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三四八節 沉默如狼 文 / 醉蕭瑟
張子文暗罵了一句:「這表情,這演技,mb的,還是團伙做案,不去當007還真可惜了。」
風夕芸很快從衛生間裡走了出來,因為喝了過多的酒,步子有些晃,晃到了那個男人的身邊,放下了皮包,然後又抽出了一根煙,那個男人沒有看風夕芸,很準確的打著打火機遞到了風夕芸的面前。
風夕芸嫵媚的一笑,用煙去迎接那星星之火,可是星星之火突然動了,風夕芸疑惑的抬起頭,看到一隻手正拉著那只給自己點煙的胳膊。
隨後那隻手,旁若無人的從風夕芸微微驚訝的眼神中抽出了那只在風夕芸嘴裡的煙,然後隨手一撇正好撇在了那個坐在風夕芸旁邊同樣有些驚訝的那個男人的腦袋上。
「女人抽煙的姿勢雖然很漂亮,但是很傷身,尤其會影響其生育能力,你最好還是少抽點。」張子文笑著說道。
「你就不怕我的男人生氣嗎?哦?」說完風夕芸把頭探出一些看著已經有些要發彪的那個男人。
男人聽到我的男人是個字後幾乎是熱血沸騰,看著風夕芸近乎完美的身材,男性荷爾蒙立刻刺激著他的每一根神經,心裡幻想著風夕芸在自己的誇下溫娩低吟銀彈的樣子,怒火掩蓋了所有所有的理智。一拳頭朝著張子文的裸露的後背打了過去。
拳頭沒打到地方卻感覺到自己的肚子猛的一縮,然後就是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季東喜歡性的拍拍手說道:「和文哥搶女人,你還真他奶奶的有膽子。」
幾個在無恥中的男人立刻發現了這邊的狀況,蜂擁而至,瞬間把季東給圍了起來。
蕭寒和李強加上兩個人者立刻敢了過來。推開了人群走到了季東的很邊。
「你似乎到哪裡都跟了很多小嘍囉?」風夕芸對即將到來的一場因為自己的戰爭好像沒有一點感覺,準備去拿那杯未喝完的酒。
張子文拉住了她的手腕說道:「嗯,跟我的兄弟到是不少,但是小嘍囉卻是一個都沒有。」
被抓住手的風夕芸掙扎了一下,張子文見她掙扎也不好再抓,放開了她的手,而風夕芸卻突然與問道:「為什麼你總是喜歡和我這麼大大大大的美女搭訕呢?還嫌自己的女人不夠多嗎?」風夕芸突然的問道。
張子文一笑說道:「男人普遍都有的缺點就是,越是女神。就越要猥褻。」
風夕芸的俏臉一紅,花枝招展的笑了起來,對這個把自己變相誇成是女神的說法很是受用。
酒吧裡的保安發現這邊出了狀況,立刻報告了經理。幾乎在瞬間,幾十個報案就集合完畢,把這邊劍拔弩張的兩方圍了起來。
被張子文羞辱的那個男人見到經理來了,也不好再鬧事,惡狠狠的卡了張子文一眼說道:「臭小子。你等著,只要你今天出這個酒吧老子一定剁你成肉醬。」說完令著幾個人走出酒吧。
張子文誇張的歎了口氣說道:「哎呀,看來他可比我囂張多了。」
經理正準備疏散保安,結果卻聽到張子文說道:「既然都說不讓我走了。那我今天怎麼也得做出個讓他驚詫的事不是嗎,那就先砸個腸子玩玩吧。」
那個經理的臉幾乎成了豬肝色。這個人也太囂張了吧,來風天幫鬧事的人有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不是身上少了哪個零件就是掛掉了。現在敢來這裡明目張膽鬧事的人幾乎就是沒有了,而這個人竟然為了威懾一個小混混來鬧事。
但職業經理人的城府還是讓他嬉笑著說道:「這位先生真會開玩笑。」結果卻迎來了張子文一句:「我沒開玩笑,蕭寒,今天你也別畏首畏尾了,放手一搏吧。「
