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三五二節 我的孤獨你不懂 文 / 醉蕭瑟
第三五二節我的孤獨你不懂
聽到十分鐘的時候,張子文的心裡就開始默默的倒計時,猛然的加快了速度。
見到張子文突然加速的其他十八個人彷彿吃了興奮劑一樣,更家嘶破嗓子的去吶喊,去助威,氣氛瞬間感染了出來看熱鬧的其他人,都隨著吶喊聲為張子文助起威來。
1500米……1000米……300米……,張子文的速度越來越快,好像那種迫切接近成功的感覺驅使著他一樣,到了只剩下大概一百米左右的時候,一個吃驚的場景讓所有人都停止了吶喊。
只見張子文突然停了下來,眼神直視冷冰,嘴裡卻叨念著:「1分59秒,58秒,57秒……。」
最開始大家根本不知道張子文在叨念著什麼,冷冰猛的低頭看計時表,突然發現自己的計時表和張子文喊的數字驚人的一樣片刻停留在6分59秒,6分58秒,6分57秒。
在張子文喊到20秒的時候,其他人好像明白了張子文想要和冷冰作對的意圖一樣,附和著張子文的喊話一起倒計時的喊著。在數字喊到一的時候張子文的左右腳已經停留在了起跑線的邊緣,但就是沒跨過去。
一秒鐘過後,張子文的一隻腳輕巧的跨了過去,眼神玩味,看著冷冰說道:「不好意思,冷指導員,我完成任務了,我們是不是該去吃飯了?」
「張子文,不要以為你的心計很深,我的計時器恰巧比你的心算快了一秒,所以今天晚上誰都不准吃飯,還有你們記住,今天你們沒飯吃完全是因為這個人沒盡最大的努力。
張子文聽到這句話後整出了一句差點讓所有人都暈倒的話:「mbd,我不就是沒來得及把內褲穿在外面嗎?」
「憤怒是醜陋的,而且是一種具破壞性的情緒,蟄伏在人心,伺機操縱人的生活。因此,無法克制的怒氣,往往成為傷害身心至深的本源,最重要的會很快吹老女人的容顏哦。憤怒如同其他的情緒,是可以控制的,不要告訴我堂堂一個我們的冷大指導員不能控制。
憤怒之果俗語說:「一個憤怒的人只會破口大罵,卻看不見任何東西。嗯,那種我想也只能是街邊那些潑婦才能做得出來,我們的冷大指導員肯定不會那麼無聊的,對吧。」張子文用手撩了一下濕透的劉海,長篇大論的說道,這個理論幾次讓冷冰握緊了拳頭,又鬆開了拳頭,情緒不斷的大幅度波動,還好最後那個潑婦到底把冷冰給壓的死死的才至於冷冰一甩手走了。
張鋒見冷冰走遠,立刻跑了過來,急忙喊道:「都別站了,趕緊去吃飯,都去吃飯。」
一個還恐懼冷冰餘威的男生小聲的說道:「晚上不是不准吃飯了嗎?」
張鋒一臉的笑容說道:「那個火暴的母老虎走了,就是我最大,嗯,如果你覺得餓著比較好的話,你可以繼續站,走吧,我領你們過去。」說完張鋒率先走了。
其他人互相的看看,都跟了過去,問話那個男生衡量了一下得失,最後還是下了決心跟了過去。
大院的食堂很乾淨,但很簡樸,中間靠右邊的一群軍人正在海吃海喝,一群人被張鋒領進去後,被帶到了靠左邊的一個桌子。
