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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三六二節 春風不度玉門關 文 / 醉蕭瑟

    跟著後面出來的中年婦女快步走到洗手池旁邊,抓起一根牙刷就捅進自己嘴裡。&&

    「嗚嗚……嗚嗚嗚……」

    「王媽你說什麼呢!」

    一個婦女問漱口的王媽。

    「我說你們不要讓那鬍子走了,還沒有付錢呢!」

    「怎麼不早說?人都沒有影了!」

    「媽的,一股騷味。我這不是急著漱口。不給錢,難不成老娘還讓他給強姦了。」

    中年王媽看著還在被包圍在店裡的張子文,狠狠的說,

    「你們都是一夥的。老娘吹也吹了,吞也吞了,可不能一分都不賺。今天你要是不替他付賬,就別想離開這個地方。」

    張子文鬱悶的,一晚被幾個婦女調戲不說,現在還要為一個不認識的人付洗頭錢,這無論是誰也不會答應。更主要的是,張子文身原本也沒有帶什麼錢,全掏出來也不夠。

    「你騙誰啊,能抽的起大中華的人,還會沒有這一二百的?再說沒錢你來找什麼姑娘啊!」

    中年婦女火氣更大,一把抓著張子文衣領就走到大街,一嗓門就讓人圍了裡外三層。

    「你們大家評評理!有這樣的人嗎?」

    「沒有!付錢。」

    幾個無賴馬跟著起哄,人群的氣氛達到新高度。

    「我又沒做,我為什麼要付錢?」

    張子文小聲辯解,從氣勢來說就沒有威懾力。

    「沒做?那我現在就要你做!」

    中年王媽有點得意,好久沒有成為這樣被關注的中心人物,現在都有點興奮了。

    「我做什麼了!這麼多人,我怎麼跟你做?」

    「人多怎麼了。老娘我都不在乎,你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怕的!就這裡做了。」

    從沒有跟這樣的女人吵架,張子文心慌的,說了最讓自己後悔的一句話,「你穿著衣服怎麼做?」

    人群裡頓時爆發了山呼海嘯般的噓聲,幾個無賴馬大喊。

    「王媽,他要你脫呢!」

    「脫就脫,」王媽已經進入**階段。人群刺激的她臉開始充滿潮紅「老娘不脫就不是b裡出來的!」

    伴隨著眾人的喘息聲,王媽當街脫下唯一的一件背心,光著身不斷揮動雙手,帶動胸前的肉團一起朝張子文示威。

    人群的氣氛達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出來納涼閒逛的人先是看了一出悍婦記。然後是真人脫衣秀,無論男女都開始尖叫起來。而我們可憐的主人公張子文已經完全石化,完全無語了。

    也就是這最**,柳月兒和薛茗珊擠進人群,也完全被眼前一幕嚇壞了。

    「張子文?怎麼了?」

    柳月兒至少認出今天第一次班的小弟。同時問了一個傻傻的問題。再後來回想起這天的事情,月兒總結出最好不要管閒事這條千古不破的真理。

    「哈哈,你們認識?看不出這個色狼還認識你們這麼漂亮的妞兒?是不是兩個都被他玩過啊!」

    王媽得意的大喊著,其實現在的王媽已經被人群的呼聲刺激的開始胡言亂語,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行為。人在這種時刻說話或者做事,往往能體現出最原始,最本質的一面。

    「我告訴你們,你們兩個小妞不要被這個小白臉騙了。玩了一定要他付錢。不能白玩的。女人就是要這麼自強。」

    如果不是茗珊拚命拉著月兒。柳月兒被光著身子的王媽撩撥的就會立刻跳到張子文面前,用剛買的玩具魔棒敲碎這個色狼的頭。特別是看著那個呆瓜弱智滿臉無辜的樣子,月兒已經將張子文與色狼,弱智,笨蛋等角色等同起來。