季東笑著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而那個閱人無數的經理立刻認出了這個人是小橋流水的大堂經理,季東:「誒呦,東哥是你啊,你看你還跟我開玩笑,來怎麼也不說一聲,好讓我好好迎接你一下啊。」那獻媚的樣子幾乎讓季東嘔吐。
對於煙花城人來說都知道一個潛在的規則,那就是寧惹風天,也不鬧輝煌,風天指的正是風天幫,而輝煌就是小橋流水,惹到了風天大不了就是死路一條,如果鬧了小橋流水,那麼結果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下場這是前人的經理留下的深刻教訓,至於為什麼小橋流水有這樣的實力,就沒有幾個人知道了,包括張子文。
「沒開玩笑。」說完,蕭寒,李強兩個人已經開始了令人眼花繚亂的攻擊,幾個保安應聲倒下,杯子掉在地上摔碎的聲音,桌子打翻的聲音,人由於疼痛的低吟聲,不停的傳到安靜的坐在轉椅上的風夕芸和張子文的耳中。
「你很喜歡到處征戰嗎?」風夕芸問道。
「你今天的問題似乎很多。」張子文把玩著自己手裡的酒杯,瞬間右手鬆開酒杯,一掌打在了要撞在自己身上的一個保安的身上。「東子,你今天的手法很差勁啊,差點砸到我了。」
風夕芸翻了個白眼,來砸場子還有這樣說笑的?
「你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風夕芸又一次的問道。
「男人不懂得挑戰新事物,就跟沒有性能力一樣會被女人恥笑,這就跟女人不會打扮自己一樣不可饒恕是一個道理。」張子文用了一個邪惡的比喻說道。而這邊的戰鬥已經進入了尾聲,相信那邊的人也應該開始進駐增援部隊了吧。
正如張子文所料,在這邊停工後的半分鐘之後,隔壁的二樓傳來了如裝修砸牆般的聲音。
張子文笑著對著沒有沾染一點血跡冷眼看著倒下的人的蕭寒說道:「別老是那死板的臉,說說看今天弄殘了幾個?」
「小弟不才。大概有十三個吧。沒有東哥打倒的多。」蕭寒尷尬的一笑說道,但任何人都覺得蕭寒這個硬擠出來的笑容也太僵直了。
「他雖然多,可就是個匹夫,你看滿身都是血。要學也得學你這個樣子的,乾乾淨淨多好。」張子文調笑著說道,風夕芸觀察了一下,發現事實的確如此,不禁多看了幾眼冷傲的蕭寒。
「去看看隔壁的情況,蕭寒,你守在這裡的樓道口,今天一個人都不能放過。」張子文豁的一下站了起來。準備去隔壁。
風夕芸也站了起來說道:「等我一下,我也去,我喝完這杯酒。」說完又一次的拿起了那個杯子。
張子文拉住了風夕芸的手說道:「這杯酒你就好別喝,剛才你那個『男人』」在裡面下藥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你這個大色狼不會也是同謀吧。」
張子文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東子也看到了,不信你可以問他。」
風夕芸看向季東,季東猛的點頭,彷彿怕風夕芸不相信一樣。
可風夕芸卻讓開了拉著自己手的張子文的手,在所有人的目光中把那杯酒送到了醉裡。喝完了還抿了一下嘴說道:「我不信。」
「走吧,去隔壁。」張子文喊了一聲,蕭寒,李強跟了上去。季東則走到了風夕芸的旁邊說道:「姬姐,這個。很不幸的告訴你,你喝的這杯酒根本不是什麼毒藥。」
「你看。我說你們騙我的吧。」風夕芸因為從來到現在喝了很多酒,說話舌頭也開始打結,側椅在吧檯上,加上在風月場所賣藝賣久了,本身就有一種嫵媚的氣質,暗中看了一眼風夕芸暗罵了一句妖精,這才走出風天酒吧。