這個時候那幫軍人掃了一眼這些陌生的面孔,其中一個翩翩大腹留著三角鬍子的男人慢聲細調的說道:「哎呦,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張營張帶來的一幫小朋友啊。」聲音跟個太監似的,一些人似乎在懷疑自己聽到的聲音是不是發自這個人的身上。
一群人被那個長的就像漢奸的男人說是小朋友,臉上覺得有點掛不住,但來此地人生地不熟也不好惹事,默默的承受了這個及具殺傷力的稱號。
「黃營長,是不是小朋友,都比你那3個月的大肚子強。」張鋒很不給那個男人面子說道。
和黃營長一起海吃海喝的人豁的一下站了起來,一場戰爭即將來臨。
張子文的手已經緊緊的握住了拳頭,萬一那些人敢動手的話,自己絕對不會手軟,即使是軍人。
但出乎各懷各種心思的所有人意料的是,黃營長一揮手,示意所有人坐下,那幾個人才一臉不平的坐下。黃營長眼臉奸笑,抖動著肥頭大耳說道:「希望張營長和你的那些小朋友吃好哦。」吃字說的很重,好像有什麼陰謀一樣。說完又和那幫人你一杯我一杯喝了起來。不理會有些微微動怒的張子文。
等十九個人分在兩個桌子上坐好的時候,氣氛好像因為食堂的溫暖而一下緩和了,紛紛議論起了剛才張子文精彩的表現,尤其是張子文那句我不就是沒來得及把內褲穿在外面嗎,直接被稱之為畫龍點睛的一筆。
張鋒能和張子文一桌似乎也很高興,即使在其他人面前,也完全發下了架子,跟一群人聊的很是開心。
就在這個時候,張子文的眼角一閃,看到被稱做黃營長的人悄悄的和坐在他旁邊的人說了幾句話,然後那個人就朝食堂的後廚房方向走了過去。
「你和那個黃營長有過節?」張子文低聲問道。
張鋒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張子文此時心裡也有數,他知道張鋒沒有繼續說下去,一是不想讓自己擔心,而且自己是最地層的被命令部分,估計也幫不上什麼忙,二就是這其中的利害肯定很複雜,他不想讓自己操心。
等食堂的人員把菜弄上來的時候,張子文立刻明白了黃營長到底使了什麼壞,眼看就要餿了的幾十個饅頭,鹹菜一看就是放了好幾天的,看一看另一桌子,張子文的無名之火叟的一下被提了上來,可那邊的黃營長似乎根本沒意識到這邊坐著一個連大院司,令的兒子都敢給打成半殘的狠主,竟然挑釁的朝著這邊的桌子說道:「哎呦,張營長,如果你沒錢付帳的話告訴我一聲,怎麼竟吃這寫餿了的東西呢,這麼著吧,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你和你的小朋友就是我們吃剩下的吧,反正我們也是夠了。」說完哈哈大笑,一群軍人也哈哈大笑。
這邊的人各個都感覺到了黃營長分明是在戲弄他們,但卻沒有一個說話,只是狠狠的往下嚥這口氣,那個肥胖的女生由於太餓,連餿的也不管,只接拿起了一個就要吃。
「不能吃。」張子文大聲的喊道,本來寂靜的飯桌,剎那間所有目光都看向了張子文。
那個肥胖的女生莫名其妙的看著張子文,雖然出身富家子弟,但高強度的運動還是頭一回,自己實在是太餓了,即使是餿的饅頭在自己的眼前似乎也那麼可愛。但那個讓自己感動的差點掉下眼淚的男人卻不讓自己吃?
