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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三五ま節 蒲公英的孤單 文 / 醉蕭瑟

    第三五ま節蒲公英的孤單

    風夕芸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轉變的那麼快,最開始認為那個溫暖的懷抱到後來怎麼都覺得像是進入了惡魔的圈子一樣,可自己就是願意去沉淪,根本不想去阻止張子文那只作惡的手。

    根本沒有適可而止的張子文更加無恥的把手滑進了真絲的睡衣裡,有些冰涼的手感覺到了那柔滑肌膚滾熱的溫度,那種感覺真的和奇妙。

    說孤男寡女的兩個生理正常的人住在同一張床上,整夜還沒有發生任何越軌行動的人純屬瞎掰,張子文的手慢慢的上下體會著那肌膚上傳來的溫度,而風夕芸卻默許了張子文這大膽的動作。

    得寸進尺的張子文在風夕芸還沒反應的情況下,手突然向上滑了過去……

    風夕芸敏感的按住了張子文作惡的手,一臉正經的說道:「你不能這樣,這樣,你講一個笑話給我,如果我笑了,那就可以。」

    張子文並不是無恥到別人阻止還會強行去非禮的程度,鬆開了已經離神秘地帶只有零點零一毫米的手,帶著點調笑的語氣說道:「我們鼎鼎大名的煙花城頭牌就值一個笑話?」

    「不理你了。」風夕芸頓時來了孩子氣,把頭轉過去,不理張子文。

    「好吧,那哥哥今天就獻醜一吧。」張子文自我感覺良好的說道。

    「剛才還姐姐呢,這會就變成妹妹了,男人還真是善變的動物。」說完嚼起了小嘴。

    而此時張子文也開始了抑揚頓挫的笑話:「這個說,一語文老師講古文的時候解釋,這個『呂』字在古代解釋成接吻的意思,很形象哦,正好是兩個口字。下面有學生就嘟囔道,如果這麼理解的話,那品字就解釋成三個人在接吻嘍。老師的臉唰的黑了下來,但接下來還有更無恥的,你猜怎麼樣了。」張子文嘎然而止的問道。

    聽到接吻後,風夕芸突然就想到一句話,男人無論講多麼美麗的童話故事,始終還是饒不過一字個,那就是床,接吻直接就讓風夕芸聯想到了現在兩個人所處的位置。瞥了張子文一眼說道:「我才不要猜呢,你那麼噁心。」

    「那我就告訴你,沒等那個學生把話說完,另一個帶著眼鏡的男生就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個品字還好解釋,真正難解釋的是『器』字啊,四個人,中間一隻狗……,老師拍案而去。」

    風夕芸哪裡想到張子文會講這麼無恥的笑話,狠狠的瞪了張子文一眼,卻忍不住想要去笑,那種強忍著不去笑的樣子異常的可愛,可到了最後還是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張子文突然冒出一句:「睡覺拉。」讓風夕芸立刻如臨大敵,畢竟現在自己笑了出來,那剛才答應張子文的要求,難道他要……

    張子文把殺手伸開做了個要風夕芸靠近自己的動作,女性的矜持作祟,讓風夕芸艱難的考慮著是否要接近這個根本就是花花公子的男人,張子文卻趁機的一下摟住了風夕芸,風夕芸只感覺自己的視線越來越黑,一個頭朝自己的臉湊了過來。

    『唔』等風夕芸發出一聲驚訝的聲音時才感覺到,自己的嘴唇傳來了冰涼的感覺,很舒服,而且那種冰涼的感覺在自己的嘴唇上蔓延著,蠕動著。

    我被人吻了?這是風夕芸腦海中第一個想法,但在富有技巧性的張子文挑逗下,風夕芸那一絲絲理智似乎也被淹沒,腦海中卻不斷浮現的是張子文為自己受傷後仰天長嘯的樣子,那樣子很帥,很吸引自己.