    倒是茗珊一貫的冷靜和超強的邏輯思維能力,很快就從隻言片語中瞭解了事情的大概:面前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夾著大半條煙的人。就是月兒今天新招的員工;今晚這個色狼來髮廊找了一個潑婦,完事後卻不願意付錢。

    四周人群中的氣氛越來越高漲了。現在又出現兩個女孩。還是美女。其中一個顯然認識那個男的,而且看起來關係還很親密。

    「看那個女孩的樣。他們兩個肯定是戀人。」

    「肯定了,男的到髮廊找雞,女的當然發火了。」

    「我看這男孩挺斯文的,不像是玩完不給錢的那種人啊。」

    「肯定是他女朋管的太嚴,沒錢付賬,哈哈……」

    「我看這女孩兩眼彎彎,就是性冷淡。肯定是男的得不到滿足,所以才出來發洩的。」

    其實茗珊對這種事情是沒有一點興趣的,連看熱鬧的心都沒有,可是看著自己快要拉不住的月兒,在看看周圍對月兒的評價,茗珊決定盡快解決這個問題。

    「你要多少錢?」茗珊對著王媽直奔問題的癥結之處。

    「老娘我做也做了,吹也吹了,連他流出來的東西都吞了。全套活,你說要多少?」

    茗珊羞得臉色通紅,如果不是拉著暴走狀態的月兒,一定去抽這口無遮攔的女人兩耳光了。

    「給你500,怎麼樣?」

    「什麼?500?」

    王媽有點不相信,一套全活也不過100就足夠了。

    「不要多說了,這裡1000,這是就這樣了。」

    茗珊掏出包,抓出一疊錢也沒有細數,就塞到王媽手裡。然後拉起月兒逃離這個地方。全然沒有聽見後面那個色狼還在不斷大聲說著冤枉。

    直到王媽離開很久,張子文還在那裡試圖向每一個人解釋,自己真的什麼都沒有做。可惜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解釋,而且反應大致有兩種:一種是男人,

    「小伙子,出來玩玩可以理解。不過不付錢就是你的不對了。」

    一種是女人,「滾遠點。」

    第二天一大早,一夜沒有睡覺的張子文就來到了公司。昨天張子文回到安馨苑的宿舍,已經過午夜。感到萬分委屈的張子文完全沒有睡意,胡亂的網消磨時間,等到天一亮就立刻來到卓錦國際。他要第一個找到曾寶。

    可是今天曾寶不當班,而且那個鬍子大叔也沒有當班。無論張子文怎麼解釋,在卓錦國際班的幾個保安,都不願意告訴他怎麼才能聯繫曾寶。

    張子文只好到19樓。現在只有跟柳經理解釋解釋了,如果她不聽,看來自己這做了一天的工作又要湯。今天只怕又要開始找工作了。

    沒有想到等進了公司大門,卻發現柳月兒經理已經坐在了沙發。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悠閒的看著雜誌。

    「經理早。我……」

    張子文趕忙走前,準備再解釋一遍昨天發生的事。

    「啊,怎麼早就來班啊!不錯!」

    柳月兒優雅的說著,完全沒有昨晚暴走的模樣。

    「你不用解釋了。男人嘛!做這些事都是可以理解的。」

    「謝謝經理理解。」

    張子文有點感動,這位經理真是一個明事理的好人,雖然年紀比自己小,看一看就知道是社會經驗豐富。如果這樣的女孩能做自己的女就好了,如果……

    「不過你也要注意一下,你知不知道什麼是艾滋病?什麼是梅毒?什麼是尖銳濕疣?什麼是……」

    柳月兒決定要好好開導一下面前的小弟,這個弱智如果被人騙了,自己這個做經理的。也是臉無光啊。

    「所以最好不要到那些**去。如果一定要去。也可以到高級點的地方,比如休閒中心,洗浴中心之類的地方……」

    月兒如同背一樣把昨天茗珊說的話重複一遍。對這些事情,月兒相信茗珊應該比自己懂的更多。

    「特別是要注意安全。知道什麼是避孕套嗎?實際更準確點應該稱為安全套……」

    張子文終於反應過來,原來今天一大早經理就在這裡等著,是為了給自己來堂基礎課程-看來這混了幾年職場的人。特別是這樣漂亮的女人,年紀輕輕就成了經理。還是有潛規則啊!