張鋒也一直低頭不說話,似乎在積攢自己的怒氣一樣,拳頭上青筋暴起,顯然他也看出了是黃營長在捉弄自己,不說自己覺得憤怒,在自己最要好的朋友面前,讓他覺得很丟臉。
張子文坐了下來,一隻手握住了張鋒握住拳頭的手,令人疑惑的他卻用筷子夾起了一個饅頭,大聲的說道:「這tmd是饅頭嗎?這不是蓋房子用的石頭嗎,你說是不是,黃營長。」話未完時,張子文猛的轉頭,鎖定了黃營長,手腕一甩,饅頭劃出一個漂亮的弧線直奔黃營長。
那邊人還沒反應出來怎麼回事,黃營長的嘴裡就多出了一個餿了的碼頭,而且黃營長的臉上面露苦色,好像很痛苦的樣子,猛的用手去挖嘴裡的饅頭。
「哎呦,黃營長,你想吃饅頭到是說一聲,讓我給你送過去不就成了,你怎麼自己就拿吃呢?」張鋒幾乎笑翻了肚子,索性學著黃營長近似太監般的聲音說道。這個時候黃營長嘴裡的饅頭被扣了出來,滿嘴的鮮血,讓人覺得異常的恐怖。
「哎呀,黃營長,看來我們吃的食物的確不是饅頭,確實是蓋房子用的石頭,你看,你的嘴,哎呀,真可憐啊。」張鋒一席風涼話氣的受傷的黃營長直發抖,其他人也看出了這回黃營長真的要發火了,豁的一下又站了起來,只要黃營長一聲令下,即使對方是營長,他們照打不誤。
「給,給我打,尤其是那個長的比我帥的要用饅頭蓋房子的那個,有事全部我抗著。」黃營長氣的直哆嗦,照著站起來的眾人大聲的咆哮著。
張鋒雖然不贊同張子文囂張的做法,但心裡卻也爽翻了天,同樣是和自己平級的黃營長在上面提出要從兩個人當中選出一位晉陞的人之後,就一直和自己針鋒相對,絲毫不給和他平級的自己一點面子,自己平時處處也就遷就著他,但沒想到在自己的好朋友好兄弟在場的時候卻還不給自己一點的面子,這就說什麼都說不過去了。打架,從小我就沒怕過。
只見張鋒一馬當先的衝到了前面,怒聲喊道:「今天誰敢碰一下這些人,誰就別想站著離開食堂。」張鋒的話明顯有威懾的意思,但那幫人卻遲疑了,張子文他們不知道,張鋒能坐到營長的職位靠的不是拍馬之道,而是真真正正的實力,一個可以在4個特種兵圍攻的情況下勝出的狂人,而黃營長和他比就明顯是令一個極端了,從他三個月的肚子就可以看出來,這種人肯定攻於心計。
那些人互相看了看對方,用眼神交流著,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反正我們人多,看他到底有多強。」
沒等他把話說完,一直坐在位置上沒有動的張子文筷子上又飛出了一個僵硬的饅頭,這次張子文的準度沒剛才的高了,饅頭沒有往嘴飛,本來剛才黃營長被一個饅頭打的滿嘴是血,在他們眼力張子文這種飛鏢的準度還是讓所有人心驚,如果那個饅頭飛到的是自己的嘴上。可看到現在這個饅頭沒有往嘴飛的時候,悄悄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啊。」在那個人尖叫過後,那些人的一顆放下的心刷的一下又被提了上去。
只見那個人捂著下身,滿地打滾,哪還有個軍人的樣子。
那些人冷汗直冒,如果那個饅頭打的是自己,自己還沒洞房的老婆不知道跑誰的洞房去了呢,太恐怖了,先看看情況在說吧。
「一,二,三,四……」張子文慢慢的查著盤子裡的饅頭,查完了,又拿起了一個饅頭,那些人立刻做出了戒備狀,生怕那個饅頭飛的目標是自己。
「你看一共十二個饅頭,你們正好一人一個。」這句話說的就讓那些人弄不明白怎麼回事了,發生了剛才的事,他們以為張子文想要得寸進尺十二個人都要打,結果下一個動作讓所有人跌破了眼鏡。
張子文認真的咬了一口饅頭剎有其事的說道:「雖然硬了點,但我們總不能浪費糧食不是。」眾人一顆心都放了下來。