「雖然不是毒藥,但也是藥,你說你吞下一粒什麼藥,整個世界都能性感起來呢?」季東若有所思的問著,樣子異常的認真。
風夕芸莫名其妙的看著季東,並不知道季東要說些什麼,最後生氣的直接問了一句:「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別婆婆媽媽的跟個娘們似的。」
季東誇張的點了點頭說道:「根絕我的瞭解,那幾個小混混肯定在你的藥了小的是春香,一會萬一你要跳脫衣舞的話可別怪我沒閉上眼睛。」因為平時季東和風夕芸關係就很好,所以說起話了根本沒有什麼忌諱。
蕭寒雖然是一副冷冷的表情,但還是被季東無恥的話打敗了,加上看見嫵媚的風夕芸,在聯想到風夕芸因為喝下春香而跳艷舞……
其實張子文和李強都是這樣的想法,意淫則這個煙花城娛樂人中的夢中女神。
風夕雲高根靴子一腳朝季東踢了過去,季東輕鬆的一跳說道:「你慢慢表演吧,我陪文哥去看隔壁情況哦。」
風夕芸見幾個人要走,急忙直起身子,但還是有些搖晃,經過季東的提醒,自己竟然感覺藥性似乎上來一樣,身體有點熱熱的,難道吃下春香就是這種感覺。
胡思亂想的風夕芸已經走到了張子文的面前,結果還沒有察覺,而一直盯著風夕芸的張子文也沒有察覺,結果和風夕芸撞了個滿懷。
風夕芸臉微微一紅,她當然知道張子文把季東剛才說的話聽的清清楚楚,想著張子文盯著自己看,彷彿自己被撥光了一樣,趕緊把頭低了下去。
張子文一笑,鼎鼎大名的藍色妖姬竟然還有這樣害羞的小女人姿態,不過現在的她張子文實在不怎麼喜歡,太濃的妝,用張子文的話就是過猶不及。
張子文就要往外走,風夕芸拉住了張子文說道:「你必須也帶我過去。」
「不相信我還讓我帶你去,不怕我非禮你,而且你又吃了……。」張子文沒說完立刻被風夕芸狠狠的掐了一下說道:「誰叫你不提醒我是春香的。」
張子文一臉無辜表情的說道:「我哪裡有不提醒你來的,我提醒了你,可你根本不相信啊。」
「還說你,還不走,一會你的那些所謂的兄弟都死光了,你聽,隔壁那麼大的低吟痛苦動靜。肯定是的小弟。」風夕芸趕緊轉移著話題,深怕張子文在在這個話題上糾纏,心裡卻場子都悔青了,自己本來是和張子文慪氣要喝下那杯張子文稱有毒的酒。哪想到張子文竟然不去攔,現在自己知道那裡竟然是春香,真殺了張子文的心都有了……,萬一自己一會發春……風夕芸簡直不敢往下想,趕緊抓著張子文的胳膊。
張子文這才悠閒的逛出風天酒吧,街道上的人似乎已經感覺到了要發生事,所有的地攤已經收走,包括幾十米之內根本看不到出租車。但張子文知道,100米之內肯定有自己的人,自己的司機守侯在那裡,隨時等候勝利的消息。然後返回。
出了酒吧,風夕芸打了個寒戰,白色的薄薄的羊毛衫根本抵禦不了凜冽的寒風,不禁鬆開了張子文的胳膊,雙臂盤在一起。雖然這樣。但總感覺內心有些騷熱,而神志由於冷風有些清醒的風夕芸不斷的告訴自己,是心理作用,這是心理作用。
張子文並沒有去看風夕芸。而是直接脫下了自己身上黑色的衣服,停緩了一下腳步。披在了風夕芸的身上,沒有語言。但在風夕芸的心理卻揚起了一片溫暖的天空,但心裡另一個聲音卻又一次的告訴她,張子文,他是走黑,社會的。
隔壁的門臉很大,說明風天幫沒少在門上花錢,但此刻一個好好的門已經成了破門,蕭寒站在了最前面,走了進去,大廳裡一片狼籍,各種各樣的人躺在地上不斷的低吟著,但他們唯一的相同點卻都是沒有了反抗能力。
張子文猛然轉過頭,把一直想著心事的風夕芸嚇了一跳:「如果不想吐的話,把你的眼睛閉上。」
