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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四ま三節 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文 / 醉蕭瑟

    再真摯的情愫,也能忘卻,心唯一劍,斬斷人間三生緣!

    修紫云:「那小翠總該記得吧。」

    「啊!」張子文想起在洗浴城遇到的翠花兩個,不久前張子文到深水的時候還跟小花來了一場友誼賽,可一時真沒有想起這個小翠來。

    「她啊!她不是在王老闆那裡做事嗎?難道這次她也過來了?」

    柳月兒:「她負責榮海公司跟我們的聯絡,老闆過來,她這個聯絡人怎麼能不來?」

    張子文:「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柳月兒:「她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不知道?你可不要說上次去深水做事的時候,跟那個小花顧娟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張子文:「我們確實沒有做什麼事啊。」

    男人這種時候當然當然不會承認,可張子文見到紫雲從一疊照片裡翻出的證據,只能大喊著你們這些女孩怎麼這麼變態,總是收集這種東西?

    柳月兒:「你做這些事都沒關係,我們不過是把你做的事情留個記錄怕你不承認,有什麼好變態的。」

    張子文不好意思的擾擾頭才想起問題出在那裡。

    張子文:「既然你們怕我跟那個小翠發生什麼,幹嘛又要我去見她?」

    柳月兒:「我是要你見王順發,這個左名瑜不過是他的陪同,怎麼是要你見她?再說你見她也是做正經事的,可不是要你見個女孩就騙她滾床單。」

    張子文:「……我不是見個女孩就滾床單吧。」

    修紫云:「你也不要說到了大馬一次。就什麼都沒有做的。」

    張子文:「……為什麼你們現在跟原來……為什麼一定要修紫雲跟著我?」

    其實這些女孩以前也知道張子文在外面胡鬧,往往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這次要張子文見王老闆,就因為一起來的還有小翠。就一定要修紫雲陪著一起,顯然是讓她監視自己。

    柳月兒:「以前呢,大家都是朋友,誰也沒有辦法管你。可是現在不一樣,我們管不了你,可是有人要管你。所以你再胡鬧可就不行了。」

    張子文:「什麼意思?」

    修紫雲突然站起來對著張子文背後說:「舒姐,你來了。」

    張子文趕緊轉過身,發現舒安推著自己的輪椅正進到辦公室來。柳月兒嘟著嘴說:「說曹操。曹操就到。這不是能管你的人就來了?」

    張子文大窘,站起來點點頭準備溜,舒安卻叫住他然後對兩個女孩說:「你們先出去吧,我跟張子文還有話要說的。」

    柳月兒做個鬼臉往外走。連修紫雲都笑得詭異。舒安笑罵著:「你們兩個搞什麼鬼。」

    柳月兒大笑起來,出門的時候卻朝著張子文指指舒安,然後又在自己胸前摸了一把,讓張子文感到莫名其妙,難道自己剛才抓的還不夠重?

    舒安看著兩人出了辦公室關上房門。才開口問,「剛才月兒已經說了要你去見王老闆?」

    張子文:「知道,可是你為什麼要紫雲跟著一起去?我在你眼裡南斗就是那麼隨便的一個人?」

    舒安:「你覺得呢?」

    張子文:「……可是……」

    舒安:「好了,你不要多心。其實我要紫雲陪著你只是怕有什麼事發生。多一個自己人在場總是沒有壞處的。」

    舒安突然有點羞澀的笑起來:「其實依著紫雲的脾氣,如果你真要做什麼。她怕是會幫著你抬一條腿都說不定的。」

    張子文:「抬腿?」

    舒安:「剛才你們三個不是這樣做的?」

    張子文:「……你偷看了?」

    舒安:「我們換個話題吧,這怪羞人的。不過你按的那幾個報警器真的管用。」張子文一時無話可說:只好傻傻的坐了一會。自然的把舒安的腳拿起來放到自己腿上按摩。

    張子文:「你最近還在練習走路嗎?為什麼不告訴那些女孩你已經可以站起來了?」

    舒安的一雙腳被張子文捏的很是舒服,瞇著眼睛長吸一口氣才說:「不急,等我真的再不用坐這輪椅了再告訴她們,讓她們有個驚喜才好。」

    張子文慢慢捏著腳,跟舒安有一句沒一句的胡扯。等張子文慢慢放鬆下來開始打量舒安的時候,才注意到她的穿著。也許是因為今天不用出去的原因,雖然舒安穿了一件寬大的毛衣,可是大大敞開的衣領露出脖子下面雪白的一片。