    風夕芸只好這麼形容,似水年華並沒有敲碎風夕芸去尋找一份純真愛情的心,倔強的自己越是見慣了男人醜惡的嘴臉,越是這樣就越激發了她想找一個好男人的心,但和張子文有瓜葛的這一刻,她知道這個夢破滅了,但卻破滅的讓她很甘心,一個男人可以為自己大殺四方一次,那麼這個女人一生就足夠了,不是自己想要殺人,而是那一種被重視的感覺讓自己寧願沉淪。

    張子文的手終於還是探索到了剛才沒有探索到的地方,花邊的文胸,手輕輕一掀伸了進去。

    風夕芸的身體明顯的一抖,但隨即又沉淪在了激烈的吻中,雙手不自覺的環上了張子文的後背。

    唇分,張子文喘著粗氣說道:「行了,趕緊睡覺,再不睡覺你可真被就地正法了。」張子文在慾火中燒的時候當然想一瀉千里,但是他還是謹慎的考慮到了風夕芸的淒慘的身世,在這樣特殊的情況下zhan有了這樣一個女人,那真是壞到了一定的程度,雖然張子文承認自己就是個壞人,從自己已經有了好幾個女人就徹底的承認是,而且是個特壞男人,但做壞人也有底線,這是原則的問題。

    風夕芸不知道是生氣,還是意猶未盡的在體會剛才的激情,躺在床上,扭過頭不去看張子文,但雙手卻還一直環著張子文的脖子,張子文知道又一筆情債等自己還了。

    詩人聞捷在詩歌「我思念帝城」中用慷慨激昂的文字,為我們詮釋了:作為一個天國人,遊歷在帝城的明清皇家建築之間,並不僅僅是一個輕鬆的行走過程,而是一種深切的歸鄉之情。

    高空俯瞰,帝城城的建築和街道,既是大寫的「天」字,又是大寫的「皇」字,此中無不滲透著天國人的哲學和藝術概念。諾大的帝城城,便在這兩個字的籠罩下,散發著它悠久的歷史氣息。

    張子文獨自一個人站在帝城東站的廣場中,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目光注意著kfc外賣正上方一個寬大的廣告牌子,死亡遊戲,聯繫電話77770000,這樣一個奇怪的廣告牌子就奇異的出現在了這裡,讓人不禁感覺這個廣告的神秘。

    張子文獨自選擇的去帝城,按照那位道骨仙風的老者提示,幾天都遊走在帝城的街頭,尋找著一絲死亡遊戲的線索,直到到達帝城東站廣場,四個醒目的大字透漏著幾絲神秘的氣息。

    煙花城的接管事宜全部留給了飛雲會的上中層人去規劃管理,畢竟站在金字塔頂峰的張子文知道如果要每件事情都自己去處理的話,自己長一百個腦袋都不夠,能領導好中層領導,這就是一個領導者應該做的。

    77770000這樣的電話號碼在帝城應該很難弄到吧,這到底是一個組織,還是一個遊戲,死亡意味著什麼呢,張子文思索著拿出了電話撥通了這個號碼。

    電話很快被接了起來,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很冷,這是張子文唯一感覺到的。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的人生美好,因此要從別人那裡得到些意見和見解。可每個人的人生路都只自己走出來的,以前我也覺得有借鑒能避免很多錯誤,但是現在我不那麼想了。在我看來,不是你選擇人生,而是人生選擇你。

    在人生的路口上,早已經安排了那些人,那些事,決定你向左走還是向右走。既然如此,那就隨便走好了,想那麼多幹什麼呢?想到這裡張子文笑了一下,大街上的他好像沒有了剛才那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如果見過張子文的人此時會突然發現張子文少了些什麼,是那種銳氣突然間消失不見,相反更像是一個鄰家男孩,穿著隨意,根本不像個那個風雲天下的北方霸主。