吃完這口張子文臉色一寒說道:「不過,你們拿這些鎪了的饅頭給我們吃,不知道你們是什麼意思,不想躺著出去的走。」跟剛才的樣子完全是兩個人,眼神中泛著點點的寒光,有種冬夜裡星空中孤獨的星星一般,讓人不寒而粟。
看到一些人猶豫不絕的樣子,黃營長狠的咬牙切齒,加上對方所有人都一副你們人要敢打我們絕對不會秀手旁邊的樣子,黃營長知道今天栽了,當第一個人好像想通了自己得必須把根留住和自己的老婆洞房花燭之後幾乎是跑的跑出了食堂後,其他人趕緊都離開了食堂。
黃營長當然懂得自己沒有了資本,準備順著人流就往外跑,可是卻被一個聲音阻止了。
「想和地上那個人一樣你就繼續你的逃跑計劃。」張子文吃了一口也不知道他們放了多少辣椒和精鹽的鹹菜,慢慢的說道。
十幾個人聽到張子文說這句話時都慧心的一笑,那個號稱自己人多,懷疑張子文有多強的人已經因為下體的劇烈疼痛昏迷了過去。
張鋒卻攔住了張子文說道:「黃營長你走吧,記得不是我怕你,平時吃點喝點也就罷了,裝b誰都煩知道嗎?」
其實張鋒並不是怕黃營長,只是考慮到張子文會因此得罪到帝城大院的一幫人,這才給了黃營長一個台階下,對於整天吃吃喝喝的黃營長來說,現在的懲罰對於他來說已經足夠了。
黃營長看了一看明白了原來用饅頭蓋房子的這個人才是真正的主啊,記仇的他迅速的把張子文的樣子記了個七七八八,覺得沒有什麼危險後才急忙跑出了食堂。
諾大的食堂裡只剩下了死亡遊戲學員一幫人,顯得有些冷清,但溫暖的大廳還是讓在外面受盡了寒風的大家感覺到了一絲欣慰。
還是張鋒開了個頭,大喊了一聲,給我弄兩桌好的酒菜上來,快點。
食堂後廚哪裡會不知道食堂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在雙方要開火之前就急忙往司,令部打了電話,那邊聽到報告後對此事非常的重視,告訴後廚控制住局面,千萬別出人命,可哪裡想到雙方根本就沒幹起來。
這會聽到明顯是勝利方的張鋒這邊人喊要酒菜,哪裡還敢再弄鎪了的饅頭,恨不得自己和章魚一樣長無數條手,來炒菜。
廚房的效率這個時候被迅速的體現了出來,半個小時時間,在張鋒不停的揉捏那饅頭並且觀察研究中過去後,菜全部都上來了,更是破例的不知道從哪裡整來了酒。
張鋒不停給的給張子文夾菜,在張子文的碟子裡全部滿了之後才一臉獻媚的眼神說道:「子文,你告訴我,這饅頭根本沒那麼硬,你怎麼做到的讓他打出能讓人流血的力道的。」
張子文知道小時候這個變態的小子就對李小龍的漫畫情有獨鍾,更是在地攤上買了不知道多少「武林秘籍」(這錢肯定是張子文花的),對打架情有獨鍾的人他肯定是最狂熱的一個,如果讓他知道自己現在的實力,那他還不得天天找自己對打,記得小時候自己實力不行的時候都沒事被張鋒當做沙包來練,而且張鋒在把張子文打的鼻青臉腫之後總是剎有其事的說:「活物就是活物,打起來跟沙包就是不一樣啊。」張子文想到這裡恨的咬牙切齒,***一會我也拿你打沙包練。
張子文表情做的異常認真把嘴籌到張鋒的耳朵邊說道:「你看歐洲人,美國人哪個男人那東西硬了,不照樣讓女人爽的**一整夜。所以我說啊,硬的東西不一定就是最好的。」
張鋒喝在嘴裡的一口酒差點就噴了出來,看到張子文一臉銀彈的笑容,徹底的無語。
幾口酒下肚,氣氛頓時熱鬧了起來,但沈勳卻一直沒怎麼吃菜,酒更是根本沒碰,想是在擔心自己的那個小女朋友,這擔心也是應該的,張子文並沒有怎麼想去勸,想著晚上去看看她就好了。
張鋒卻是一個勁的找張子文拼酒,兄弟見面不多喝點就對不起感情了,張子文感覺頭開始暈厥的時候,面前已經擺了四瓶白酒,若分的清楚點就是張鋒喝了兩瓶,自己喝了兩瓶。有點暈的張子文這才模糊的看了看自己喝的到底是什麼酒,只見上面赫然寫著三個字:「五糧液。」感情這五糧液就被自己和張鋒這個牲口當自來水一樣喝了?