    張子文被那片雪白吸引,眼光一直停留在上面。舒安緩緩的說著公司最近的幾個項目,開始還沒有注意的張子文放肆的眼光。

    舒安:「雖然最近公司一直盈利,可是隨著總的經濟形勢不好,我們的出口額也是越來越低,看來我們公司也需要找一個新的投資方向才好。」

    張子文:「其實……我發現我們公司好像沒有多少實業,多數還是以貿易為主的。」

    舒安:「是啊,如果能有自己的項目,就能找到新的增長點。可是建一個工廠不難。真要找到一個好項目卻不簡單。最主要的是沒有人啊。」

    想著這些關於公司將來發展的大問題,舒安上半身不自覺的往前傾倒了一點。寬大的毛衣領掉下來,張子文突然發現柳月兒臨走的時候那個動作的含義,原來舒安毛衣裡面竟然沒有其他衣服了。

    從領口往裡面看去,那對飽滿的胸部挺立著,上面的兩點掛在毛衣上,依稀的彷彿挺立的更高了。張子文嚥了口口水,眼睛卻更是離不開對方。兩隻手也不老實的從舒安的腳慢慢移到大腿上面。

    舒安突然從沉思中驚醒過來,發現張子文不老實的眼睛。輕輕呼了一聲用雙手按住自己的衣領。

    「你……你這人看起來一副老實樣,眼睛怎麼這麼不老實?」

    張子文不好意思的收回眼睛,有點冤枉的說:「誰要你這樣穿衣服啊!」

    舒安:「那還是我的錯了……你看到什麼了?」

    張子文:「其實也沒有看到什麼。就一點……」

    舒安:「還想多看點?」

    張子文老實的說:「是……哦,不是。」

    舒安也笑起來。輕輕踢了一下,過了好久突然不好意思的輕輕問了一句:「我的可沒有紫雲的大!」

    張子文沒有聽清楚舒安的話,問了句你說什麼,羞得舒安按住嘴巴不願再說。可鬆開雙手讓衣領又掉了下來,舒安沒有再按住,反而身體更往前傾了一下,這次張子文看得更清楚,大腦麻木的瞬間突然明白了剛才舒安的問話。

    「你的也不小啊。其實大小沒什麼關係。最主要的是手感……」

    舒安:「你要死啊,儘管說胡話。」張子文可不是只說不做的人,伸手就往衣領裡探,突然辦公室大門被人推開。柳月兒衝了進來。

    「王順發來了,要不要張子文現在就過去?……你們兩個做什麼啊?」

    看著張子文一隻手還放在舒安衣領裡,柳月兒大張著嘴後面的話也說不出來了。舒安趕緊把張子文的手拿出來,推著輪椅往後退,嘴裡還抱怨著:「進來就不知道要敲門嗎?」

    柳月兒吐了下舌頭做個鬼臉。又狡辯起來:「你進來不是也不敲門嗎!再說上次你可是什麼都看了。我隨便看一下都不行?」

    舒安可不敢跟柳月兒這樣大膽討論這些問題,趕緊推著輪椅要逃離出去:「張子文那就去見王老闆吧。注意一定要確定他公司投資新廠房的事情。」

    同王順發大老闆的見面是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裡,為什麼選這個地方讓張子文很是疑惑。榮海公司在落雪市的辦事處,也不是德榮公司。甚至連王老闆的別墅都是最合適的地方,可王老闆卻一定堅持要到酒店。依著張子文的理解,這就是因為他錢多了燒的。