    順著那個路線的指引,張子文來到了帝城白海區人事局附近一家並不顯眼的一棟孤立的大樓,並不顯眼的大樓門口站著幾個衣著華貴的男男女女,帶著點鄙視的眼神看著穿著隨意的張子文,其中一個穿著貂皮大衣的帶著眼睛的肥鎖臃腫的女人打量了一下張子文,突然對旁邊那個男人說道:「他是誰,也是來參加死亡遊戲的?」

    男人不屑的看了張子文一眼說道:「不知道,也許不是呢,對了李叔叔最近快升職了吧。」

    那個臃腫的女人聽到男人說自己的爸爸快要升職,臉上揚起自豪的表情,但嘴上卻恭維著說道:「還沒有拉,不過我想應該快了。」

    「恭喜啊。」那個男人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一些不快,但隨即被一抹噁心的笑容替代,自己的父親和這個女人的父親同屬一個單位,但卻遲遲的找不到門路,這樣一個機會和這個女人有了交集,那麼自己確實應該耍些手段了,不過打心眼裡卻對這個臃腫女人感覺到厭煩。

    張子文並不管他們談論些什麼,靜靜的穿過那幾個男男女女,朝裡面走了進去,這個時候那幾個男男女的中的一個女人注意起了張子文,而一個看似和他們一起的男人卻徑直走到了張子文的面前,一隻手攔到在張子文的面前說道:「去去去,這裡不是你這種平民可以進來的,到遊樂場去閒逛吧。」

    站在他旁邊的女人隱隱有些不悅,盯著那個攔住張子文的男人說道:「趙炎,你不要老是囂張跋涉的樣子。」

    張子文這才注意到被稱做趙炎的男人旁邊那個似乎在為自己辯護的男人旁邊的女人,很普通,很普通的一個女人,鼻子很普通,眼睛很普通,臉型很普通,嘴很普通,但合在一起後卻看著蠻舒服的,但是華貴的服裝加上那種貴族的氣質卻掩飾不了她的身份,就那一身行頭,張子文估計沒有幾萬也有幾千。

    張子文並沒有說什麼,而是肆無忌憚的看著被叫做趙炎的男人,沒有不屑,他這樣囂張跋涉的公子張子文見多了,還不值得自己去鄙視。

    被那個女人說了一下,趙炎更顯得不悅,明顯張子文似乎成為了他要出氣的的出氣桶。

    這個時候門口走出了一個穿著迷彩服,帶著一頂軍帽的男人,張子文清晰的看見她的肩膀上有兩槓三星是。一身凜冽的軍人氣質,從容不迫的喊了一聲:「趙炎,你老實點。」

    趙炎似乎很忌諱這個女人,泱泱的退到了一邊,卻用惡毒的眼神看著自己認為這個讓自己受到侮辱的男人,一副你等著的樣子。

    「你是,張子文?」那個穿著迷彩服的女人乾淨利落的問道,說話中透漏著軍人果斷的語氣。

    張子文這才打量起這個女人,聲音很冷,剛才接電話的應該就是這個女人,好傢伙這樣一個年紀輕輕的女人就有了上校的職位,那可是正團級別的人物,可見這個女人的不一般。

    張子文點了點頭,這個女人出來親自迎接張子文不禁出呼那幾個男男女女的意料,紛紛猜測起張子文的身份來,但想到張子文那身普通的行頭,又把剛才的想法給抹殺了,試問有哪個公子哥會穿這麼普通的衣服呢,久居皇城的他們自然有一種自認為高人一等的戾氣。

    女人不意察覺的笑了一下,盯著這個看似人畜無害的小男人,這樣一個男人就是那個鬧的紅楓大院雞犬不寧的男人,看來身藏不露的說法在這個擁有13億人口的天國還真是屢見不鮮。

    「隨我進來吧。」那個女人說了一句話後引著張子文走了進去。大樓裡沒有奢華的佈置,很簡樸,順著樓道上樓,那個女人突然冒出一句話說道:「以後我是你的指導員,你老實點,小心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這可不比紅楓。」