張鋒好像意猶未盡,喊了一聲,再拿兩瓶酒下來,後廚的廚師長就快哭了,那四瓶五糧液可是自己的心血啊,就被那兩個牲口像罐自來水一樣給喝了,他們喝完了就屁股走人唄,結果沒一人走,卻又聽見張營長喊,再來一瓶……
張鋒喊完廚房裡沒有動靜,此時張鋒酒勁上來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身,就要去廚房看看這幫人到底在幹什麼勾當。
食堂門口一個冰冷的身影,張子文猛的打了個寒戰,一種不好的預感湧上了心頭,猛的一回頭,冷冰那個凸凹有秩的身體正冷眼盯著所有人,可張鋒好像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搖搖晃晃的走到了冷冰身邊說道:「哎呀,沒想到食堂還有這麼漂亮的小妞,來陪大爺喝點酒,嗯,陪我兄弟喝也行。」
所有人撲通一樣全不倒在了桌子下面,張子文心裡暗道:「完了,他真醉了。」
絕對是一個一擊即中震撼人的場面,只見冷冰纖細的腳閃電的踢出,然後身高也有184的張鋒直接飛了出去。砸在遠處的桌子中,淅瀝嘩啦的那個桌子就報廢了。
張鋒好像根本沒受什麼傷,在一堆木頭中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大聲罵道:「小娘皮,脾氣夠火暴哦,不過我喜歡,你等著,先讓我兄弟上,一會我在收拾你。」沉醉的張鋒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反正是什麼難聽說什麼。
死亡遊戲中的學員可就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了,一群男的飛快的跑到了搖搖晃晃繼續往前走的張鋒面前,死死的拉住張鋒不讓張鋒在往前走。
而張子文趕緊走到冷冰面前,一臉的笑容說道:「冷指導員,你怎麼來了呢?」並不是張子文害怕冷冰,只是覺得畢竟是張鋒無禮在先,人嗎,總得講點道理,該不講道理的時候張子文自然不會手軟。
「是誰讓你們吃飯的?」冷冰並沒有回答張子文的問題而是直言不諱的問道。
張子文手一指,朝著後廚偷偷往這邊看的士兵說道:「是他們,他們說我們的飯準備好了,讓我們來吃了,請我們吃我們總不能不吃吧?」
後廚的人聽到這句話,恨不得立刻過來把張子文給大卸八塊,然後放到鍋裡燉湯喝,即使他們從來都沒吃過人肉。
冷冰知道張子文明顯在大著哈哈,食堂的人怎麼可能去請人吃飯,怒火更盛,其實不讓學員門吃飯,他只是隨口說說罷了,並沒有真的要去實行的意思,可回到宿舍不一會的功夫,司,令部就來電話給自己狠狠的訓斥了一頓,說死亡遊戲的學員在食堂鬧事,尤其是那個令人關注的張子文。
聞訊迅速趕來,地上躺著個人,看樣子是昏死了過去,而一群學員卻在那海吃海喝,吃喝也就罷了,還喝酒,在大院裡除了司,令部,那是絕對不允許的。更躺他氣憤的是一向很穩重的張鋒竟然喝的爛醉,連自己都敢調戲,不生氣就怪了。
全部都到外面罰站兩個小時,違抗者立刻給我回家。
眾人互相看了看對方,飯也吃了,酒也喝了,酒飽飯足了,既然站,那就站吧。
月黑風高,加上張鋒十九個人整齊的站在操場中『欣賞』風景,由於喝了酒,身體發熱,突然來到外面,立刻會覺得很冷,每個人雖然都是站著軍姿,卻都在瑟瑟發抖。
等到冷冰走了後,一群人就開始議論了起來,那個肥胖臃腫的女生立刻就問道:「21號,你為什麼不讓我吃那個饅頭?」
張子文笑了一下:「絕對不食嗟來之食,我想這個道理,誰都應該懂吧。」那個女生想了一想,似乎有所感悟的歎了一口氣。