風夕芸看著張子文的目光中又多了一樣不解,但卻堅定的搖頭說道:「我只是來看的,你做什麼我都要看。」
張子文苦笑說道:「好,那麼就讓你看看這個真正血腥的世界,這個你如果生活在陽光裡永遠不可能看到的場面。」說完立刻轉頭對已經躍躍欲試的蕭寒和李強說道:「一個活口都不留。」
聽到信號的蕭寒和李強,季東得到了命令,立刻開始了虐待般的屠殺,已經奄奄一熄的人,沒有一個倖免於難。而那兩個中忍卻有些詫異了,雖然他們聽不懂張子文下了什麼命令,但從蕭寒和李強,季東三個人毀滅性的殺害的時候,知道這個黑,社會霸主下了死命令。
二樓的打鬥嘶喊聲突然停止了,而切上面隱隱有人在說話。
風夕芸看到這一幕,身體不停的顫抖,不是心理害怕這種血腥的場面,而是小時候的一個陰影又一次清晰的浮現在了記憶了,血腥的目光對準沒有一點表情的張子文。
就在所有人準備上二樓一探究竟的時候,一直穿著張子文的衣服不動聲色的風夕芸突然如一隻狂暴的老鷹一樣衝向了張子文。
張子文攔住了所有要攔住風夕芸瘋狂舉動的人,只是默然的看著風夕芸,任由風夕芸撕打著自己的身體。
季東本來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但張子文不允許他動手,他就絕對不會反抗張子文的意思,蕭寒的手已經緊握,骨節發出可喀嚓喀嚓的生硬充分顯示了他現在的憤怒。李強則隨時準備等張子文發話,廢了這個雖然自己認為絕頂漂亮的女人。
張子文越是不還手,風夕芸越是瘋狂,最後打不動了乾脆用指甲抓,直到自己抓了幾分鐘抓累了,眼睛裡的眼淚止不住花了妝還在那繼續的打著。
張子文感覺到了風夕芸那種似乎說不出的痛,所以才任由風夕芸打自己,等到風夕芸的力氣漸漸的枯竭,張子文一把把風夕芸摟在了懷裡,順著樓梯就往二樓走。
風夕芸木呆的由著張子文摟著自己,眼神渙散,沒有一點神采,嘴裡卻在不斷的念叨著,媽媽,姐姐,小芸還是沒能力替你們報仇。
二樓似乎到了一個僵持的局面,霍倫巴爾,軍魂,田澤元,徐信赫彷彿已經控制了整個局面,但之所以僵持不下的原因就是,幾個人手裡拿著微沖,正對著四個人,張子文的到來似乎讓對方的日恩更加警惕了起來。
眾人讓開了一條足以讓張子文橫著走過去的路,好像對面的微沖對張子文沒有任何影響一樣。大氣的張子文也讓拿著微沖的人心裡給了張子文一個極高的評價。
張子文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沒資格和我說話,十分鐘時間,把煙花城能說得上的話的大佬全部都叫來。」
幾個拿著搶的人對視了一眼,現在真想開槍把張子文打成馬蜂窩。但事實根本不允許自己這樣,張子文的臨危不亂讓所有人都覺得有點不可思儀。人也許就是這樣,當別人害怕你的時候肯定會登鼻子上臉,當人表現出一種高深摸測的態度時,反而會讓那些自認為聰明的人去多想,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
對面的門還是開了,是在張子文說出這句話後,一個大腹翩翩的人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走了出來。看到這個人走了出來,幾個拿著微沖的人明顯好像鬆了一口氣,他們相信莫大來了就沒有在煙花城解決不了的事。
「很年輕啊,比我想像中的年輕的多。」莫大打量著張子文說道。
張子文卻囂張的說道:「不好意思。你們只剩下九分鐘的時間了。」