    張子文一愣,看著這個剛才還一副軍人摸樣的女人,突然變成了一個小狐狸般的女人,有點想笑,但想了想畢竟是那個老人告訴自己要參與其中的,還是低調點,畢竟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端倪自己還不清楚,只有看清楚了情況再做行動才是真的。

    張子文點了點頭,這個女人怎麼看怎麼覺得張子文都有點傻傻的,根本不像是那個黑,社會上一直被中央所注意的男人。

    二走廊裡明顯多了很多人,看到這個女人來了之後帶朝她敬標準的軍禮,張子文不禁把這個女人的地位又提升了一個檔次。

    引著張子文走到了一個最裡面的辦公室,直接,敲了一下門走了進去,張子文看到一個男人背對自己和那個女人坐在老闆椅上,很寬闊的肩膀,那個男人緩緩的轉過身,稜角分明的俊臉,說他俊,並不是說他的年齡很小,相反這個人年齡肯定在50以上,頭髮每一根都精神抖擻,和傳說中魯迅的頭髮很像,都是那種根根向上的頭髮,白髮數量明顯多於黑頭髮的數量。

    坐吧,不卑不抗的聲音讓張子文覺得蠻舒服的,對於軍人性格的這個男人來說,不需要什麼客套,直接奔入主題:「冷冰,你先出去吧。」

    把張子文引來的那個女人點了點頭走了出去,張子文當然懂得了這個男人的能量,能把兩槓三星的上校命令出去,很明顯職位高出她一籌。

    「沒有什麼好說的,一個要求,任何情況下,遊戲中,絕對的服從,有問題嗎?」那個男人詢問到,但語氣卻是不容拒絕。

    「那如果我說有問題呢。」張子文突然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個男人猛的站了起來!

    張子文貌似囂張的語言還是激怒了那個男人,兩個人就這樣對視著,就在男人動了動嘴角要說話的時候,敲門聲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視。

    依然是那個上校的女人,冷冰。「首長,所有的人已經準備就緒,可以出發了嗎?」

    男人想要說話,可那個女人卻又說了一句:「張子文,你怎麼還不去集合,我們要出發了。」冷冰在說完這句話後立刻不停的在和張子文使眼色讓張子文出去。

    張子文笑了一下,慢慢的朝門邊走去,心裡卻算計著這個女人為什麼會幫助自己說話呢。

    走到門口的時候,張子文突然冒出了一句話:「首長,我會絕對服從上級的命令的,然後敬了個標準的軍禮,這種情況到是彭鋅始料不及的。

    關於張子文的資料,國家安樂居最少有三本厚厚的資料,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有這麼多的經歷還是軍方比較好奇的,而傳聞中的張子文都是囂張跋涉的公子,多麼不可一世,但彭鋅知道這個青年遠沒有傳聞中的那麼簡單。第一年的建立飛雲會的迅速擴張,然後神秘的消失,然後在韓國出現,的時間打造了一個自己的經濟帝國,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

    「對了,首長,好像你很開不起玩笑的,我可是很乖的。」臨出門前張子文說的一句自己很乖差點就讓一般事情都經不起他心裡波瀾的彭鋅用鍋蓋拍死他的衝動。

    即使再冷艷的冷冰還是忍不住偷笑了一下,但隨即感覺到了彭鋅的怒火,臉上立刻嚴肅了起來。

    一樓的大廳中集合了大概20多個人,其中男人佔大多數,大多是對於即將開始的死亡遊戲躍躍欲試,但等到遊戲開始的時候,那些看似堅強的男人卻沒有幾個能撐的住了,相反後來讓張子文刮目相看的到是那個替自己說話的女人和那個被稱做趙炎的男人。

    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張子文不禁多看了幾眼那個為自己「辯護」的女人,可那個女人好像把剛才所有的事情都忘掉了一樣,和那個肥胖臃腫的女人小聲的說著什麼,時不時的把目光飄向門口,似乎在等著什麼人。