此時的沈勳左顧右盼,明顯是想去探望一下自己昏倒的女朋友,根本無心去聊天。
張鋒被冷風一吹,好像清醒了許多,打了很多哈欠之後突然問道:「你們怎麼全部站這裡幹什麼,怎麼不回去睡覺?」
眾人對於張鋒巨大的轉變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了。
張子文板著臉說道:「傳說中的張營長啊,還不是因為你,我們要被罰站在這裡。」說完還翻了個白眼。
張鋒一臉的莫名其妙,好像努力的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事,最後問道:「我們不是在吃飯喝酒嗎,怎麼這一會功夫就都在這裡了,難道是做夢?」
張子文無奈,只好把剛才事情的原尾說了一遍,在眾人猛點頭表示確實是這樣的情況下,張鋒才接受了自己真的調戲自己頂頭上士之說。
一會功夫,張鋒好像把剛才的事情全部忘了一樣:「對了,子文,有女朋友了吧?」
張子文被張鋒一問摸不著頭腦,本能的點了點頭,想起了家裡的幾位嬌妻,應該已經不只是女朋友的程度了吧。
「看你那一臉銀彈的笑容,早就不是處了吧?」張鋒盯著張子文說道。
張子文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乾脆閉嘴用沉默來反抗張鋒可張鋒卻沒有放過張子文的意思:「怎麼樣,弟媳漂亮不,嗯,我想肯定不漂亮的。」張鋒肯定的說道。
張子文只是很乾淨的笑:「自己那幾個嬌妻不漂亮?張鋒啊,張鋒這麼說的你還是第一個人。」
「要不兄弟我給你介紹幾個,我跟你講哦,我上過的美女比你見過的美女都多,你信不?」張鋒的話引來三個女人的一頓bs,而男人卻饒有興趣的想聽張鋒的下文。
張子文無奈的歎了口氣,這tmd哪是小時候那個純情的碰一下女生生臉會紅好幾天的小男生啊,分明就是個蕩夫,不過還真不知道這是真是假。
「你歎什麼氣,你不相信啊,作為我的兄弟,你不能嫉妒,這是鐵錚錚的事實,我是爺們懂不?而且是個萬人迷的爺們。」張鋒的嘴臉讓一群人感歎,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大院營長,社會啊,真是個大染缸。
「沒必要為了湊數而和你沒感覺的女人上床,細細一想,自己很是傻b,那是體力活不要再認為你在玩別人的感情,對手可能比你道行要高不要覺得和一個女人上床你就佔了多大便宜,你付出的液體多半情況下比她要多女友多,不是你可以驕傲的本錢,只會被認為老大不小了還沒個正事不要羨慕誰的鐵子比你多,他們的鬧心事和這個數目也是成正比的。」張子文像是在感慨,又像是在對張鋒說道。
張鋒聽著張子文的一套一套的理論,細想一下竟然確實是那麼回事。張子文話剛說完,張鋒的電話就響了起來,張鋒掏出電話看了一下電話號碼,無奈的說道:「兄弟,這回可能被你說中了,我的麻煩來了。」
「喂,芳芳啊……啊,明天陪你逛街,你心情不好?可是不行啊,我現在的任務非常重要……。」張鋒哼哈的應付著。說完不不行之後,電話那邊傳來了絕對高於100分貝的尖叫聲:「張鋒我告訴你,明天你要是不來的話,我們分手!」
一群人全部笑的肚子都疼了,感情情聖都這樣的啊。
張子文捅了一下張鋒一臉認真的說道:「你就這麼爺們的啊?」
第二日清晨,一輛掛有紅楓大院牌照的車駛進了帝城大院,一個眼神溫文而雅的青年從駕駛位走下車來,走到後車門,把門打開,一個穿著羽絨服的女人從車上走了下來。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即使是羽絨服和圍巾仍然掩飾不了那份從容的氣質。
