並論呢!

    雖然嘴裡一直不停解釋說這些女孩不過是在跟自己開玩笑而且心裡也在不斷這樣暗示自己。可是站在樓下看著上面的燈光和偶爾投射在窗簾上的人影。張子文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不為別的,就因為那六萬轉眼不見的年終獎。畢竟是人生第一次有那麼多錢啊!

    轉過身,張子文慢慢離開安馨苑。既然心裡有點不舒服,那就不要勉強自己回家吧!如果真帶著滿肚子意見回家。也許真的再因為一點小事情跟女孩們鬧意見。那時可能就不會是開玩笑而是真的鬧矛盾那樣對大家之間的關係可是不好的影響。

    順著馬路慢慢走著,張子文也沒有想到一個具體去處。看著路邊行人匆匆和慢慢關上的店門,張子文才發現現在已經不早了。雖然這裡是城市中心繁華地帶,可是臨近春節晚上還是很冷的,這個時候馬路上逛街的人已經不多了。

    應該找個地方過夜吧,……如果沒有地方是不是還是回去?

    正猶豫不絕張子文注意到馬路對面的卓錦國際大廈。怎麼不知不覺間走到公司來了?張子文抬起頭仰望大廈稀稀疏疏的幾間依然亮著燈的玻璃窗,突然知道今晚應該到那裡去了。

    走進大廈的時候一個保安正裹著大衣對著電爐一邊烤火取暖一邊看電視,看見張子文只是點點頭也沒有多問什麼。張子文進了電梯都樓上公司大門,沒有直接打開已經上鎖的大門而是先給舒安撥了一個電話。

    舒安顯然沒有想到張子文會這個時間還到公司來。意外讓舒安一時不知道是應該說歡迎,還是刨根問底問清楚張子文深夜來公司的目的。不過舒安還是很快反應過來強壓住劇烈跳動的心臟,用自己認為最平靜的語氣說那你就上來吧!

    張子文上樓的速度比舒安預計的要快的多,或者說舒安很難讓自己真的平靜下來。好不容易讓臉上那種紅暈消褪下去的時候,張子文已經走上樓梯。

    整個樓層沒有開很多燈,只是在一個角落裡一張書桌上有一盞檯燈亮著。映射出一片溫馨。舒安就坐在檯燈旁邊。

    看見舒安現在的打扮張子文也很是詫異。這是他第一次見到舒安帶著眼睛。習慣性的坐在輪椅裡。一件長棉睡衣完全遮住舒安那美妙曲線,隨意挽起的長髮還有幾縷搭在眼前。一副黑框大眼鏡幾乎遮住舒安半個臉。張子文走進舒安看著那副眼鏡覺得現在的舒安看起來更像一個正忙著準備考試的大學生,而她那副神情又讓人聯想起受到驚嚇的兔子。

    張子文:我……沒有想到……你帶眼鏡的。

    舒安啊了一聲趕緊摘下眼鏡還順手整理了一下額頭上的頭髮才說:我平時不帶,或者用隱形眼鏡。不過這晚上我以為沒有人來……

    張子文點點頭說:你現在這打扮很好看的。我聽說隱形眼鏡有時會傷眼睛。其實你帶眼鏡也好看。

    舒安笑起來說:真的?那我以後就在你面前帶眼鏡好嗎?你為什麼不坐?

    說著舒安站起來就想從旁邊拖一張椅子過來。張子文趕緊迎上幾步搶在她前面拉住椅子說:還是我來吧。你的腿現在好了?

    舒安做了一個芭蕾舞轉身動作說:完全好了我今早還練習了一個劈腿動作你想看看嗎?

    說著舒安往旁邊走開一點然後一腿立著一腿高高太起來然後用雙手抱住膝蓋內側。張子文吃驚的說:小心啊。你腿剛剛好不要做這麼危險動作。

    舒安說:「沒關係早上我練習過了。」然後抱著一條腿再次做芭蕾舞轉身,這一次她碰到了書桌然後身體一歪往一邊倒過去。張子文啊的一聲驚叫上前抱住了舒安,然後兩人一起倒在輪椅上。

    舒安笑著說:「我早上還練的好好的剛才只是不小心碰到桌子,要不我再做一次這次一定沒有問題的。」

    張子文兩手抱得更緊了說:不要。你會摔跤的我不希望你受傷。舒安咯咯笑出聲來說:你這麼擔心我?你是真擔心我還是想趁機佔我便宜?

    張子文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手還放在舒安身上而且放的還很是地方。一隻手放在胸前另一張手則乾脆放在舒安小腹上。手放的也許不是位置可是手感真的不錯,張子文乾脆更進一步兩隻手都往前探了一步找到最近的入口放進了睡衣裡面。

    張子文:我要給你講過動人的故事。

    這是個老掉牙的玩笑可是舒安顯然也聽說過,被張子文冷冷的兩手一冰激的她身體縮成一團兩隻手輕輕打在張子文身上說:你這人怎麼這樣欺負人我還以為你是老實人呢!

    張子文說:我是老實人啊不過就是手冷想找個地方暖暖手。不像某些人心裡不想正經事怎麼這一會生理都有反應了?

    舒安又打了一下說:你胡說什麼我有什麼生理反應了?倒是你沒有反應莫非身體不正常?

    張子文:我是不是正常你可以檢查的不過我肯定你正常,你沒有看見自己胸前兩顆飛釘已經立起來了?

    舒安啊的一聲趕緊用手摀住胸口臉色通紅嬌羞的說:那是冷的因為你手病。然後作勢就想站起來。張子文雖然是個老實人可是畢竟也是究竟床站這種時候怎麼可能讓舒安離開,乾脆兩隻手繞過舒安身體把她摟在自己懷裡。

    臉貼著張子文身上。舒安依然努力掙扎著用力推著張子文企圖站起來。可是張子文這次抱的很緊。舒安幾次都沒有推開然後突然間舒安呼吸越來越急促然後突然叫了起來,張子文正和她鬧的開心根本沒有想到舒安會這樣大聲叫起來,還以為她出了問題趕緊放手。

    這次輪到舒安緊緊抱著張子文不鬆開了,大口大口喘著氣,舒安慢慢鬆軟下來然後突然間在張子文懷裡坐起來一把勾住張子文脖子把自己嘴唇壓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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