    趙炎看到張子文走了出來,逕直的攔在了張子文的面前,明顯比張子文矮上幾公分的他揚著頭,看著張子文一字一句的說道:「小子,不要以為有冷指導員護你,天下就安穩了。」

    張子文無視他的語言,連看都沒看那張楊著的頭,悠閒的說道:「做人要懂得低調,太張揚了最終吃虧的都是自己。」張子文知道只有你有絕對的實力才有張揚的資本,但什麼是絕對的實力,達爾文的相對論就曾經告訴過我們世界上沒有絕對相同的兩片葉子,所以沒有任何人有絕對的實力。

    趙炎有些氣節,如果說張子文因為自己的挑釁語言動怒的話,自己就有理由去教訓一下這個看來似乎有些傻的男人,可偏偏張子文卻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這不得不讓他鬱悶,死亡遊戲的內幕他是知道一些的,鬧事不太可能,但心裡卻怎麼都嚥不下這口氣,突然他邪惡的笑了一下,讓開了一個位置,讓張子文過去,一個陰謀在心底孕育起來。

    並沒有認識人的張子文乾脆安靜的站在一個角落閉目養神,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張子文這才懶洋洋的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隊穿著迷彩服裝的軍人。

    「全體人員立刻按照大小個站成一排,不分男女。」一個聲音果斷的喊著。

    所有人迅速的站成了一排,張子文也追隨人群找了一個適合自己身高的位置,等仔細打量起前後的人時才發現,自己後面沒人,前面是個女人,這個女人正是那個為自己「辯護」的女人。

    烏黑的頭髮擋住了張子文的視線,張子文心裡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女人真高,自己也有183的身高了,那這個女人的身高就絕對在180以上,張子文心裡感歎了一下,這樣的女人不去當模特還真有點可惜了。

    「所有人聽著,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班長,你們只有絕對的服從上級的命令,無論你有什麼樣的背景,什麼樣的地位,我都會對你們一視同人。有問題嗎?」

    張子文怎麼感覺都像是軍訓,但還是認真的聽著下文。「現在由張營長為你們發放名簽,從今天起到三月份,你們沒有名字,只有編號,有什麼問題嗎?」

    聲音很大很洪亮,似乎感染了這些躍躍欲試的青年,17個男人加上4個女人震天的沒有問題喊聲環繞著整個大廳。

    前面的人開始接受自己的名簽,或者更確切的說是編號牌。編號排是按照順序發放的,張營長就這樣一個一個發到手裡每一個都敬一個標準的軍禮。

    這個時候張子文前面的女人突然轉過頭對張子文說道:「你認識冷指導員?」

    張子文搖了搖頭表示並不認識,說實話自己參加這個貌似軍訓的死亡遊戲都覺得有點迷糊,更不可能認識什麼指導員了。

    「那就怪了,以前我參加死亡遊戲的時候好像沒有人是冷指導員直接親自迎接的。」那個女孩獨自的嘟囔著。這個時候張營長的編號牌發到了那個女人的手裡,隨即把最後一個編號牌拿給了低著頭的張子文,等看到張子文那張臉時,手停在了半空中。

    張子文本來是想去接那張編號牌的,但那個人突然停止了動作,張子文疑惑的抬起頭,立刻同樣的定格在了那裡……

    那棟大樓的廁所裡,打掃的異常的乾淨,可見天國的軍隊在這方面做了很大的努力,從國慶大典的閱兵議事上就可以看出,但此時這裡卻是煙霧繚繞,由於是冬天,窗戶只開了一點來透氣,所以煙霧在這裡很難拍放。

    「這些年你去哪裡了?」張子文看著張營長那張成熟堅毅的臉問道。

    被叫做張營長的男人順著兜裡掏出五塊錢一盒的七匹狼煙,順手抽出兩根,遞給了張子文一根,張子文遲疑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那根煙,可只是拿在手裡把玩,因為身上根本就沒打火機。