張鋒莫明奇妙的接到上級的指令要迎接一個重要的人物,至於是什麼樣的重要人物,他卻沒得到任何的消息,上級非常明確的告訴自己非常重要,一定要認真的款待。
張鋒朝那個青年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帶領著那個青年和那個讓張鋒感覺眼熟的女人去了大院司,令部。
那兩個人被帶進司,令部後,張鋒便被支了出去等候命令。
張鋒在扔掉第十根煙頭後,司,令部的門終於打開了,那個女人率先走了出來,然後是那個看著就是正派人士的青年走了出來。
緊接著帝城大院的老大走了出來,至於叫老大都是張鋒這麼叫,當然在有人的面前張鋒是絕對不敢的,張營長,他們是新來的死亡遊戲學員,這個是歐陽平凡,這位小姐徐雅。
張鋒一愣,除了介紹一下他們的名字之外,其他的什麼信息都沒得到,來了兩位司,令親自迎接的人物,可司,令卻沒給自己什麼指示,看來這次死亡遊戲不好幹啊,而且今天那個新女朋友命令自己去配他,看來今天只有爽約了。
司,令好像看出了張營長想要說什麼,低聲說了一句:「一視同人。」張鋒這才放下心來,畢竟有了這句話什麼都好辦了。
歐陽平凡和徐雅的到來立刻引起了死亡遊戲學員的注意,尤其是張子文,看到徐雅之後心裡莫明的矛盾,那圍巾下絕美的容顏自己曾經偶爾的想起,今天卻又一次的真正浮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張鋒從遠處走了過來,拿著兩套迷彩服遞給歐陽平凡和徐雅說道:「去把衣服換上,準備開始吧。」
歐陽平凡掃過一直注視著自己的張子文嘴角露出一個輕蔑的笑容,隨後拿起兩套衣服準備去拉徐雅,可徐雅卻把手一抬,把他下一舉動給完全給阻止了。
張子文冷笑,看來進展的並沒有那麼快哦。
兩個人換完了衣服,徐雅脖子上的圍巾沒了,那張絕美的容顏映入了所有人的眼簾,立刻引起了轟動。
那個肥胖的女生捂著嘴巴吃驚的喊出聲來:「徐雅!」她這一喊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相反歐陽平凡的的存在卻被忽視了。
男人的眼中立刻就冒花了,三個女人眼中滿是崇拜,惟獨張子文沒有一點吃驚的表情,只是看著也有些發呆的張鋒無奈的搖頭。
從被炒作開始,徐雅就開始大紅大紫起來,這在內陸來說還是第一次,加上有飛雲會這個強大的後台支撐,徐雅走的是一路順風,雖然現在只涉及到演義圈,但風頭卻遠遠的蓋過那些唱了一些歌又想多方面發展走進影視圈不入流的明星,fans從內陸到港台,甚至涉及到外國很多國家,這樣的成績是連張子文這個天翔集團的總裁都是始料未及的,自己初次步入娛樂產業就有了這樣大的成績,回去後還得好好的犒勞一下那個怪物。
徐雅對這樣的震驚卻沒多大的反應,而是淡淡的介紹著自己:「大家好,我叫徐雅,以後大家互相多多關照。」
歐陽平凡更是連看都沒看那些人而是,眼中只注視著徐雅說道:「歐陽平凡。」
眾人像是吃了春香藥性爆發了一樣,各懷鬼胎的想怎麼和這樣的一個超級大明星套近乎,並直接把歐陽平凡列如了好b都讓狗日了的行列,自己卻狠不得是那條狗,男人臉是滿是銀彈的笑容……
「你二十二號,你二十三號。」張鋒指徐雅和歐陽平凡說道。
徐雅偷偷的一笑,這一笑被所有人捕捉在了眼裡,各自猜測著這個笑容到底是朝綻放的。
徐雅安靜的站在了張子文的旁邊,沒有看一眼張子文,只顧自的看著前方,好像根本不認識張子文一樣。