對於張子文的囂張莫大第一次見識,但這樣在面對四把微沖還敢囂張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到底他是胸有成足,還是根本就是背水一戰,飛雲會快速發展在自己的見證中長大的。現在飛雲會卻直逼風天幫,這麼快的速度卻不是自己遇見的。
「年輕人不要太狂。」莫大知道今天張子文的釁今天是挑定了,於是面色冷了下來,怒視著張子文說道。
「哦。是嗎?」就在張子文說這句話的時候,張子文的左手卻朝後面的徐信赫。蕭寒,季東三個人做了個上的動作。
等話說完。三個人已經閃電般的衝到了最前面,噠,噠,噠三聲搶聲過後,那四個拿著微沖的人已經暫時失去了攻擊能力,躺在了地上。
就在搶響的那一刻,風天幫的人幾乎開始瘋狂了,飛雲會來的幾個人根本沒有動一下步子的,那是一種對張子文能擺平任何事的信任。
張子文拿著隨時都有可能走火的槍猛然對著莫大說道:「你說現在我有沒有狂的資本呢。」
「你……。」莫大已經氣的不說話,怒氣之下猛然從兜裡掏出了一個遙控器說道:「張子文,你別得意太早,如果我有什麼事,那麼今天所有這棟樓的人都要死在這裡,因為這周圍足足埋了四十公斤的炸藥。
季東冷笑了一下,知道剛才偷襲成功是因為他們沒想到自己的人會冒這個險,但如果現在想偷襲的話就根本沒那麼容易了,因為莫大那個死胖子已經全身心的戒備自己的人了,竟然埋四十公斤的炸藥在自己的總部,難道知道我們會來。
「想魚死網破嗎。」張子文冷笑著,「我想你當一條狗已經當狗了吧,奉勸你一句,還有八分鐘的時間,你把煙花城能說的上話的人立刻找來,否則你的下場就是樓下那些人下場的後篇。」
莫大歪了一下腦袋,滿是血跡的一樓讓他的心裡一驚,但倔強的他還是怒視著張子文,只要你張子文敢動一下,炸藥肯定會應聲而響。
一口突然傳來了動靜,所有人凝神聽著到底是誰,這個時候腳步越來越近,好像是兩個人。
「大奇哥?」人群中的李強驚奇的喊到,這也讓所有人的目光從莫大手裡的遙控器轉移到了一口樓的樓道拐角。
身材唆大的大奇應著一凜冽的寒氣走了上來,左手拿著一把****,槍桶正對著一個女人,女人的的右手牽著一個小女孩。莫大的眼神在看到大奇用槍逼著這個女人和小孩子走上來的時候,眼睛幾乎冒出了火來。
「時間很正好啊。」張子文一臉的笑意看著已經開始飄忽不定的莫大,而這個時候風夕芸吃下的藥已經開始發揮了藥性,慾望漸漸的吞噬著風夕芸的理智。
「張子文,你未免太卑鄙了一些吧?」莫大的眼神沒有了最開始的從容淡定,表情憤怒的有些扭曲。
「戰鬥的目的並不是為了自己的幫會犧牲,而是讓敵人為了他的幫會而犧牲。我想這麼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懂吧?」張子文一笑,對於這個結果還是比較滿意的,這個時候風夕芸開始下意識的往張子文的旁邊靠。
「想怎麼樣?」莫大終於敗給了自己的妻子哀怨和自己的女兒那恐懼的眼神,說出這句妥協的話之後。身體彷彿也輕鬆了許多。
「很簡單,你還有6分鐘的時間,把煙花城能說的上話的人都叫這裡來,我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張子文邪惡的笑著,他相信是人就會有弱點,只要抓住這個弱點,沒有攻不破的城。
莫大立刻拿出了手機,迅速的撥打著電話:「老五。你現在立刻來總部,張子文被我抓了起來,我們一起研究一下怎麼處理。」
「毒霸,張子文被我抓了起來。你也過來吧,我們研究一下怎麼處理這個牲口。」飛雲會的人聽到莫大這滑稽的方法在聽到張子文這頭牲口,有些忍俊不梭,惟獨風夕陽芸笑的花枝招展,指著張子文就說道:「他說你是牲口。哈哈。」