    「柳經理你誤會了,其實昨天我什麼都沒有干。」

    「不要用這個……這個干字。多不文雅。」

    柳月兒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如果繼續說下去馬就會開始暴露真相,所以離開調轉話頭,

    「我們來說說你今天的具體工作。首先……然後……最後……」

    走在樓梯,柳月兒摸摸自己瞬間變得通紅的臉,慶幸自己在那個弱智面前表現鎮定。

    而直到看著柳月兒走樓梯,張子文都沒有機會解釋昨天的事。

    今天張子文的事也不是很多,不過說起來確實很瑣碎。要通知快遞送幾個郵件,同時接收幾個郵件,要把這層樓的衛生間清理一下,按柳經理的意思封閉起來。

    「那我到那裡方便?」

    這個問題張子文實在沒有膽量對一個漂亮姑娘提出來。所以只好認命的想到下一層樓去了。

    這些事情對張子文來說都不複雜,動作快點,10點就做完。然後就躲到自己的豪華辦公室裡開始網。

    首先打開企鵝,裡面很多頭像都是暗的。這很正常,被張子文加為好的多半都是同學,這些同學很多在學校當老師,現在是暑假期間,幾乎沒有人一早就掛在網。

    不過企鵝一個叫秋葉精美的人頭像卻是亮的。喊了聲妹妹早,張子文開始跟這個秋葉聊天了。

    這個秋葉是主動加的張子文的,因為都在落雪市,所以兩個人聊了一兩年時間。網張子文都是妹妹的叫的親熱,而這個秋葉在知道張子文的年紀後,也哥哥、哥哥的叫的很賣力。兩個人還是很有些緣分,談的也挺投機,不過兩個人都沒有提出見面,因為張子文實在是聽說過太多見光死的例子,所以現在兩個人還是純粹的網。

    兩個人隨意的問候幾句,張子文突然感到有點內急,充滿在企鵝裡打了個「」,張子文離開衝向樓下的衛生間。

    整個卓錦國際的1層,全部被一家比奇模特公司租下了。所以當張子文一到1層,立刻開始有點自卑了。因為這個地方到處都是俊男,偶爾還有美女走動。

    剛站了一會,一位秘裝扮的女人走了過來。

    「請問先生有什麼事?」

    職業化禮貌的語氣,職業化的笑容,加職業套裝。再同柳經理那渾圓的胸部進行對比,張子文肯定這只是一個普通女文員。

    「我是在樓德榮公司的,想借你們的衛生間用一用。」

    「哦,這樣啊。那你去。就在演示廳旁邊。」

    趙楠隨手打發走張子文,還在想著今天惠總一大早就趕到公司,不知道是不是又發現什麼問題,今天不知道又是誰會倒霉了。

    走進衛生間,張子文有點鬱悶。衛生間很大。但是小便池卻不多,而蹲位更只有一個,還是坐式馬桶。更特別的是小間沒有門,對面還是一塊落地大玻璃。

    「這模特公司還真是會臭美,連廁所裡都安這麼大的玻璃。」

    坐在馬桶的張子文,看著對面的鏡子,鬱悶的做了個鬼臉。最近不順心的事實在太多,好工作沒有。做個勤雜工公司連廁所都沒有。晚出去還被人當嫖客,看來有機會應該到廟裡拜拜菩薩才好。

    繼續對著鏡子做了幾個鬼臉,心情慢慢好起來。苦中作樂絕對是張子文擅長,順勢對著鏡子做幾個下流手勢,更是感到一種快感。

    有朋說過每種排泄都是一種快感,對此張子文現在非常同意。從馬桶站起來。先對著對面的鏡子挺挺腰,再轉過身對著鏡子露下屁股。張子文才滿意的提褲子。

    剛走出洗手間大門,正看見那個平胸白領等在那裡。

    「跟我來。老闆要見你。」

    莫名其妙的張子文跟著趙楠進了惠茵紅的辦公室。惠總坐在一張辦公桌後面,滿臉怒氣好像隨時會從桌子後面撲出來。

    「你是誰?為什麼要用我們公司的洗手間?」

    「我是樓的德榮貿易公司的勤雜工。剛才內急,所以用了一下你們的洗手間。謝謝啊!」

    張子文心裡想著,不會這麼小氣,用用洗手間就氣成這個樣子?