    就像柳月兒前面說的。其實見面真沒有什麼正經事做。前一個季度的所有報表早幾天就已經交到公司,現在負責對榮海公司審核工作的是魏園,昨晚也把其中的幾個問題找出來告訴張子文。所以當王老闆拿出那疊厚厚的報表的時候,張子文已經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幾個問題都不大,一處是計算有誤,兩處前後數據不一樣需要張清。還有一個關於費用問題王老闆沒有說明原因,張子文也就不多問了。按住魏園的解釋,這種地方往往是公司內部銷賬,有些不方便透露的地方。當然也可能是被職員佔了便宜,可更有可能是一些不方便明說的原因,比如送給某人等等。

    整個見面不到1小時。張子文跟王順發兩人隨後說了幾句閒話,話題有扯到最近的投資上面。張子文隱晦的說了那天在燒烤店請劉胖子吃飯的事情,而且還說了自己給出的那張名片。這些話都是昨天舒安教張子文的,聽在王順發耳朵裡對張子文更是刮目相看。

    「高啊!這遞上一張名片可真高。」

    張子文:「高?有多高?」

    王順發:「總有五六層樓那麼高吧!」

    張子文:「……」

    王順發:「這跟人打交道,最主要的就是要兩方都能覺得舒服才好。也沒有誰真差這點錢就過不下去。如果我**裸的拿著一疊鈔票往人手裡送,無論對方接或者不接,這都成不了大氣候。接了就留下把柄,以後難做人;不接當場翻臉,以後連打交到的機會都沒了。」

    「現在你不過是遞了張名片,至於以後他們兩人發生什麼事情,至少名義上跟我們一點關係都沒有,這樣大家都放心。這種關係才能持久啊!」

    張子文聽著心裡一驚,才明白原來這一張名片裡竟然還有這麼多內容。再多想想,難怪連蔣臣這麼小心謹慎的人對這次的事情都是默許,原來真的是兩方都好的事情。然後張子文對自己的妹妹也不敢小看了。這名片可是林可兒找阿拉桑要的,也是她要自己給胖子的,看來這林可兒也真不簡單啊!

    王順發又聊了幾句,然後看看一直坐在旁邊的修紫雲跟左名瑜說:「我們這正事就算完了。我等會還有點事要先走。不過這房間反正是已經訂到明天的,如果各位沒有事,就在這裡玩玩好嗎?聽說這酒店餐廳最近搞一個歐洲美食節,大家不妨去嘗嘗,費用都已經繳清了,各位不用也是浪費啊!」

    張子文:「真的?我早想嘗嘗歐洲美食了,可惜這五星級酒店的餐廳可不是我一個打工的能來享受的,那讓王老闆破費真不好意思啊!」

    王順發大笑起來。嘴裡說著那裡那裡,心裡想著:你還會在意這點小錢?不過是藉著這酒店雙fei吧!不過這小子真夠厲害,連這種時候都帶一個女人一起,年輕人就是不知道愛惜身體啊!他那裡知道張子文說的可都是真心話。

    王順發走了。留下三個人留在房間聊著閒話,氣氛卻有點尷尬。張子文想著嘗嘗歐洲美食,卻發現還有一個多小時餐廳才正式開放。左名瑜不斷看著手錶,心裡惦記著其他人。

    修紫雲卻一直前言不搭後語的,根本沒有注意其他兩人在說什麼。因為從早上開始她就在操心一個問題,如果張子文真要跟那個小翠發生點什麼,自己究竟是按舒姐的話制止他能,還是聽其他女孩的不要插手管這事?或者如果張子文提出來要自己一起……那問題就簡單了。

    想明白問題關鍵。修紫雲才注意到兩人都在不斷看著表。溫柔的到一杯水拿過來,紫雲問「「你有事?」

    張子文:「還有一小時餐廳才開門啊。」

    左名瑜:「啊……沒有事啊!」

    修紫雲疑惑了一下。突然笑起來,親熱的挽住張子文的手說:

    「餐廳一小時才正式營業。可酒店還有其他地方可以逛的,我們可以先到酒吧坐坐,喝點東西啊!」

    張子文:「是啊!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我們現在就走吧。那左名瑜也跟我們一起好嗎?」

    左名瑜長出一口氣,趕緊說:「不用,我現在還不餓。要不你們先去玩玩,等會我再去餐廳找你們好了。」

    修紫雲挽著張子文的手就往外面走,還不住的說:「那左小姐就多休息休息好了。我們去吃了飯就直接走,不回來打攪左小姐休息了。」

    走到走廊外面,紫雲關上房門突然笑起來,張子文奇怪的問:「有什麼好笑的。」

    紫雲當然不好意思說自己笑是因為整個上午都白操心的緣故。所以隨意編了一個理由。

    「我笑……我想……我想左小姐一定也是想要我們走吧……對了,她一定是在等人,我們走了她才好見面的。」

    張子文:「等人?她等什麼人?」

    紫云:「她在……我怎麼知道……等他吧!」

    兩人正走到電梯口,紫雲對著電梯你出來的一個人隨手一指。不過是隨口找的一個理由,修紫雲怎麼可能知道左名瑜是在等誰。張子文也沒有看從電梯裡出來的人,還在想著中午的那頓歐洲美食。

    張子文:「我們去酒吧,你有錢吧!」

    張子文口袋裡可沒有多的錢,不過找小妹要了幾百塊零花錢,早用的只剩下幾張零票,怕是連在這種酒店喝白開水都不夠。修紫雲笑著說當然有。她也應該算富婆之一吧,小富婆那種。

    從電梯裡出來的人正好聽見張子文和修紫雲最後兩句話,臉上馬上出現一種鄙視的神情,原來是小白臉找富婆啊。可來人跟張子文對了面,兩個卻都傻了,原來是熟人啊。

    張子文:「張濤?你怎麼來了?」

    張濤:「你……你原來做這個事情啊!」

    張子文:「我做什麼事的?」

    張濤鄙視的也不多解釋,晃晃腦袋直接往裡面走去。修紫雲疑惑的問他是誰,張子文解釋著這張濤是自己大學同學,前幾天同學聚會還一起玩,聽說他最近事業不錯。算同學中的成功人士。

    修紫雲八卦的跟著張濤後面偷偷看著,然後一臉詭異的笑起來。張子文也跟過去往走廊裡看,卻發現走廊裡已經沒有人,張濤應該是進了一間房裡。

    張子文:「你怎麼這副表情?」

    修紫云:「知道你那同學進了誰的房間?」

    張子文:「我怎麼知道……難道?」

    修紫云:「是啊。他就是進了剛才我們出來的房間。原來左名瑜真的在等他啊!可真巧。」

    張子文:「不會吧?」

    探頭又看看,張子文跟紫雲兩個互相看一眼,然後頗有默契的一起悄悄回到了剛出來的地方,趴在門上往裡偷聽著。

    張子文:「沒有聲音啊!是不是你看錯了?」

    修紫云:「你懷疑我跟蹤的技術?」

    張子文:「那我們進去看看?」

    修紫云:「你怎麼做這種事?如果他們兩個要親熱,你不是打攪他們了?那要被罵的!」

    張子文:「……如果剛才我把竊聽器放房間裡就好了。」

    修紫云:「你要死啊!還趴這裡偷聽,也不怕被酒店當小偷捉?」

    張子文:「那,我們還去酒吧?」

    修紫云:「為什麼不去?我正好有一張信用卡好久沒用了。要不今天你也喝點酒?」兩人聊著閒話離開了房門,在緊閉的房門裡面。一對戀人已經相擁著躺倒了床上!