    「草,你丫的還從良了啊,怎麼連哥們給的煙都不抽呢?」張營長一臉不爽的問道。

    張子文笑了一下說道:「已經戒煙好長時間了,你這不是逼我打自己的臉嗎?」

    「你丫的還算個男人啊,小時侯怎麼那麼多理論,還教唆我說,吻在一張沒有煙味的男人的嘴上就像吻在一睹牆上一樣呢,結果你小子自己自己把煙給戒了,完全

    s你。」張鋒手指做了個

    s的動作,自己點燃了煙,一臉很爽的吸了起來。

    張子文想起自己小時候的這個死黨,臉上洋溢起溫暖的笑容,很柔和,張子文小的時候就一直很孤僻,張鋒可以算是唯一的朋友,自己清晰的記得張鋒的家裡的經濟,但谷子裡卻有一股倔強勁,小時候被一幫人打卻都一個服都沒喊過,就是那個時候張子文充當了一把正義使者,隨手揀起了地上的一板磚,衝進人群,直接朝那個打張鋒並且叫囂著要把張鋒家給端了的小頭頭腦袋結實的來了一個板磚,那個小頭頭腦袋一歪,然後鮮血直流,把那些小朋友嚇壞了,一群人一哄而散,

    張鋒帶著幼稚倔強的臉看著張子文,那是第一次感覺到還有人願意幫助自己,在學校的一個角落,張子文從兜裡抽出一隻煙遞給了張鋒,可是張鋒說什麼好孩子不能抽煙的話,說什麼都不要,最後張子文就整出了這個吻在沒有煙味的男人的嘴上就像吻在一睹牆上的理論,張鋒才半信半疑的接過煙,被張子文點燃後,狠狠的學張子文吸了一口,結果立刻感覺腦袋發暈,眼睛冒金星,眼淚都嗆了出來,就為這事以後張子文沒少取笑張鋒。

    出了這件事後那個被張子文用板磚砸的男孩的家長說什麼都要找校長討個說法,校長一再的推遲不去處理,結果那個男孩是個什麼科長的父親找了一幫混混把張子文堵在了學校門口,和張子文一起回家的張鋒硬生生的把張子文壓在了下面,只讓張子文受了幾下皮外傷,而自己卻被打的跟個豬頭似的,那幾個混混因為見對方只是個小孩,只準備象徵性的教訓幾下,沒有想到那個不是肇事者的小孩卻插手,氣不打一處來,結果張鋒的肋骨被打斷了一根。

    張子文咬著牙,沒讓自己的眼淚流下來,背著滿身是傷的張鋒瘋狂的往醫院跑,途中差點被車撞到,張子文不管,依然橫衝直撞,還好張鋒只是斷了一根肋骨,並沒有什麼大礙。

    安頓好張鋒後,張子文才走出病房,依偎在牆角,點燃了一根煙,醫院裡的護士見到一個身高不過,一米三左右的小男孩眼睛冰冷的在走廊裡吸煙,立刻走了過去,把張子文痛說了一痛,什麼小孩子不能吸煙,而且這是醫院,就是吸煙也得到吸煙區的理論……

    那個時候手機還是奢侈品,能拿起大哥大的都沒幾個,等那個護士看到這個屁大大小孩竟然拿出大哥大的,立刻察覺到了這個小孩不簡單,匆匆忙忙的離開,對張子文手裡大哥大卻是一臉的羨慕。

    「把人打的半殘需要多少錢?」張子文對著電話問道。

    那頭的人彷彿早就認識張子文,對這個幼稚的聲音熟悉的不得了,聽到有活上門立刻來了興趣,和張子文約好了見面後,立刻召集了不小二十個小混混。

    然後那個下午,聽到自己找的幾個小混混已經把那兩個把自己兒子腦袋砸出血的孩子教訓後滿心歡喜的那個男孩的科長爸爸下班的時候,突然感覺自己的腦袋被什麼東西套住,然後身體上就開始承受各種各樣的拳打腳踢。