    「你是德榮的?他們怎麼會招一個男的?你騙我?我看你肯定是小偷。老實交代你究竟是做什麼的?」

    旁邊的趙楠這時插話了,「我已經查過,他確實是德榮的。而且今天樓的人也確實把面所有的男洗手間都封閉了。」

    「哼!」惠茵紅把手裡的文件用力甩到桌,看也不看張子文,大步走了出去。同時還留下一句話,

    「以後再不准這個人進來。更不准他用洗手間。」

    「這究竟怎麼回事?」

    張子文莫名其妙。趙楠沒有解釋什麼,就是伸手指了指。順著趙楠手勢,張子文回頭看著正對辦公桌的一面牆,整面牆完全被玻璃取代。張子文仔細看看,走了幾步,換一個角度再仔細觀察一下,臉紅的跟紅布一樣。

    玻璃後面就是張子文剛才用過的洗手間。

    一天班小時,好不容易到了下班時間。張子文剛剛走出卓錦國際,就接到師娘的電話,要張子文準時感到藍茵格相親。

    藍茵格是家中西餐廳,也就是說這裡面既有牛排鵝肝,也可以點煲仔飯。味道不錯,環境不錯,價格公道的藍茵格應該算是不錯的相親地點。唯一的壞處是,這家餐館生意太好,好到它完全不接受預訂。所以師娘的電話也是提醒張子文,最後現在就過去佔個位置。

    等張子文感到地點,藍茵格外面已經開始排起長隊。一對一對男女坐在門口,等著裡面空出新位置。張子文找門口的迎賓小姐拿了個號,才發現前面已經等了30幾對人。

    張子文打通師娘的電話,想問問是不是換個地方,師娘章子宜說:「你到了!那就來,原來那個女孩子已經先訂了位置。我們在二樓,你趕快來。這個女孩看來對這次相親很在意的,你一定要表現好點。」

    聽到師娘的話,張子文頓時感到得意,剛才一直伴隨他的那種第一次相親的緊張感,現在換成了一種高興,這說明我張子文還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嘛。有女孩會最追我哦!

    一邊得意一邊樓,張子文一頭撞在人身。前面說過,這張子文想問題的時候撞人。那是經常有的。所謂久撞有經驗,張子文自然的伸手護著自己的臉。

    這個高度配合樓梯,恰好是被撞人的胸口,張子文護住自己的臉。也恰好按住對方的胸。

    薛茗珊今天相親的興致很高,首先就是被介紹人說的情況吸引的。這個男孩子是個研究生,聽說馬還要讀博士,斯斯文文的長的也可以,更重要的是從來沒有談過女。所以茗珊早早的就跑到藍茵格訂了位置等著。聽說相親對像已經來了,甚至想親自下來接,順便看看這個相親對像究竟怎麼樣。可是一到樓梯口,就被一小子撞了個滿懷。

    更可氣的是那小子一雙不規矩的手,正按在自己的胸。難道自己的胸小,就可以隨便讓人摸了?而且這雙手不是碰一下就拿走,竟然放在自己的胸口還開始摩擦起來,這還得了?