張子文無奈的翻了個白眼,牲口就牲口吧,今天的主要目的達到了就好,不管是什麼樣的過程。
「天哥。這個,張子文被我抓到了。老五和毒霸都會過來和我們一起研究怎麼處理他,你也過來嗎?」莫大這句話說的小心翼翼。明顯對這個所謂的天哥有忌諱,張子文心裡卻在盤算著這個人到底在煙花城是個什麼樣的角色。
不知道那邊說了,才見莫大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放下了電話,但已經是滿頭大汗,肥胖的身子跟虛脫了一樣站在那裡,眼巴巴的看著自己的妻子和女兒,最後把目光轉到一直沒有發話的張子文身上說道:「張子文,我的妻子和女兒……。」
「哦。」沒等他把話說完,張子文就打斷了他的話說道:「等他們來了再說,對了,好像剛才有人說我是牲口。」張子文的眼神異常的認真。
『吧嗒』莫大的額頭上一個豆大的汗珠掉在了地上,摔了八半,心裡卻不停的暗罵著,原來被抓住把柄的時候和人博弈還真他媽不是人幹的事,自己的心臟幾次幾乎跳出胸腔,直奔體外。
「我到不介意自己是牲口,但是我很在意時間的,還有四分鐘的時間。」
「天哥,我感覺事情並沒莫大說的那麼簡單。」站在被稱為天哥的人旁邊一個帶著眼鏡的男人略有所思的說道。
「當然了,莫大這個人心太軟,根本不可能成就什麼大事,剛才說話的風格沒明顯和平常不一樣,我也猜到了事情似乎有蹊蹺,那你怎麼認為呢。」萬天慢慢的說道,卻看著電視中的一場選秀比賽。
「我懷疑不是他抓了張子文,而是張子文抓住了他的把柄。」男人推了一下眼鏡,炯炯有神的目光中似乎存在著一種讓人不可忽視的智慧。
「何以見得。」萬天問道。
「首先現在是大過年的時間,而且我們的關係並不是那麼的融洽,即使他抓住了張子文,對於我們來說還是沒有太大的影響,唯一的好處就是我們可以增進北上的步伐,對於怎麼處理張子文,對整件事情根本就沒有影響,第二,現在已經晚上9點多了,你認為這個時間他突然就找我們會有什麼好事嗎,月黑風高夜是發生殺人實踐的最好時間不是嗎,他的野心從他迅速的擴張就是可以看出來的,只不過他幕後那個大人物為什麼要用這樣一個野心家。」
「走吧,是不是鴻門宴我們去看一看就知道了。」萬天收斂起了認真的態度,站起身說道。
「天哥,還,還要去。」帶眼睛的男人有些搞不清自己的老闆要做什麼。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張子文敲打著牆壁的聲音彷彿大巨石敲打莫大的心臟一樣,每敲一下都會令莫大越來越害怕,因為張子文現在敲打的節奏正是秒針旋轉的速度,每敲一下,自己的時間就會越來越少。
時間剩下2分又30秒的時候,遠遠的聽到了汽車鳴笛的聲音,張子文做了個手勢,所有人立刻都找地方隱藏了起來。而莫大只得順從著張子文的意思。裝摸做樣的做在自己的辦公室的老闆桌上,心理去開始算計著應該怎麼說的,自己這一次就是在賭博,賭張子文會把他們一網打盡。然後放了自己,如果萬一張子文輸了,那麼自己也會萬劫不復了。想著想著,一樓就開始有了罵罵咧咧的聲音。
「莫老大,你個騷包子,今天牛b了一把啊,弄死了這麼多人,看張局。長會勒索你多少錢,騷包子,快下來啊。」這個聲音,開始慢慢的走上二樓。而季東則瞬間手裡多了一把匕首,只要這個人一上來,就必須一招就制服。
「我草,莫老大你怎麼弄死這麼多人啊。」毒霸看到莫大走了出來,立刻一臉的興奮喊著。