    等那些人停止了動作,自己好不容易掙脫了那個套著自己的套子,環視四周,可早已沒了人影。自己不服氣的報了警,並聲色巨厲對給他錄口供的警,察說一定要討個說法。

    第二天,又是同樣的情況,第三天,最後乾脆把那個科長打怕了,後來才猛然想起自己打那個小孩子,迅速的去查,結果看到那個小男孩父親和母親的資料後差點就暈了過去。

    當然打那個科長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子文請的打手。

    張子文怕張鋒的父母擔心,遂自朝著張鋒告訴自己地址打車過去,那時候張子文才真正的理解了什麼叫做貧窮,平民窯子,不過20多平的小黑屋,裡面幾乎沒有立腳的地方。

    張鋒的父母看到一個乾淨的男孩進來的時候,最開始是疑惑,等張子文解釋著說學校要舉行夏令營,張鋒在幫老師做工作的時候,兩老才略微相信了他的話,並要邀請張子文在那裡吃飯,盛情難闋,張子文也感覺應該體會一下平民的生活,等他把只放了一點點的鹽,一滴黃油的白菜湯喝到嘴裡的時候,才真正的體會了一把什麼叫貧窮,比起家裡的菜,張子文只能歎氣,為了不讓兩老察覺出什麼異樣,張子文還是含著淚水把不知道是湯還是眼淚或者是水的白菜湯喝了進去,心裡發誓以後絕對不讓張鋒受欺負。

    那以後那個黑小的窯子又多了一位穿著乾淨的小男孩,並時常的從家裡帶來各種各樣的食品和食物,而兩個人的友誼急劇彪升,校園裡也經常有兩個一臉幼稚的男孩做出老成的樣子在牆角吸煙……

    想到這裡張子文笑了,突然有一種強烈的抽煙慾望,也許只和這樣的朋友才能有這樣的感覺,順手拿過張鋒手裡把玩的打火機,點燃了那根煙,抽了起來,這樣的場景讓的彷彿感覺回到了過去,到了張子文這種高處不勝寒,沒有太多的能說出真心話的朋友,孤獨是必然的,雖然不厭倦腥風血雨,但卻沒有人可以傾訴。

    張鋒打笑著說道:「看你丫沒出息的,說戒煙了還抽。」張子文只是笑,並沒有反駁,兄弟間的情誼不需要太多語言的。

    張子文突然沒頭沒腦的問了句:「胸口還疼嗎?」那根斷著的肋骨始終是張子文的一個心病,畢竟如果那天自己不是被張鋒壓在下面,那麼斷肋骨的人肯定是自己的,在張子文背著滿頭是汗疼的有些虛脫的張鋒的時候,張鋒為了安慰張子文還不停的說著:「慢點,我不疼……。」

    張鋒被張子文那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愣了,隨即想起了自己斷過的肋骨笑罵了一聲:「你真矯情,早就不疼了。」說完拉起自己的迷彩服,讓張子文看自己健壯的胸膛,張子文清晰的看到那根斷著的肋骨皮膚表面有一個疤痕,他知道那個疤痕就是手術後的疤痕。

    「為什麼我一直沒有找到你。」張子文吸了一口煙,感覺到很爽,似乎從來就沒有這麼放鬆過。

    張子文清晰的記得小學後,他再去那個平民窯子卻再也找不到他們的身影,附近的居民告訴他他們搬到南方了,還有些不耐煩的告訴了張子文一句:「那個小男孩讓留給你句話,我們永遠是朋友。」