    張子文雖然用手護住臉。可那也只是前面。擋不住茗珊左右兩手的耳光「啪,啪」的就到了臉。

    「咦?茗珊你為什麼打張子文啊!」這是師娘在面說的話。

    「我說小子你的手往那裡放啊?」這是另一個介紹人的話。

    等感覺到臉疼了,張子文才想起來自己的手還放在對面那位小姐的胸口,趕忙收回手放在自己火辣辣的臉。

    這個時間,薛茗珊也看清了佔便宜的小子,原來就是昨晚找野雞。玩了還不給錢的大色狼。果然是色狼啊,連自己那旺旺小饅頭大小的胸都要摸了又摸。絕對是那種極品色狼了。

    「你們這究竟怎麼了?還真是有緣啊,在樓梯就碰見了。有緣,有緣!」

    章子宜看這情況,猜了個大概,連忙打著哈哈希望把這事情混過去。不就是摸了摸胸嘛,要是兩個人有緣,以後還不是有大把時間摸的。

    「你說的有為青年就是他?」

    薛茗珊雖然憤怒,但是一貫的理性思維,讓她很快發現問題。

    「這麼個色狼就是你們給我介紹相親的?」

    這次連對方介紹人都覺得薛茗珊有點小題大做,不就是摸了一下,有不會多點什麼。

    「茗珊不要生氣,這不過都是誤會,沒有什麼的。」

    「誤會?我看他就是故意。他就是一個色狼!你們知不知道昨晚我就碰見他了。他竟然去找……找小姐。更過分的是做了還不給錢,鬧的滿大街都是人圍觀。這就是你們說的研究生?」

    薛茗珊已經氣的糊塗了,繞過張子文就跑了出藍茵格。

    坐在寬大的沙發裡,張子文沮喪的摸著自己臉的10個手指印一邊5個。聽完他昨晚的經歷,旁邊的孔蓉已經笑得歪在沙發裡抽搐。師娘也笑了很久,最終還是開口勸張子文,

    「看來你和那個姑娘是沒有緣分。以後有好的我再介紹給你。還有就是你現在也是大人了,不要沒事做就跟著一些不三不四的人亂跑。更不要到那些不正經的地方鬼混。」

    「我沒有鬼混,」張子文感到很冤枉,「再說我也沒錢鬼混啊!」

    「那是不是你有錢就會找妓女?」在旁邊抽搐的孔蓉突然插話,「我說小張哥哥,你能不能帶我也到那種地方玩玩啊!」

    章子宜嚇了一跳,一巴掌拍在孔蓉肩膀,

    「你是不是瘋了,要到那種地方去?你是個女孩子啊,怎麼現在說話越來越不正經?」

    「我怎麼了?」孔蓉可不怕自己的媽媽,「現在到處不都是這種髮廊嗎?你當我不知道這是做什麼的啊!就我們學校門口就有兩家,裡面的女人大白天穿著睡衣到處亂跑,連網都必須離校門100米呢!

    章子宜看著自己女人,完全無話可說。孔蓉轉頭繼續對著張子文說,

    「再說那個什麼茗珊,也反應太激烈了。不就是胸被摸了一下,有什麼大不了的。還要這樣兩個耳光。如果是我被摸,一定要問問看摸的舒服不舒服。」

    「蓉蓉你不准再胡說,馬回家學習。」

    師娘終於發飆了。

    漫無目的在路轉圈,張子文絕對自己最近什麼事情都不順心,最害怕的是如果這次相親也留下陰影就麻煩了。

    走著走著。看見前面路邊的地有一個空瓶子,張子文一腳踢去。

    「媽的。這那個王八蛋砸老子家的玻璃,不想活了?」

    張子文掉頭跑進附近一個小巷。一直跑了足有一刻鐘才停下來。

    「運氣真背,我踢個棉被總不會出事了!」

    「啊!嗚嗚嗚嗚……」

    「對不起,我不知道是人。」以為牆邊是堆著的是床不要的棉被,沒想到裡面還躺在一個人。

    「嗚嗚……嗚嗚……難道我不是人。」

    「……你有沒有受傷?我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打破別家的窗戶會逃走。打傷了人,張子文這樣的好孩子還是不會一走了之的。