猛然間。一股冷風,一個年輕容貌的人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而自己的脖子上卻憑空出現了一把刀,自己的保鏢想要保護自己的時候已經晚了。
「蕭寒。下一個交給你。」季東調笑著說道,雖然說話。但目光卻一直注視著毒霸,不會讓他的保鏢有一點的反撲機會。
毒霸看到莫大那無助的目光時知道了。今天被這個騷包陷害了,心理那個悔恨啊,都說一起嫖娼的朋友不是朋友,這話太有道理了啊。
老五的出場還是最香艷的,三個緊身華貴服裝的女人把骨瘦如柴的老五圍在其中,有些蒼白的臉顯示著這個男人的縱慾過度。
「莫老大,這麼晚來就是為了處理把我們煙花城搞的烏煙瘴氣的那個小王八羔子啊,你就隨便把他給太監了,然後整死不就得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和老五這個低調的名字有太多的區別,華麗的服裝加上三個性感的美女,典型的新新人類。
等見到一臉嚴肅的莫大的時候,老五突然躊到莫大的身邊說道:「對了,莫老大,聽說張子文那個王八羔子的女朋友一個比一漂亮,這個張子文,你愛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她的女朋友就交給我照顧吧。」老五說完嘿嘿的陰笑著,腦海中不斷的回憶中昨天晚上和自己的三個女人4p的遊戲,簡直舒爽到了幾點,直到現在自己的腳還有點飄呢。
莫大知道暗處的張子文肯定已經直接把老五判了死刑,因為他清晰的記得s市傳來張子文因為自己的女人把整個斧頭幫滅掉作為代價。現在老五竟然有這麼銀彈的想法,莫大已經開始為他覺得悲哀了。
「咦?老五你怎麼不說話呢?」老五似乎感覺到了氣憤有些不對,疑惑的問道。
沒等他把所有的疑惑解開,一副時刻是死人的表情的蕭寒手掌分開手腕直逼老五的脖子。
三個和老五一起來的女人立刻感覺到了事情不妙,但反應過來的時候,蕭寒的手已經死死的掐住了老五的脖子,老五的臉已經憋的通紅了。
這個時候拐角里的張子文從黑暗裡走了出來,身邊一個絕世的美女,這個女人老五在去小橋流水的時候見過,她叫藍色妖姬,現在她的臉色緋紅,眼神嫵媚,即使在死亡邊緣的老五還是把這個女人意淫了一翻,可見風夕芸的魅力。
「人到是來的很快啊,不過好像還差個糟老頭沒來呢。」張子文把凌厲的目光轉向莫大,繼續說道:「你還有40秒的時間。」
就在所有都沒有做好準備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風天幫的門口,很顯眼的黃色奔馳跑車,車牌號是離譜的津68888。
車上率先走下了一個帶著眼鏡看上去有些柔弱的瘦弱男子,然後開門去迎接後車座的那個人。
裡面走出一個年齡在四十多歲的男人,出門的時候由於寒冷的空氣,猛的咳嗽了幾下。
眼鏡男立刻扶住那個男人說道:「天哥,這件事其實我來就夠了,何必你親自出馬呢,眼睛中流露出的關心是最真誠的那種。」
「鎮宇,也許今天就是你真正見識一下北方如日中天的飛雲會實力的好機會,好好體會吧。」一路上,萬天表面上若無其事的在欣賞風景,其實一直在觀察附近的環境,直到發現靜悄悄的風天幫總部亮著幾個若有若無的燈光,這才確定了自己的想法。的確是應該是飛雲會來了一次雷霆一擊。
紀鎮宇點了點頭扶著萬天走了進去,他相信有他在,天國沒有幾個人可以傷害到萬天。
一樓很靜,只有乾巴巴的兩個人在把守。看到萬天和紀鎮宇走進去的時候,露出一個皎潔的笑容,翁中捉鱉,豈有不勝之理。