    最近幾天回公司,張子文都沒有見到曾寶。開始還以為是曾寶恰好不當班,可一連幾天不見就奇怪了。

    雖然跟曾寶兩人說話不多,可他是張子文上班以來認識的很少有的幾個男性之一。所以張子文還是很在意跟他之間的朋友關係的。在卓錦國際大廈的門廳轉了一圈確定曾寶不在,張子文乾脆到保安室裡招人問問。

    「曾寶啊!好幾天都沒有來了。聽說他請假,也許是找了好工作想跳槽也說不定的。」

    保安室裡的霍陽營也算個熟人,跟張子文還是很客氣,看來他也不知道曾寶到底去了那裡。張子文失望的把原來要送曾寶的一隻燒雞留在保安室離開了大廈。

    張子文到胖子燒烤店的時候。只有洪海一個人在那裡坐在,面前幾個空啤酒瓶東歪西倒。張子文坐到洪海對面,看著他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但是卻都歪斜的沒有樣子。

    張子文:「今天面試又不理想?」

    洪海沒有回答,只是繼續喝酒。現在每天廣播電視報紙上反覆都是經濟不景氣的新聞。應屆畢業生找工作需要經驗,可像洪海這樣有幾年工作經驗的人還是找不到合適的工作。

    張子文:「其實。我想跟你談談的。」

    張子文自己嘮嘮叨叨,把前幾天舒安分析的事情給洪海說了一邊。開始的時候洪海還是不以為意。可聽著聽著發現張子文說的的確有道理,等到最後聽到舒安說自己還缺乏必要的社會經驗的時候,洪海端著酒杯愣在那裡好長時間,才長歎一口氣說:「是啊!這社會經驗真不是個好東西啊!」

    張子文:「終於開口說話了。心情好些沒有?」

    洪海:「好了,其實我剛才心情也不錯。不過就是到處跑了一天口渴,所以想喝點酒不像說話而已。」

    張子文:「你就繼續嘴硬吧。不過我還一直不清楚你在深水的公司是做什麼的。」

    洪海:「電池。我那家公司主要是做電池的,還有些其他東西都只是輔助產品。」

    張子文想起前幾天碰倒夏天媽媽說到關於電池的事情。

    張子文:「那你們公司應該很不錯啊。電池到處都有人要用,你們公司效益一定非常好。」

    洪海:「是啊!公司賺的不少,老闆當然發大財,就算我們員工待遇也不錯。」

    張子文:「可惜,不過……電池也算高新企業吧!」

    洪海:「……」

    「算個屁。」突然出現的阿達讓兩人意外,阿達的樣子看起來更是特別,一頭亂髮上面彷彿擦了兩斤麻油,油光閃閃的可以跟燒烤店廚房裡的抹布相比,眼睛裡滿是血絲彷彿沒有烤熟的肉串,滿臉的大鬍子足有兩個星期沒有刮。黑乎乎一張臉的更是如同烤糊的臭干子一樣難看。

    阿達:「我最近看了一篇文章,山東一家科研所利用溶膠製成了一種儲能裝置,據說效率比現在普通鎳氫電池要高,而同等功率下要比鋰離子電池還要輕得多。」

    洪海:「真的?如果真有這種東西那就好了。我保證如果能做成最終產品,一定很有市場。不過電池的指標還有很多,我想如果要投入到實際生產還需要很多研究吧。」

    阿達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被嗆的不住咳嗽。等了好久才平息下來才說:

    「當然。現在他們還只是在實驗室制備階段,很多參數根本沒有測,要想應用還早得很。而且現在連真有沒有實用價值都不確定。」

    張子文:「你怎麼這麼清楚?」

    阿達:「你搞忘我是做什麼的?我導師據說跟這家科研所的所長很熟,當年是同學的。這家科研所好像也不怎麼樣,很多項目根本沒有應用前景。所以聽說早晚要關門了。」

    張子文若有所思的說:「是嗎?……你說這種技術,能從他們那裡買來嗎?」

    阿達只顧著喝啤酒吃烤肉,根本就沒有搭理張子文的話題了。張子文看著阿達的樣子,猶豫半天才問:「最近沒有跟林玉晴一起吧!」

    阿達:「林玉晴是誰?早忘了!」

    張子文:「……其實……」

    洪海:「其實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人不失戀,人生總是不完整啊。」

    阿達:「……如果付燕離開你,你會覺得完整?」

    付燕:「當人生完整的時候,又是新的不完整的開始。其實無論失戀與否,人總是要活下去。與其自暴自棄,不如後退一步海闊天空,也許會發現新的一片森林呢!」

    洪海站起來為老婆搬開椅子,等付燕坐好又往前送了一點。正好讓付燕坐下。阿達慘笑了一下,說:「你們兩個是飽漢不知餓漢饑。……應該是有情人笑無情人才對。」

    張子文趕緊找個新話題:「付燕你的工作找的怎樣?」

    付燕:「還好吧,一家報社要我做外編。現在是試用期。」

    阿達:「貢獻啊!」

    端起酒杯朝付燕點點,阿達一口喝光啤酒後又從桌子下面摸出一瓶準備給自己滿上。

    「你少喝一點吧,你這樣子真的很頹廢。」兩個女孩走進胖子燒烤店,其中一個搶過阿達手裡的啤酒瓶放到一邊。另一個女孩坐到張子文旁邊,揮手叫過服務員要點菜。原來是洪梅林可兒兩人。

    張子文:「人都來了就好。今天主要是想大家一起聚一聚,順便恭喜付燕找到好工作。另外還有過幾天就是夏天姑娘滿月,他媽媽可是要我們都去喝滿月酒的。到時大家可不能缺席啊!」

    洪海:「就這事?到時我們都去就是了。」

    林可兒:「那我也可以去嗎?」

    張子文:「你去做什麼?我們是同學,你算什麼?還是老老實實在學校好好學習吧。」

    林可兒:「你說什麼?我是你妹妹,你朋友就是我朋友,夏天女兒的滿月酒我一定要去的。」

    付燕笑著說:「張子文你這妹妹可比你要厲害哦?」

    「那隨你好不好?」張子文鬱悶的說著:心裡還在惦記著揣在林可兒荷包裡那張屬於自己的銀行卡。

    洪梅:「阿達哥哥,你真不能再喝酒了!」

    阿達:「我喝不喝,關你什麼事?」

    洪梅:「你為什麼不看看自己成什麼樣子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樣讓我很心疼啊!」

    洪梅一句話,讓滿桌人愣在那裡,洪海傻傻的看著自己妹妹沒有說話,倒是做嫂子的付燕首先明白當前的狀況。

    付燕:「妹妹,你喜歡阿達?」

    洪梅:「……沒有。誰會喜歡他啊。不過他這樣一個男人,因為一個女人就這樣,你知道嗎,你這樣的男人是女人最看不起的。連最基本的自信都沒有的男人,你覺得會讓我們感興趣嗎?」

    阿達:「我沒有要你感興趣啊!我只是想喝酒,跟你有什麼關係?」

    洪梅:「你因為一個女人離開你就這樣。那你有沒有想過還有其他女人會這樣喜歡你,看到你這樣不爭氣的樣子是會傷心的啊!」

    阿達:「有人會喜歡我?我喜歡誰?誰說我喜歡林玉晴了?她不過是個婊子,誰有錢都可以上的公共廁所,我為什麼要喜歡她?」

    洪梅:「既然你知道這樣為什麼還要折磨自己?」

    阿達:「我喜歡。這跟你有什麼關係?」

    付燕:「洪梅你說你不喜歡他嗎?」

    洪梅突然大哭起來。哭聲讓所有人都莫名其妙。

    洪梅:「誰說我喜歡他了?我只是不想看到阿達哥哥這樣虐待自己啊!」

    付燕:「如果你只是不希望一個像哥哥一樣的人虐待自己,你大可以隨便哭,不過你阿達哥哥永遠都不能體會到你的真心。有的時候,女人也必須要表達自己的感情的,特別是對一些遲鈍的男孩的時候,如果女人自己不把握機會,那就永遠都沒有機會了!」

    洪梅眼淚大滴大滴的落到桌上,張子文跟洪海兩個看的心驚膽顫。阿達卻彷彿沒有感覺般只顧著喝酒。付燕輕輕推推洪梅的胳膊說:

    「相信嫂子的話。女人一定要把握自己的興奮的,有的時候如果不說出一些話,將會後悔一輩子的。」

    洪梅哭聲慢慢停下來,雖然眼淚還在往下滴。但是臉上的神情逐漸堅定下來。張子文看著付燕那張有點慘不忍睹的臉,突然發現這張絕對難看的臉下,原來隱藏著一顆多情而且通達事故善良的心。洪梅終於停止哭聲,在付燕鼓勵下站起來,堅定的看著阿達說:

    「阿達哥哥。你知道我一直喜歡你嗎?從你第一次到我們家,我第一次見到你,就開始喜歡你了。」

    洪梅:「還記得你到我家的時候,我給各位洗衣服這件事嗎?」

    「第一天我拿了你們換下的內衣到河邊去洗的時候。看見一條褲子上留下的東西,就明白是你們中間一個夜晚留下的東西了。」

    「到了第二天我又在換下的褲子上找到那東西。而且我從氣味上敢肯定是同一個人的,從那時起就開始注意你們了。」

    「也許這就是自覺。我馬上就開始肯定那褲子是屬於阿達哥哥的。從第三天開始,阿達哥哥在我眼裡就不僅僅是我哥哥的同學那麼簡單了。」

    「這幾年我拚命學習,就是為了能考入w大學。我沒有哥哥那麼聰明,所以只好每天早上5點就起床背書,晚上寢室關燈以後,我都會到廁所看書直到12點以後,我所有做的這些,在別人看來都是為了能跟哥哥一樣進入這個學校。」

    「可是只有我知道,其實我是為了你才來的啊!」

    所有的人被洪梅的表白震驚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還是裝作沒有聽到女孩的驚人之言。只有阿達沒心沒肺的喝著酒,冷冷的來了一句:「看來你是自作多情了。」

    付燕:「你怎麼能這樣說?」

    阿達:「怎麼了?我說的不是實話?一個黃毛丫頭,知道什麼是愛?連話都說不清,整天情情愛愛的,怕都是被那些愛情小說勾引壞的吧!」

    洪梅突然端起一杯啤酒,全部潑到阿達臉上。

    「你是個混蛋!」洪梅跑了出去,張子文更加震驚了,完全沒有好好的一頓飯,竟然會發生到這個地步。

    洪海:「這……這……」

    付燕:「要不要去追?」

    一直沒有說話的林可兒突然站起來說:「沒關係,我去就好了。」

    付燕:「你可要小心不要讓我妹妹出事啊!」

    林可兒一邊往燒烤店外跑,一邊說你們放心。可是到了門口卻有轉了回來,拿起一杯啤酒全潑在了張子文頭上。

    張子文現在更加震驚了。付燕詫異的問:「妹妹……難道你也喜歡一個人,所以就往他頭上潑酒?」

    林可兒:「不是,我只是覺得這樣很好玩啊!」

    看著追著洪梅跑走的林可兒,張子文覺得頭上的啤酒越來越多了。

    德榮公司三樓,晚上。

    現在張子文更多的是一個人到這個曾經的禁地。要做的事情就是陪著舒安一起練習走路。舒安已經可以不要幫助站起來,依靠著一個板凳慢慢往前走。對於一個坐了將近10年的人來說:她的進步是相當明顯。

    張子文:「走的不錯,不過麻煩你能不能穿上褲子?」

    舒安:「你說什麼?誰說我沒有穿褲子?」

    張子文只能苦笑,心裡想著這女人到底什麼意思啊。外面可是快到冬天。大風乎乎吹著讓路上行人冷得都縮成一團,可舒安卻把房間空調開到最大,熱得只穿了一件寬大的罩衣在外面,走路的時候兩條露著外面的大腿白花花的晃眼,偶爾身體一歪,就能從零時露出的一段大腿上看到那條熟悉的內褲。張子文基本上可以肯定這條就是自己用來擦汗水的褲子。