    「不要。我沒有事。嗚嗚嗚嗚……」

    張子文最見不得別人哭,那怕這哭的人是個躺在垃圾堆裡要飯的。掀開面的破棉絮,才能看見下面躺著的人。

    藉著昏暗的路燈,張子文仔細觀察地的人。一身看不出原來模樣的破衣服,一頭蓬鬆的亂七八糟的頭髮下,一張滿是灰塵的臉,從身材看,大概是個小孩。

    小孩的身體彎成弓形,兩隻手死死按住肚子,不停在地小幅度翻滾,口裡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

    「你這是怎麼了?」

    「不……不要你管……」

    小乞丐說的挺有骨氣。不過在張子文聽起來。更多的好像是在賭氣。既然別人不要自己管,張子文也就不想多管閒事,站起來準備走。可是小乞丐嘴裡不斷發出的「嗚嗚」聲,以及難受的動作,表明他現在也許真的需要幫助。

    對於真正需要幫助的人,張子文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

    「你是不是肚子疼?」

    「不要你管。」

    不管小乞丐說什麼。張子文還是伸手準備摸摸他的肚子。

    「你……你要做什麼?」

    小乞丐警惕的說著,但是很快就因為疼痛而重新抱住自己的肚子。

    「你這說不定是闌尾炎。要馬到醫院才好。你有沒有親人?或者朋什麼的?」

    張子文原來在同一宿舍的同學。曾經得過闌尾炎。當急性闌尾炎發作的時候,就是這樣疼的。

    「我說了……不要你管。」

    小乞丐雖然還是這一句話。但是語氣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堅決。

    「你一定要去醫院的。」

    張子文看看周圍,一個人都沒有,看來這個乞丐也沒有什麼親戚朋之類的。想了想,如果現在通知警察或者其它什麼人,也許時間來不及,也不知道會有什麼用。既然這件事碰到了,張子文決定還是要管到底的。

    「走,我送你去醫院。」

    不管乞丐是不是要拒絕,張子文抓住乞丐胳膊,用力把他扶了起來。

    「轉過街就是汽車站。你能不能堅持走幾步?」

    「公汽?為什麼不打的?」

    乞丐扶著張子文,一邊走一邊問。張子文發現這個乞丐雖然滿臉髒兮兮,但是有一雙明亮的眼睛,一口的牙齒白得扎眼。

    「還坐的士,你付錢啊!」

    「……唔唔唔……」

    現在還不到點,公汽還很多,而且醫院也不遠。不過10分鐘兩個人就到了醫院。

    一走進醫院的大門,張子文就開始大喊醫生,配合著,乞丐哼哼的聲音也更清晰。現在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乞丐病了。

    「急什麼急?這裡都是急診,慌什麼?」

    一個胖胖的中年護士擋在面前,張子文差點就闖進診療室。

    「裡面有兩個女孩在胸檢,你想佔便宜不是?」

    護士一把推開張子文,順手扶起乞丐往裡面走。

    「還站著做什麼?趕快掛號,記住買病歷。」

    等張子文從旁邊一座大樓買來病歷,再跑回急診室,胖護士正在門口等著他。

    「去,交錢。」

    「我交什麼錢?」張子文看著遞過來的一張住院單,鬱悶的說,「我又不認識他,我是在馬路邊碰到他的。這掛號費我都沒處報銷。還要我出錢住院?」

    「那不管我的事。你想清楚了,這人可是你送來的,總不能讓我出醫藥費!」

    胖護士見慣這種場景。每天都要企圖逃費的病人,那可是要扣獎金的。

    「你可想清楚了,他是急性闌尾炎,而且快要穿孔了。如果你再不交錢。那就趕緊把他帶走,要不可就沒有救了。」

    「那怎麼要我交錢啊!」張子文委屈啊,怎麼走路都能遇麻煩呢?