    兩個人談的正歡,外面傳來了集合的聲音,張子文和張鋒兩個人都感覺有些掃興,畢竟童年時的玩伴兼同學,有著各自對童年的憧憬,那份憧憬似乎能穿透回憶令人想起來都會笑。

    「走吧,以後我可是你的上士哦,你得乖乖的聽話哦。」張鋒調侃著說道,似乎張子文的突然出現讓他覺得單調的軍隊生活似乎多了一分異彩。

    張子文毫無風度的翻了個白眼說道:「上士就上士唄,大不了我大聲的喊你一聲張營長,你看好不?」說完張子文敬了個標準的軍理。

    張鋒嘿嘿的一笑扔掉了手裡的煙頭,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子文,還有件事,這次的死亡遊戲和以往的有明顯的不同,具體是什麼我還不知道,但我感覺到氣氛似乎有些詭異,等我有了消息立刻通知你,反正萬事都要小心知道嗎?」

    對於這個知心朋友的張子文當然是虛心的接受,自傲不等於狂妄,狂妄也分情況,這是張子文的做人原則。

    二十多個人整齊的站成了一排,看似一些紈褲子弟,但似乎對這個遊戲的規則卻是很遵守,這是最讓張子文納悶的地方,何許人竟然有這樣的實力,這讓張子文有一刻的迷茫,這種被人擺佈的感覺讓張子文感覺到很不爽,但想到因為這件事和自己張鋒的相間,喜悅又充斥了所有的疑惑和不滿。

    最後出來的張子文到成了一個異類,所有人都看著這個緊隨張營長走出的男人,一個全身上下的衣服絕對不超過200塊的異類。

    反應最大的還是那個叫趙炎的年輕男人,他瞥了一眼信步走出的張子文,眼中全部都是不屑和鄙夷。

    張子文直接把這些各種各樣的眼神直接過濾,已經就到了排的最後一個位置,站在了那個女孩子的旁邊。

    冷冰又換了一副冷冷的樣子,即使是曲線必露身體也透漏出一股軍人的鐵血作風,目光掃視了一下所有人,毫無拖泥帶水的說道:「所有的遊戲參與者按照自己的編號做到車上,現在的你們可以盡情的聊天說話,但一旦進入了大院必須以一個軍人的作風約束自己,違者將被驅逐出遊戲,有問題嗎?」

    眾人齊聲答道:「沒有問題。」

    兩輛掛著京k的奔馳軍用大客車把眾人拉在了車上,張子文按照自己的21編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由於前排的單人位置,20號的女孩子恰巧和張子文做在了同一個位置上,張子文這才又一次打量起這個一直焦急的看著窗外的女孩子,就為那一句維護自己的話,張子文覺得這個女孩子就一定有很好的家教,沒有那種傲人之上的紈褲子弟氣息。

    女孩子看著窗外忽閃的眼睛突然有了一樣的神采,也不管張子文坐在裡面,直接站起了身子,把窗戶打開,朝著外面跑來的一個胖子使勁的呼喊:「沈勳,沈勳快上來,眼看就要開車了。」

    略微有些豐腴的身體恰巧強勢的壓在了張子文的臉上,張子文尷尬的停在那裡不知道是推開興奮的他還好,還是就這樣保持著這樣曖mei的姿勢。

    窗戶外的一體重絕對是那種實力型的男人喘著粗氣使勁往這邊跑,身體上的肥肉呼扇呼扇的顫抖著,即使速度很慢,那個男人還是堅持的跑到了大客車的門口,雙手壓在腿上猛的喘著粗氣,好像幾輩子沒這麼輕鬆過一樣,才在司機異樣的目光中走上了車。

    迎著他的是冷冰冰冷的臉,「為什麼遲到,難道你真的把死亡遊戲當做兒戲了嗎?」

    這個時候張烽走到了冷冰的旁邊,插了一句讓整個車裡的人都有種要絕倒感覺的話:「冰姐,沈勳還是不錯的,幾次死亡遊戲下來已經減下了整整50公斤的體重了,遲到就稍微的罰一下就好了。」

    50公斤?本來看那個男人的體重現在就絕對超過二百斤,而且身高絕對在170到172之間,說是個球都毫不誇張,以前竟然有三百斤的體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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