    張子文:「你這樣會讓我犯錯誤的。」

    現在張子文跟舒安一起的時候也是越來越隨便,比如現在他就歪躺在沙發上,一邊吃著桔子一邊看著舒安的相集。翻到有不認識的人就指著人頭問那是誰。舒安也藉著機會休息休息。扶著板凳斜著身體看自己相冊,張子文的眼睛卻順著敞開的衣領看了進去。

    張子文:「咦?今天裡面怎麼有衣服了?」

    舒安:「你要死啊。你不是說今天天冷,我裡面光著不是冷死?」

    飛過來一個白眼,舒安直起來要繼續走。可一下沒有站穩差點倒在地上。張子文跳起來從後面扶住她。舒安搖晃幾下大笑起來。

    舒安:「你這是要扶著我啊,還是乘機佔便宜?」

    張子文兩隻手從舒安腋下穿過,手掌正好覆蓋住她那豐滿的胸部。其實張子文真的只是想攙扶不要舒安摔跤,可是既然已經被冤枉了,張子文也就不老實的用手揉搓起來。一兩下的功夫,張子文明顯感到舒安的胸前開始有了變化。

    張子文:「開始只是想扶你的……現在也是扶你啊!」

    舒安笑了好久,才輕輕推開那雙手,笑著說:「你要是想說話。就好坐著不要亂動。如果想做其他事情,我給你把月兒叫來就是了。」

    張子文老實坐到沙發上。整理一下思路,把下午在胖子燒烤店吃飯時跟洪海討論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舒安大笑起來。故意用手摸著張子文頭髮,揉搓幾下還放到鼻子下聞著,故意問怎麼沒有啤酒味?張子文尷尬的連忙說自己已經洗了頭,然後才說自己今晚可是來說正經事的。

    舒安坐到張子文旁邊,習慣性的把腿放到張子文懷裡讓他按摩著,一邊若有所思的想著張子文提出的建議。

    舒安:「你真的覺得可以開一家電池製造廠?」

    張子文:「當然。……如果是生產普通電池當然沒有必要了。可是如果我們真能研發出一種環抱而且實用的新型電池,一定有廣闊的市場前景。」

    舒安:「那先決條件是要能研發出來。現在我們公司最缺乏的就是一個研發團隊。製造業跟商業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必須要有很大的積累。我們德榮作為一家新公司,這方面差得還很遠啊!」

    張子文:「其實我們國家多的就是人。大學裡好多人才,可是因為沒有一個好的環境和項目,最終都無所事事了。」

    舒安頗有深意的看著張子文好半天,才說:「那你看如果我們買來專利,能不能實現實際生產呢?」

    張子文:「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從來沒有做過這些事情啊!」

    舒安:「誰都是從沒有做過開始的。要不你先找幾個人試一試。看這個技術是否成熟,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們就先建一個實驗性質的工廠。如果有市場的話,我們可以再擴大生產。」

    張子文:「可是……沒錢不說:主要是沒有地方啊。」

    舒安:「地方我有。樓下原來的比奇公司不是關門了?它的那一層樓還沒有租出去,我先借給你們用用。至於資金方面,你可以找其他人哦!」

    張子文:「我找人?找誰?我可不認識銀行的人,到現在連一張信用卡都沒有,我能找誰借錢?這又不是一筆小數目的。」

    舒安動動兩條腿,滿臉壞笑的說:「誰說你要找銀行借錢了?難道你家裡的富婆還少了?那一個不能拿出個幾十萬的先做啟動研究,如果真能產業化,到時怕別人搶著找你合作的。」

    張子文:「我家裡……你說誰啊!」

    舒安把腿收回來,慢慢挪到輪椅上坐下,把板凳放到一邊才打開一個對講機說:「公司裡有人嗎?」

    對講機只傳來喳喳的噪聲,張子文莫名其妙的看著舒安,舒安做過鬼臉繼續對著對講機說:「張子文現在要你們上來,先到的有獎,後面來的可只能看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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