    「小伙子,我知道你這是見義勇為,不過誰要你管這閒事?」胖護士實際是很熱心的一個人。現在忍不住要開導一下張子文了,「要想管閒事,就要管到底。你先把錢墊,以後再慢慢要回來。」

    「如果你現在不交錢,也可以。走見義勇為程序。不過那可就麻煩,要找警察,找領導。等找好了,人也不行了。」

    張子文聽出點話裡的意思來。「你是說我先墊。以後還可以要回來?」

    「可以,我可以為你作證的。見義勇為的人,我們都不會讓他吃虧。」

    「可我沒錢,誰會沒事帶那麼多錢?」

    「沒關係,沒現金總有銀行卡。現在都是刷卡的。」

    說到這個地步,張子文也再沒有話好說了。拿起住院單就去交錢。

    「等等,還有這手術同意單要簽字。」

    「我又不是家屬。我怎麼能簽字?」張子文更冤枉了,這同意手術的字。可不是隨便能簽的,要負責任的。

    「不簽字也可以,可萬一人有事了,那變鬼都要找你的!」

    「你這是訛詐……」

    柳月兒一直想讓茗珊帶著一起去相親,這可以讓她見識見識相親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是薛茗珊無論如何也不答應。

    這次看起來茗珊是真的對男方非常滿意,所以還特意準備了很久,連餐廳都是親自去訂的。但是不到一會,月兒就接到茗珊電話,要出來一起吃飯,而且電話裡的語氣竟然非常的壓抑,這不禁讓月兒的心裡那陰暗的一面得到一點安慰。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有。但是月兒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到了約定的酒。

    妖女酒,在落雪市以新潮時髦著稱,實際就是一些所謂小資尋歡作樂的場所。月兒來過幾次,每次都是陪薛茗珊一起。等找到茗珊開的包房,裡面桌子已經擺滿了各種酒瓶。

    「你遇到青蛙了?不就是相親失敗嘛,又不是沒有遇到過,至於要喝這麼多?」

    月兒隨手拿過一瓶白酒,平分在兩個大號玻璃可樂杯裡。兩個女孩都有驚人的酒量,除非自己願意,就不可能喝醉的那種酒量。一般她們兩個喝酒都是先來白的,中間加一點洋的,然後是紅的,最後在來點啤的漱口。