歐陽平凡則站在了徐雅的旁邊。
今天我們早上依舊是歷行體能訓練,先跑五千米,今天必須提前5分鐘完成,如果不完成的話那麼中午沒飯吃。
mb的,又是拿飯威脅我們,學員門心裡暗暗把張鋒罵了個遍,其實這本來根本不是張鋒的本意,但冷大指導員都下達了這樣的命令,自己只能執行,這樣的話萬一冷大指導員可以親自來訓練,那麼自己就可以偷偷的溜出去陪女朋友了。
一群人又開始跑了起來,但卻出現了一個怪異的景象,一群爺們全部都跑在了後面(是徐雅的後面),那個肥胖的女生卻跑在了第一名,然後是張子文和沈勳。
張子文和沈勳慢慢的跑著,張子文知道對於長跑來說,意志對一個人來說非常的重要,昨天他能跑下來完全是堅強的意志在支撐,但經過了高強度的訓練之後,腿必定會異常的疲憊,那今天就需要更大更強的意志了,張子文和他慢慢的跑在一起還不停的說著話,來分散他的注意力,可高強度的訓練還是慢慢吞噬著沈勳的意志。
徐雅和歐陽平凡跑在一起,跟在張子文的後面,昨天一萬米,今天五千,一些人似乎少了很多的壓力一樣,跑的雖然疲憊,但因為有了一次一萬米的經歷,對於五千還是覺得可以行的。
歐陽平凡雖然老貼冷屁股,但還是不死心,邊跑邊說道:「小雅,要不要看看,我怎麼虐待的那個你認為很強的張子文呢。」對於上次張子文『無恥』的讓自己丟了一回臉,他仍然不甘心。
徐雅把臉一瞥,不理歐陽平凡,自顧自的加速跑了起來,身體瞬間超過了歐陽平凡,那群牲口也如快速的加速趕緊跟上徐雅,卻沒一個人有勇氣上前搭訕。
歐陽平凡卻如幽魂一樣,迅速的加速跟了上去,徐雅知道自己已經盡了全力卻沒有辦法甩開歐陽平凡,只好接受現在和歐陽平凡並駕齊驅的事實。
「如果你不說話的話我就認為是你默認了,慢慢跑,看著我是怎麼虐待你所謂的強人的。」瞬間歐陽平凡加速,身影迅速的朝張子文逼近。
張子文當然感覺到了後面的歐陽平凡在挑釁自己,但還是不緊不慢的跑著,直到歐陽平凡的身影從外側超過自己,張子文仍然沒有多大的反應。
遠處早早就開始監視著死亡遊戲學員的冷冰盯著張子文,想從那毫無所謂的臉上找出什麼破綻,但令他失望的,那張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反常態的輕鬆,不時的和自己平跑的沈勳說著話。根本無視歐陽平凡的挑釁。
本來冷冰以為這下來了個狠主,自己的地位還是稍微的從上面聽到了一些消息,知道這個挑釁張子文的歐陽平凡其實根本不平凡,本來以為會有好戲看,可結果卻令她大失所望。這就好像小的時候想要糖吃,可就是沒人給或者沒人給買一樣難受。
張鋒和張子文同一戰線,此時卻沒有心情關心張子文那麼多,不停的看著表,其實自己早就看到了遠處的冷冰,他多麼的盼望冷冰能過來親自的訓練死亡遊戲的學員,然後自己開溜,可事情往往都是事與願違,張鋒到是想過去和冷冰請假,可上級明確的告訴自己,這次的死亡遊戲不准任何人請假,做男人可真難啊,張鋒心裡不停的悲哀著祈禱著可能會出現的奇跡。
奇跡並沒有有出現,到是出現了那麼一些狀況,快速跑的歐陽平凡迅速落下了張子文大半圈,但那邊張子文卻沒有絲毫要追自己的樣子。
徐雅落了單,自然跑起來覺得不怎麼舒服,索性加快了速度,追上了慢慢跑著的張子文,同時也有些氣憤張子文的低掉,自己一向都認為張子文比那個表面風度偏偏的歐陽平凡強,可張子文卻絲毫不給自己一點面子,任由歐陽平凡囂張的挑釁自己卻無動於衷。
最近在攢稿子,想要寫新書了,就這幾天發書吧,是科幻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