二樓很靜,兩個人直奔莫大的辦公室,就在開門的瞬間,季東,蕭寒。徐信赫迅速的出手,準備擒拿住這個煙花城的隱藏**oss。
就在三個人出手的瞬間,紀鎮宇彷彿瞬間換了一個人一般,凜冽的戰意在瞬間爆發。右腿高抬而起,防住了最右邊季東的攻擊,左拳頭猛的出手和徐信赫的重拳猛的碰撞,而身體卻歪斜,硬生生的挨下了蕭寒中間的攻擊。
身體要往後撞到萬天。他卻硬是讓自己站定,沒有倒在萬天的身上。
雖然受到重擊,但三個人的強悍立刻勾起紀鎮宇的戰意,迅速的調整一下由於受傷而變的急促的呼吸。擺出了一個隨時恭候三個人一起上的姿勢。
季東,蕭寒。徐信赫吃驚著這樣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的眼鏡男突然爆發出這樣令人吃驚的戰鬥力,而且竟然硬生生的抗下了蕭寒奮力的一拳頭。飛雲會的人都知道蕭寒向來以拳重號稱,現在這個人還有這樣的戰意,實在令幾個人不得不吃驚。
張子文鼓著掌走了出來,帶著點欣賞的味道說著:「排行第二的眼鏡殺手果然是名不虛傳啊。」
萬天盯著這個信步走出來的年輕人,猛然有種發現自己在煙花城坐了十幾年土皇帝會突然被瓦解的感覺,這種感覺來自張子文那無情的眼神。
猛的又咳嗽了幾下,看著張子文這個在照片中見到無數次的年輕人,卻沒現在給自己來的壓迫感真實:「而調查人員給自己的答案是,一個複雜的男人,對感情認真,卻女人眾多,對事業看似漫不經心,卻總做出驚人舉動。絕對一個矛盾的綜合提。
紀鎮宇當然感覺到了給自己最大的壓力是來自與這個信步走來的年輕人,東,北的黑,社會霸主,一個未過25歲的年輕人。
「張先生請我們來不知道到底有什麼事情呢?」萬天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驚慌,而是從容的問道,這份臨危不亂的氣質是只有在血雨醒風中才能鍛煉出來的。
風夕芸此時感覺已經是熱火燒身,只感覺到自己異常的空虛,想要一個人緊緊的擁抱自己,不知不覺的往張子文身邊靠,最後迷失慌亂的她索性抱住了張子文的腰。
「煙花城我勢在必得,叫你們來並不是來和你們商量的,而是告訴你們年齡大了就不要在掙扎了,早早的回家養老吧。」說完,大奇,軍魂,李強,霍倫巴爾幾個人把莫大,老五,毒霸幾個人拉了出來,誰能想到此時煙花城的四大財閥會被同時困惑在張子文的束搏中,怪就怪莫大對自己的妻子女兒看的比什麼都重。
「那我如果要不答應呢。」萬天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
「很簡單。」張子文並沒有生氣,而是拍了一下手,樓外瞬間人聲鼎沸,幾百個人瞬間擠進了風天幫的總部。「好像我的小弟們沒有人答應,結果也很簡單,他們從你們的身上踏過。」張子文淡淡的說道。
「答應,但是煙花城還有一個人你應該知道,沒有他的允許想清一色,那簡直是妄想。」萬天想到那個男人就覺得他和張子文有著驚人相似的地方,同樣年輕,卻站在了一個讓成功的人士根本無法忽視的高度。
「只要你們答應,他答不答應是他的問題,這些不關你們的事。」張子文知道和這個老狐狸玩語言太級簡直是可笑,所以並沒有打什麼啞謎,而是直接表明著自己的立場。
「大奇調派大量人手到煙花城,準備接管這裡所有的娛樂場所,反抗者殺無赦,這幾個人暫時就請到我們s市的總部吧。」張子文命令著說道。大奇立刻著手去辦。
「四個人惟獨萬天沒有任何的驚慌,其他三個人都有種驚慌的感覺,畢竟幸福的日子太多了,突來的事變讓自己不能去適應。(……)