    茗珊一句不說,端起靠近自己一邊的酒杯,直接喝了一大口。

    「唉,我說姑奶奶,能喝也不能這樣喝啊。傷胃!」

    搶下茗珊手裡的酒杯,順便又叫進了門外的侍者,點了幾個下酒菜。看來今天茗珊是要大醉一場了。

    「是不是那男的特別的醜?或者是不像你說的那麼好?」

    「那根本就不算是男人。」

    月兒被這句沒有來由的話嚇了一跳。

    「難道介紹人給你介紹的是個女的?總不可能是個人妖!」

    「真是人妖也好了。沒想是一色狼,大色狼。最大的那種。」

    月兒被茗珊那種誇張但是單調的評價逗笑了。

    「難道男方就在公眾場合對你怎麼了?」

    「就是啊。真是一色鬼,大色鬼。」

    茗珊的話讓月兒吃驚,接著就撲去動手脫茗珊的裙子。

    茗珊掙脫幾次,終於推開月兒,

    「你做什麼啊?你怎麼也要當色狼?」

    「我看看,你總不會就在餐廳被開苞了?讓我看看。」

    「你說什麼呢!我就是被那色狼摸了胸。」

    「哦。我以為什麼大不了的。就你那飛機場,被人摸了也是白摸。」

    柳月兒瞟了一眼茗珊的胸,得意的挺挺自己明顯大了幾個碼的胸部。

    「切,你那是胸大無腦。」茗珊被月兒逗得笑起來,心情好了不少,「你知道那個男方是誰?你認識的。」

    「我怎麼認識,是你相親。又不是我。讓你帶我去都不願意,活該被別人襲胸。小心下次相親被人強姦!」

    「我看要小心被強姦的是你。知道嗎,今天那個男的就是昨晚我們在馬路遇到的那個色狼。」

    「昨晚遇到的?」月兒有點頭暈了。「就是我新招的勤雜工?」

    茗珊有點八卦的說著:「就是啊!那個介紹人還說他是碩士研究生呢!我說你招人到底有沒有譜啊,連他的情況都沒有調查清楚就隨便招,小心安姐教訓你。」

    「你有臉說我?連人都不知道是誰,就想著要相親。還專門買衣服。訂位置,丟臉啊!」

    兩個女人嬉笑打鬧,包房裡盎然。

    再說張子文交了住院費,在手術室門口等了兩個小時,乞丐又被護士推了出來。手擦著針頭,正在熟睡。

    原本髒兮兮的臉,已經被護士清洗乾淨。慘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精緻的分佈著五官,搭配起來如同精靈般誘人。這是張子文才注意到原來小乞丐竟然是個女的,一個大女孩。

    和護士一起,從推車抱起女孩,然後輕輕放在病床。生怕驚醒或者弄疼了女孩。胖護士看著張子文小心翼翼的樣子。笑了起來。

    「小伙子一定還沒有談朋!」

    「你怎麼知道?」張子文奇怪的說著。

    「瞧你這笨手笨腳的樣子就知道,以前應該沒有抱過女孩子。放心,麻藥要到明天早,現在她不會醒的。你用力抱她,她也不會知道的。」

    張子文窘的臉通紅,放下女孩轉身就要走。被胖護士一把拉住,

    「怎麼。佔了便宜就要跑?那可不行。」

    「我……我又不認識她,我留下來能做什麼?」

    「跟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

    胖護士還真是喜歡笑。為女孩壓好被子,整理好藥瓶,護士和張子文一起走到病房外面。

    「剛才跟你開玩笑的,你不會介意!」

    胖護士笑著對張子文說著,其實張子文原本也不太介意這種事情。

    「你這是做了件好事。如果再晚兩小時,闌尾就穿孔了。那時就真的麻煩,說不定真會要人命的。」

    走到走廊的頂端,從桌拿起一張紙,胖護士遞給張子文,繼續說著,

    「這是證明,說明你是見義勇為的。等明天你到派出所報案,在憑報案單到醫院簽字,你墊付的醫藥費就會還給你。不過這幾天,再找到病人家屬前,你還是要負責照料她的。」

    張子文結果證明,小心放在荷包裡,對護士說:

    「可是我不會照顧她,我不知道怎麼照顧病人的。」

    「看你就像是這種人。」胖護士還是很善解人意,「今晚你回去,明早早點來,帶點稀飯什麼的。明早病人醒了,如果能放屁,那就是沒有問題,給她吃點東西就可以。其實這闌尾炎就是個小手術,也不用太重視。」

    「放屁?」張子文不敢保證聽懂了。

    「就是放屁。放屁就表示通氣,說明沒有什麼問題了。如果不放屁,那就真麻煩了,要是腸梗阻,那還得手術。」

    胖護士推推張子文,繼續說,

    「現在走,該幹嘛幹嘛去。明早早點來就行。」

    從醫院出來,已經快11點。走在會安馨苑的路,張子文不斷感慨,這兩天發生的事情,比他過去一學期發生的事都要多。也許這就是成長的過程。

    一邊走一邊感慨,等到想起來看路,張子文發現自己走到一家酒門口。

    抬頭看看酒名字,張子文有點像進去的衝動。

    妖女酒,如果能在裡面碰到幾個女妖就好了。

    嚴格說來,張子文根本就不會喝酒。大學的時候,一瓶啤酒就能讓他在廁所裡睡一晚。但是偶爾喝一小杯啤酒,卻是張子文最大的愛好。一小杯。

    端著小品嘉士伯,張子文把自己陷到沙發裡,聽著音樂,看著舞池裡不斷跳動的人影,張子文給出最中肯的評價:群魔亂舞。

    在舞池裡,跳的最ig的就是月兒和茗珊兩個人。茗珊瘋狂的搖著頭,滿頭秀髮打開,撲扇成一道黑色扇面,在空中迴旋。月兒在旁邊肆意的扭動身體,飽滿的胸部下跳動,劃出一個又一個誘人的曲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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